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外头再三的哭求,须臾,晏闻筝终是稍稍直起身来。

看着他这副模样,阮流卿竟有丝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心头涌上来,她分不清,仍沉浸在方才所受的屈辱和痛苦,而离了晏闻筝身躯压制的身子开始尝到凛冽的寒意。

她咬着唇瓣弱弱的转过身背对着晏闻筝,伸出白嫩的柔荑,想将早就蹬开的被褥扯过来包裹在自己身上。

可她没想到,手方一探出去,便被横过来的一道手臂捞过腰身,再度狠狠带了回去。

嫩滑光洁的脊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他身躯高大,整整将她拢在怀里,旁人根本窥不得分毫。

阮流卿正是被这变故惊得溢出一声嘤咛,还没彻底回过神来,自己的脸颊便被晏闻筝狠狠掐住。

“想跑去哪儿?”

脸儿被掐的嘟起变了形,泛红的唇瓣也被挤得微微张开,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软软无辜的使劲摇着头。

“呵。”

耳朵尖上落下冰冷的轻嗤,那个位置极是敏感,阮流卿无法控制的轻颤,更瑟缩的往他怀里缩了一分,如此一来,禁锢她的力道更是不可挣脱,仿要将她摁进身体里去般紧密无间。

“王爷,求您了,若姑娘在王府里出了事,该如何向陛下,向白将军交代啊……”

女使的嗓音变了味,几乎喊着急切的哭腔,可话音没有说完,便戛然而止,之后更是凄惨的哀求:“王爷!”

声音越来越远,被凌乱的雷雨声中彻底吞噬。

阮流卿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想是被何人生生的拖走了。

而拖走她,定是晏闻筝的意思。

阮流卿愈发六神无主、忐忑不安,根本猜不透晏闻筝到底是什么心思。

直到她的耳尖被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逼的她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

“唔。”

耳尖上噬咬的力道渐渐变成舔吮,滚烫黏湿的触感带来一道一道的酥麻,阮流卿咬紧着唇瓣,手指柔弱无依的掐在晏闻筝健硕的臂膀上。

“晏闻筝……”

声线不可控的变了调,带着娇弱的求饶,“饶了我。”

听及她撒娇似的嗓音,男人嘴角噙着玩弄的笑,掐着她的脸颊便转过去,恶狠狠道:

“你以为我会走?”

冰冷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几乎咬牙切齿,阮流卿噙着清透的泪,根本不敢接话,又听见晏闻筝咄咄逼问:

“你以为这次能安然无恙的放过你?”

残忍黑暗化作潮水将她淹没,阮流卿想哭,可她的唇又被狠狠的吻住,这个吻来的迅猛狂暴,啃咬着她的唇瓣。

疼得她眼泪汪汪。

像似要被整整吞噬,根本逃脱不开,逞她想呼救命之时,又挤进她檀口,绞缠着她的小软舌。

“不……”

甚至他将她抱得愈来愈紧,力道似要将她整个揉碎。

可此刻晏闻筝是残忍的,恶劣的,她愈是挣扎,便更甚变本加厉。

“晏闻筝……”

她彻底哭出声来,想求饶,可根本没有任何的机会,他吻她越来越深。

空气彻底弥漫开潮湿的旖旎味道,他就一直抱着她,深深的,狠狠的吻。

阮流卿早就呼吸不过来了,因缺氧,整个脸都是红红的,犹沾着晶透的泪,更是若熟透的樱桃一般娇艳欲滴。

不知过去多久,她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被放开时,似呼吸都忘了,只知道虚虚的吐着气。

然晏闻筝仍不放过她,幽眸微黯,索性将她压在臂弯里亲,大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彻底控制。

湿腻的吻萦绕整个口腔,就连他的气息也彻底挥之不去,更直直的往她心底深处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闻筝阴郁着脸,凝着怀中瞳孔涣散失去灵魂一般的娇媚少女,唇角不知何时勾出一抹诡谲笑意,身随心念而动,他顺势揽着少女躺了下去。

一时间,屋里又恢复了宁静,静的只有不时少女微微孱弱的呼吸声,声音很小,却有格外的突兀,一下一下似羽毛一般挠在了男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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