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谢择星逼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肯回答我?”
“你一定要问?”傅凛川隐隐不耐,“你不该问这些。”
谢择星的嘴角浮起讽刺:“你不敢让我知道你是谁,你把我绑在这里,试图改造我,你想将我变成一个怪物被别的alpha标记,还是,被你标记?
“然后呢?你是不是很不安?你仅仅只想标记我吗?还是想要更多?”
傅凛川的眉头紧蹙,面色已冷。
【恋爱者要求的,就是被爱者已把他变成为绝对的选择。
如果被爱者能爱我们,他就是完全准备好了与我们的自由同化。】
“你满足不了的,哪怕你的改造成功,你真的标记了我,你也不会满足,你要的东西远不止这些。”
这么多天,谢择星第一次这样冷静,甚至在跟傅凛川的对峙里占了上风。
“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无论你怎么强迫我,我也不会给你。”
【于是,对我们来说,爱就其本质来说就是使自己被爱的谋划。】
“你做这些,”谢择星的口吻讽刺,但笃定,“因为你是一个对alpha同类起心思的可怜虫。”
第7章 只会让我作呕
谢择星其实设想过无数种可能,这个神经病是谁,他有什么目的。
如果改造一个alpha只为了满足他变态的探索欲,这个世界总会有一样脑回路的疯子愿意配合他,他根本不必冒险绑架强迫自己。
除非自己不是他的随机选择,而是唯一目标。
他一定认识自己,这个人知道他家里人的情况,并且以此威胁让他心生忌惮。
对方用动物本能、低劣低贱这样的词贬低ao结合、贬低omega,是因为他在嫉妒,他嫉妒自己即将跟一个omega结婚,并且因妒成狂。
所以这个男人说“至少标记可以将两个人强行绑定,生理上分不开”,甚至觉得羡慕。
明明是个魔鬼,却指责他不自我爱惜,在他冲动想要做出极端行为时抱住他,因此而紧张到呼吸都在发抖。
所有这些都只告诉了谢择星那一个答案,这个人说的改造他让他能被其他alpha标记,本意是想占有他。
一个alpha想占有另一个alpha,所以用尽手段,他就像自己在听的书里说的那样,矛盾又不安。
匪夷所思、可笑至极。
播放器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喋喋叨叨,让人厌烦。
傅凛川拿过平板,点击了结束退出。
他终于承认:“那又怎样?”
他就是对谢择星起了心思,从当年第一眼见到谢择星开始,那又怎样?
谢择星又一次微微仰了仰头,只看见下方视野里对方白大褂的一片衣角。
“你是医生?”他冷不丁地问,“用自己的职业技能满足私欲,你这样算不算有违医德?你做了多少年医生?现在是什么职称?单凭你一个人你这么有把握你的改造计划一定能成功?”
“不要试图套我的话,”傅凛川戳破他的心思,沉声道,“你没必要知道这些。”
“你不敢说而已,”谢择星的神色嘲讽,“你的心思,只会让我作呕……”
下颌突然被对方的手指用力钳住,尾音在疼痛中化作闷哼。谢择星的后脑撞上床头墙壁,傅凛川欺近,拇指重重碾过他下唇,喉间滚出的声音像淬了毒:“我让你作呕?”
突跳的神经牵扯头皮刺痛,谢择星生理本能地不适,他昂着脖颈嗤笑,喉结在对方手掌间脆弱地上下滑动。
“是,恶心作呕,我不会如你愿,你就算真的改造了我,你也得不到我。”
他说得决绝也冷酷,明知道反抗没用,最好不要激怒这个疯子,在真正揭穿对方心思后,他却忍不住。
谢择星被蒙住了眼睛,所以也看不到傅凛川此刻眼中的晦暗和挣扎:“你真是不听话,一次又一次,不知悔改。”
“你要不就让我死,”谢择星故意挑衅他,“你肯吗?”
傅凛川的指尖骤然收紧,加重了力道:“受惩罚的滋味不好受,是你自己偏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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