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爆学霸兑换黑科技 第712节(1 / 2)

“细细盘点的话,就像劳伦斯·布洛克的小说《八百万种死法》,永远有你想象不到的死法出现。”

“病死和枪毙,你展开说说。”相晓桐严肃道,“怎么病死?为什么枪毙?”

“病死这个很好理解嘛,那些海鲜死亡率最高,我们聊天的时候经常说,某某鱼死光了,某某虾死光了,毕竟本身就有不少克隆人生来就是疾病小白鼠。”

水獭吃力地用手挪了挪盘子,试图用手指抓住水煮蛋,但水煮蛋太滑,一个打滑飞出去了,在审讯桌上陀螺一样转圈。

相距只有几厘米,但被铁链拴住的水獭不可能抓到水煮蛋,他试着用嘴使劲吸气,想把转圈的鸡蛋吸过来,自然是失败了。

“能帮我把鸡蛋往这推推吗?”水獭目光恳求地望向对面,“我还挺喜欢吃鸡蛋的。”

宋河和相晓桐静静地坐着,都没理会他的请求。

水獭微微叹气,“好吧,看来这顿饭没有蛋吃了。”

“认真答完我们的问题,最后你可以吃蛋。”相晓桐威严道。

水獭点头,伸手抓了一小块炸鱼塞进嘴里,咀嚼着继续回答:

“刚刚我说了,除了每种动物的一号,我们所有人的基因在克隆时都有修改,而负责克隆我们的人技术不到家。”

“大部分基因修改的后果是灾难性的。”水獭顿了顿,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糟糕,真的,非常非常糟糕,有些基因修改婴儿的状况,可以用恐怖惊悚来形容,我常常看见一些人,然后被恶心的彻夜难眠。”

“畸形?”宋河问。

“对,基因修改失误的副作用主要有两个,看上去很恶心的畸形儿,或者看上去正常的人却突发恶疾。”水獭点头。

“最常见的畸形儿只是肢体上稍有细节改变,比如多指头或少指头,比如发际线的形状很可笑,比如在脖子里或屁股上长出头发,他们稍微做做医美手术,影响不是很大。”

“有些人的畸形在体检时才显露出来,某个器官格外肥大或瘦小,像鱼刺一样的骨刺,位移的脏器等等。”

“我大概见过三百多个很夸张的畸形儿,一个比一个恶心恐怖,我经常做噩梦梦到他们。”

“比如?”宋河问。

“双头畸形儿,我知道有些自然形成的连体怪婴,但那些怪婴的两个脑袋都是发育好的。”水獭说。

“我见过一个双头畸形儿,他的左脑袋比较正常,只是少了个耳朵,但他右脑袋是个硕大的黏稠肉瘤,据说是没有头骨导致的,五官像在强酸里泡过一样融在一起,脸上长满头发,一些血管像蚯蚓一样爬在皮肤表面,稍有磕碰就会破开,流他一身的血。”

“常见骨骼异常的畸形儿,有人长了两个左臂,有人的肋骨从胸前一直蔓延到腹部,像鱼刺似的。还有人骨骼翻过来,只能仰面朝天,用四肢爬着在地上走,看上去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很多人的皮肤会鼓起来一块,摸起来梆梆硬,皮下就是畸形突出的骨头,随着他们长大,骨头终有一天会撕开皮肤出来,夜里骨骼生长的时候,那些人撕心裂肺地惨叫,有畸形儿疼的受不了,就在脸盆里把自己淹死。”

“最瘆人的是内脏外露的畸形儿,我见过好几个心脏长在胸前或者后背上的人,只有薄如蝉翼的一层皮包着,能清晰看到紫红色的心脏肉球在砰砰跳动,像反复吹开的气球。听说他们要时刻防范蚊虫叮咬,只要被蚊子咬一下心脏,很快就会死掉。”

“有的畸形儿眼球长在后脑勺,甚至还能动,还能眨眼,鬼知道他们的脑结构是什么样的!”

“有些畸形儿似乎出现了返祖特征,比如全身密布毛发,不是我们白人身上这种茂密的体毛,而是像猩猩猴子那样浑身的深色长毛。”

“他们不习惯直立行走,总是在地上爬,偏偏他们的名字也是黑猩猩大猩猩之类的,我们私下猜测是克隆者有意把他们变成这样,并且庆幸我们是水獭,却没有长得像水獭。”

水獭唠唠叨叨描述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畸形儿。

宋河和相晓桐听的浑身不适,鸡皮疙瘩起了又落,落了又起。

师徒俩频频动笔,在面前的白纸上做笔记,写下某段基因序列。

普通人来听畸形儿的描述,只能当鬼故事听,但身为生物专家和基因专家,师徒俩能大概猜出是哪段基因出了问题。

甚至能通过出问题的基因段,逆推动物园的管理者大致想做什么方面的改良,但改良时忽略了基因修改的附加影响,或者敲除基因时不慎敲到了邻近基因,导致诞生了凄惨的畸形儿。

“这些畸形儿,我们私下的黑话叫他们废品。”

“废品活不长的,大部分三五岁就死掉了,少数能活到十岁左右,几乎没人能成年。”水獭道,“废品的死亡人数大概就有五六百。”

“你还提到了看上去正常的人,突发恶疾?”宋河问。

“对,突发恶疾的也算一种废品,有些死状非常恐怖,比如和我住在一起的二号水獭。”水獭脸色微微泛白,回忆起恐怖的事情。

第1019章 蜜蜂无一生还

“二号水獭的死法是吐血,大半夜毫无征兆地惨叫,边叫边喷血,我们几个水獭当时住在一个屋,全被喷了一身血。”

“当时二号水獭像一个浇草坪的喷水器一样,我们从未想过人类能以那种夸张的幅度喷血,甚至我们还没来得及叫人急救他,他便因为失血过多死掉了。”

“后来我们打听二号水獭的死因,似乎是某种基因缺陷引发的免疫病,全身免疫细胞突然不分敌我,疯了一样攻击他的血管内脏,导致他的肌体组织大面积溶解,全身猛烈出血,完全没机会救。”

“二号水獭死掉之后,我们后面几个水獭惶惶不可终日,因为其他动物组有类似情况,某种基因病直到特定年龄才会爆发,前面的一个人因病死亡,几乎就是后面所有人的预告片。”

“万幸,我们这组不走运的只有二号,后面的几号没出现吐血而亡的情况,这也是一种幸运,每个人的基因都略微不一样,有几率和死神擦肩而过。”

“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暴病而亡,总之病亡的人加起来至少有上千个,全是基因缺陷,统统废品。”

水獭惆怅地长叹一声,“那种生活状态,你们无法想象,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人,今天突然被装在裹尸袋里抬走了,每天都有裹尸袋,就好像上帝每晚喝得醉醺醺到动物园里来,随手指一个人,说就你了。”

“除了病死之外,你刚刚还说一个主流死因是枪毙?”宋河问。

“对,枪毙,我们被要求完成一些任务,如果做的太差,就会被枪毙。”水獭平静地说,但吃饭的动作停下来了,“管理员对我们没有多少耐心,杀人和杀鸡一样,毕竟那是动物园,我们的名字是动物,我们的价值也和动物差不多。”

“你们都会因为什么任务被杀掉?”宋河问。

“这就取决于你是什么动物了。”水獭道。

“以水獭举例,我们属于作战型动物,从小进行战斗训练,譬如体能训练,要求我们在半年内将马拉松跑进多少时间,半年后测试,通过者逃过一劫,不通过会有一次补考,补考不过还会有最后一次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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