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打爆学霸兑换黑科技 第977节(2 / 2)
宋河嗯嗯两声,认真听下去。
“刚刚讲到我们有新型的大规模雷达,开始能用先进雷达频繁发现观测球了。”
“与此同时,近些年民间报告也越来越多,每年都会接到七八次民间上报。”
“大多数上报案例是在荒无人烟之地,比如最近的一起上报,是一个爱好摄影的护林员,在大兴安岭打鸟……打鸟不是拿枪打鸟,是摄影行业的俗语,意思是拿着专业摄像机去拍野外鸟类照片。”
“护林员打鸟的时候,注意力都在鸟身上,没发现观测球,但晚上回去整理照片视频,意外在照片视频里看到了这东西。”王将军道。
“上报的目击报告,绝大部分是这种情况,当时肉眼没发现,但后来从照片里看到了。像你们属于相当幸运的,肉眼看到后还专门拍了特写,你们这种情况屈指可数!”
“包括昨晚,天才院孩子们拍的烟花视频,我们分析的差不多了,令人惊喜,通过多位孩子的视频和照片,我们成功还原出了观测球昨晚在邮轮附近来去的全程。”
“什么时候来的?”宋河忍不住问。
“总共停留了半小时左右,它从太平洋方向赶过来,之后悬停在你们看到的那个位置,整整半小时几乎没有移动,只是和邮轮保持相对静止,最后你们发现它之后,它才急剧逃遁。”
“它也在看烟花表演?”宋河一愣。
“很有可能,至少是在观察你们。”王将军道。
“说到这,就该说观测球的一个重要特性了,如果你们直觉够敏锐,由刚刚给你们讲的这些事情已经能初步推导出来!”
“这个重要特性就是……观测球能察觉到自己被智慧生命有意识观测。”
宋河和相晓桐微微皱眉。
“察觉到自己被观测,这个不难,但察觉到自己被有意识观测……有点吓人了。”宋河说。
“对,观测球邪门的地方就在这里!”王将军道。
“比如你举起相机拍天空,如果你的视线在看云彩,在看烟花,在看鸟,那么即便你拍到了观测球,观测球也不会跑。”
“但只要你在相机里注意到了观测球,它一定迅速逃跑!”
“它的这种特性,也就是为什么刚刚我说,绝大部分目击报告都是事后在照片上发现,像你们这样直接目击的情况极少,因为人类目击到它之后,它马上跑掉。”
“有点吓人。”宋河鸡皮疙瘩起来了,“和鬼一样。”
王将军笑了笑,“我们内部讨论的时候,也戏称这东西是个鬼球,就像走夜路的时候鬼躲在角落,你不看它的时候,它待在那里散发阴气,你一扭头看过去,它瞬间消失。”
宋河和相晓桐再次面面相觑,两人神情震惊。
“除了相机拍摄之外,连雷达也出现了这种情况。”王将军道,“雷达探测下的观测球表现,是最离谱的,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能力。”
“怎么说?”宋河问。
“雷达探测到观测球时,它没有反应,等值班的雷达兵在屏幕上肉眼看到观测球的轨迹时,它才会逃遁。”王将军说,“同时,我们还用过不同等级的ai去辅助分析雷达数据,一些比较弱智的ai去分析观测球时,它也没反应,而一些强悍高智能的ai去分析观测球时,它出现了踌躇和茫然。”
第1410章 艰难的探索
“踌躇和茫然?”宋河一愣。
“对,它会跑跑停停,而不是像人类肉眼看到它之后那种直线脱逃。”王将军说,“因为目前的ai还算不上一个有稳定意识的东西,我们专门看过,ai思考强度比较高的时候,会短暂触发观测球的逃脱,但思考强度降低后,观测球又会犹豫。”
“就像小偷入室盗窃,发现屋主人在睡觉,屋主人鼾声如雷的时候,小偷翻箱倒柜偷的飞起,屋主人鼾声停下,小偷就准备跑,但跑两步鼾声又响,小偷又犹豫要不要再偷一点。”相晓桐插话,“听起来像这种感觉,只不过这里的鼾声,是识别雷达数据的ai是否出现了智慧意识。”
“这么邪门的吗?”宋河茫然,“有没有其他证据?”
“低智商动物也会注意到观测球,但观测球并不躲避这些动物的注视。”王将军继续说,“我们的一些影像资料和目击报告里频繁出现这种情况,比如有人带着狗散步,狗看到了观测球,吠叫不止,但观测球没反应,等到狗主人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抬头去看观测球时,观测球才会急速脱逃。”
“一条狗或许说明不了什么,但也有牛群的案例,牧民和牛群在一起,几十头牛注意到了天上的观测球,但观测球纹丝不动,牧民一抬头,观测球马上开跑。”
“再回到之前的雷达探测,一个雷达追到观测球,并且雷达兵也注意到了,那么观测球会马上往相反方向直线逃脱。”
“接着千里之外的另一个雷达转向,追到了观测球,另一个雷达兵也注意到,此时观测球会瞬间切换方向,角度微微偏移,以最快速度同时逃脱两个雷达。”
“一系列雷达陆续追到观测球后,观测球会频繁变动方向,反应极为灵敏!”
“讲了这些,回归本质,我们目前判断是,观测球能察觉到自己被智慧生命有意识观测,并迅速逃跑。”
“懂了。”宋河点头,“确实邪门,它能感知到是智慧生命还是笨蛋生命在观测它,能区分自己只是误入镜头没被发现还是已经被人注意,不止面对面的肉眼观测它能发现,还能发现远隔千里的雷达兵观测。”
“太邪门了。”相晓桐在一旁皱眉,“我不理解,雷达兵看不看屏幕,它怎么能远隔千里知道呢?”
“不清楚,现在我们注意到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也在努力找不那么邪门的解释,但各种案例分析下来,暂时只有这种解释最有可能。”王将军说。
“回归之前的问题,它有固定的移动路线?”宋河问。
“对,根据目击报告和一些没人注意的拍摄影像,我们成功确定过它的出没路线。”王将军道,“前年有个野生动物纪录片团队,在托里木峰附近固定拍摄,摄像机架在那里开着,人就忙别的去了,一连拍了三个星期。”
“三个星期后,拍摄组开始集中看拍到的素材,从里面找能用的镜头,找着找着偶然发现了一闪而过的观测球,大概两秒时间,不注意看还以为是小飞虫从镜头前掠过去,但放大后会发现是穿过山顶云雾的高速物体。搞纪录片的人有这方面意识,马上去报了警。”
“我们拿到所有素材之后,一帧一帧找,结果发现每周一傍晚,观测球都会准时掠过那个位置,连续三个星期都是这样。”
“于是我们去拦截它,提前派了战斗机群、无人机群和导弹部队待命,大量高速摄影机守株待兔,但当时我们还不了解观测球,我们对它的称呼还只是球,不知道它能感受到观测的特性。”
“失败了?打草惊蛇了?”宋河问。
“对,我们算准时间,观测球快到托里木峰的时候,准备好的雷达都打开,确实捉到了它的踪迹,它也在一如既往朝着托里木峰飞,但雷达一捉,雷达兵们一看到它,它掉头就跑。”王将军讲述。
“再往后,我们守在当地等,等了很久很久,观测球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