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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肇清输了也没生气,看着棋盘,说:“这套西洋棋是雪竹送给我女儿的。她刚从警校出来,就是我带着的。举目无亲的一个小女孩,聪明又勇敢,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大家都很喜欢她,乐意叫她来吃百家饭。我妻女也把她当成家人看,尤其是女儿。雪竹也对她好,两个人和亲姐妹一样。”

“傅雪竹的西洋棋下得很好,教会了我女儿下棋,两个人经常玩这个。只是小孩子肯定下不过大人,雪竹就老是不留痕迹地让着我女儿。我女儿要过十四岁生日,雪竹叫人从欧洲带了一套西洋棋回来,花掉她好一部分工资。我和妻

', '')('<!--<center>AD4</center>-->子都说要把钱还给她,她硬是不肯要,说妹妹开心最重要。”

“她儿子要见我,那就来吧。顺带着这套西洋棋,本应该就是他妈妈的东西,如今,就还给他吧。”

官肇清坐在沙发上,闭上了双眼,头靠在颈枕上,似乎被回忆折磨得不忍。周馥虞和谢无相将西洋棋重新收拾整齐,合上棋盘。

周馥虞缓缓开口:“官老师,这个忙,我还没说完。”

第三十九章绍兴醉鸡

大早上的就被周馥虞提起来抓去走程序,坐在信利总部的会议室里打了一上午的瞌睡。他就是个签字的摆设,大部分的股权虽然在他,但是谁都知道操盘的人是周馥虞。签字前看了看合同,啧,份额还真不少,许卫平这是要倾巢而出支持周馥虞了。

在股东大会上睡饱了,下午就该去医院了。傅十醒要看的不是那层血糊的外伤,而是精神上的问题。自残的冲动在他生活里并没有完全剥离,但基本上都能控制住不产生越界后果。这样完全失去意识并且见血的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上一次应该还是在十四岁的时候。

他站在诊疗室门口,手达到把手上了,还在踌躇,回头看见周馥虞催促的眼神。傅十醒小心翼翼地开口:“周馥虞,你能不能跟我一起进去?”

虽然周馥虞是监护人,但是在傅十醒记忆中,他从来不会陪着自己进来做精神诊疗,至多是叫关浓州来陪他,关浓州没空,那就是陈梦刀。总之每次周馥虞都是在外面等他,结束以后在走廊上和医生单独沟通。

周馥虞颤了颤眼皮,让他一颗心紧张地吊起来,还好最后吐出一个“好”字。其实傅十醒有私心,周馥虞在自己旁边才有安全感,否则对着精神医生很难卸下防备,根本没办法达到一点治疗改善的效果。

医生先是问诊了些关于应激创伤的问题,然后要求傅十醒如实地汇报近期所经历的情绪波动事件,其中穿插了些许测试问题。他的意识很清醒,语言组织也没有颠三倒四,对于自身和周围事物的认识也是成熟的——实质上的精神病症并不算是太严重,倒更像是心理问题。

应该是情绪牵动的问题,但在刚刚陈述情绪波动事件的时候,傅十醒没有说实话,或者说,并没有说到最本质最深层次的问题。

“你的问题应该是主要在心理上,偏执性很强,但同时又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在极力回避什么东西。从脑图和谈话里来看,精神问题应该没有那么严重。我会给你开药,但最主要的还是避免接触应激创伤源,还有减少过大的情绪波动。如果你想对心理问题进行改善的话,我可以跟你进行一些谈话,可能会具有一些诱导性,你能接受吗?家属呢?”

周馥虞点了点头:“如果我觉得不对,我会叫停。”

倒是傅十醒语出惊人:“医生,你可以……催眠我吗?我想知道我在回避什么东西。”

那医生愣了愣,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精神分裂患者是禁用催眠治疗的。而且就算是诱导谈话,也需要很谨慎地使用。我只会在阻碍性出现的时候问一些诱导问题。假如你感觉到不适,一定要立刻拒绝回答并告诉我停止。”

傅十醒点了点,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在脑海里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安全的环境可以放下一切戒备”。他往后靠,把自己丢进沙舒适的沙发座椅里面,尝试最大限度的放松。

医生的声音响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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