第22节(2 / 2)
总算送走了骆南城,送骆南城走的时候,许从安喜极而泣,骆南晴还道她如自己一般舍不得,竟还开口安we_i,“我骆家却已是习惯这分分合合了,此次三嫂嫂也是跟着去的,想来不久就有侄儿了。”许从安怎好说自己是为自己高兴呢,只能胡乱点点头,用手帕擦去眼泪。
可还不到她开心两日,却是骆兴邦将军,她的岳丈大人到京了,她隐隐觉着自己不像是娶了将军府的女儿回来,而是偷了什么宝贝回来,这骆家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颇是不爽,好似自己是拱了他们家好白菜的猪似的,果不其然,这岳丈大
', '')('<!--<center>AD4</center>-->人面圣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来瞧自家的宝贝女儿了。
许从安自翰林院回来,见岳丈大人仍在府中,心下一惊,这岳丈莫不是下了朝便一直呆在这儿吧,骆兴邦瞧见她了,也不等她行礼,自顾又嘱咐他好生照顾骆南晴,说来的话与骆南城并无多大差别,便是说些晴儿若是不高兴了,他骆家可不管许家的颜面,你小子也见过他骆家男儿的血xi_ng了,发起火来可不是儿戏。只是骆兴邦毕竟久战沙场,其威严非骆南城可比,此番一比较,许从安心中叫苦不迭,还不若对着骆南城呢,这岳丈也着实可怕。
骆兴邦不似骆南城,只在京城呆几日,用了晚膳便回去了,想来第二日还会来坐镇的。许从安想到骆南城那厮,连晚上也不回府,也不到厢房歇息,只在二人房前坐着,说是防着妹夫乱来,便流下泪来,他也不瞧瞧他家妹子可是旁人能欺了去的,就她这幅身子骨,明明都是被欺压的那个,这骆南晴也不知是不是故意,明知自家哥哥在外头守着,也要调戏许从安一番,待两人衣衫褪尽,许从安又惊醒过来,想着自己差点便要丢了xi_ng命,怎么也不肯顺着骆南晴,骆南晴本也就是逗她,咯咯咯笑了几声便睡下了,徒留许从安一人抑郁不已。
骆南城走了那两日,骆南晴便有些难耐,使出浑身解数迷得许从安昏头昏脑,也亏得骆南城人不在余威还在,每每关键时刻,许从安便清醒过来,自觉停了动作,叫骆南晴来动手,虽也算行了周公礼,可骆南晴颇为不满,“三哥是叫你好生伺候我,怎又变成我伺候你了?”
“你也知这头三月实在要紧,可不能托大,你再熬几日罢。”许从安倒是有些怀念起骆南城在门前守着的日子,只不过她岳丈可没这脸守在这儿,她也不知该喜该悲。
果然,许从安刚踏进屋子,便觉屋子里有些异样,细细一看,床前的蜡烛竟是换成了红烛,细细一闻,这香也不是平日里点的,便走过去想要再闻一闻,也不知这香对胎儿有无坏处。
才走近,便听到骆南晴从浴间走了出来,她见许从安站在香前细细闻着,嘴角便忍不住勾了勾,看得许从安抖了抖,总觉得今晚上会有不妙。
许从安装作很镇定的模样,转回身,又在香炉前闻了起来,用力一闻,却是涨红了脸,这骆南晴也太不要脸了,这香还是平日里的香,只是添了一些******。许从安握拳放在嘴上轻轻咳了两声,装作没闻出来的样子,“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工作没有做完,时间紧迫,我还是去书房再做一些。”
“先前也不知是谁说,公事切不能带回家来做。”骆南晴斜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时不时放在远处瞧瞧,似乎丝毫不将许从安的公事放在心上。
“今日的事有些特别嘛。”许从安心道,若不是你点了催情的香,我至于躲到书房去吗?你这不要命的娘子,实在可怕。
“我倒是不知你有何事如此特别,不过知道,你若是今日踏出这门,今天的确会特殊到叫你铭记一辈子。”骆南晴依旧是方才的姿态,脸上半点变化也无,风轻云淡地好似在说今天的晚饭有点咸。
许从安这哪儿还敢走,哂笑两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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