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最后男装扔在衣柜里不见天日,也不知道会是长蚤生霉还是被咪咪挠坏,又或者两者皆来,而女装的那件则送给了亲姐一般的步双双当结婚贺礼,满足了

', '')('<!--<center>AD4</center>-->她眼馋数载的愿望,婚姻不幸福但至少婚礼很幸福。

他希望周馥虞来问他,怎么得要剪衣服,怎么得不再做绣工,甚至因为他这样忤逆的碎衣行为要打骂他都可以,然而什么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对周馥虞是没有用的,那些个倾注了小犬科动物最笨拙真挚感情的标记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随意就能送给其他暖床的小情儿。哪怕傅十醒曾经眼睛亮亮地去鼓起勇气问,你喜欢不喜欢。就算得来的是肯定的回答,但本质上都没放在心上,只是随手哄哄傅十醒高兴,喜欢逗着小狐狸追尾巴跑。

但是唱戏有实际作用,先是要用于讨好周老太太,叫傅十醒这把刀能够堂堂正正地进周家的门。然后便是当做装点门面的工具,不可丢了周馥虞的文化雅致面子,体现出公安厅厅长的阳春白雪与惜才情操,亦可炫耀美人的同时结交人脉,实乃一本万利。

所以他不可不唱戏,因为这是对周馥虞有实际利益的,就算讨厌那些个议论金丝雀的眼神,就算不爱穿十二单也不喜欢描眉点绛,可是周馥虞需要,且已经培养了他,那自然没有拒为不二臣之道理。

至于他乐意不乐意,周馥虞消遣不消遣,那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针线从此就只是张妈的事情了,傅十醒的小脑瓜子总算通透了一次,比起这样哀怨委婉的标记,不如直接用吻痕用体液更好。

当天晚上傅十醒就成了荡在周馥虞窗前的一枚胭脂扣,霜霜冷月光投下,可惜人非清灵仙,殷红脊骨玉脂胎,珠母贝肉翕水来,潮涌糜咸得勾人渴。一捧山巅雪捂在怀里十几年了,总算淫成一汪缠绵水,甜腻孟浪地朝周馥虞洩过去。

那些个衬衫里一件舍不得剪的,领子下头藏了一只衔小狐狸的猞猁,歪斜斜地翻领敞扣披在傅十醒身上,布料纤维撕扯声当真响起在傅十醒耳边的时候,突然他又后悔起来,似乎被天上的月光一照自己的罪行,心里生出了对纯洁柏拉图少年十醒之爱情的愧疚,挣扎着要甩开周馥虞,爬着想脱开那根钉在身体里头的阴茎。周馥虞单手钳住傅十醒的小腿,粗暴地拖回来,膝盖碾过台阶与门槛撞出一片青紫。

该死的狐狸崽子,你想怎么样?我等了一年又一年,你招惹我是当作寻开心的是吗?

周馥虞甚至等不及把他抓回床上,直接用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绳子,把傅十醒的右脚和楼梯扶手绑在一起——从他有记忆开始,家具的棱角都是贴着保护软垫的,周家四处也都藏着绳子,为的是防止傅十醒犯病误伤他人和自己。

傅十醒承受着强暴一般的冲撞,初次的性—A_i体极为可怕糟糕,只能是周馥虞单方面的发泄与索取。他还未能食髓知味,从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到眼红凄厉地叫喊着大爹说不要不要。周馥虞不理会他,一手掐着那根抽气的脖子,另一手摁着上下起伏的小腹,把这具燃火的冰壳子注熟操透。

弄了一回后,脚上的束缚被解开,傅十醒回光返照一般踉跄着要逃跑,只是哪里能离开周馥虞的桎梏。他管不上这么多,拳脚脱力了就用牙齿咬,缠斗中把厅堂里的金鱼缸碰倒在地上,清脆的迸裂声在傅十醒耳朵里变得震耳欲聋。

那是半年前周馥虞跟他一块去花市捞回来的,很恰巧这半年咪咪就老不回家,让胆小的金鱼能过安生日子。这种生物蠢透了,只会吐泡泡和吃了拉,但半透明的尾鳍浮在水里那么轻盈美丽。它没有名字,但周家的人明显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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