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 / 2)
傅十醒是狼狈得很,浑身赤裸还沾满乌七八糟的东西,泛着亮泽泽的水光更显凌乱,浑身瘫软两腿大开地陷在椅子上。天为盖地为席,在这偌大的庭院里毫无廉耻地露着被肏得软熟通红的肉穴,因离了男人的性器还在下贱地翕动,想着精臊味的东西吃。
相比之下,周馥虞身上还算是整齐的,穿着黑色绣暗云纹的睡袍,只有阴茎在要操他的时候才要掀起下摆露出来,此时不认真看还完全发现不了胯部那有一块鼓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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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去把冷落已久的剪刀捡了回来,用衣袖细细地擦干净,走到傅十醒面前单膝跪下。张开五指把冒泪挺立的阴茎包在手里用力地揉搓,权当是给他些利息甜头,接着将那钝头的剪刀在穴口处绕一圈,缓慢地推进傅十醒的身体里去。这玩意伤不了人,又细又凉,但傅十醒还是被吓得一抖,小洞紧缩起来紧含住刀体,阻止着剪刀继续深入。
没用,周馥虞微微一用力,敏感的肠肉感到一点钝疼,又进入了几分。他知道周馥虞有分寸,不会把他玩得过分,定然是不会流血,可是活生生的利器就这样钻进身体里,神经不免紧绷,为了自保还得努力放松迎合,两条大腿缓缓地张开,试探着搭上了周馥虞的肩膀。
他又自作自受了,偷藏了多一把剪刀的下场便是都要自食苦果。一只已经完全入去了,还有另一只贴着热肉冷钢往里钻。傅十醒偏偏梗着脖子不求饶,冒着肠穿肚烂的风险还要动一条腿往下探,足弓掀开周馥虞的浴袍下摆,钻进去踩他的阴茎。上下摩挲着茎身,拇指勾着马眼戳刺,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笑容。
终于那两把剪刀都塞进了他身体里,外头露出的把手被周馥虞握在手里,只要轻轻一张手,傅十醒就立刻要因为下体撕裂紧急送医,吃个不止几月的流食还要丢人的失禁躺床。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就是不愿求饶,倔强地瞪着周馥虞,另一只腿也伸下去,两只脚并在一起撸动那条粗热的肉棍子,指缝间都粘连满了前液。
“傅十醒,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
“你是不是男人?爱操就操,不爱操就滚,磨磨唧唧地是到岁数了阳痿呢,还是在外头偷吃多了,回到家公粮都交不上了?你是周厅长,是周大哥,是周叔叔,反正你爱是什么是什么,嗤——”
“你见了许宁?”
“谁想见你的那些小情儿?你管不好自己的这根屌,还麻烦你把我的十个八个晚娘都管好了。你自个喜欢什么雨天呢,还把我丢到云里日头去。”
他一边说,一边脚下又微微发力踏上男人胯下的二两肉,炮烙之刑一样滚烫吓人的阴茎在脚掌中间弹动,巨硕的龟头突突地戳着足心。突然那肉花里头的利器被扯了出来,送到周馥虞嘴边舔掉上头清亮的淫液。不知道这老流氓又被牵扯到什么高兴的事情,轻笑一声把剪刀扔到一旁,一手握上右脚踝,一手捏上左大腿,打开了。脸凑到穴嘴边去,柔柔地呵气,挺拔的鼻梁蹭着会阴的软肉,指尖顺着股沟的凹陷勾画。
周馥虞张口将那穴嘴含入舔吻,舌头挤入甬道中抽插。自然是不如真枪实刀的官能程度大,然而周馥虞俯身在自己两腿间,单膝跪地着伺候的心理刺激让傅十醒兴奋地浑身过电,两条腿夹着男人的脑袋,双手插入周馥虞的发间,酥软了一回又一回,断断续续地呻吟得和幼狐一样。
他就是这样没有骨气的,只要周馥虞对他软化一些些,施舍了些温情,屈尊从指缝里撒点甜头,立刻就俯首称臣,主动把尾巴交过去让人抓着,还要缠绕着给人做狐衾围巾。
“哈啊——快一点,快一点……痒痒……”
“你要谁?”
“馥虞……你饶了我吧……周馥虞……!”
那声音绵长又软糯,能滴出水来——确实泄洪了,单被周馥虞舔阴,竟然肉茎后穴一齐喷出来,精-y-e与爱液吹了周馥虞一头一脸。傅十醒在心里暗爽着笑,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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