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身上那原本阴冷的气质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态,整个人仿佛化身为一只狡黠的狐狸精。
录玉奴抬头看向江淮舟,话语间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腻歪的情意,只听录玉奴轻声唤道:
“江郎。”
声音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
这个称呼实在莫名其妙的亲昵。
江淮舟眉毛皱得更紧了,他一脸古怪地看着录玉奴:
“你,发什么疯。”
见江淮舟垂眸看过来,录玉奴心中的戏谑之意愈发浓烈,肆意地凑近江淮舟,那双狐狸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靠近江淮舟的脖颈,鼻尖在江淮舟的颈间轻轻摩擦,像一只小狐狸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说实话,很痒。
那人鼻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带着一股冷香。
真的很痒。
江淮舟紧咬着牙关,脸上的肌肉因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都无需遮掩半分,这不就是活生生的调戏!
实在无礼!
真是……莫名其妙!
江淮舟憋了一肚子的骂骂咧咧,想到自己的处境,又想到沈斐之还在这人手上,嘴里的脏话到了喉咙,也硬生生的忍住了。
江世子从出生开始就没受过这等侮辱。
他算得上是半生顺风顺水,又是江都王的独子,被惯着长大,后来被送去了北境历练,也颇受统帅照拂,能和军中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的。
北境那风沙卧雪都没能叫江世子吃瘪,该吃肉吃肉,该喝酒喝酒。
谁成想,这会儿入了中京,反倒吃了个大瘪。
忍,忍,忍。
忍住。忍住。
古人云,小不忍则乱大谋。
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滩遭虾戏。
见江淮舟不作为,录玉奴的举动越来越大胆,他甚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江淮舟的颈侧。
那湿漉漉的触感让江淮舟的身体猛地一僵。
江淮舟顿时瞪大了眼睛,动作飞快地伸手捂着自己的脖子那一块被舔到的皮肤,瞬间憋红了脸。
他满目愕然:“你!”
第2章 ·绑架
录玉奴似乎对自己的行为颇为满意,勾唇,欣赏着江淮舟那难得一见的惊愕表情,活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男。
“江郎……”
他媚眼如丝地跨坐在江淮舟大腿上,两人之间距离近得可以交换彼此的呼吸。
那铁链的长度,此刻正好。
江淮舟出其不意地出手,动作迅猛而果断,束缚他的铁链虽不长,但也不短,够了——青筋暴起的大手紧紧掐住了录玉奴的脖子。
江淮舟毫不留情地将录玉奴翻身抵在了床上,他的力气已然恢复了一点,哪怕只是一点,也让录玉奴根本无法反抗。
“呃!”
录玉奴的脖子被掐得生疼,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江淮舟的束缚,但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狼狈地被压在床上,任由江淮舟摆布。
江淮舟低头看着被自己制服的录玉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解药,放我走。”
“咳咳、药?”
录玉奴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眼角晕开绯红,笑得猖狂,
“那药、唔、可没有解药!”
两人力气悬殊,江淮舟觉得浑身燥热,心底烦闷,身体的血液循环加快,力气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牵制住手无缚鸡之力的录玉奴不是问题。
“不想死就……你!”
江淮舟本想威胁,却见录玉奴挣扎着,本以为他是想掰开自己的手,没想到录玉奴雪白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往那朱红的衣袍中间一扯,衣物散落,露出一片旖旎。
满目雪白。
“你!当真有病!”江淮舟不敢放松,紧紧盯着录玉奴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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