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1 / 2)

('<!--<center>AD4</center>-->地抽出来,暖熨流融,饱涨地充盈满一具骨肉壳子,夏花灿烂芬芳,每一个毛孔里头透出来的都是神圣沁人的气息。

只是傅十醒做不来柳下惠,不消多久就转过身去,轻轻一推周馥虞,骑到他胯上去。其实他觉得刚刚更适合对周馥虞甜言蜜语一番,电视剧里大多都是这么演的,适合说我爱你或者嫁给我这种话。可是傅十醒心里一点小芥蒂还在,只想借着做爱的劲儿发泄掉,顺带多留那么几个血印子,出了恶气。

周馥虞笑笑,半靠着床头,抬手从旁边捻了一根烟,刚要点着,被傅十醒抢了过去。一只手摁在周馥虞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忙着扩张自慰,那根烟便只能含在唇间了。傅十醒起起伏伏,微微低着头。烟梢朝下,松松地几乎要掉下去,一晃一晃着,吻着脖颈上垂下的白玉坠子。

腿间嵌着的另一具性器被磨得苏醒过来,顶着会阴软肉。傅十醒急躁地把手指从后穴里抽出来,扶着周馥虞的阴茎坐下去,太急了,叫他疼得冒泪花,浑身肌肉抽紧,连带着在周馥虞脖子上的手掌也微微用了力。

那滚烫的孽物破进体内,急速地顶弄起来,往上戳得肉芯了还要打个转儿碾一轮。傅十醒大口喘息着,另一只手无力慌乱地越过周馥虞去摸床头柜上的火机。他这样一前倾,叫肉器稍稍滑出了几分,立刻得来周馥虞反手从上至下抚背,冷玉溜过背沟,最后停在臀瓣儿上掌掴几下的惩罚。

傅十醒咬牙,单手开火点了烟,泄愤一样地仰起头抽一口,接着徐徐吹到周馥虞脸上。他的另一只手还掐在周馥虞的脖子上,随着肏弄产生的快感时紧时松——将手放在一个能够作为父亲的男人脖子上,将手放在这个被自己唤作大爹的男人脖子上,随时能够取走他的性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十醒。

他在与自己交媾,靠近下腹的青筋都浅浅凸起,掌心下头的脉搏跳动得很快。傅十醒感到喜悦与安全,这证明周馥虞活着,充满了生命力,绝不会离自己远去。回想起男人挡在自身前的情景,依旧令他心有余悸,惶恐不安得几欲失去理智。

周馥虞活着,周馥虞不能有任何一点闪失。

但偏偏很奇怪,他明明总能够轻易将周馥虞跟他送作一对殉情鸳鸯,这种时候又变得自私癫狂了。只要手下头用力,把喉管掐断了,枕头底下又备了一把枪,刚好给自己上面那张嘴吞进去。这样他就和周馥虞永生永世不分离,一种荒诞而奇异的可怕冲动。

他盯着周馥虞,眼眶里不停地泛出水来,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爱情。男人的一只手伤了,无力地垂在旁边,另一只手抬起来给他缓慢而小心地擦掉眼泪。

傅十醒闭上眼睛,感觉耳边交缠的喟叹莫名地变得遥远,两重呼吸荡窜在卧室里头,隐秘又狎淫。他又想着什么可笑的事情了,脑筋乱搭乱接,最后要命地床上启唇轻笑,伴着烟雾缭绕呈现出跨性别的妩媚。

松了掐在周馥虞脖子上的手,缓缓下移,抚摸上交合之处,傅十醒夹在喘息里吐出两个字:“修枪……”

周馥虞还稍稍反应了一下,才想起这小狐狸在说什么荤话玩笑,忍不住拱腰上挺,腾出的一只手伸出拇指,指腹微微用力沿着脊背的红痕搔刮。他的——不管是少年还是青年,总之他的男孩,他的。

他的十醒,一切灵魂肉体都虔诚地交付,咬着嘴唇合眸忍耐,濒死鸿鹄一般,便好像背后的这道伤疤能够迸出一双羽翼出来,使他透明消失。可是明明那双眼睛睁开望他,就只剩下周馥虞,纯粹热烈,于是伤疤就变了,从起点化作了终点,不谙世事掉作凡胎肉体,雪里埋骨霜透血,长长的一道烙印是翅膀折了的天人五衰。

真叫人不知所措,既要把他捧到天上去,又得要祈祷他堕尘。

周馥虞轻轻闭上双眼,同傅十醒交换一个烟血浓郁的吻。

第五十七章七辛软骨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