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2)
“怎么会,我现在可是很忌讳那个老秦,你没有和他单独相处过你是不知道的,这个老秦表面上看来是挺祥和的,但你不知道这个老秦又多可怕,每次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摆着一张死人脸给我看,说话时候的语气也没有半点儿子的变化,他已经不能说是冷静了,完全就是死寂了,你见过这样儿的人吗?”陈诤言眼下又想起老秦那副样子还有些不舒服。
李德全只是笑笑,“我怎么没有见过,你见过宫里头那些年老的太监吗?老秦那副样子和他们比起来,那就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李德全说着又坐了下来,“先坐吧,待十一回来,自有分辨。”
不到半个时辰,十一果真回来了,“奴才见过李公公,见过陈爷。”
“快起来,都布置好
', '')('<!--<center>AD4</center>-->了吗?”李德全忙站起身来问道,陈诤言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俱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黑衣人颔首,“都布置好了,奴才这就为李公公画图。”
李德全和陈诤言为十一备好了笔墨纸砚,“这图你画好两份,我与陈兄各自拿着自己的图,若有什么万一,也好各自应对。”
“是。”
没一会儿的功夫,十一已然画好了图,十一将两幅图分别交给了陈诤言和李德全,“既然事情已经妥当,那奴才便退下了。”十一又恭敬的福了福身子,不待李德全再交代些什么,便又没了踪影。
十一离开之后,李德全和陈诤言才好好研究起了两人手中的图纸,虽说十一已经尽可能的标注了哪条路是可以走的,那条路是会把人引入迷障的,可就这样子看,李德全和陈诤言这两个完全不懂阵法的人还是半点都看不懂的,只好苦笑着收了起来。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房去休息了,你也早些歇息吧,只怕明日彭文远他……”李德全提起彭文远的时候神色又明显暗了一下,“明日还会在派人请我们过府。”
“也是,现在好戏才要开始了,得好好地养精蓄锐才又力气和那个彭文远斗上一斗。”陈诤言突然间便来了兴致,“原本想着德全你xi_ng子沉闷这次出门只怕会无趣极了,只是没想到才到天津了遇到了这样有意思的事情,倒也不枉来这一次了,也不知道再往难走还会遇着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虽说陈诤言如今也已经是过了而立之年,可xi_ng子也半点儿的沉稳也不见,近几年反倒越发的小孩儿心xi_ng了。
李德全无奈摇摇头,“你可得谨慎着点儿,这彭文远是做官的,可不比你过往见过的那些商家,多长个心眼儿总是好的。”
“德全你安下心吧,你可莫不敢小瞧了那些商人,虽说这士农工商,商总是排在了末尾,可但凡是经得了商的人,都定不是简单的人,为官者,只要科举高中,便又机会出人头地一展才华,为农者,只需守着自己那两亩三分地便也足以衣食无忧了,为工者,更不用多说,这三个皆是好作为的,唯有经商,那得凭着自己个白手起家,从身无分文一路着路怕滚打的过来,说不尽的冷眼和委屈,尝尽了人世间的人情冷暖,德全没有经历过,是断断不会知道为商者的艰辛,没个为商者,都不会让除了自己至亲之外的人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为商者有无数可以随意取用的面具,从不会以本来面目示人,慢慢,他们会不知道自己用来示人的究竟是自己的真实面目还是面具了,就连我,都不知道在面对你,面对那位爷,甚至是面对宛枝的时候,是真实的自己,还是自己以为的那个真实的自己,”陈诤言说着也笑了起来,“罢了,我既知德全不会知道这个中滋味,又怎凭白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总之你只记得,既是踏入了商道,那些丑的,恶的,脏的,乱的,便是什么都见过了,背后下绊子的总是少不了的,心机手段样样都是不能缺的,德全你只知宫中娘娘们为承宠耍尽了心机,使尽了手段,哪位娘娘手中没有捏着几条人命?可是若是让这些经商者变了女子,入了宫为了嫔为妃,只怕,不会比那些娘娘差上几分,不仅不会差上几分,反而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陈诤言挑眉看着李德全,眼中全然褪去了刚刚的玩世不恭,满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是让人捉m-o不透的深沉心思。
李德全直直看着陈诤言,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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