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 / 2)
('<!--<center>AD4</center>-->门锁好后老老实实去了浴间,谁料骆南晴依旧不放过她,高喊一声,“洗得干净些!”
许从安躺在浴桶里,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磨磨蹭蹭也终究有个结束的时候,待她坐回床上,骆南晴已是等了好久,她本想拖到骆南晴困了,可谁知骆南晴白日里睡了个够,有精神着呢!
许从安战战兢兢才躺下,骆南晴就发话了,“今儿你别想混过去,你说的三月已满。”
“晴儿,谁上谁下不都一样么,你何必执着于此。”许从安的确有些想不通,又想再劝劝骆南晴,“虽说三月已满,可这刚满已是有些不安稳的。我们有个孩子亦是不易,小心些为好。”许从安实则是担心胎死腹中后,对骆南晴的身体伤害极大,却又不好说出口,怕骆南晴反驳她习武之人并不畏惧。
“你这般小心翼翼,怎会有事。”骆南晴怎会听许从安的劝,当下又耍起xi_ng子来,“先前你明明应了我,何事都听我的,偏偏做不到,还说不是哄我的。”
许从安没有法子,只好上前轻轻将骆南晴搂入怀里,也不再说话,凑过去亲了亲,骆南晴便收了脾气,许从安自是明白躲不过去了,只好时时提醒自己动作轻一些,谁料这姑奶奶岂是好糊弄的。
“许大人,你可是没用晚膳?这半点力气也没有。”骆南晴直白地嫌弃着,许从安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是娶了个多孟浪的娘子回来,竟是毫不避讳这些言语,好在自己是个女子,若是男子,她还有尸骨存着吗?
“许是这几日太累了,还是不扫兴了,待我养几日身子再给您尽兴可好?大将军?”许从安轻轻软软地m-o着骆南晴,这小腹竟是还不见迹象,倒叫她一时恍惚,这的确是怀了吗?
“我说了今日放不过你就是不会给你找着任何借口,你瞧我备了什么。”说着从枕下掏出一个瓷瓶来,“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只是听说男子常用来补身子,不若你试试?”说着就要打开瓷瓶,许从安赶紧一把夺过扔了出去。
“你是哪儿来的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胡乱都给我吃,你也不怕将我毒死做了寡妇。”许从安着实吃惊,这骆南晴为了闺房之乐,可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谁料骆南晴双手抱住她的脖子,软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声音也软了不少,“这是新婚时别个送的,我只是拿来唬唬你,怎会叫你真的吃了,谁叫你总想那么多法子不要我,我只能想法子让你要我。”
“说来我实在好奇,你我一般的年纪,怎的你如此想要?”许从安似是想到了什么,“许是你怀了孩子的缘故,以前医书上倒是不曾细看这些。”
骆南晴只怕她又想起去翻医书来,只得匆忙转了话头,“你怎不说许是你用情不如我深?”
“我喜欢你又不是单单喜欢与你肌肤相亲的。”许从安为自己辩解,“你也知‘发乎情,止乎礼’,若外头的女子也如你这般,那不得生好多个孩子?”许从安刚说完,便想起岳母的确有好多孩子,再看看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的骆南晴,若不是这也是遗传?说着颇有些担心地往骆南晴的小腹瞧了瞧。
“你该不会是打算给我讲起课来了吧。”骆南晴有些怨念地瞧着许从安,想着自己想了这么多法子,如今二人都已经剥干净了,还能被许从安绕过去,心里委屈不已,瞧着许从安的眼睛也满是可怜,扁着嘴委屈极了。
许从安心下一软,捏了捏骆南晴的鼻子,又低头吻住,慢慢抱着她躺下,骆南晴几下便被她撩拨起了y_u望,心下暗想,若这回许从安又中途停下,自己定是要咳出血来的,好在许从安没有让惨案发生,只不过也不敢与往日那般放肆,动作极尽温柔。
骆南晴也只是脸上不在意而已,实则也是有些担心的,第二日见无碍,便放下心来,许从安也是破罐子破摔,由着她了,骆南晴这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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