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 / 2)

('<!--<center>AD4</center>-->小人得志,不是喜爱雨天么,那就做个裙下之臣淋透如何。

然而还来不及喘息,周馥虞突然站起身,毫不留情地把椅子推倒下去,连带着傅十醒也仰躺回去,倒是两条搭在凳体上的腿儿还松松地开着,亟待服务男人的阴茎。傅十醒是射了,然而周馥虞还没纾解呢。

这突然跌下去,后脑勺发出响亮的“咚”声,疼得眼冒金星,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骑了上来。傅十醒一边是撞到头了还有些冒恶心,一边是还在性高潮后的不应期,被突然大开大合地肏弄,不免有些不适,阴茎插得太深太狠,甚至隐隐有些反胃得想吐。

但这反应到周馥虞身上是愉悦的,肠肉挤压着往外缩,一要排斥就会嘬得更紧,吞吐得频率更快些,极大地叫他得了爽利。他从来不需要照顾傅十醒的感受。这小淫妇不消多久就被肏得得了劲儿,肉茎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痴缠地浮浮沉沉起来。

这根东西岂止是操到他得腹腔内脏里头去了,直接是把脊梁骨都扎开了,钻进骨髓里去,射得精-y-e都填满了骨中央。

视觉与听觉都模糊了,一切都是假的,樱花星点月光亮水都是假的,只有性高潮是真的,只有周馥虞是真的。

那老畜生还在絮絮叨叨地问他话,逼迫他回答。傅十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知道哭叫发浪,不自觉地啃咬周馥虞的脖子肩膀,双手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恍惚中听着周馥虞问:“十醒喜欢我,所以吃醋,是不是?”

傅十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周馥虞。滚。”

周馥虞笑笑:“你舍不得。宝宝。”

被连续戳破了两桩子真心,干脆一句话也不同周馥虞讲,蛮横地凑上去堵着他的嘴拥吻。身下的椅子吱呀吱呀地响,承着两个男人得重量摇摇欲坠。周馥虞大概是终于得了满意的答案,没再作弄傅十醒,只专注地泄欲,兽一般地攻城略地,又冲撞了十余分钟后把浓精注到肉壶里。

傅十醒被压得严严实实,笼罩在周馥虞的阴影下头,颤栗着接了一肚子精水。周馥虞将他打横抱在怀里,往那大宅子走去。一把木椅子倒在空落落的庭院里,落了月光和樱花,成了金莲与达达的葡萄架。

他脖子手臂上都被傅十醒抓咬出渗血的口子,后背估计也是够呛,至于怀里这祖宗也是一身青紫。偏生还不安分,意识都不清楚了,还要用力往周馥虞身上勒,怕他跑了似得,指甲透着衣服挖进肉里,雪上加霜地疼。只得低头去啄他的脸,温声细语地哄唤好了,这才觉得抠在肩膀上的力道放松了些。

真是小泼妇,打着架才能做爱。

第二十六章年糕羹药

“方三,你同许宁挺投缘。”

“这不是帮着周厅争一争?人情这种东西,可比钱财要有用的多。”

周馥虞不语地笑了一下,坐在副座上将只余最后一根的烟盒打发给方卧雏。他这个学弟虽然是在警校认识来的,却没点凡常警察的雄心热肠,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是一等一的好,适合做这些打理活儿。

实际上他与方卧雏不算是正儿八经的学长学弟关系。方卧雏还在读书训练的时候,周馥虞正刚开始仕途生涯,跟苏万麟较劲着。不过他初露锋芒便是挂帅大捷,被学校传唤了回来作杰出校友致辞。

周馥虞在礼堂里做完了演讲,从后门溜出去想找个小角落抽支烟的,结果遇见了方卧雏这个四眼仔。军警之地的官派作风与暴力纪律实际上许多时候比人想的肮脏得多,不然怎么说兵痞子警痞子才是最可怕呢?方卧雏整个人的气质偏阴沉,读书的时候怪不讨人喜欢的,那天便是无缘无故被人堵在小巷子里,好一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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