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center>AD4</center>-->长清听了,心中越发难以言喻,面上也奇怪起来,看着刘萤儿看了一会儿,见她一派天真模样,开了口:“你父王也是如此说的,所以我们那日会在花园里相识。”
刘萤儿这才知晓父王是打着这个算盘,震惊不已,又想起自己方才说的话,脸上涨得通红:“我并不知晓此事,我父王定是昏了头了!”
“确实如此,我配不上郡主。”郎长清听她也无此意自然乐得如此,就坡下驴,赶紧表态。刘萤儿听了,心里却没有特别高兴,反倒像是有团棉花堵在那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两人没有再说话,很快就进了城,果然,才进城,郎长清便向她告辞,一溜烟就没了影儿,刘萤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
郎长清一回府便让人将郎长白找来。郎长白正在巷子里同姑娘玩闹,但一听是姐姐叫他回来,他也不敢耽搁。郎长清上下看了他一眼,并没发觉什么不妥,也不同他啰嗦,开门见山道:“你往日里贪玩便也罢了,有些不该惹的人千万不要招惹。”
郎长白在京城呆了那么久,倒不觉得肃州有多少惹不起的大人物,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椅子上:“除了肃王,这肃州也就你最大了,还有谁需要我小心翼翼的?”
郎长清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郎长白立马挺直背坐得端正,郎长清见弟弟这乖巧模样,摇了摇头:“你竟是不知自己惹了端和郡主?”
郎长白的确不知,听闻姐姐的话,皱起了眉:“哪个是端和郡主?”他这几日见过的女子可太多了,谁知道是哪一个呢?
郎长清瞪了他一眼:“自己想!”说完便走了,徒留郎长白坐在椅子上回忆着,倒是很快便猜出来了,难怪那一副嚣张跋扈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原来是郡主啊。随即想起那郡主质问自己为何不同,又想起自家姐姐方才的追究,等等!姐姐的脸上好像还有个掌印?莫非,那郡主打了姐姐?
郎长白觉得自己定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然姐姐怎会这般兴师问罪,还特意让人叫自己回去,就让自己想一想哪一个是郡主?不简单,这两个人定是不简单。
可是,让郎长白亲自去问郎长清,他是不敢的,他打算下一回再遇见郡主的时候去套套话。
而这一边,刘萤儿总算确定了自家父王的打算。肃王在王府办了一个赏花会,邀请了肃州的众多青年才俊与大家小姐,郎长清自然名列其中。赏花会的事便交由刘萤儿去办了,这意图,刘萤儿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郎长清自然也是明白的,这赏花会赏的可不就是王府那朵最娇艳的花么,纵是自己不情愿,肃王世子亲自相邀,也无法推脱。郎长白在京城时,便从不参加这种世家大家的宴会,肃王府的赏花会,他自然也是不肯去的。
赏花会来的人不少,可会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郎长清和刘萤儿两人。郎长清冷冷清清坐在那儿,那些小姐们也只敢远远看着,偷偷讨论着,并不敢上前搭话。而那些青年才俊可没有姑娘们矜持,为了取得端和郡主的青睐,有人吟诗作对,有人洋洒挥墨,也有人大着胆子在郎长清面前班门弄斧舞起剑来。
刘芃是得了父命的,这个赏花会请的都是少年人,肃王并不好出面,刘芃便是作为东道主在此主持大局的。他见郎长清只坐在一旁干看着,便上前问道:“不如将军也来舞上一段,叫大伙儿瞧瞧威风。”
郎长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了一声:“我的剑出鞘都是要见血的。”转过头见刘萤儿也歪头看着自己,又挑了一下眉,“不知刘兄能否将扇子借我一用?”总算是没叫大伙儿尴尬。
刘芃将手上的纸扇递了过去,郎长清接过扇子走到树下,对着姑娘们的方向干脆利落地行了一礼:“献丑了。”语毕,郎长清脚踩八卦,手指翻花,将纸扇舞得虎虎生风,又颇有一番潇洒风流,纸扇在郎长清的手掌上、肩臂上像个舞女曼妙摇曳,又像个侠女潇洒利落,叫人眼花缭乱。
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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