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2 / 2)

“方哥,你把那两件衣服也拿走吧。”

“这……这可不在学长给我的清单上啊。万一这有个什么闪失的……”

“当然不在。这是我的东西,我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不想看见它们了。慈善拍卖反正可以匿名捐物,你帮我拿过去卖了吧。”

方卧雏还想推脱,结果被傅十醒甩了一枚白眼刀子。摸了摸还流血的脖子呢,立刻就走过

', '')('<!--<center>AD4</center>-->去把衣服从木模特架子上取下来拿上了,且一步也没再候着傅十醒,走为上策保命要紧去了。

傅十醒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走回客厅以后,看见茶几上已经摆好了机票,甚至行李也已经收拾好了,整齐地给码地上。估计刚回到那下子,周馥虞就是在二楼给他做打包滚蛋的准备了——傅十醒不太会收拾行李,基本上从小到大都是周馥虞给他做的这类事情,乐得当生活残障,这回却只剩下憋屈和矫情了。

他追到门外去,看见周馥虞准备上车的背影。车里原来还有人,车窗摇下来伸出一只手招了招,红绳白玉,欢喜女佛。于是周馥虞便绕了个道,从前排到后面去了。

车子的发动声响起,不消一会儿便扬长而去,一点影子都没有。

傅十醒愔愔地退回去,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机票看了看,最终还是停住了撕掉的手。周馥虞这次好像不是吓他玩儿的,是真的生气了,要把他丢给别人了。甚至那天在越笠宾馆,周馥虞也应该是知道他在外头听见了,心知肚明呢。

果然,傍晚时分,杜景明来接傅十醒了。门铃响了,他刻意慢吞吞地去,鸵鸟一样地连一两秒的时间都要拖延。杜景明很自然地就进了门,主动把放在地上的行李箱给搬上车。傅十醒还在茶几下头的柜子里翻找什么东西,直到杜景明开口催了,才拿起桌子上的证件和机票出去上车。

傅十醒坐到后排去,杜景明也想跟着上去,结果一开车门,收来的就是一瞪,憋着笑又把门关了回去,到副驾驶上去坐着。

饶是这样的活跃性子,杜景明和傅十醒待着,也没再开口逗他。周馥虞的这只小玩意凶得紧,浑身支棱着刺,狭小的空间里气压格外低。不过杜景明肯定不至于被吓到,只觉得傅十醒是担惊受怕的小兽,碰一下肯定是要被咬得鲜血淋漓,可怜地瑟缩着张牙舞爪。

专车司机把人送到了便走了,傅十醒推着行李箱默默地跟在杜景明身后,还是那副阴沉的小精神病样,要不是脸长得好看,估计是要被当成可疑分子包盘查了。办完登机和托运后总算是愿意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杜老板,我想去一下厕所。”

杜景明想了想,自个也顺路去一下好了,点点头一块走了。

傅十醒就在杜景明旁边的隔间,一点水声的都没有,待了好一会儿也没声响。杜景明只听到一点像是玻璃碎开的声音,不太响,但是清脆。联想起方才一路上傅十醒的精神状态,他感觉有些不妙,要是这家伙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不要说在匡州这头捞钱了,等过年回京串门周馥虞这只老狐狸上杜家去喝茶——最后被涮一壶的人肯定得是他。

他连忙从厕所里出来,恰好都没别人,于是用力地拍傅十醒所在隔间的门,还是没反应。大叫了两三声名字,依旧静悄悄的,像里头没人一样。杜景明刚要拿出手机,思忖着是该出去找人还是直接报警,门锁声响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拳便直直地砸到右脸颊上,顺势地肩膀就被压住,身子被往下压,腹部迎着上顶的膝盖被狠狠击中。杜景明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进了隔间里,后脑勺被狠狠地一劈,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傅十醒捡起地上的针头掰弯,收拾好封闭药剂的包装碎片一起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再把杜景明扶起来放在马桶上坐好,走出了厕所的隔间。他旁若无人假装冷静地走了几步,接着快步地跑起来,迅速地离开机场大厅,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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