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2)

刘萤儿招招手,郎长清便起身走到她的边上,刘萤儿又指了指椅子,叫她搬来椅子坐下:“这个武生是班主才挖来的,长得俊俏极了,身手也十分了得,今日都是冲着他来的,你可别说我待你不好,这种好事我都头一个想着你。”

两人原本就坐得不愿,如今更是紧靠在一起,郎长清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台上的人,侧过头问刘萤儿:“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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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萤儿转过头来正要笑话她:“你是……”却又看着她的眼睛呆愣了去,说不出话来,郎长清挑了挑左眉,不知刘萤儿要说什么:“我是什么?”

刘萤儿没有答话,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赶紧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再开口便显得底气不足:“你和他有什么好比的。”

郎长清不再逗她,见她一直盯着戏台,也跟着认真看了一会儿,却觉得这戏码眼熟得很:“这是什么戏,我看着挺眼熟。”刘萤儿虽是一直盯着戏台,可自方才开始,脑子里全是郎长清的眉目身段,眼前还满是郎长清方才说话的模样,全然不知戏台上演了什么。

刘萤儿回过神来,命人叫来班主:“这出是什么戏?”

班主自然认识端和郡主这位老主顾,鞠着躬恭恭敬敬的:“回郡主,这是新编的戏,讲的是征西将军当年与东棕大战的事。”刘萤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这是谁?哪个将军?”

班主并没认出郡主边上那个贵公子便是郎长清,依旧低着头老实答话:“征西将军郎长清。”

郎长清听了,忍不住笑了,挥挥手让班主回去。待人走后,郎长清打开折扇轻轻摇着:“没想到郡主对我这般好奇,竟是特意跑过来看戏。其实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有什么想知晓的,你问我便是了。”

刘萤儿瞪了她一眼,坐回位置,并不理睬她,只看戏。郎长清啧啧两声:“这大活人就坐在边上不看,偏偏要看戏里头的,你说这是什么毛病?”

刘萤儿看了一会儿,确认班主说得没错,又扭头等了郎长清一眼:“那个叫梨花的姑娘是谁?”

郎长清一头雾水:“谁?”刘萤儿没好气地说着:“就一开始在京城等你的那个。”郎长清皱着眉回忆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这么个姑娘啊。”恰好一个花旦登上了台,刘萤儿赶紧指着:“喏——就是她,你看人家都来找你。”

戏台上,正好演到那花旦与将军相遇,互诉衷肠,郎长清皱起了眉:“我真不认识,这戏定是胡乱编的。”

刘萤儿完全不听郎长清说的,又指着台上方登台的女子:“你看你看,又来一个。”台上竟是两个女子为将军争执起来,刘萤儿轻轻拍手,向郎长清竖起大拇指:“将军着实了不得!这般多的风流债。”

郎长清扯着刘萤儿的衣角,又委屈又紧张地解释着:“真没有这些人。”

“戏里都演着了,总是有几分真的。”刘萤儿看着郎长清着急的模样便开心,故意摆出一副不信的模样。郎长清恼火地看了一眼戏台:“这些定是长白那小子惹的,回头我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刘萤儿被她这模样惹得笑了:“你该不会把坏事都往长白身上泼吧?”

“你要相信我呀,你看我成日老老实实呆在你边上,哪儿是那种会惹风流债的人,那种事只有长白做得出。”郎长清一本正经地出卖着弟弟,惹得刘萤儿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你若是被我抓住,小心你身上的皮。”

“不会不会。”郎长清见她信了,放下心来,又凑近些,在她耳边轻声说着,“过几日,我便要带军去肃西了,怕是有段时日才能回来,你若是街上抓到人,那都是长白。”

刘萤儿一听她要走,立马紧张起来,反手扯住她的衣角,轻声问着:“你怎么好端端的要去肃西了?”

“西岚那些人总是来扰,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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