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 / 2)

今日梁鸿送的那扳指,分明与幼时那碧玉戒指是一对,想来是两人成双成对戴着的,梁鸿竟拿了来,炫耀两人恩爱。

若梁鸿真是良配,赵觉也无甚怨言。只是梁鸿两面三刀反复行径,谢荣昇或许不知,赵觉却都看在眼里。自己一片赤诚之心,却得不到谢

', '')('<!--<center>AD4</center>-->荣昇丝毫关注,梁鸿虚与委蛇,竟得谢荣昇全心依赖,这叫赵觉如何甘心呢。

他借着酒力,一把拉开龙床帷帐,见谢荣昇青丝散乱,睡梦正酣。他睡觉很不老实,明黄锦被被踢了大半,亵衣被揉搓得皱起来,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腰肢,并修长的脖颈,形状优美的锁骨,白玉一样的脚趾,都露在外面,撩拨着赵觉因酒醉而分外躁动的神经。

他登时没有了身为武功高手的自觉,气息浑浊散乱,粗喘着凑上去亲吻啃咬谢荣昇白皙的脖颈,手伸到谢荣昇的腰肢上大力抚m-o。

他嘴上的胡茬扎得谢荣昇刺痛,从梦中醒了过来,抬眼一看竟是赵觉。

谢荣昇一直以为赵觉对他并无情意,此番所为,不过是气恨自己辅佐他登基竟未得到应有奖赏,因而来羞辱自己xi-e愤。

他心中苦痛,两人已三年未曾见面,再度见面,竟是以这种方式。谢荣昇大力挣扎,一口咬上赵觉耳朵。赵觉抬起头来,见谢荣昇已醒了,一双凤眸紧盯着他,满是恨意。赵觉心中更加痛愤,他低声说道:“好,好,梁鸿m-o得,我m-o不得?”

谢荣昇与梁鸿虽情谊深厚,但确实不曾有亲密之举,谢荣昇见他如此说,以为自己在他心里竟是如此不堪,因而眼前一黑,竟哈哈大笑起来:“没错,就是鸿哥m-o得,你赵觉m-o不得。我与鸿哥,早已有过鱼水之欢了。”

赵觉眼睛登时红了,他抽出龙床床头上一个暗格,见里面确有脂膏,香油,一类物事,竟还找出一根和田玉玉势。他手都在发抖,一只手扯着谢荣昇头发,另一只手拿出那玉势来,杵到了谢荣昇眼前,语气十分危险地问:“这东西....?”

谢荣昇狠狠啐了他一口:“这东西便是我比着鸿哥那物做的,鸿哥不能入宫时,我便用它快活。”

赵觉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笑了两声,道:“好,从今以后,可不要怪我。”

说罢,拿出怀中因先前策马而来而揣着的马鞭来,将大力挣扎的谢荣昇紧紧夹在双腿之间,将谢荣昇双手压到头顶上去,拿马鞭紧紧将双手困在了床柱上,打了一个死结。

赵觉越是粗暴,谢荣昇心中越是绝望。他死力挣扎,但也知道今日这遭是逃不过了,故而仍占嘴上便宜:“你得了我的人又有什么用,我与鸿哥,早已情定今生。”

赵觉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唇瓣狠狠摩擦,又无师自通地探进舌头去撬开他的牙关,吸吮他口中的津液。好甜。赵觉越是这么想,心里就越难受。如此甜蜜,梁鸿却只怕早已亲过了。他哀哀地努力掠夺着谢荣昇口中的液体,舌头仔仔细细扫遍他口中每一个角落,他想这一个吻,已想了十三年。

待他终于亲够了,谢荣昇已几乎背过气去。赵觉以前从未与人欢好过,就连自渎,也是一次梦见了谢荣昇与他赤条条纠缠在一起后福至心灵学会的。因此他此时对谢荣昇,全凭雄xi_ng本能,动作自然温柔不到哪里去。

他取出那脂膏,却不知该如何用。挖出一坨,闻着十分香甜,便在掌心揉匀了,涂抹在了谢荣昇身上,掌心打着圈揉遍谢荣昇身上每一处肌肤。谢荣昇见那被用来涂于身后秘穴的东西此刻被赵觉涂抹于自己全身,知他真是存了羞辱自己的心思,眼眶一热,掉下泪来,不再言语了。

赵觉事毕,又伸出舌头从额头开始t-ian吮谢荣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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