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 / 2)

凌安又稍微犹豫了一下,便抬脚上了马车,等李德全、凌安还有那男子在马车中坐定之后,两个侍卫便赶着马车向南面去了。

“李公公,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凌安盯着那男子瞧了半天,确定那男子不是为官之人,却又看不出他究竟是做什么的,才终于开口问道。

“你说说,你觉得他是什么人?”李德全没有回答,反而这样问道。

凌安又皱眉看了那男子好一会儿,终是摇摇头,“奴才瞧不出来。”

那男子闻言笑了笑,不待李德全开口,便说道,“我瞧这位小公公也不是个一般人,如此年纪便有着这么一身的好功夫,这紫禁城还当真是个让人m-o不透的地方啊,”男子说着,又看了一眼李德全,却见李德全正含笑看着自己,便又说道,“这位小公公也别想得太深了,在下陈诤言,就是个寻常人,平日里做些小买卖养家糊口的。”柳诤言虽是这样说了,可凌安明显却是一副信不过他的样子,也对,哪有做小买卖的人能随随便便认识当今皇上呢?

李德全听了陈诤言的话,接着又说道,“若陈兄做的那是小买卖的话,那真该叫天下商人无地自容了。”李德全说着,又一脸戏谑的模样瞧了陈诤言一眼之后,才对一

', '')('<!--<center>AD4</center>-->脸狐疑的凌安说道,“陈兄可是晋商中首屈一指的厉害人,整个山西的商号莫不都是陈兄的产业,就连咱们京城的商铺又一半都已经是陈兄的了,而且除了正经的生意,陈兄还掌着几十家青楼赌坊,这生意做得可也是如日中天啊。”

凌安听了,莫不是惊叹,青楼赌坊?这不都是些下作的勾当吗?怎么表面上看着这陈诤言一派正经人的模样,私底下却是干着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看着陈诤言的目光也不由地轻视了几分。

“小公公可别想歪了,在下做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赌坊中的人也不会故意坑害一般的百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欢欢喜喜去,就算是输了银子,在下也会归还一半,更不会故意引诱那些不善赌的老实人进在下的赌坊,就算有无意中进来的,在下也会将其中利害一一说明,若是能不染上这个东西,在下也不希望那些百姓因为染上了赌博而落到一个家破人亡的地步,再说在下名下的秦楼楚馆,在下从不逼迫良家女子为娼,在下馆中的那些女子都是些走投无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在下也从不强迫她们,若她们愿意,那她们便去凭着自己的本是挣些银子,若不愿意,在下也愿意助她们重谋生路,而且在下馆中的女子大多是卖艺不卖身的,再说了,在下背后有大清朝最大的一个靠山,也不怕有些人来寻衅滋事了。”陈诤言说罢,便靠在身后的车壁上,“小公公放心,在下可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

凌安听了,虽说对陈诤言有些另眼相看了,可是却还是有些不屑一顾的,于是转头不再看陈诤言,而是撩开一旁小窗的帘子,“李公公,奴才自从七岁入宫之后,别说是京城了,就会皇宫奴才都没有再出过了。”凌安虽说是个xi_ng子冷的,可如今也只有十七岁,在李德全看来就分明还是个孩子。

“这次咱们出来虽说是着了皇上的旨意,可是既然大家都是好不容易出来的,那边好好看看外头的景色吧。”李德全说道。

马车里面应该是宽敞地很了,已经做了三个人了还能放下一个小火炉子,火炉中的炭火烧地正旺,倒是让车厢里头暖和了不少,陈诤言又总一个包袱里头拿出了两件毛边儿带着兜帽的披风,撩开了车厢的帘子将那两件披风递给了两个赶车的侍卫,“天儿着实是冷的冷害,两位兄弟还是多穿些吧。”

两个侍卫将马车止住,对视一眼,然后满是感动地接过了陈诤言手中的披风裹在了身上,“多谢陈公子。”两个侍卫一齐说道,之后便又赶着马车往前走去了。

“陈兄,夫人可还好?”李德全一看陈诤言这行为就知道定是出门前让夫人好生教诲过了,不然,生xi_ng凉薄的商人哪会有这样体贴的动作?

见李德全说起自己的妻子,陈诤言立马变了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有劳挂念了,内人一切都好。”陈诤言的妻子本是大户人家出生的小姐,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再加上有恶人的蓄意谋害,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地下场,陈夫人本是浙江人,后来一路漂泊到了山西,遇到了陈诤言幸好有了陈诤言的出手相救才不至于被仇家害了xi_ng命,后来两人朝夕相处,难免互生情愫再后来陈诤言来京城闯荡,将陈夫人留在了山西老家,谁知陈夫人却只身一人进京寻陈诤言来了,再后来,便是陈诤言与玄烨和李德全认识的事情,然后玄烨在得知了两人的事情之后,便做主将陈夫人许配给了陈诤言,到如今也有五个年头的时间了,两人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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