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2)
「子诚你怎麽样了!」柳靖寒急忙察觉子诚,生怕子诚有个万一。
望著柳靖寒赤红的双目
', '')('<!--<center>AD4</center>-->,子诚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是那块鸳鸯玉。把玉佩狠狠摔向了地上,随著清脆的玉碎声,子诚的鸳鸯玉在柳靖寒的脚下碎成了四瓣。
「你做什麽!」柳靖寒怒喝。
「我与你,再无相干。来生我不要再遇见你了。」避开柳靖寒的手,子诚往後一跃,跳下了断崖。
「子诚!」柳靖寒大叫一声要一起跳下去,却被追随而来的崔护法死死压住。
子诚的身影,消失在了一望无底的断崖之中。
再也寻觅不到了。
一个月之後。
「你还记得你叫什麽名字吗?你可知道谁是柳靖寒?」
他茫然地摇头。
另一边。
「教主,您还记得您要做什麽事情吗?您可知道有一人叫任子诚的?」
他亦摇头。
「如此……甚好……忘了吧,两个人都忘了吧……」
──《春曲》上部end──
第一章从新开始
「哎呦,这位大爷进来坐坐啊,姑娘们可等著您好些日子了呢,今夜的酒水可是特别的啊。我们姑娘们盼星星盼月亮呢。」挥动著手里的绣帕,穿得曝露的女子伴著月色站在花楼门口肆意浪声叫喊著。
「红绸,我看这些姑娘都没有你来得有姿色啊,不然你下来陪大爷们喝酒啊。酒钱老爷们双倍付给你啊。」
坐在楼下的男人见到从楼上花魁居室里出来的女人,纷纷大声戏谑道。
红绸凤目一挑,媚笑浮现,轻声呵斥道:「我说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的,都喜欢人走茶凉了才来说话呢。我当花魁的时候怎麽没有见你们来一回红颜呢。我这都当了老鸨了,你们才来打趣我,著实可恨呢。今天的酒钱全部算我的,你们啊,全部给我喝醉倒了才可以走,知道了吗。」
「喝醉了爬上你这红帐里,那可不关我们的事情了啊,大家说是吧。」
「哎呦,那也得你有这样本事呢。」红绸倚著扶手,笑著与那群老相识说笑。
「唉!你可别忘记了啊,我们红绸大美人,那可是风韵犹存,美名千里的。前些日子不是还拐了一个小夥子,形影不离的带著嘛。红绸,你今天怎麽没有把那个小子带著了啊。想换换口味不成?要不要试试我的啊。」
「去你的,你要玩这些黄段子,那就去和我们楼里面的姑娘玩去。酒钱算我的,这嫖姑娘的钱,我可不出啊。」
「当然当然,真让你亏本了,这花楼哪里还会让我们进来啊。」
红绸抛出一个成熟风韵的笑靥,不再与那些粗人搭话,而是准备离开。她才刚刚离开,那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们又开始说三道四了。
「这夜深人静的,红绸你走得那麽快,怕是等不及要让那个小夥子给解解火了吧。哈哈,红绸我们可等著你呢。」
「就是就是!可别一棵树上吊死啊!」
……
原本沦陷青楼,妄想有朝一日脱离苦海,嫁给普通人过上平凡的生活的心愿被最後的现实所打破。
红绸用了全部的积蓄,从上一个老鸨手中接下了花楼。
红绸知道,她一辈子也不可能过上所谓良家妇女的生活。但是她也是有一些念想的,她希望看到,那个算得上是她人生过客的子诚过得好。想见到有朝一日,子诚带著他的新婚夫人回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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