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2 / 2)
暴怒的重刑犯,将他们从监狱里全都释放出来,在城市里逃亡流窜,那确实是一种“爆炸”,并且无法准确的在现场留下线索,所以采取了直接邮寄到家的方法。从一开始,他追查的就完全是错误的。
傅十醒抱着那把AK12,脸颊轻轻地靠在枪管上,蜷缩成一团。他的心情很古怪,但见到周馥虞的安心感令他浑身松弛下来,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最大限度的放松。彩虹之家、西湾监狱、金福烟花这些之间的线索还在等着他串起来,以及十几年前的疑案,在电刑椅上生死一线之际又有破开了新的一角。
传呼机里响起声音,西湾监狱的左
', '')('<!--<center>AD4</center>-->后翼端需要支援。傅十醒肉体反应还要快一步,再是留恋怀里的馥郁血砂气息,接到指令的第一反应便是动手。他是周馥虞的生死刽,脊肉为鞘灵魂作刃,随手拣起一把玩意就飞蛾扑火。
皎白明月光,湾中血红浪。
黑道的人要劫犯,趁乱的人要逃亡,白道的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痛打。三方混战,亏得周馥虞占了先机与高地,先制住了大部分的混乱的亡命之徒,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击破劫持犯人的队伍。傅十醒不大擅长正面型的作战,打游击一般地一角落一枪,扫掉杂兵,专程辅助着明处的小队进行突围。
一场火拼到凌晨才结束,后半段公安本部围剿了上来,所有的逃犯都被及时缉拿归案——除去苏家想要劫走的那一名下落不明。一整个晚上的变故太多,班师路上所有人都一言不发,只想着尽快歇息,该丢去医院的去医院,该丢回家的回家。
傅十醒只受了点皮外擦伤,但周馥虞给他挡了那一下是硬生生地用骨头扛下来的。照理说御驾亲征最重要的便是留得最后一位,把每个人都安顿妥当了才考虑自个事情,但傅十醒虎视眈眈地瞪着一圈人,硬是要周馥虞头一个上车,自个扒着车门握上方向盘,还恶狠狠地喊谢无相去打理后面的事情。
这是周馥虞说他不讲道理也没用,犟起来了,一脚油门踩到医院,耍赖一样地拖着周馥虞往急诊室去。也算是走了大运,差一点左臂就要尺桡骨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完全愈合六个月。傅十醒站在大夫旁边,双手不安地攥着衣服下摆,等着宣判结果——还好平时锻炼的得当,又托了年轻时候服役的几分底子,肌肉给托住了,没伤到骨头。
周馥虞倒是云淡风轻,另一只手安抚性地贴上傅十醒的后背,食指落在脊凹处轻点:“大惊小怪。”手掌下的身子还有些微微颤抖着,怕是真的吓坏了,瑟缩得可怜又可爱。确无大恙后回家,一路无话。周馥虞本想座副驾驶,傅十醒死活不肯,要他去后排座,甚至要躺着最好。从后边看了全程,傅十醒的背影一直都还是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
周馥虞先去洗漱,站在浴缸里由着温水冲刷着后背。中途傅十醒进来,跨进浴缸站在周馥虞对面,沉默地拿着一条毛巾擦洗过男人的每一寸肌理。他全程没抬头,只看见一枚小小的发旋。也好,另一只手还疼着,乐得一番体贴乖巧的伺候,就算动作有些笨拙。
傅十醒闷声:“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西湾监狱?”
周馥虞即答:“因为你。你本来不应该在那儿的。”
他抬头用虎口握住傅十醒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苏家要劫狱,之前一直在作部署,把谢七也调走了,但是具体没定着是哪一天。本来你在彩虹之家那里好好的,突然来西湾监狱这头。”
傅十醒有些愕然:“你知道我在查彩虹之家……那西湾监狱呢?”
脖子上的那只女佛坠子被捧起来,男人俯身,双唇在玉脂上轻轻擦过。傅十醒没说话,脑子转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定位器?”
周馥虞从喉咙里应了一声表示肯定,抬手轻轻地梳理起傅十醒后脑勺的湿发。换做常人那应该得闹开了,起立争取自由与独立,坚决反抗封建大家长,然而傅十醒并不如此矫情,小犬一样地闭上眼睛,下巴放到了周馥虞的肩膀上去,鼻尖蹭着耳朵。
倒也说不上多么惊喜雀跃,神经还被往事和当下双重压迫着,脸上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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