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2)

('<!--<center>AD4</center>-->言的xi_ng子,平日里也是没遮没拦惯了的,今日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怕也是为了他的面子,可是,深宫中的人又怎能知道民间的疾苦?李德全只知道当年的三藩之乱是因着离京城远了才叫他们暗中征收了那样多的士兵,可是这天津明明就是紧挨着京城,却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只怕……李德全眼神暗了下来,只怕如今天津的百姓心中不知道有多怨恨玄烨啊。

李德全又看了几条街之后,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身体好一些的年轻人,便沮丧地回了客栈。

夜里的时候,陈诤言去了李德全的房间。

“陈兄,天津的百姓这会儿子该是恨死爷了吧?”李德全满脸颓丧着低下头,“看到百姓们这样,我心里头都止不住的埋怨爷,何况是这些百姓?”

陈诤言坐到李德全对面,“德全,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倒不如好好查查这些个天津的官员,看看到底是谁出了这样的恶毒注意,让百姓受了这样的苦难,况且,这些也不是那位爷的错,他身在那个位子上,要顾虑的事情太多,又哪里能做到面面俱到?”陈诤言安we_i李德全道,“你要记着那位爷让你先行一步的目的是什么?与其有时间在这客栈里头伤春感秋,倒不如赶紧着为天津城的百姓做些什么,让他们好早日脱离苦海。”

李德全抬头看看陈诤言然后点点头,“我也知道是要这么做的。”刚说完,屋子里便突然多出了一个黑衣人,“爷传旨意了吗?”

黑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到了李德全手中,“这是主子要奴才交给李公公的。”

李德全看看那信封,看了字迹确认是玄烨的之后,才对那黑衣人说了一声,“麻烦你跑这么一趟了。”

黑衣人抱拳,“李公公言重了,这本来便是奴才的本分,另外,主子让奴才又带了两个暗卫来,分别是十七和二十,若李公公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了,主子还让奴才转告李公公一声,近日来京中出了些事情,只怕是要晚起程一些时日了。”黑衣人说完,又躬了躬身子,一闪身,又消失在了夜幕中。

李德全看着陈诤言说道,“爷说了,让咱们放心大胆地去查,一定要好好彻查一番,他不能亲自来,他给咱们先斩后奏的权力,一旦发现了图谋不轨,你我随便一人便可拿着爷的亲笔书信调兵遣将。”李德全说着将信收入怀中。

陈诤言没说什么,只是又点点头,然后便站起了身来,“我先回房间去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只需想着你身后有那位爷在撑着就好了。”

李德全看着陈诤言,“有劳陈兄为我操心了,我没什么,其实在宫里头这么多年,什么恶心腌臜的事儿没见过,只是这些年一直跟在皇上身边儿,什么事儿都交给底下的奴才去做,现下见了这些倒是有些受不了了……”李德全苦笑两声,“这几年当真是过得太安逸了啊。”

陈诤言看了李德全好一会儿,才叹气道,“早些休息吧。”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出神了好一会儿,李德全才回过身来,又掏出了那封信,又抽出了一张纸来,他展开那张纸,只见那纸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日日思君。”李德全将那页纸紧紧抱在怀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明明才离开几天,却已经像是离开了好几年一样,那种深入骨髓的思念,真是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自从得了玄烨的旨意,李德全和陈诤言便也没什么顾忌了,不过,虽说没什么顾忌了,可他们还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表面上,两个人还只是回乡探亲路经天津便在此稍事休息几日的买卖人,两人都用上了假名,陈诤言也干起了老本行,依着做买卖的由头,见了不少在天津这块儿地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李德全不懂经商,可是m-o人心思却是一猜一个准儿,两人乔装成兄弟两个,不到五天的时间,便在天津城里头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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