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2)

贝恪听着没说话,但后面自己去查过,对项知墨的话不以为然。

投行里有关系户二代很正常,没什么可抱怨的,说不定没背景的人手头正在做的项目都是靠着二代才能拉来,二代在投行工作,本身就是投行的人脉之一。

有的时候投胎投得好也没办法,确实很多人一辈子都在走向罗马,而很多人出生就在罗马。

那位裴总大抵就是出生在罗马的人,这种人对于贝恪来说确实高不可攀。

但本着严谨的目的,他还是有那么一丝不放心,就小声问:“学姐,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

“好奇他叫什么?”卫钰想了想,之后说:“我确实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问他叫裴总,没听过这位裴总的全名,也没打听过。”

她说完看着贝恪语重心长道:“你不用问太多,也别想捡现成的便宜,这种人多半特别精明,就算还是单身也不肯向下兼容,别看你是学法律的,但真有点事情也不可能在他身上讨到便宜,可能还会吃不少苦头。”

贝恪:“……”

学姐真的误会了,但他也没有多做解释。

其实他只是很担心,担心对方是他那位新任炮友。

如果真是的话他要尽快远离,不敢找这种大人物,不然他怕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对方要对他怎么样,他连出庭给自己辩护的机会都没有。

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有钱人折腾一个人并不需要做违法的事情。

学法律的贝恪可太懂一些法律的灰色地带了。

不过想来应该不是,这位裴总性冷淡,他那个炮友对什么冷淡都不可能对性冷淡。

其实就算卫钰不提醒他也绝对不会去惦记那位裴总,同时也会让自己不要过多地去惦记裴梓逸。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说对方开的车和衣着打扮以及随手送给他的衣服,就是住的地方也比他好太多。

虽然都是同一个小区,但那天他被拉去对方的房间后看到过,对方住的房子面积是他的两倍还有余,接近两百平,宽宽大大,客厅、卧室、衣帽间和书房齐备,明显是用心装修过,跟他这种物业装修的样板间不一样。

那套房子可能是对方买下的,跟他这种租房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裴梓逸是小区业主,他只是租客。

而那个小区的建筑年代在这一片算很新的,小区环境物业位置等等都很好,房价也几乎飚上天,他没敢打听多少,只知道他们公司月入十几个的gm都没这么奢侈买那边的房子,就算买估计也买不起这么大平数的。

就如同卫钰说的一样,不要做白日梦,有钱人不可能向下兼容,也绝对不可能稀释财富。

别说有钱人了,项知墨年收入只比他高十几个都要削尖脑袋向上爬,努力追求同组二代,做梦少奋斗十年。

贝恪自然不会做什么梦。

两个人撑死就是炮友的关系,如果对方什么时候腻了忘记他了,应该连炮友这种关系都会消失。

**

裴梓逸周日下午就出差去hk,周三的中午才回来,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处理了很多挤压事宜。

晚上九点多,他处理完所有紧急的公事,等着和国外连线时忽然想起什么,去内网员工资料库中搜索项这个姓,随后看到那位叫项知墨的员工。

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地看,裴梓逸认为这位项知墨长得很普通,甚至普通到难看的地步。

眼睛不大嘴唇很厚,照片上一脸拘谨和平庸。

这个人入职托索接近一年的时间,一直是项目上的螺丝钉,没有做出任何亮眼的成绩,也没有足以给公司带来项目的家世,典型的小镇做题家履历,除了毕业院校和一点微不足道的个人能力外,毫无看头。

平平无奇的螺丝钉一枚。

就这样听说还要追求公司里的二代?

希望没有哪个二代瞎眼看上这位项知墨。

裴梓逸看完对方的履历后就关掉员工资料。

他自然不可能做一些类似报复之类很幼稚的事情,对他而言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私下里跟他有过节就在公事上为难对方。

如果他在公事上拒绝对方,那只可能是对方的个人能力问题,跟私人喜好无关。

他只是简单觉得这种人的年终奖应该毫无看头,如果裁员的话也会在最开始就进名单。

何况他跟贝恪又算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介意这位贝恪前男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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