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越睢疯了。
陈令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逃跑。
这不在他的计划中,太超过了。
陈令藻脑袋一阵阵晕眩。
罪魁祸首还要贴在他耳朵边,用嘴唇研磨他的耳垂。
看在越睢眼中,像是一条在桌上不停扑腾的小鱼,越努力,越想让人掌控。
“跑什么?我伺候得不好吗?”
陈令藻满面春色,素来冷淡的眸子也染上绯色,咬牙,“越睢,我真是小看你了。”
越睢面无愧色认下来,“那确实是认识的还不够。藻藻,放松。”
陈令藻简直要疯了。他想不明白,自诩直男的越睢,为什么会突然发疯,对他做这种事!
水面晃动。
……
“……放开我。”
陈令藻声音沙哑。
“怎么翻脸不认人?”越睢找了张纸,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笑,“这么多,这叫不舒服?”
他戏谑看着陈令藻。
陈令藻不想说话。
“藻藻,这没什么的。”
越睢起身把人抱到花洒下,调好温度与合适的大小,让水淋在陈令藻背上,诱哄,“我们关系这么好,之前都没有过,是我疏忽了。”
陈令藻只觉眼前一片晕眩的灯光,面前的一切景色都有金丝缠绕,越睢在嘟嘟囔囔什么,他没听清楚,也没心思听。
“这只是很正常的互帮互助。以后……也可以帮回来,不用……”越睢眼神落到陈令藻落了些水渍的唇上,暗示,“这个。用手就行,我很好满足的。”
这正常吗?
其他gay陈令藻不清楚,但是他也当过十多年的直男,反正是他还是直男时候,也极为炸裂的一件事。
用手也就算了,越睢竟然还用了……
“这种活动很好,下一次可以继续——对了,我要去给个好评,技术指南确实好用。”
“藻藻?你觉得呢。”
陈令藻掀起眼皮,脸颊上还淌着水,一双黝黑的眼珠没什么感情地盯住越睢。
半晌,突然抓住越睢头发,向后一扯,勾起嘴角,“我让你停下来,为什么不听。”
“嘶——”越睢被迫扬起下巴,头皮刺痛让他下意识眯起一只眼,“陈小藻,你谋杀亲夫啊!爽过不认人……停停停,啊,错了!”
陈令藻又把他的头按下,两人鼻尖交叠,凝视越睢,“错哪了?”
“错……”
望着陈令藻漂亮的眸子,认真的神情,因为生气而不觉抿起的唇角,让越睢想起春天刚抽条的枝丫,精致而脆弱,他的手碰上时,都无需用力,它便已经摇摇欲坠了。
越睢失神一瞬。
还是不知错。
陈令藻眯眼想到。
他突然一笑,摄去越睢所有心神,越睢恍然蹙眉:“错……我错哪了。”
后面的话陈令藻已然不想再听,手直接摸上越睢的红薯,下一瞬,红薯好像烤熟了一样变热、变大。
烤熟的红薯流油。
越睢闷哼一声,身形不稳,手撑到陈令藻身后的墙面上,难以置信望向他。
陈令藻垂眸,在差不多红薯顶端的位置弹了两下,勾唇,“越睢,烤红薯好玩吗?”
越睢握住他的小臂,目光灼灼,语气低沉,“……你要帮我吗,藻藻。”
“不过今天帮回来……下次还可以吗?”越睢语气犹疑。
陈令藻冷脸抽出手臂,冷漠:“不,我觉得很好玩而已。”
“就像你在玩我一样。”
越睢头顶宛如有一盆冷水浇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看着越睢愈发深邃的目光,陈令藻顶着这种压力,冷静道:
“越睢,你和我不同,我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和最好的朋友一起睡觉,已经是我可以做到的最大尺度了。”
“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
陈令藻说得半真半假,实际上,他确实连自己都不想碰那东西。
喜欢上越睢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出格的事情,那种欲望让他恶心。
“越睢,你懂吗?”
越睢沉默片刻,沉静地看着他:“藻藻,你觉得我恶心吗?”
“对不起,你打我吧。”
说着越睢直接抓起陈令藻的手,扇自己的脸。
陈令藻一时不察,越睢俊脸上浮现一个浅浅的巴掌印,他自己手心也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好像有无数根针扎上。
越睢还要打,被陈令藻止住。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越睢,我的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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