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所以,既然过去一年半来并没有发生过砍下死者头颅,把现场弄得血流成河,满地狼藉的先例,显然在过去一年半里,本市并没有发生过类似的关连案件。」

「可别忘了,连环杀人凶手的胆量是只成长中的猛兽,也许在最开始他只是一个生手,在犯下第一宗案件的时候,他吓得浑身哆嗦,甚至尿了裤子,但是当他发现自己不仅没有被抓获,甚至可以大摇大摆地在警察局门口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的胆子就会

', '')('<!--<center>AD4</center>-->变得比以前更大,作案手法也会越来越残忍。」

于晓乐皱起眉头:「我记得是你自己说过,澧水街的案件与『2.20』挂钩,显然对方不可能是个生手,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你始终在怀疑唐青。」

「那就是你误会了。」郑枚m-o着下巴上因为一夜没睡滋生出的胡碴,谨慎道,「我从没说过这次的凶手是唐青,毕竟在这二十年里,他虽然生活在这个城市,本市却没出过事,我只是怀疑他是『2.20』案的凶手,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这次的作案者必然与他存在某种隐xi_ng联系,你知道有些人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崇拜心理而对那些恐怖行为进行模仿,只因为觉得这样很威风。」

「怀疑?」于晓乐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你以前用的是肯定的说法,什么时候你对唐青的看法改观了还是我应该问什么事情使得你对他改观了?」

郑枚像是一下子被于晓乐的问题问倒了,张了半天嘴巴才应了句:「改观?什么改观?我只是尽可能全面考虑问题而已,办案时先入为主是大忌可是你说的。」

于晓乐偏了偏头:「我听说昨晚你亲自替他办理的手续。」

郑枚显然未料到这件事也会被于晓乐所知,但惊讶后却依然很快地回答:「只是顺手而已,反正昨晚我在局里。」

「是吗?」于晓乐说着,将身体前倾,黑色的镜框下却是一双闪着狡黠光芒的眼睛,被那样的眼神逼视着,就连郑枚都不由觉得有些难受,似乎不解释些什么不行。

「算了。」于晓乐却突然放松了对对方的逼迫,将身体靠到椅背上,「你还没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郑枚松了一口气,以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明显表现:「去年到现在为止,存疑的案件有九起,其中引起我注意的是近两个月来发生的三起案件,西郊抢劫案,镜泊湖溺水身亡案,还有柴北农场发现的那具尸体……」

「最后一件是我解剖的,前两件分别是老吴、周炳昆做的解剖,刀戳、溺水、最后一宗是被刀砍与钝物敲击致死,三具都是女尸,有什么问题?」

「三具都是女尸,都很年轻,并且尸体不完整。」

「这太牵强。」于晓乐回答道,「西郊抢劫案的女尸缺了左腿小腿部分,但是附近经常有野狗出没,她被发现时已经死亡一个星期以上,因为气候温暖,尸体腐败得很快,根据膝盖处的断口,毫无疑问她的小腿是被野兽咬去的,我认为就是那些野狗;镜泊湖的死者尸身上的确缺少了左手手掌,但是别忘了她没有表现出与人搏斗的痕迹,身上也没有捆缚的痕迹,胃袋与消化系统中没有检测出酒精和其他药物成分,并且她的手掌是在死亡后才缺失的,原因可能有很多,鱼类饥饿取食是最大可能,周炳昆的自杀结论我认可;柴北农场发现的那具尸体左脚缺失,是在她死前被砍下,只有这件案子,我认为可能与澧水街的案子存在交叉点,但鉴于死者私人生活不检点,经常与有妇之夫纠缠,当然也可以做出仇杀的判断。」

郑枚想了想:「晓乐你说的我都认可,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一点。」

「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