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轻飘飘的嗓音落下,勾勒的尽是不屑和嘲弄。
男人身旁静侯的几个护卫听了命令,很快便逼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
阮流卿神思混沌,哭着问出来声来,可却毫无反手之力,只能任由护卫将自己劈晕。
……
待再次醒来的时候,阮流卿是被噩梦惊醒的。
“救命!”
她尖叫着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被扔在了一堆干枯杂草上。
而较之这腐朽的困境,更让人绝望的是此刻还有一个懒懒倚坐在对面太师椅上的男人。
自下而上,一寸一寸。阮流卿迎上他的视线。
晏闻筝……
他似乎已审视了她许久,墨黑色的瞳孔若有若无的跃出邪肆的暴虐。
尤且是右眼下方那颗淡红的泪痣,更衬得这张侵略十足的脸俊美非常。
“呦,醒了。”
晏闻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极是阴测的低笑一声,
“那便别浪费时间了,瞧瞧我为夫人准备的厚礼吧。”
话音落下,只须臾的功夫,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争先恐后自破烂的矮门涌了进来。
邪淫目光恶心,落在她身上尽是令人作呕的贪婪和欲……
第2章 折磨
晏某自会好好怜惜你。
“这……你想干什么?”
阮流卿怔懵着,睁着一双无辜孱颤的眼睛望向他。
“怎么?”
倚在太师椅上的男人轻笑一声,交叠着双腿,反问她:“今日大婚,卫夫人还不懂何为夫妻敦伦之礼?”
欣赏着眼前少女迷茫的恐惧,晏闻筝唇角勾起一抹笑。
“瞧瞧,竟是卫大人的失职了。”
“不过……”
似是想到什么,他眼底尽是些嘲弄的恣睢,“卫大人公务繁忙,身子骨清瘦,怕是也满足不了卫夫人您。这不,晏某特意寻来了几个身强体壮的,还望卫夫人莫嫌弃。”
光隐明灭间,男人神情慵懒有礼,俊美的五官配上嘴角含笑的模样似像个好人。
可阮流卿只觉得越来越害怕,纵使以往她身处深闺,没经历过风花雪月,而今嫁人之前,母亲也是塞给了她一张避火图。
虽红着脸根本翻不下去,而今她也是懂得一些的。
她似乎明白晏闻筝无耻可怕的念头。
果然,随着他一个眼命,门口的几个壮汉顿时狼吞虎咽般的涌了过来。
那样的眼神,太过的恶心刺眼。
阮流卿根本看不下去,纵使她衣裙尚在,却总有种早已被撕毁看光的错觉。
就像黏腻在身上的地沟老鼠,如何也挣脱不开。
“别过来!”
少女娇美的容颜顿时变得煞白,饱满的唇瓣此刻也在不断颤抖。
“你们不许过来!”
然几个壮汉根本不理会她的哭腔和恐惧。更是变本加厉的靠近,
“啧,竟生得这般美,还从未见过高门大户的娇小姐。”
“怕是嫩的能掐出水来,老子早就想见见了。”
“娇小姐和我们这些粗人到底是不一样。”
言语粗鄙至极,一张张恶心的脸更是在眼前晃动。
阮流卿早变吓得哭出声来,晶透的泪珠一颗一颗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滚落。
“滚啊!你们滚啊!”
她从未经历如此场面,亦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她试图往后退,可她爬不起来,只能一寸一寸往后蜷缩。
“救命!呜……”
“别过来!”
“你们滚啊……”
绝望的哭腔已几近嘶哑,滚烫的泪浸紧发髻。
“快摁住她!”满脸横肉、牙齿通黄的男人笑得最是猖狂。
得了话,几个壮汉再不欲擒故纵,索性轰地扑了上去。少女纤细的脚腕被一只粗糙黝黑的手擒住,生生拖了回来。
阮流卿尖叫着,只能乱踢乱踹,可她的挣扎却更让几个恶徒兴奋。
“哈哈哈哈哈……!”
她的另一只脚也被强硬的擒住。
阮流卿已经哭得快没有力气,慌乱捡起什么便通通砸过去,所有的哭喊和怒骂都被湮没在贪婪邪笑中。
为什么会这样?
成临哥哥呢?不是许诺一直会保护她呢?
骗子……
外面的风声沙沙,似又能听见雨声,阮流卿分不清是什么时辰,也分不清自己是被带往了哪儿。
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无声的泪大颗大颗的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