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田野野战,站立后入,69,命令,(1 / 2)

('农田上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大片裸露的土地露了出来,一些绿色的牧草冲破了土壤,也预示着进入了一年里最忙的一段时间——春耕。

林志恒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他几乎天天都要去田里的不同地方给土壤取样,隔离临产的母羊母牛,给兽医打电话预约疫苗,还要翻修被大雪压塌的篱笆。

而日照越来越长,天气也回暖,周云倾的生活节奏仿佛也悄悄发生了变化。他喜欢这种春风微凉但阳光明媚的季节,几乎每天都背着画板出门,直到天快黑才回家。

他原本会随便找一块地就坐下。“你不要坐在田上画画,”房东对他说,“我得耕种,挺危险的,但那块空地用不着,你可以去。”

然后他发现那块地头是林志恒给拖拉机掉头的地方,于是他可以在那里,听着拖拉机引擎低沉的轰鸣看着男人驾驶着绿色的农机在田野上一趟一趟缓慢地开着。每一次轧过新翻的泥土,都会扬起一点粉尘,在阳光里泛着淡金色的微粒。每一趟都离周云倾更远。然后,农场主会直直地向他开过来,把他接到下一块农田里,然后进行相同的步骤。

他仔细观察着林志恒拖着旋耕机松土,拖着喷洒机施肥,拖着播种机播种的场景,男人身上的工装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身体在每一次转弯和操控中起伏得恰到好处,宽肩在座舱玻璃里显得格外立体。他穿着磨毛的格子衬衫,手臂因操控而高高抬起,整个人与这片土地合为一体。

周云倾的画笔不自觉地跟着那节奏走,先是机器的轮廓,后是机身的阴影,然后是驾驶位上那个沉稳的男人。他很少画人,尤其是这种粗粝性感的男人,但他的笔下却画的越来越熟练,男人面部,身躯上每一个微小的肌肉,脂肪和骨头的起伏他都了然于胸。

他画得很投入,几乎忘了时间。

午后的阳光开始变得温暖,林志恒把拖拉机开到了周云倾身边,从驾驶舱下来。青年已经收起了画板和毯子,站着等他。

他摘下帽子,抬手擦了把汗。他发现青年带的水瓶已经空了,就把自己的递了过去,把水杯贴着青年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红的脸上。

“走吧,我要去翻下一片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上了拖拉机的副驾驶,比主驾驶更低一些,也更狭小,他蜷缩在上面。随着咔哒一声换挡,慢慢驶出这片刚刚被翻过的田地,开向下一片还未动过的土地。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斜斜地洒进驾驶舱,把整个车厢照得暖洋洋的。

林志恒挑了挑眉:“你都画了些什么?”

周云倾有点害羞,但还是把画板拿到了农场主面前。纸上那个高大的背影、机械的金属结构、被辗压翻开的土壤,全都栩栩如生。

“我有这么帅?”男人笑着问他。

“比这还帅。”周云倾回答。

林志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动了动,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青年,挂上了空挡。

“别动。”他说。

周云倾正低头,愣了一下:“怎么了?”

林志恒没说话,只俯身过去,低头亲了他一下。

只是轻轻地碰了碰嘴唇,像是一个奖励。

可一亲上,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男人彼此靠近,彼此的温度隔着几寸空气就能烧起来。

嘴唇再次覆上,舌尖滑进对方口腔,林志恒的手探到青年大腿内侧,沿着裤裆里的轮廓轻轻揉按。

“Ethan……”周云倾气息已经乱了,轻轻地唤他。

林志恒哑声回应:“我知道。”

金属车身低低地咆哮着,仿佛也在忍受着某种不得释放的燥热。驾驶舱里,两个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混乱的气息在小小空间里翻腾。欲望像这片春天的土壤,随时都可能再次被翻耕开来。

农场主一条腿跪在驾驶座上,两只手臂撑在副座,腰肢微微地塌陷,动作妩媚又硬气,歪着脸看向青年。“脱。”他下了命令。

周云倾动作利索地解开了裤链,把早就因湿吻而胀起的阴茎从裤子里放了出来。

林志恒看了一眼,笑了一声,俯身含住。

温热、湿润,带着一点粗糙触感的舌头在肉棒上打了个旋儿,轻巧地顶了一下敏感的尖端,然后整根含进嘴里。

周云倾被这动作刺激得猛地一抖,忍不住“啊”了一声,靠在椅背上,脸颊烧得通红。

林志恒咬得不重,但很有技巧,舌尖时不时在缝隙间搅弄,一边用一只手握住根部轻缓套弄,一边以缓慢却极其稳定的频率来回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驾驶舱空间狭窄,姿势不便,但林志恒像根本不在乎,他的肩膀卡在挡把的空袭之间,呼吸因为姿势而有些混乱。

阳光从挡风玻璃照进来,落在他伏低的背上,让那副宽阔的肩膀和紧绷的腰线都显得更加性感。

“Ethan……”周云倾声音已经带了点沙哑,“太……太舒服了。”

他忍不住伸手揉进林志恒的头发,硬硬的短发有些扎手。

林志恒回应似的轻哼一声,震动从牙齿传到口中的阴茎上,让青年全身一颤。

他收紧喉咙,更用力地吞了下去,情色的咳嗽声从身下传来,像是要把人逼进临界。

很快,周云倾整个人蜷起了脚趾,腰腹控制不住地一阵抽搐。林志恒察觉出他快射了,干脆含得更深,喉咙深处几下有节奏地刺激着龟头最敏感的几处,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周云倾微微睁开眼,正好和林志恒对视上。

林志恒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从一开始那点温柔的慰勉,被压抑的欲望吞没了。

高潮来的时候,周云倾浑身绷紧,连带着喊出声来。林志恒用舌头接住了精液,并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张大嘴巴,展示给青年看。直到对方又羞涩地移开了目光,他才全都咽下去,还意犹未竟地亲了亲那个肉棒。

青年瘫在座位上,呼吸还未平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慢慢坐回驾驶位,却没有抓起方向盘,而是给拖拉机熄了火,随后跳下了车。

周云倾还不知道自己要不要一起下来,就看到农场主绕到了自己的门旁边,拉住自己的手腕就往地上拽。他只好跟着下了拖拉机,没想到刚刚站稳,林志恒就关上了车门,趴了上去:“你还没软吧,”他舔了舔嘴唇:“没软就来操我。”

拖拉机很高,有两个脚踏。林志恒就伏在脚踏上,侧脸贴着车门,扭头看向周云倾。

他的牛仔裤洗了很多次,腰身已经宽松。随着皮带被解开,整条裤子便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滑了下来,堆在靴子上。金属的皮带扣撞在干燥的土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听得人心头一跳。

周云倾自知林志恒一旦做了决定自己就没有资格提意见,只能提枪上阵。

林志恒最近无论是和周云倾做爱还是自慰都很疯狂,屁股有些松软,但那毕竟不是个性器官,还是非常干涸。周云倾摸遍全身也没有能充当润滑剂的东西,最后还是把手指凑到嘴边含了一会儿,用唾液凑合着,再蹲下去,把那点湿润小心地涂在林志恒的肛门上。

林志恒稍稍翘起了臀部,好让他抹得更深入。

“再多弄点,别磨破了。”

周云倾小声“嗯”了一句,却没再说话。他心跳得厉害,连掌心都湿得不行。

他按住林志恒的腰,小心地将自己的龟头顶了进去。甬道内又干又紧,疼的他脸都扭曲了,发出几句不明所以的吼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也低低地骂了几句,尽量放松自己的下半身。

他没有回头,只是把手掌撑在脚踏上,指节用力到发白。随着周云倾缓缓往里送,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周云倾的前列腺液倒是流了很多,随着抽插慢慢地缓解了两个人的不适。

“再进来一点。”林志恒低声道,“用点力。”

周云倾眼前一晕,加快了动作。

他把林志恒的腰拉得更近,两人肉体贴得很紧,一张纸都插不进去。

阳光照在他们交合的位置上,把林志恒脖子上的汗毛都映得清晰可见。他的后背肌肉全都高高隆起,像是一头低伏的野兽,却藏在衬衫下面,青年只能根据衣服褶皱的走势和以前的记忆来猜测底下是什么样的风光。

每一下撞击都带着原始的情欲,那是属于春天的躁动。

林志恒嘴上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他的脸颊贴在车门上,上面微微的凉意却无法平息他涨热的大脑。

“乖孩子……”他又说了一次,如咒语一样让周云倾猛然加速,甚至压着林志恒的后腰深深顶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没动,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笑。他的嗓音因情欲而低沉黏腻,带着汗水和喘息的味道

周云倾只是机械地摆动着腰臀,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下一下地撞进肉穴深处。他的龟头早已被林志恒内壁包裹得敏感不堪,每一次被挤压都几乎让他泄射出来,却还是咬牙维持姿势。

他嘴唇发颤,额头淌下的汗滴砸在林志恒的背上,然后被棉质的衬衫吸收,只留下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林志恒感受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唇勾了勾,忽然用臀部狠狠一夹。

“嗯啊——!”周云倾猝不及防地弓起了腰,龟头在体内狠狠一跳,精液已经无声地射进了身前人的体内。

他满头都是汗水,有些脱力,下意识地伏在了林志恒的背上,头埋进了他后背上有些粗糙的衬衫面料里,闻到了汗水在阳光下轻微发酵的味道。

林志恒慢慢转过身来,手掌搭在他肩上时,周云倾以为对方是要扶自己一把。可下一秒,那只手忽然用力,一记近乎粗暴的力道直接将他推倒在草地上。

“唔——!”

他的背脊狠狠砸进干燥的田野土壤,草茎刺进背后的皮肤,粗糙的地面擦破了掌心,传来灼热的刺痛感。周云倾倒吸一口冷气,胸口因为冲击一阵发闷。

他第一反应是想挣扎起身,可林志恒已经反向跨坐在他身上,用赤裸的小腿牢牢牵制住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力道,那种居高临下的不容置喙,竟让他的后腰微微抽搐了一下。

“我说过让你射了吗?”

他看不见林志恒的脸——男人正俯身面对着自己刚刚射精的阴茎,微微地吹着气。

周云倾脑海中闪过几段记忆,无一例外,都是他被舔到崩溃求饶、大腿抽搐、射得脑子发空的时刻。瞬间,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因撞击而昏沉的大脑。

他怕自己会在野外丢尽尊严地哭出来。可就在这恐惧的缝隙里,胸腔深处却又悄悄升起一股难以冷却的渴望。

渴望林志恒真能把他弄哭,渴望那种被彻底压制的感觉,渴望在这片田野上被逼到极限——而不是被温柔地原谅他未经允许就射精。

林志恒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

他没有立刻把阴茎塞进周云倾嘴里。只是将膝盖稳稳落在青年胸腔两侧的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那根阴茎就那样悬在周云倾脸上方,带着一点故意的距离。

精液从后穴缓缓淌出,顺着股缝滑落,与阴茎上混杂的汗水与体液汇在一起,一点点滴在周云倾晾得滚烫的脸庞上。

周云倾脸上有些凉凉痒痒的感觉,他却不敢抹。只能喘着气,抬起下巴,眼神紧盯着林志恒在他面前晃荡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轻轻一笑,屁股缓慢地左右扭动,故意把那根半勃起的肉棒晃过来,又慢慢晃过去,像是在给猎犬赏肉,引得身下人呼吸愈发困难。

那根性器在他的摆动中甩出几滴透明的体液,从尖端划过空中,溅到周云倾嘴角,甚至滑进睫毛里。

周云倾喉咙发紧,已经快疯了,忍不住伸出舌头,想去舔那根在他唇边晃荡的肉棒。可舌尖刚刚探出,林志恒便微微一抬,将它避开。

“舔不到?”林志恒低笑着回头看他,“那你就多努努力。”

周云倾拼命想抬起上半身,腹肌绷得很紧,却被林志恒两条小腿死死地控制住肩膀。他只能动脖子,仰头、张嘴、舌头伸到极限去够。

那张渴求肉棒的嘴巴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有时舌尖已碰到阴茎根部,尝到一点咸腥的液体,却始终无法真正含住哪一部分。

林志恒轻轻晃了晃屁股,那根阴茎便在他脸上来回扫过,有时擦过鼻尖,有时扫过嘴角,甚至刻意划出一道弧度,将残精在青年的脸上涂出一道色情的痕迹。

与此同时,他俯下身,又一次含住周云倾的肉棒。这一次他含得更深,喉咙张大,舌头来回翻搅,那种技巧与控制力几乎像是在演奏一件熟悉的乐器。

周云倾下身被吸吮得越来越敏感,甚至胀痛到发抖。

“Ethan……呜……哈……别、别吸那么狠……”他语无伦次地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却一点都不怜惜,反而笑出声来。他用舌头狠狠刮过周云倾的冠状沟,再故意停在最敏感的一点,细细舔弄,像是在拷问他的快感极限。

“再射一次。”林志恒命令道,阴茎轻轻顶住他的喉口,“现在。”

周云倾崩溃了,在他口中再次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冲出,被林志恒尽数吞咽,甚至用舌尖细细勾出最后几滴。

他的情色臀部终于不再躲闪。

林志恒腰部一挺,将整根阴茎一下子送入周云倾张大的嘴中。

“唔……”

那根灼热的性器从舌尖一路顶到舌根,压着上颚,带着咸腥与肉欲,塞满了整个口腔。周云倾像被奶嘴安抚的婴儿,发出高昂的呜咽声,嘴唇乖乖合上,将整根含进去,用力吮吸。

林志恒满意地低笑一声,缓缓坐起身,骑在青年脸上,让整根性器埋入他口中,阴囊也压在他鼻梁上。

“乖乖舔吧。”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夕阳已经贴着地平线坠了下去,大片的天空被渲染成深沉的暗蓝,西边最后一抹霞光还残留着粉金的光晕,云朵边缘泛着光亮。

因为刚才的胡闹,林志恒比原定的收工时间晚了很多。田野上一片宁静,只有拖拉机亮着两个大灯,轰隆的引擎声回荡在田野上。

春天的傍晚风大了些,在室外还是会有些冷,周云倾就没有再像白天那样坐在空地上画画。他早已体力透支,懒得下车,就窝在副驾驶上吹暖气,身子微微蜷缩着,时不时偷偷看向驾驶位上那个男人。

林志恒的侧脸在夕阳映照下显得格外硬朗,略有些胡茬的下巴微动,唇角放松,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各种操控杆与按钮,筋络清晰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起伏。他脸上看不出疲惫,眉头轻轻皱着,像是在专注地听拖拉机与泥土之间那种只有他才听得懂的对话。

周云倾看着看着,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速写本,借着外头残留的光线开始勾勒。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先是轮廓,再是结构,最后是林志恒那被光影切的细碎的五官。他不是第一次画林志恒,却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是头一回。他甚至画出了对方眼角那几道浅浅的皱纹,还有胡茬在光线下投下的虚影。那些细节没有让他觉得粗糙,反而有种隐秘的性感,一种真正男人的质感。

他画得入迷。

林志恒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侧过脸扫了一眼,没有打断,只是笑了一声:“又画我?”

“……嗯。”周云倾轻轻应了声。

“画完要给我看。”林志恒说。

“哪一次没给你看过?”青年小声嘟囔一句。

林志恒没再说话,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操作盘上。他知道今天得干到很晚,耽误了白天一点时间,现在只能抓紧赶进度,但他一点也不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收工回家,天已经彻底黑了。

春天的夜风还带着些凉意,拖拉机的车灯照在地面上,把前方的雪水和泥土映得斑驳不清。林志恒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靠背上轻拍周云倾的肩膀:“醒醒,到家了,吃点东西再睡。”

周云倾困得不行,睁开眼时眼神还有些迷茫。脚一落地,才意识到身下的震动已经停了。他下意识抬头,猛然看见头顶的夜空,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似的。

天空像块深蓝色的丝绒布,上面缀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多得不可思议。

“我想在外面看一会。”周云倾没回头,声音低低的,像是怕惊动了什么。

林志恒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径自回屋。几分钟后,他重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毛呢的格子外套,从背后搭在了周云倾的肩上:“别冻着。”

外套上还带着些温暖的气味,让人不由得往回缩了缩身子,把自己更紧地裹进去了些。

周云倾就这样站在林志恒的农场院子里,仰头看着银河挂在天上,像有什么藏在他胸腔里的一部分忽然被点亮了。

屋子里,饭菜热腾腾地出锅了。

两人晚上吃得很简单,是林志恒做的牛肉丸和奶酪通心粉。

周云倾吃完了自己那一份,觉得有些腻,就去水槽边洗了个苹果。啃了一口,果皮爆开,汁水带着酸甜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收闻到了香味,走过来,眼也没抬就在他手里的苹果上咬了一大口。他的嘴角贴上了周云倾的手指。那一下看似是无意,但嘴唇明明擦过了指节,像是慢悠悠地停了一瞬,然后才低头,把果肉咽了下去。

果汁顺着周云倾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他正想抽回手去擦一下,却被林志恒握住了手腕。

“别动。”

男人低头,像真要认真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张口舔上他手腕上残余的苹果汁。

舌尖温暖湿润,从手腕一路舔到指腹,把那滴糖水的痕迹舔的一点不剩。周云倾屏住呼吸,肩膀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林志恒低头,顺势含住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吸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抬头。

周云倾看着他,又咬了一口刚才咬过的那一面,没有说话,耳根却泛起了一点红。

只要林志恒靠近他一点,说话放轻一点声线,他体内的神经就会自动紧绷,意识也不受控地往那种令人羞耻的记忆里坠落。

星星在屋外熠熠生辉,屋里像个永远不会熄火的温暖港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天一早,农场主像往常一样开着皮卡绕场巡查。初春的清晨寒意未散,天还带着一丝灰蓝。车子驶过牛棚时一切如常,等到了羊舍附近,他的心却忽然沉了下来。

远远望去,羊舍外的篱笆已经被撞得歪七扭八,棚侧破开一道大口子,让他眉头紧锁。

三只牧羊犬围在皮卡旁,耳朵竖起,鼻尖朝着羊舍方向不断抽动,时不时低吼几声,警觉且紧张。

“Whatthehell…”林志恒低声骂了一句,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绕着畜棚缓缓开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地上倒是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像是某种大型动物拖着猎物离开的轨迹,但周围并未见到黑影或嘶吼。他这才稍稍放松警惕,把车停到羊舍前

他跳下车,打开了皮卡后斗,一个金属锁柜就隐藏在黑色的底板下方。里面是一盒鹿弹,和一把BenelliSuperNova泵动式霰弹枪,枪的扳机上还有一个小锁。他解开枪锁,熟练地打开枪栓看了一眼,便将鹿弹一颗颗装填进弹仓。

然后他抱着枪,食指搭在扳机护圈边缘,小心翼翼地推开破损的羊舍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棚内场景令人作呕——一只即将临盆的母羊倒在地上,腹部破开,羊水与血混作一滩。胎儿和内脏都被吃的乱七八糟,地上全是断肢和血液,空气中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林志恒咬紧牙关,翻过母羊耳朵,确认了编号后,低声骂出一句:“Damnyou,youstinkin’shit-eatin’bear…She’sonly3yearsold!真是操了!”

羊圈内剩下的羊群惊恐地挤作一团,眼神惊慌。

他清点了一下数量,发现还有一只小羊羔不见了,大概是被熊拖走了。

他站在原地静默几秒,然后转身高喊牧羊犬的名字。狗狗们应声而来,焦躁地低吼。他低声发号施令:“Get‘emin.Goby,goo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立刻冲出去围住惊慌未定的羊群,林志恒提着枪,步子大开地在另一侧合围。他一边赶一边拉开牛棚的侧门,一边指挥着:“—easy!Easynow,that’lldo…”

大部分羊都顺利赶进了牛棚,他关门上锁,把最后几只乱窜的也摁进去才松了口气。

随后他搬来几块木板权当临时隔离,嘴里仍不断嘀咕着中英文夹杂的咒骂。

安置好牲口,他返回机库,坐在电脑前调出昨晚的监控。大约凌晨三点,黑白画面里一头黑熊从树林边缘缓缓爬出,眼睛闪着光,鼻子在空中不停地嗅着,直奔羊舍。

林志恒盯着画面,皱眉。

他将一些现场照片和一段监控录像发到了几个政府办公室,但也没对他们抱太大期望。然后他把正在门口画画的周云倾叫了过来。

“今天得麻烦你盯着这个监控,”林志恒说,脸上有些歉意的笑:“我还要修栅栏,修农舍,赶羊,还有几百亩地要耕,你要看到熊就和我说啊,我还在频道1。”

周云倾捏着对讲机。这个东西他来的第一天就拿到了,但是用的确实不多,尤其最近自己天天和林志恒黏在一起,不太需要。

“你……你带枪吗?”

“嗯。”林志恒点头,“已经装好了。”

周云倾把画架搬进了机库,对着里面停着的老拖拉机,和其他的农机画了起来,偶尔抬头看一眼监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机库里安静得很,只有机器运行的轻嗡声。周云倾有些无聊,手指拨着画面,切换了好几个摄像头,然后终于停在了一处羊圈的角落。

画面里,林志恒正弯腰扛着一节铁栅栏,肩膀上的肌肉线条在工装衬衫下面浮起一层紧实的起伏。他低头踩进泥地,把栅栏插入预留孔中,一手握锤,手臂高高举起,肌肉因为用力而明显绷紧。随后一下落锤,带起身形微微震动,汗顺着他脖颈滑入衣领。

周云倾看得有些发呆。

他低头拿起桌上的对讲机,试探着按了一下:“Ethan……你现在是不是在西边修栅栏?”

林志恒直接猜到了周云倾在看自己,但他还是决定给监控对面的人发个福利。他把工具往地上一丢,抓着自己的衬衫下摆擦了一下额头——那一扯,让整个肌肉轮廓清晰的腹部和一部分下胸都暴露出来。

周云倾咬着笔头,盯着屏幕几秒,脸都烧红了。他正要说话,忽然林志恒抬头对着镜头比了个动作——他嘴巴张大,右手虚握成一个拳头,在嘴唇边上来回撸动几下,挑了挑眉。

然后他拿起对讲机: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在公共频道?别说荤话。”

周云倾整张脸烧得通红,赶紧收了嘴:“……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你想说什么话谁不知道。”林志恒低声笑着,“乖一点,好好看熊。”

周云倾心跳得飞快,耳边还残留着林志恒刚才说“乖一点”那句温柔又危险的尾音。他咬了咬下唇,把目光移回正事上,却又忍不住偷偷回切了一次监控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在镜头里重新干起活来,但明显知道自己被人盯着,那副硬朗沉稳的背影仿佛带着点说不出的暧昧,每一下弯腰、抬锤、落锤都像是在故意勾人似的,把周云倾的魂都勾没了。

熊在白天并没有回来。

林志恒修补了受损的羊圈,换了新木板,给篱笆加装了铁丝网。牧羊犬们也没闲着,时不时警觉地围着棚子跑几圈,鼻子贴地嗅个不停。

直到太阳慢慢落下,天色转暗,他才结束了最后一圈巡逻,把周云倾从机库里接回了屋子。

“我得准备点东西,今晚猎熊。”他说。

他带着周云倾去了地下室,打开了一扇房门。房间里是整齐的一排金属柜,标准的枪弹分离,双锁管理。

林志恒走到靠里的位置,找出钥匙打开其中一个枪柜。这个柜子里放的都是栓动式的来福枪。他一连试了好几把,最终还是选择了那把他最心爱的TikkaT3xLite,迷彩涂装,经过特别定制,握把加厚,托底加长,装了夜视瞄镜,手电筒,双脚架,还有一个大容量弹匣。他检查了一遍,再次确认瞄具调整得当后,满意地把枪抱回了桌上。

他把原本手上拿着的那把超新星就递给了周云倾。

“这个后坐力比较小,”他说,“简单好用,你晚上想一起来的话,得拿一把枪防身。”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ACTS和PROVE是我们使用枪械的两套基本原则,你得好好背熟,不然我要把枪拿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全第一。晚上你不能做花瓶,但更不能把人搞受伤。”

周云倾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认真地记下了。

之后,两人又各自往外套里塞了一瓶防熊喷雾。确认装备全都带齐后,离开了屋子,向羊舍靠近。

夜色彻底落下后,林志恒带着周云倾潜伏在羊舍下风处的一处干草垛后面。他们身上穿了有迷彩的猎装,背上盖着一条厚厚的保暖毛毯,脚下是两层防潮垫。一边放着望远镜、手电和备用弹匣,另一边是一保暖壶的热咖啡和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林志恒自然地盘腿坐在地上,他把那把已经打开保险的来福枪托在腿上,枪托紧贴右肩,枪管向前延伸。他的左臂肘部搭在膝盖上,手掌稳稳地托着枪管中段,呼吸深长而稳定。

夜视瞄准镜已经开启,绿色的影像在他的镜片中一寸寸滑过。光学设备反射出细微的冷光,把他的脸照得轮廓分明,仿佛镶了层钢铁的光泽。

他微微歪头,对周云倾低声说:“不要用霰弹枪四处扫。除非我一发没中,熊向我们扑过来,离得很近,才用得着你。

周云倾坐在他旁边,脸上带着夜视护目镜,一手枪口向上抱着那把超新星,一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

周云倾想到英国剧里那些老牌贵族打猎的画面。

猎人们骑着马,穿着剪裁得体的羊毛花呢外套,戴着手工缝制的皮手套和礼帽,脚蹬及膝马靴,枪托上还刻着家族纹章。他们追着一只狐狸,猎犬跟在马儿的身后,从乡村庄园出发,猎枪大多是漂亮的双管霰弹枪,银饰华丽,动作优雅,哪怕开枪都是绅士风度十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现在——

林志恒坐在他对面,全身迷彩猎装,帽檐压低,衣料是耐磨防水的功能性面料,袖口还带魔术贴,裤腿收紧塞进黑色的靴子里。肩膀上是紧紧固定着的弹药袋,手上抱着的是一把外观硬朗、灰褐迷彩的来福枪,枪管上安了制退器,瞄镜大得吓人。

周云倾不太懂枪械,但他本能地觉得迷彩是军用的,而林志恒现在像是一个军人。

“你很紧张。”林志恒小声说,声音像田野深处的风。

“你不也是?”周云倾反驳,却没有底气。

林志恒没笑,只是目光凝着远处黑沉沉的羊舍围栏。他的手指轻抚在扳机护圈外,像是在调试神经。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瞄准镜中一个巨大绿色身影慢慢浮现——从围栏边的树林里,缓慢、但毫不犹豫地走出一头成年黑熊。

周云倾也看见了,他屏住呼吸,心跳如鼓。

林志恒沉着地调整了坐姿,将左脚稍稍外扩,使支点更稳。他的右肩与脸颊压得更紧,左眼轻轻闭上,右眼盯紧瞄镜。

熊靠近了,正探头察看刚刚被修复的羊圈。

“Rightbehindtheshoulder.That’swheretheheartis.”他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自己说着,然后缓缓吐出肺里的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砰——!

枪响如雷,惊飞了远处树林里的一群鸟。

林志恒身体几乎纹丝不动,只有后坐力让他肩膀轻轻一震。枪口的火光在夜间闪现,弹壳从机匣跳出,划出一道抛物线。

熊轰然倒下,一颗.300Magnum穿透了它的心脏,挣扎片刻后归于寂静。

“Gotit.”林志恒低声说。他放下枪,缓缓吸入新鲜的空气,仿佛刚才那一下击发用尽了全身力气。

周云倾愣在原地,直到林志恒起身把枪背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发呆,去看看。”他才从掩体后起身,心跳得乱七八糟。

夜风冷冽,牛棚那边已安静下来,只有那头庞然大物在雪地中伏着。

农场主背着枪,站在熊尸边,神情平静,眉头紧锁,却因那股刚硬的气场而性感得过分。他侧身对他一笑:“第一次猎熊,好不好玩?”

周云倾喉咙干哑,说不出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按照许可规定,这头熊尸不能带回去,只能原地记录、上报,等待处理。

“走吧。”林志恒低声说,像每一个沉稳老练的猎人那样收好装备,将来福枪挂在胸前,徒步回家。为了不惊动黑熊,他们没开车来。

周云倾的霰弹枪没有背带,他只能把它抱在怀里,枪口向下,跟在男人身后。林志恒的背影宽阔而冷静,肩膀在猎装下若隐若现地起伏,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力量感。

他们一路徒步穿过树林,谁都没说话。四周只有风吹过树梢和鸟雀远远的惊鸣。

周云倾胸口剧烈起伏,刚才林志恒那一枪还在他耳膜中嗡鸣。可就在这压抑的寂静中,他忽然觉得那股剧烈跳动的,不再是心悸,而是一种难以压抑的、令人炽热的冲动。

周云倾眼神一沉,终于猛地上前,一把将男人推到了一棵树上,手电筒摔在地上转了几圈,照亮了两个人的身影。

树皮撞上林志恒的背,发出沉闷的一声。他还没说话,但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了自己胸前的来福枪。那可是他花了不少钱改装的,瞄镜被碰了更是需要麻烦的校准。

然而想象中的亲吻并没有到来。林志恒只觉得一个黄色的东西朝自己脸上来了,手臂也狠狠地夹在两个冷硬的钢铁设备之间。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句话:

这该死的小孩竟然不仅抱着枪就扑上来了,还忘了摘护目镜!

“枪放到地上,小心点,别磕到了。”

他的声音低哑、语气里尽是不满,但也有藏不住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的鼻梁也被护目镜砸的生疼,有点尴尬。他挑了个没什么石子的光滑土地,将两支长枪小心翼翼地放在上面,还有自己的眼镜也放在了一旁。

“Ethan……”周云倾贴着他耳边低声,“刚刚是我不好,但你能让我来吗?”

唇齿啃咬着,舌头闯进他口中,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渴望,喘息夹着不安和下意识的讨好。

林志恒没有立刻回应。

他只是任由对方吻了一会儿,等周云倾有些气喘,才忽然抓住对方的后颈,低声开口:

“你想做?”

声音不大,却像鞭子一样抽在周云倾心上。

周云倾轻轻“嗯”了一声,贴得更紧,甚至有些委屈地蹭着他裤裆的轮廓。他拉下裤子,性器早已胀得发红,贴着大腿不停跳动。可他没有动作,只是等待着农场主的下一个指令。

林志恒轻笑了一声,缓缓蹲下,将那根因冲动而胀硬的性器含住。舌头卷住前端,细细绕了一圈,直到口水把整个肉棒都润出一大片粘稠闪光的水痕,然后又慢慢退开。

他重新站直身子,一把拉下自己的迷彩裤踢到一边,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羞耻。他将自己靠在粗糙的树干上,单手拉着周云倾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引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农场主肌肉分明的双腿微微分开,掀起上衣,露出那条因奔走微汗的腰线。他只是靠在树干上,挺直脊背,抬起一条腿搭在对方大腿外侧,用自己的手指撑开了屁股,露出最近被高频率的性爱折磨得微微发红的松软后穴,眼里同样闪动着肾上腺素消退后的浓厚性欲。

他的手还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股缝,那动作毫不扭捏,像是训狗,也像是在张嘴要食的笼中猛兽。

一只龟头猛然撞进了他的身体里。

“嘶……”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手指紧紧扣进树皮缝里,背脊下意识一僵。那一下太猛了,没有任何余地地顶进来,火辣辣的撕扯感沿着后穴一路烧进骨盆。

“我说——慢点。”

他低声说,却没抬头。声音发紧,却还是试图保持冷静。但他很清楚周云倾根本没听进去。

青年喘得像头野狗,额前的碎发贴在汗湿的脸上,眼神发红,像是完全被肉欲支配。他根本不等林志恒调好呼吸,又是一下一下地往里挺,像是要把那根滚烫的肉棒彻底埋进去。

林志恒本能地夹了一下,想把他震住。可他低头一看,对方脸上居然带着一种含糊的笑意,像是知道自己要被惩罚,却硬是不肯停。

林志恒抬起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贴得更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狗一样。”他说,声音依然稳着,却带了一丝喘意和牙痒的狠意。

但周云倾只是低声喘着,像听不懂人话,腰上动作更猛了。

屁股里面被干得一下比一下深,林志恒根本来不及完全放松,只能忍痛强撑着。那种撕裂感在体内一寸寸蔓延,却又混着狩猎刚结束时那种仍未散去的野性与血腥气,把他的神经烧得滚烫。

他疼的直喘粗气。

可就是这股疼痛,带着一点奇怪的兴奋。他的身体没有退后,反而不知不觉地张得更开,像是在迎接对方的冲动,又像是在试图将这股能量反过来吸收殆尽。

“Fuckme……”林志恒低骂了一句,语调比刚才低了八分,后背微微一弓,整个人在冲撞中微微发抖。

他终于没再阻止。

甚至在下一次撞入的时候,他主动收了一下后腰,屁股往上一送然后狠狠地沉下去,让周云倾整根阴茎扎到底,连睾丸都在他的屁股上压到变形。

那感觉太刺激,青年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整个人伏倒在林志恒身上。

林志恒没动。他只是被插得整个人小幅度震了一下,然后抬眼看着他,眉眼湿润,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个几乎不符合他气质的、带着纵容的、宠溺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在熊的份上,就这一次。”

那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被压不住的年轻野兽听。

周云倾听到那句话,几乎像是被彻底放纵了。他双手扣住林志恒的大腿,狠狠往里顶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肉棒撞进对方的腹腔。

而林志恒,就靠在树干上不动——他不反抗,也不主动,只是撑着身体,双腿渐渐腾空离地,整个人靠着后背和树干的摩擦,还有体内那根仍在冲撞的肉棒吊在空中。

精液终于在一波猛撞后汹涌射出。

周云倾发出一声像野兽的低吼,浑身紧绷,龟头在林志恒体内跳了几下,死死顶在最深处。

林志恒闭着眼,同样射了出来,被两人的衣服摩擦的到处都是。他的肛门剧烈地收缩,腿部颤抖,胸膛起伏如波,但表情里却没有一丝不甘,只有那种被干疼了却仍然兴奋、甚至舍不得停下的快感裂缝。

他抬手摸了摸周云倾出汗的脸,手指冰凉,却动作极轻:

“够了。”

——这是一场失控宠溺的句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被插到高潮后靠在树干上喘着,双腿在半空微微颤了好几下才落地。他的脸贴着汗,胸膛微鼓,腹部因为绷紧而显得线条分明。

周云倾却像终于醒了酒的醉汉,退出那个湿热柔软的后穴后,整个人软着跪倒在地上,脸贴着林志恒的大腿根,有些发呆地喘息。他胯下的阴茎还没有软下去,但体内那种强迫他前冲的欲望已经冷却了不少,留下的只有胀痛、发热,以及一股不安的疲惫感。

他知道自己刚才不听话了,像是犯错的小狗夹着尾巴一样。

他壮着胆子抬起头,小心地看了一眼林志恒,唇角轻轻颤着。刚想道歉,却被林志恒摸了摸头。

林志恒没有生气。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汗湿的头发贴在鬓角,眼神里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神色。

“站起来。”他低声命令。

周云倾立刻听话地站起来,动作略显迟钝,但没有抗拒。

林志恒转过身去,轻轻撑住树干,双腿自然分开,靴子踩在踩实地面上。他弓起后腰,臀部抬起了一点,然后慢慢往后送。

肛门微微敞开,还带着刚刚的湿热。

周云倾扶着他的大腿,将自己的性器顶在穴口,已经能明显感觉到那处被操过的肌肉在不安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敢贸然用力,只是低头伏在林志恒后背上,控制着呼吸。林志恒却忽然一夹。

那一下夹得不重,却带着诱导性的压迫。

他没有回头看青年,只是微微下压了脊背,后穴主动向后吞着,把周云倾那根再次完全坚挺的性器一点点吃了进去。

周云倾几乎是颤抖着抱住林志恒的腰。

“Ethahahan……”他小声地,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名字。

体内的热感逐渐回升,那根肉棒也在湿滑的摩擦中重新变得炽热。

林志恒撑着树干,两臂绷紧,背部的肌肉线条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深刻。他没有催促,只是慢慢往后送、夹、旋,动作熟练,像是用身体玩弄一件熟悉的工具。

“嗯……就这样。”他低声开口,“这样才乖。”

周云倾早已不敢再乱动。他只是扶着对方的腰,让林志恒自己动起来,在他身上起落、旋转、收紧,用穴口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他硬挺的阴茎。

林志恒有时候会抬臀一下,忽然夹紧,再忽然松开,一点点撩拨周云倾最脆弱的位置。那种轻巧而精准的引导,让周云倾又一次被逼到极限,却完全无法控制节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没有粗暴的冲撞,只有林志恒稳稳地、一步步把他逼到边缘。

周云倾几次想挺腰顶几下,都被林志恒察觉,反手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忍着,宝贝。”

那是调情,不是警告,却更令人崩溃。

终于,在色情的猎手连续几次夹紧臀肉之后,他的腹肌痉挛,精液如脱弦而出,在对方体内炸裂开来。

林志恒感受到那股热精喷在肠子里,稳稳撑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等他射干净,才慢慢松腰,把他从体内“吐”了出来,然后转身接住脱力的青年。

周云倾几乎跪倒在地,脸埋在林志恒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

林志恒回头看了他一眼,呼吸虽乱,却勾起一丝笑,像刚训完一头牧羊犬。

“收拾一下,”他说,“留点体力,我们还有两公里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繁忙的春耕持续了很久,那辆绿色的拖拉机就没有真正停歇过。每天清晨天光刚亮,林志恒就会启动它,换上不同的农具,轰隆隆地开进田里,在一块块土地上走过。

周云倾一开始还觉得新鲜,蹲在田埂边画下林志恒驾驶的每一台农机与每一个角度,后来也逐渐画腻了——大片土地在他眼里开始变得雷同。他开始带着速写本钻进树林。

加拿大的春天总是到来的如此之快。前几天才光秃的树枝,现在已经抽出密密的嫩叶,靠近河道的地方还能看到几株开花的红花柳兰和北方鸢尾。更低的灌木丛中,有些不起眼的刺莓、蓝莓开始结出小小的果子,还带着点青涩的色泽。

候鸟也回来了,森林中不再只有猫头鹰和渡鸦的声音,多了很多他没听过的清脆鸟鸣。空气中混杂着潮湿泥土味与开花植物芳香的微甜气息。

周云倾常常背着画板走得很远,有时坐在小溪边写生,有时干脆在一颗长满苔藓的老树下打个盹。他说比起连着几天对着农机画,他现在更喜欢这些植物。

某天傍晚,林志恒从拖拉机上跳下来,摘下帽子往他怀里一扔,说:“你快闷死了吧。车钥匙放屋里,你想去哪儿自己去。我这段时间都要在田里待着。”

周云倾怔了怔,然后接过钥匙,心中一阵雀跃。

于是他开着皮卡去了镇上。小镇比想象中热闹,那天正好赶上了本地的马术节开幕,孩子们在围栏边排成一排等待摸马喂马,成年骑手正戴着帽子策马小跑,展示着优雅的骑姿。马鼻子温热,眼睛湿润,他小心地伸手摸了摸一匹枣红色的马的鼻梁,掌心贴着皮毛的瞬间竟有些恍惚。他回去的时候,兴奋地像个孩子,一进门就喊:“我摸到马了!还有马术比赛!你知道他们还能把马倒着骑吗?”

猫和狗都争着来闻他手上的味道,林志恒也刚刚从田里回来,一边擦脸上的汗水一边看着他,笑了笑:“你那么喜欢?我家以前也有马场。”

“你家?”周云倾一愣。

“嗯,”林志恒坐下来,脱掉靴子,“小时候我爸妈养了六七匹马,训练用的、骑乘用的都有,也帮城里人照顾马。我从八岁开始学马术,一直到二十出头。后来他们退休搬走了,工作太多我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最后一匹老马是我自己埋的。”

他停顿了一下,嗓子有些闷:“后来就……空着了。”

周云倾晚饭后主动提出:“镇上的马术节说是要持续好几个周末……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

林志恒沉默半晌才拒绝。

这是周云倾第一次在这个坚毅性感的男人脸上看到落寞。

第二天一早,林志恒还是带周云倾去了那块马场。那是一块隐秘得几乎被人遗忘的地,草长得老高,早年训练马术用的土道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谷仓门吱呀一声推开,光线洒进来,灰尘在光柱中漂浮。旧马鞍挂在墙上,有的已经干裂开缝,一只瘪了气的具球躺在角落。

墙上还挂着几张泛黄的照片,一张是林志恒十几岁的模样,穿着马术装扮骑在黑色的马背上,神情坚毅而带点骄傲。他站在照片前,沉默地看了一会,像是回到了那段只属于自己的、自由又遥远的时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云倾难以忍受林志恒那样的神情。不是脆弱,却带着一种沉默的抽离感,像是从胸膛里悄悄掏出一部分让人看见。他看着那张褪色的旧照片,像看着一个他再也回不去的远方。

那让周云倾的心脏也一阵阵发闷。他不知道除了情欲,还有什么能打破林志恒的沉默,又有什么能覆盖住男人此刻的伤感。

他伸手从侧后抱住他,贴着脖子亲了一口。

林志恒轻轻一笑,低声说:“你又来了。”

语气带着点调笑,嘴角牵出一点温柔,没动手推开。

周云倾脸贴着他肩,像是撒娇,也像是有些克制不住地呼吸。他低头,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瓶润滑剂,递过去。

林志恒接过,在手里转了转瓶子,打量他两秒,那眼神有些惊讶,又有点好笑。

“一直带着?”

周云倾耳尖一红,眼神有些闪躲,“……前两次在外面都看你挺疼的。”

“嗯。”林志恒点点头,嗓音更低了,“真不知道你是个乖孩子,还是个只想操我的坏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就抬手解开了自己腰带,脱下卡其裤。旧谷仓里哪里都蒙着厚厚的一层灰,他也不在乎,随便找了个平坦的空地就躺下了。

木头地板吱呀作响,光透过旧屋顶破碎的缝隙打在他背上。

林志恒姿势随意得像在午睡。他捏着润滑剂挤了一点到掌心,在自己身下那处早已微微张开的肛门上慢慢抹开,指尖细致地绕着圈推入,动静不大,却看的周云倾眼睛都直了。

他动作一边做着,一边偏头看了青年一眼:“怎么还站着?”

周云倾像是被点燃,立刻跟过去,跪下,把手搭在林志恒膝盖上。那根阴茎早就鼓胀发红,在牛仔裤里顶得变形,迫不及待得发烫。

“来啊,”林志恒轻声说,“不是都准备好了吗?”

他躺下去,双腿微抬,两手垫在脑后,后穴湿滑地敞开着,正对着阳光斜洒的位置,一片粘腻的润滑液在光照下闪动着淫乱的光泽。

周云倾轻轻吻了他一下,扶着肉棒缓慢顶入。湿润的甬道夹得他快直不起身。

林志恒轻轻吸了口气,眉心皱了皱,却没躲,只是抬起一条腿搭在对方腰上,把自己完整地敞开。

“嗯……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声音低哑,像是褒奖,又像是挑逗。

周云倾双手扶着他大腿,整个人跪在草堆里,把腰用力而缓慢地往前送。

穴口紧实柔韧,每一次挺入都像是被牢牢包裹、拖住、含进骨头里,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林志恒闭着眼,胸口起伏,手指在木板地面上乱抓,整个人被干得微微摇晃。

“Ethan……”周云倾低喘了一句,像是憋了一整天的委屈和渴望终于爆发出来。

男人睁开眼,眼神潮湿,低头亲了他一下:“喊我志恒吧。”

他声音不大,怕惊扰了这间谷仓里停滞许久的时光。

周云倾点点头,把额头贴上他的胸口,鼻尖蹭着汗意和阳光晒热的皮肤。那一下顶入后没再动,只是轻轻埋在林志恒体内,让彼此都缓一缓。

林志恒没催他。

他的腿圈着周云倾的腰,后穴还在轻轻抽搐着适应侵入,指尖贴在对方背上,缓慢地抚摸,像是给他一个慢慢进入的节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积已久的灰尘今天终于因为一些性爱的动静而在谷仓里飞舞,周围只听得见远处牛铃的叮当,还有门缝吹进来的风声。

周云倾低头吻他,从锁骨、喉结,一直亲到肩头。他每一下都很轻,像是怕惊醒梦里的人。性器缓慢地在体内来回,发出淫靡的水声,只有偶尔一下被夹紧时,他会轻轻抽口气,然后小腹和小腹都贴得更紧。

林志恒的手滑进他后脑,指腹穿过他的发丝,缓缓揉着。他闭着眼,难得的没有指挥,像是终于在这一刻,愿意卸下铠甲,完整地交付自己。

“舒服吗?”周云倾贴着他耳边轻声问。

林志恒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在他耳垂边轻轻呼气。

周云倾不再追问。他只是托着对方的腰,继续一下一下地缓慢挺动,努力将体温传进他体内。

林志恒在他胸前轻轻喘着,身体因微弱的快感而偶尔抖一下。他的手始终环着周云倾,不强势、不压制,只是贴着他,像在感受心跳,也像在确认,这个人现在是在自己怀里。

他们做了很久,快感没有之前那些野性的交合那样激烈,但也绵长令人回味。

没有压抑的吼叫,也没有剧烈的呻吟,只是持续的进入、退出,再进入。

林志恒终于在某一刻低声唤他:“可不可以抱紧我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立刻将整个人贴上去,把林志恒牢牢环在怀里。

他埋头在男人肩头,含住耳垂一口口舔着,动作轻缓得像亲吻一匹受惊的小马。

林志恒身体渐渐发热,下体被缓慢地干得软了一层又一层。他没再忍,只是缓缓夹紧,一次次用后穴带动对方的节奏。

周云倾终于在这温柔的挤压下低喘一声,在林志恒体内释放出来。他整个人颤了颤,捧着林志恒的脸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林志恒微张着嘴呼吸,汗滴贴在发梢,眼神安静。他没避开,反而伸手捧住周云倾的后脑,将人轻轻压在自己胸口。

干草轻轻响着。

阳光落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

林志恒闭上眼,声音哑着说了一句:“你是个乖孩子。”

周云倾没说话,只在他胸前更用力地抱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天就要到了。

最近气温越来越高,就连晚风都带着几分暖意,吹在脸上带着青草的甜香。林志恒看着天气预报上一连几天的晴天,觉得连干活都更有劲了。

他正在收拾畜棚。最近牲畜们大多在牧草地上呆着,什么都在室外解决,畜棚里很干净,气味也小了不少。林志恒把棚门、窗户全都敞开,让阳光和风一齐灌进来,光斑洒在地面,连干草也多了一层金黄的色泽。

他弯腰、转身,将最上层略微潮湿的干草整片铲起,动作干净利落。肌肉在衬衣下起伏着,汗沿着小臂滑落,用袖子一擦,手臂和腰线就从布料里显了出来。他已经热得把外套脱了,身上的白色体恤被汗水打湿、贴在腰线上。整个人就像夏天的精灵,带着天然的性感。

他又扛起一捆新草卷,轻轻一抖,铺在地上。他弯腰的时候衬衫前摆滑了上去,露出紧实的腰窝与黑色皮带的金属扣。阳光照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汗珠在锁骨边闪闪发亮。

周云倾就在一旁,手肘撑着围栏,看着他干活。他最近也越来越习惯动物的味道,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避之不及。

周云倾喉咙动了一下,目光越来越黏。林志恒像是察觉了,抬眼看他一眼,笑着问:“你也要来搭把手?

“……还是说你光想看我出汗?”

周云倾没回答,只慢慢走过去,手从背后环住他腰,额头贴在他背上,鼻尖埋进他汗湿的衬衫。

林志恒没动,只是低低一笑,声音从胸腔里震出:“又来了?”

但他站得稳稳的,没有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顺势吻了一下他脊柱的正中,热得有些黏,却不舍得松口。他顺着腰线往下,贴着林志恒的裤腰往里钻,指尖已经不安分地滑进衬衣下摆。

林志恒就顺着这个姿势往后一躺,两人都摔进了干草堆里。

“真是……”他爬起来,看着有些发懵的周云倾,“一点汗味儿就能让你发情?”

周云倾被压在草垛上,气还没喘匀,就感觉裤子被一点点扯下。他的性器已经胀得发红,在热气和欲望的催促下跳得厉害。

干草带着淡淡的草青味,粘在背上、腿上、发间,混着男人的汗和下体的湿热。

“你不是老带着?”林志恒声音低哑,像刚从嗓子里压出来,“润滑剂呢?”

周云倾立马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林志恒接过掂了掂,发现没剩多少了,就直接打开了盖子,把剩下的全挤在自己的屁股里,凉的他低声吸了口气。

他跨坐到对方身上,面对面亲吻着,把后穴对准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志恒……”周云倾双手撑着地,手背已经渗出汗,腰部随着农场主屁股的起伏摆动着。

林志恒感受着被慢慢填满的感觉,眉头一点点收紧,直到整个性器没入体内才稳住。他坐着动了几下,夹紧再提起,又猛地一沉,把那根肉棒死死吞进肠道深处。

周云倾很快射出了第一发,倒也没软下去,只是连连深喘:“……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了不算。”林志恒肌肉一绷又夹住对方半硬的阴茎,一点点地用力压榨。

他夹着那根性器动了几下,正要继续,却忽然皱眉望向窗外。

“……这群死狗——!”

原来他们家的三只牧羊犬不知什么时候竟全都跑到了畜棚后面的阴影里躺着偷懒,毛发一层层摊在地上,耳朵都懒得抖一下。要不是林志恒今天因为性爱在这里耽误了时间,还真发现不了。

周云倾也有点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停下了腰部动作,撑起了手肘想看一看。

林志恒察觉到身下人的停了动作,冷笑道:“行啊,狗都知道挑阴凉地偷懒,你也想学它们?”

他猛地抽身,屁股还没离开周云倾太远,然后腿一抬,翻了个身,四肢接地,向着周云倾的方向摇了摇屁股:“快来啊,你不是就喜欢当狗吗?见过狗怎么干的吗?”

青年立马扶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里。

林志恒慢慢趴下身,肩膀伏在地面上,双腿轻轻弯曲,脚尖离地,腹肌发力,诉说着他那恐怖的核心力量。他用大腿紧紧地钳着周云倾的腰,一开始就不打算给他机会后退。

“别动。”他咬牙说道,猛地一夹大腿,把对方的腰死死锁住。

周云倾发出一声闷哼,脊柱因剧烈快感瞬间绷直。他还处于敏感期,每一下都像是在被林志恒体内揉搓挤压,顶端碰到的那层柔肉像火一样包住他,又像是一口死死咬着的嘴,霸道地挑逗着他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自己在那上面夹得也喘着粗气,汗从背脊滑到屁股沟,整个腰臀都因为紧张而发热。他往后抬再一夹,重复动作,像是自己在挤压高潮,每一夹都让体内的性器痉挛一瞬。

“呃、啊……别……这样夹……我要——”

“快点。”林志恒声音已经发抖,却仍死死夹着不松,“我屁股都酸了,你还不射?”

周云倾几乎要哭出来,他想动却动不了,腰被大腿卡着,龟头在里面被夹得像被吸住一样,每一下顶到深处都把他逼近临界。

几秒后,他整个人颤了一下,身体抽搐着开始射精。

“啊……啊啊……!”

精液猛地灌入林志恒体内,他却没放松,直到对方彻底射完,抽搐减弱,才缓缓松开双腿,像刚喂饱猛兽后终于解开锁链。

他回头露出得逞后的奸笑,喘着气:

“真是——不射精就拔不出来,你跟那三条狗也差不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牛棚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林志恒和周云倾顺势就躺在草垫上休息。窗户开着,午后温暖的风从小小的气窗吹进来,在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身体上拂过很是舒服。

林志恒大口喘着气,胳膊搭在额头上,头发都被汗水黏在了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转头,看了眼躺在自己旁边还没缓过劲的青年。

“我最近在找帮工,”他低声说,嗓音被高潮后的余韵磨得有些沙哑,“夏天快来了,等人一到,我就能抽出时间了。你也别总窝在这小破农场里画,咱们出去转转。加拿大的夏天多好看啊,一个画家不出去看看多可惜。”

“出去……?”周云倾脑子还昏沉着,一听这话,立刻有点清醒了。他当然想去,只是想到自己账户里那点可怜的余额,实在是扯不出一个笑容,“……我没带很多现金来……”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单纯觉得他可爱。然后他伸手一把搂住对方,把他脸按进自己肩窝里:“那就得想办法赚钱了。”

小镇上几乎所有人都互相认识。林志恒回到家里,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Hey,Gwen.How’severythinggoing?Ohthatpartywasreallywild…Anyway,gotafriendhere,visitingartist.He’sdonesomereallygoodworkonlodscapesandfarmses.Thoughtmaybeyou’dwantalook…Yeah.Cool.Saturdaym?Surewe’llbethere.Seeyouthen!”

Hey,Gwen.最近过得怎么样?哦那场party真是狂野……总而言之,我这有个旅行艺术家,想着你会感兴趣……画的本地风光和农场场景……周六上午?当然,那到时候见

他挂了电话后冲周云倾挑了下眉:“她说周六早上可以接待。”

两天后,他们开车去了镇上的那家画廊。白色木制的房子,小花园里种满了花。林志恒推开画廊门的时候,正好碰上画廊主人Gwen正在墙上挂一幅新作。她是个约五十岁的白人女性,带着手工的耳环,染了金发,穿着印花的亚麻衬衫,转过头,看见熟人,笑着挥了挥手。

“Ethan!Lookwhodecidedtovisi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than!看看谁终于来了。

林志恒笑着走过去,伸手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Reallybeenawhile!We’dliketoseeifyou’restilltakin’inbrokeartists.”

真是太久没见了!我们想来看看你还收不收留破产的艺术家。

Gwen热情地大笑了几声,把目光转向站在林志恒身后的周云倾:“AndyoumustbeYunqihansaidyouhadsomelovelypaintingstoshow!”

那你一定就是云倾了。Ethan说你有些很棒的作品要展示!

周云倾紧张地点头,语气很礼貌:“Uhm,yes.omeetyou.”

他递出了几张自己的画。

Gwen点了点头:“Thesearefantastic!Thetexture,thelight,veryho,butstilldistinctive.I’dbehappytodispysomeoftheseinthegallery,ifyou’reopentoit.”

这些很好!材质,光影,非常写实,但还保留了辨认性。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在画廊里展出一些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开心地用胳膊肘点了点周云倾,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就说你的画画的很好嘛!”

大概是他们动作太亲密,Gwen眯着眼看了两人一眼,像是从某种气氛里读出了点什么:“Youboysarereallycutecouple,remindsmeandmyex-boyfriend…LucklyCharlotte’snothere.Otherwiseshe’sgonnabesomadagain!”

你们男孩真是可爱的一对情侣,让我想起我和我前男友……幸好Charlotte不在这里,不然她又要生气了!

林志恒叹了口气,对着周云倾耸了耸肩:“我没和她说,她自己看出来的。”

Gwen笑出声:“Honey,I’vebeenrunnin’thisgallerylohanyou’vebeenlosin’yinity.Ain’tnogayartisteverwalkedihhisfarmboysugardaddywithoutmesmellin’itfromthedoorway!”

亲爱的,我干画廊的时间比你破处的时间都要久。从没有哪个同性恋艺术家和他的农场男孩糖爹一起走进来,而我没有从大老远就发现的!

林志恒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帽檐:“Iain’thisfarmboysugardaddy…”

我才不是他的农场男孩糖爹……

Gwen一脸我才不信的表情挑眉:“Ifyousayso,the.”

她眨了眨眼,走向展示区:“Leavemeafew,andI’llgetthemframed.We’lldosigostart.Y’allhavefunintown.Thehorsefestival’swildthisyear.Everymanwithbootsthinkshe’sacowboyaga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留几张,我就会给他们装裱起来。我们可以先从寄售开始。你们在镇子上玩的开心。今年的马术节很好玩。所有穿靴子的男人都以为他们又成牛仔了!

他们离开画廊的时候,阳光从树影里漏下来。周云倾抱着自己的画,脸上还有点发烫。

林志恒低声笑:“她总这样,嘴比脑子快。”

周云倾“嗯”了一声,又问:“Charlotte是?”

林志恒点头:“她妻子,在镇子图书馆做管理员。她的手工首饰也在店里卖,两人认识很多年了。”

他好像有些八卦的心情:“但她还念念不忘她在城里念大学时候认识那个导演前男友呢,搞先锋戏剧的。当年他们玩的很狂野,可惜那个男孩来我们小镇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要走了。他走的时候Gwen阵仗搞得特别大,隔壁镇都能听到她在Party。”

两人并肩走在窄街上,身后画廊门口的铃声又轻响了一下。街道开始热闹起来,马术节的音乐与人声混在一起,像是一整个小镇都醒了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顺路去了镇子邮局,把几张精选的画寄到了其它一些城市的画廊。这一切做完才刚到中午,太阳周周正正挂在天上,街头已经热闹起来。

马术节吸引了不少游客,车流把镇中心堵得死死的。林志恒原本想出城回家,结果在十字路口彻底被卡住。他打了几次方向盘,最后干脆笑骂了一句“Shit”,把车停在一个朋友家门口。

“下车。既然回不去,就在这玩玩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就并肩下车,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进马术节。孩子在广场上跑着,系着彩色缎带的小马来回穿行。舞台上有牛仔打扮的男人女人抱着木吉他弹唱。街角还有临时摊贩卖枫糖、松饼和肉汁薯条,空气里都是炸面团和糖浆的香味。

他们玩到日落,马术节结束后才慢慢往车的方向走。人群散开,马路也逐渐清空。林志恒打着哈欠,从小摊上买了两个河狸尾巴。

两人就坐在皮卡的引擎盖上吃着点心,看着远处马术场地还在撤场,一匹匹马被农场主牵回了卡车上。风轻轻的,天边还残着一丝金粉色的光。

周云倾眼神顺着林志恒的侧脸扫过去,忽然问:“Gwen说我们俩看起来很配,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林志恒嘴角压着笑,“我只是没打算说得这么快,结果她一眼就看穿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说得没错。”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林志恒舔着手指,说:“你画的那些东西,有人会喜欢的。”

周云倾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刻比任何展览的掌声都更真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云倾寄出去的画也慢慢都有了回音。

一些画廊发来了婉拒,说“风格不太一致”“当前展览排期已满”,语气都很客气。但也有几家欣然接纳了他的作品,还表示愿意在下季展览中挂出来。虽然暂时卖得不多,但他终于不是坐吃山空的状态了,银行流水里开始有了点进账,也算是给这个夏天添了几分踏实感。

有了钱,对于林志恒的提议,他也终于有了勇气去回应。

农场帮工很快就请来了。夏天本就不是播种季,许多耕地为主的农场主都愿意接些短活。林志恒找的是附近一位黑人女农场主,名叫Denise,是他的高中同学。她手臂结实,动作利落,穿着白色背心和破旧牛仔裤,干活时把厚密的头发扎紧,用一条鲜艳的印花头巾裹在脑后,看起来干脆利索。

三只狗狗不太听她的话,不过她自己也有牧羊犬可以用,林志恒就没太管,把钥匙给她后就放心地走了。

他们第一站去了温哥华,飞机落地时是早上。

林志恒从窗口望出去,跑道在一片氤氲水气中若隐若现,地面上的引导灯强硬地穿透了朦胧的晨雾。和他们居住的那个干旱的内陆小镇不同,整个城市像刚从海里捞出来似的,潮润、低沉、透着一股太平洋海风的气息。

他们随着人流走下飞机,一路走在玻璃廊桥上,能看到机场地勤正在搬运行李。

等走进了候机厅,在空无一人的农场里生活了许久的二人不约而同深吸了口气。这个机场实在是太大,太拥挤了。四周是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航班广播、婴儿哭闹、咖啡机蒸汽喷出的嘶嘶声,各种味道也混在一起,快把人卷进来。

林志恒不太习惯这么多人,而周云倾则是兴奋地看着机场里的中文标识,然后更加惊讶地听到了中文广播。

“和小镇真不一样!”他开心地说,“好久没回到城市了!”

林志恒看着外头高架桥上疾驰而过的车流,又扫了一眼墙上那个写着“WeletoVancouver”的巨型灯箱广告,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是个……很不缺人的地方。”

出机场时,天已经亮透了,但云层还是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远处的山被晨雾包围着,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剪影。

他们钻进了通往市区的天车,驶入那个连绵的城市天际线,温哥华的另一种节奏也随之苏醒。

两人先是去了一家有名的粤餐厅吃早茶。这个城市的华人社群庞大,足以让这类老派的精致餐厅活得滋滋润润。茶壶搁在小小的酒精灯上,蒸汽热腾腾地升起,两人也不由得赞叹起餐点的精致和美味。

吃完饭后两人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美术馆门口封了两条路,正在开一个艺术集市,挤了很多人。穿的各种各样但都很有个性的艺术家们支起了自己的摊子,兜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广场上还有一排的餐车,卖着天南地北的小吃。

两人刚吃完饭也没什么吃餐车食物的性质,但闻到那股香气就让人不想空着手逛街。于是他们买了两个冰淇淋,边吃边走。

“我看到我画了!”周云倾忽然低声惊呼,拉住他胳膊指向旁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本地画廊,玻璃橱窗里挂着他的画作。

周云倾站在那儿,眼睛亮得像少年,林志恒看着他嘴角上翘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一路晃到海滨公园。岸边的风带着海水气,沿岸铺着细碎鹅卵石,偶尔有跑步的人经过。还有海鸥在空中盘旋,不时降下来抢夺垃圾桶里的食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了下午,他们去bnb办了入住手续。这几天他们都住在Gastown一栋红砖老公寓里,楼下是青年艺术家常聚的酒吧,楼上则是一个文艺大叔和他妻子开的bnb——两人都是做现代雕塑的,主语言是法语。林志恒勉强能明白个大概,周云倾就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了。

不过房东夫妻很友好。大叔用蹩脚的英语和周云倾聊艺术聊得很起劲,还介绍他去参加一个艺术家俱乐部活动。林志恒也不想扫周云倾的兴,便一起去了。

然而到了地方,他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有多格格不入。酒吧里灯光昏红,背景音乐一首比一首迷幻,聚集的都是穿着新潮、打扮前卫的艺术青年。只有自己一身格子衬衫,松垮的牛仔裤和磨得发亮的工作靴,不像是来参加聚会的,倒像是聚会里坏了什么东西请来的修理工。

另一边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周云倾坐在理他几步远的沙发区,和俱乐部成员们欢快地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艺术名词。他确实长得很美,高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那种雌雄莫辨的气质并不是只有林志恒一个人能欣赏到。更何况他穿着飘逸,气质清冷,吸引了一众男男女女的目光。

林志恒站在吧台旁,一边和其他人聊着有的没的,一边欣赏自己这个相当称职的漂亮按摩棒。在场的又有谁知道呢!这个像是禁欲修士一般的纤细青年,其实身下有根bigdick,还天天被自己榨精榨到哭出来!

他忍不住愉悦地喝了口酒,视线也没有离开过那个人,晃了晃腿。但他很快坐不住了——周云倾一直在小镇里生活,没什么警惕性。有些人朝他递过去没有包装的糖果,他居然也就这么接受然后吃下去了,还笑着点头道谢。

他赶紧扔了酒杯走过去。周云倾身边本来聚集的人群看着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自知理亏,也都躲过了他的视线散开了。

林志恒盯着青年的反应。一开始他还能说笑着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还轰散了自己的新朋友们。然而很快,他的眼神开始发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呼吸变得急迫且紧促。林志恒伸手摸了一下,青年原本又嫩又凉的脸蛋现在比他粗糙的手心还要更热。

周云倾凝视着林志恒的脸,头慢慢歪了过来,眼神比起两人当时在沙发上第一次做爱时还要迷乱。

林志恒伸手喊店员来结账走人,没想到青年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扑了上去,两人唇齿相贴,引得周围人一阵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来找我,”他的语气甜腻,带着药物引起的亢奋和一点对全新体验的恐慌,“我一直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男朋友,让他们别烦我了。”

林志恒无奈地回答:“我还以为你们在聊艺术,没打扰你们。”

他本想就这样把人驾着带回bnb,至少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疯。虽然自己在农场里面有时甚至更加主动,但他那是知道方圆几公里内就他们两个人。可是周云倾不肯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他,气息滚烫地贴在耳边呢喃:“我想做。”

他嗓音带着沙哑,一副已经被欲望烧得没了理智的样子。

“别闹,回去再说。”林志恒皱了下眉,低声哄他,“你现在这样不行,太显眼了。”

“我不管。”青年像是变了一个人,手滑进林志恒的衣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现在,我要操你。”

林志恒咬紧了后槽牙,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周围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种亲密又压抑的氛围根本藏不住。

一个脸上全是穿孔的女生笑着大声喊:“Getaroomalready!”

赶紧找个房间吧!

另一个妆容夸张的男生也跟着吹起了口哨:“Youtwobettergofuckitoutbeforethewallscatchfire.”

你们再不滚,墙都要着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眼神有点心虚地扫了一圈,发现果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眼神明晃晃的调笑和打趣,甚至有人举起了杯子,对他们眨了眨眼。

“我现在就要操你。”周云倾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林志恒身上,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口中的浑话。他已经听不清吵嚷的环境音了,但他还是能看出林志恒没有拒绝。他瞳孔里泛着水光,舔了一下林志恒没刮干净胡茬的下巴。

酒吧里的洗手间也用了红蓝霓虹灯装饰。林志恒皱眉,看着镜子里晃来晃去的灯光,心想真要有人喝多了吐在这儿,看着这些光估计只会更难受吧。

周云倾现在正值药效上头,对这种全新的感觉有些恐慌,却也因此欲望高涨。林志恒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把人拽进了一个隔间里。

“下次可别随便吃人东西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周云倾外套兜里摸出了那瓶随身携带的小润滑剂递到他手上。然后他背对着青年,双手趴在门板上,扭头对他说:“乖,涂一下,帮我。”

青年的情绪已经被放大到几乎会灼坏脑子的地步。他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瓶口对准眼前那个红色的小洞,手心一压就把半瓶润滑剂粗鲁地挤进去。他手忙脚乱地涂抹,指尖划过熟悉又敏感的褶皱,在灯光下更显湿亮。

不同于以往动作的轻柔,他猛地伸入两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他耳朵旁边像是兴奋剂,催促他立刻解开裤链、把已经胀得发疼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林志恒被他捅得猛地一颤,肩膀肌肉收紧又放松,衬衫的褶皱变了变。他额角的青筋突起,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轻点。”

“我忍不住了,”周云倾低声哼着,额头贴在他背上,声音发颤。

林志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含着些宠溺的怒意,还有点隐忍的笑意。“那就进来,”他低声说,“别浪费时间。”

周云倾几乎是尖叫着,挺身把肉棒插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感觉时间流逝的比雪堆上的枫糖浆还要慢,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像在体内燃烧。而皮肤却又敏感得像是神经末梢都暴露在空气中,哪怕只是衣服布料的摩擦都带来灼烧般的疼痛。他的腰部机械地律动着,像是被快感操控的玩偶,一瞬间好像失去了全部意识,魂飞魄散。只有偶尔林志恒的轻喘和后穴夹弄的动作能让他短暂地回到现实中。

更糟的是,即使在黑暗中,他的大脑仍然像是被钝重的铁锤敲击着,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地落下,敲在情欲中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轰鸣都让他快感被瞬间推高一截,再截,像是吊在某个即将断裂的边缘上。

他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硬挺的阴茎深深埋在那具蜜色结实的屁股中,每一下都顶进得没入根部,润滑剂将整个茎身裹得滑腻透亮,蓝色霓虹灯在上面荡出水样的光,看的他更晕了。

那种视觉上的兴奋与身体里的高压重叠在一起,终于让他控制不住地抽动几下,睾丸一缩,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

“这才多久?!给我继续硬着!”耳边的声音不满到夸张,带着娇嗔和并没有被满足的欲求。

他僵住了,精关硬生生闭合,一滴都没流出来,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就已经很久了……周云倾心里默默抗议着,但是即使这种糟糕的状态下他也不敢和这个熟悉的声音顶嘴,只能咬紧牙关,腰部仍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硬着已经被快感撕扯得神经泛痛的肉棒,不敢停。

林志恒喊完这句话后也有点愧疚。他知道对于周云倾来说大概真的过了挺久的,药物会改变人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但事实就是这样,这才过了几分钟?他还要先忍过没充分扩张就被插入的那一阵疼痛后才能爽起来,结果身后的人好像只是需要一口穴抚慰一下,抚慰完了后就要射出来?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见周云倾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很敏感还要不停地边缘憋精,明明恐慌焦虑却还要乖巧地等候自己的命令,全部交织成一副脆弱而乖顺的模样,这本就不符合常理。

林志恒长叹一声,像是把所有不该有的怒气压回喉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列腺液从顶端溢出来,流到他小腹毛发之间。他用拇指沾了点,把液体抹在肉棒上,然后慢慢地套弄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摸自己了。

自从习惯了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后,那根又粗又硬、表面布满血脉的阴茎,几乎只是别人的玩具。他的床伴曾经问他怎么会不喜欢别人玩他的鸡巴,毕竟它实在是……太好看了。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冠状沟狰狞地张开,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包皮贴着肉干净滑润,收紧时在根部留下皱褶。整个茎身又粗又长,还有隐藏在下的,系带那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轮廓。

周云倾也不例外。那孩子总是习惯跪在床边或沙发上,眼神湿漉漉地仰着头把他含住,很少用手,像是觉得只有嘴才能表达他的崇敬。

所以当林志恒的手重新包裹住自己阴茎的时候,竟带着一点陌生。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很快,他就找回了那一部分熟悉的快感。粗糙掌心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时,那种久违的麻酥酥从尿道口一路窜到脊背。他闭了闭眼,手开始规律地套弄,抽动的节奏和后穴里那根滚烫肉棒撞击他身体的频率隐隐重合。

“你可以射了。”

林志恒低声开口,语气干脆,不再是刚才那种发火的命令,而像是终于肯给一点恩赐的主子。

后面那根肉棒立刻就猛了一下,顶得他微微颤抖,最后一阵粘液浇在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熟悉的灼热流动感让他也再难维持平静。他咬紧牙关,手掌加快速度,最后猛地用指腹在自己的系带上刮了一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瞬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喘着气,额头贴在冰凉的隔间门板上,身体仍然还在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轻轻战栗。

“你想干别人,是不是也这么容易?”他低声地发泄着心里的火气,嗓音沙哑:“舔你两句,喂颗糖你就走?”

那不是责怪,甚至连真正的愤怒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带点醋意的嫉妒,一点男人在占有欲里显露出来的、拙劣的迁怒。

“我没……”青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又不喜欢他们……”

他是真的委屈。药效还没过,射精抑郁也一起找上来,情绪就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海绵不断涨大,连一点语气里的质疑都会变成一整桶酸涩。亢奋过后的他很疲惫,却因为这句话,忽然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

林志恒自知话说的有些重。他对于周云倾当然是爱护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被人下了药就那么着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当然不是在乎周云倾会不会真的去干别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自己也快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明明自己又没有吃药,他想着,怎么也被弄成了这副德行?

他看着这个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就被他说到快哭出来的青年,无奈地牵着他和他交换了个位置,让周云倾背靠着厕所门板,自己坐在马桶上,手指轻轻绕着摸了一圈那根早就胀得发红的阴茎。掌心覆着那根因为情绪和药效仍旧敏感得惊人的阴茎,指腹细致地描过血管的脉络,顺着光滑的包皮、清晰的冠状沟、微翘的系带,一寸寸感知这具年轻身体的跳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

霓虹光在他额头和睫毛上闪着冷色的反光,他没说话,只是缓慢地舔弄着。动作温柔而沉稳。

林志恒舔得很专注,舌尖细细地描着那条从根部向上的筋络,时不时含进整根,喉结一动,把那根因为药和情欲作用而硬挺的肉棒一口吞掉。他的喉咙轻缓地蠕动着,但没有发出一点水声,像是公园里不愿意吓到松鼠的路人那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微苦、微腥,混着酒气和汗味。他慢慢卷走从尿道口往外溢出的透亮前液,舌头在龟头上画着圈。

药效带来的兴奋正逐渐褪去,周云倾安静了下来。他特别乖,像是在大海上盘旋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根浮木可以落脚的鸟儿,一点挣扎都没有。他连眼神都不敢乱动,只是靠着墙,额头贴着冰凉的瓷砖,轻轻喘着气,像是整个人在一点点陷进林志恒的口腔。

“别动。”林志恒开口的声音都被喉咙堵得有些低哑,热气扑在周云倾的小腹上,“交给我。”

周云倾眨了一下眼,看着男人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嘴唇湿润,节奏一点一点加快,舌尖隔着一层薄皮顶着敏感的系带舔弄。

“呃……呃……Ethan……”周云倾喘着,腿根发麻,精液很快被抽了出来。

林志恒没有立刻抬头,而是把那口灼热粘稠的精液和口中的唾液全部咽下后,才站起身,揉了揉周云倾的后颈,帮他理好衣服。

“可以了吧?”他故意说得轻松些,“都射两次了,还想干嘛?”

但这时候的周云倾已经睁不开眼了。兴奋退去后,药效带来的疲倦像一整片海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像被抽空,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躺下。林志恒刚站直,他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像是要直接睡过去似的。

“走吧,回去。”林志恒弯腰架起他,声音一如既往稳而低,“你今晚不能再动脑子了,我替你想。”

他们出了酒吧,夜风吹得有点凉,周云倾贴在林志恒身上,半闭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温柔而复古,红砖楼反着霓虹灯的淡光,远处能听见酒吧关门时拉下铁帘的声音。

他们刚踏上老砖楼的钢制楼梯,还没来得及开门,阳台边那对房东夫妇就探出头来,手里都还拿着各自的高脚杯,装满了红酒。

女房东瞥了一眼靠在林志恒身上、眼角泛红、头发乱糟糟的周云倾,轻轻一笑,吐出一句法语。男房东随即低声附和,笑得更露骨了些,最后竟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补了一句:

“Havefuntonight.”

林志恒轻咳了一声,扶着人进了门。

虽然听不太懂全部的对话,但“joie”、“abis”、“fairel,amour”这些词一出来,就算是他的半吊子法语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等到门关上,他还听见阳台那头男房东嘀咕了句:“Onessayeaussicesoir,peut-être?”

今晚我们也试一试?

林志恒扶着额角摇头苦笑。周云倾已经软成一团,躺在床上上不动了。林志恒替他脱了外套,又去厨房倒水,帮他盖毯子,只觉这一趟旅行从头到尾都像是误打误撞地滚进了一场艺术与欲望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西海岸,他们飞去了多伦多。

按照周云倾说的,这里的美术馆藏品比起温哥华那个要厉害很多,布展也更专业。林志恒倒是没看出来,但是看周云倾那么投入,他也没打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美术馆里,在每一个感兴趣的作品前驻足。

这里的大楼竟然比温哥华还要高还要多,已经有些超出了林志恒这个不常出农场的人的认知。他小时候还以为卡尔加里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然后他遇到了温哥华,现在又是多伦多。这些大楼盖这么高,到底有什么用?他想不明白。

他们在万锦吃了饭,很正宗的四川菜。林志恒被辣的狂喝水,而周云倾则狂喝奶茶。林志恒回忆了一下,眼前人好像自从出了那个镇子后就没喝过几口白水,不免有点担心这孩子会不会最后落得个二型糖尿病的下场。

逛完了城里那些景点,他们坐上了去尼亚加拉的火车。

尼亚加拉是加拿大难得的娱乐城,在壮观的大瀑布旁边林立着陈旧的赌场高楼,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浓浓的大麻烟味。周云倾对赌场很好奇,进去后才发现长得和游戏机厅似的,不免有些失望。

“欢迎来到加拿大的‘娱乐之都’,”林志恒耸耸肩,“和拉斯维加斯可不能比。你要真想赌,晚上咱们去便利店买刮刮乐就行。”

他们白天沿着瀑布边上的步道散步,坐了缆车,游船和摩天轮,晚上回到了酒店。这是一间瀑布景观房,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大瀑布,透过窗户能看到瀑布上枫叶形状的投影,还有远处的烟花表演。窗户前放着两把单人沙发和一张小圆桌。

周云倾打开随手买的啤酒,他们就在窗边,一人一瓶酒,光着脚坐在有些酒店潮湿气味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观。

瀑布轰鸣声像一层持续不断的白噪音,把屋内的沉默衬得更加安静,让两个人都有些难开口。最后还是林志恒打破了沉默: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出了声。

“是我主动要求的。他们本来还不想给我呢。”

“你主动要?”林志恒有点意外。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周云倾是那种乖巧听话的年轻人。也许是因为他在性爱上实在太顺从了,总让人下意识生出保护欲,仿佛稍微一推就会碎的玻璃杯。

“对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加拿大,哪有不玩的道理!”

周云倾倒是眼睛亮亮地,好像还在回味那一天的感受,“但是我不会抽烟,所以找他们要来了糖果。”

林志恒笑了笑,又看了他一眼,却没接话。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或者说,有点迷茫。

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面前的人。他总是下意识地把他看作一个从母国来的画家,一个长相漂亮的床伴,一个需要被他保护的后辈。这些真的是周云倾吗?他的家乡是什么样?家里人怎么样?读过什么学校,喜欢什么颜色,看过什么电影……林志恒发现,他竟然全都说不上来。

他甚至连周云倾是个会主动索要药物的,爱玩的年轻人都不了解。

如果只是炮友,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农场里面互相抚慰的话,他并不想知道这些东西。

但是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对面前的人的感情已经逐渐浓烈到会让他焦虑,烦闷,动摇的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解他,却不知从哪开始。

周云倾观察着眼前男人纠结的神情,主动开口:“你以前谈过几个?”

林志恒如释重负,靠着椅背晃了晃酒瓶:“正经谈的?两个。”

“约炮呢?”

林志恒看他一眼,抬了抬眉:“你想记一份我的性史备忘录?”

周云倾一笑,没逼他,自己先说了:“我高二开始就谈过……嗯,六个。固定炮友,不算那种见面就干的那种……十个以内。”

林志恒侧头看了他一眼,口气带着点揶揄:“你还真记着。”

“我画过他们啊。”

“……画过?”

“裸体素描,约完之后直接让他们躺着当模特,顺便完成作业。”

林志恒:“那你倒是省了模特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撑着脸笑:“我也想画你。”

他想起自己那一摞画的全是面前男人的画纸,还是补充到:“裸体的……你。”

林志恒看了他两秒,把啤酒咕嘟一口喝了大半瓶:“我约炮次数可多了,那个小镇里能约到的,除非太老太丑,其他我全约过。”

“你这么说让我很想问,便利店老板是不是也在里面?总感觉你们关系很好。”

“他?”

大概是酒精作用,林志恒靠得更松了些,半阖着眼,“是啊,年轻时候胡闹过几次。但后来聊天的时候他说,‘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女的’。然后就和他老婆结婚了,现在孩子是小学棒球队的游击手。”

“所以是……探索期?”

“很多人都那样。”林志恒的语气轻描淡写:“我们镇子不是保守的那种,你也看得出来。Denise,Gwen,我,都生活在那里,也没人排挤我们。”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多说了些:

“可能因为人太少,天太冷,大家住的又太远了,有时候只要能见到个活人说说话就好,对于种族,性向反而没那么多讲究。谁跟谁约过,谁高中在一起、分了又复合,或者临时搭个伴互相安慰,都挺常见的。你说异性互约也好,同性试试也罢,没人指责。”

“听起来……比城市还自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就是人少,所以圈子也小,翻来覆去就是那些面孔。好处是大家关系很紧密,像Gwen这样的艺术家,我一个农场主也能直接联系上,”林志恒顿了顿,“坏处嘛,就是出门买包烟,都能见到几个前炮友。”

窗外又是一束烟花升起,打亮他下颌线的弧度。“那你现在选我,”周云倾低声说,“是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

他坐在那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屋里只剩下瀑布低沉的轰鸣声和玻璃上水雾滴落的细响。男人好像在想要不要说出点什么笑话,又好像在等着对方先补一句玩笑来打圆场。

但周云倾没笑,也没补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林志恒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他深呼吸了一下,走到另一个沙发前,弯下腰,两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几乎是围住了他。

“你是和我一起看瀑布的人。”他说,“不是我带去加油站便利店的人。”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靠近了他,吻在那句没再说出口的尾音上。

窗外的水雾不断敲打着玻璃。他们的影子落在玻璃上,又慢慢被雾气模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年龄很大,保留了曾经很流行的新古典主义装修,现在看来倒是已经过时了。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大理石热水浴缸,可以容纳好几个人,四角甚至各有一个浮夸的石膏罗马柱。浴池在入住前就已经被放满了水,水面上还撒满了玫瑰花瓣。蒸汽翻滚,吊灯暖黄色的光线在雾中被折成一道道清晰的光柱。

两人玩了一天,又喝了酒,在热水浴缸里舒服地闭眼泡着。

周云倾在水里泡了一会后,回忆起了林志恒第一次把他榨到两脚发软,走不动路,只能被他抱着去浴室的场景,不由得脸上一红。仔细想起来,每一次性爱的准备和善后都是林志恒做的。明明自己才是上面的那一方,却总是被照顾着,让他不由得有些羞愧。

于是他睁开眼,去拿了条毛巾,然后挪到林志恒身边。

林志恒正闭着眼靠在缸壁上,整个人浸在水里,只露出胸口和脖颈,坚实的肌肉线条被热水和灯光的滤镜处理得柔和。他被蒸汽蒸的有些迷糊,看到青年拿着毛巾过来,换了个方便的姿势。

周云倾一开始真的有模有样地用湿润的毛巾温柔地在他的耳后,脖子,锁骨上揩拭,手法比处理画布上的最后一笔笔触都要温柔。但是当他的手一触碰到那块温暖结实,已经被热水泡的有点微微发红的胸膛时,脑子就跟被抽走了一块似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一下一下从老实的擦洗变成了随意乱摸,吞着口水感受肌肉在手掌下的起伏变化,触碰那一块块被劳动和性欲双重锻造过的色情肉体,粗糙的毛巾也完全变成了咸猪手的借口。

最后他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林志恒胸前的两个小点。

“你只会洗奶头?”林志恒闭着眼睛,嘴上不饶人:“疼死了,乖一点。”

周云倾自知想法败露,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看着农场上劳作的肌肉被水面的波纹扭曲,关键点位都被花瓣遮住了,不免有些失望。于是他便凑过去拨开花瓣,仔细地盯着男人的雄乳。

“看它干嘛,”林志恒大手往水面上一拍,水花炸了两人一脸,“又没用。”

周云倾把头上的水珠甩掉,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想起和以前的对象们探索出的技巧,侧着身体贴上了林志恒,两只胳膊也亲昵地搂上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嘴唇贴在他耳边:“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很敏感哦,我们以后可以开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好像他在说什么笑话一样,但也饶有兴趣地问:“你打算怎么开发?”

周云倾歪着头想了想。最近他发现了,林志恒是那种对快感非常忠诚的人。一点痛感其实能加强他于性刺激的感受,但是小镇上的人都玩的太保守了,让他总是得借助按摩玩具。

但现在他来了,他会想出办法让这具过分成熟的身体满意。

周云倾深吸一口气后,把脸埋进水里,转着圈舔着那两个褐色的小点,用牙齿轻轻地咬出一点凹陷,然后再温柔地吮吸。

林志恒轻轻仰头,闭上眼。他能感觉到青年那灵巧的舌头正在水下舔绕,牙齿偶尔一碰再退开,每一下都疼的正好,有点痒意。

他被服侍的确实舒服。乳头在水下硬得发涨,阴茎逐渐抬头,感觉自己的后穴都在发热。他看着在水下憋气,总是窜上来一串小气泡那个青年留在外面的毛茸茸的后脑勺,忍不住拍了拍:“去拿润滑剂来,要持久些的。”

周云倾便开心地钻出水面去拿东西去了,带出了一大片水。他赤脚踩上地砖,差点滑摔跤,吓得林志恒差点从水里跳出来扶他。

等他拿着东西再回到浴室里,发现男人正俯身伏在浴缸边缘,屁股翘的高高的离开水面,水珠从臀尖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回水池里。虽然笼罩在氤氲的水汽里看不清楚,但周云倾能回忆起那种弹性紧致的手感。

林志恒正在撸动自己那根标志的肉棒,眼神朦胧,尽是对性事的渴求。

周云倾进了浴缸,扰起一片涟漪。他跪在男人身后,手上淋满了润滑剂,细致地按摩着股缝上的每一处皮肉,后穴的褶皱,饱满的会阴,还有粗糙的囊袋,都在他的手里被按的凹陷发热,然后裹上一层淫靡的油光。

他伸进去了自己的中指,慢慢前后推送,感受着肉穴里的温度,然后又伸进去一根。等到扩张到肛门口张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肉,他才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将龟头插了进去。

“唔……”周云倾只觉得全身感官好像都浓缩到了茎头上那一个小点里,被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挤压着,舒服得急忙晃动腰部,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也很爽。他原本还试图保持一个放松的姿态,双臂交替支撑在浴池边上。可是大理石太滑,每一次被冲击都让他的身体向前溜去一寸。没过多久,他只能咬牙用指节扣住浴池边缘,固定住自己的身躯,好让自己不被撞出去。

“志恒……你里面真的好棒,”周云倾把林志恒刚刚那句话当做告白,便也借着这股气氛顺势大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真诚:“这是我操过最爽屁股。”

林志恒哑然。他该把这个当作对自己的赞美吗?还是说这孩子只是在赞美自己的屁股?

仔细想想,刚才周云倾只是问了一句“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自己居然就和海滩上的生蚝一样,被轻易被撬开了嘴。他确实失了分寸。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

一想到这点,他心中立马升起一股懊恼。果然,二十多岁就谈了六段恋爱的小鬼,怎么会不知道哪句话最能敲碎人心防?

但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想法放在明面上,只能一句冷话堵回去,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是吗?但你并没有一根操的我最爽的鸡巴。”

说完,他猛地一夹大腿,肉壁狠狠绞住了还在他体内挣扎的那根肉棒。

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呜咽,像是被击中要害,腰顿了一下,几乎要败下阵来。可令林志恒意外的是,体内的阴茎居然很有骨气地没射出来,硬挺挺地顶在他肠道深处。

林志恒有些好笑。明明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却还死撑着不射。也真是……可爱。

像是大棒后的胡萝卜,他又放松了下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腰部塌下,臀部抬高,两条健美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周云倾动的更舒服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他低声说,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不是最爽的屁股吗?那就继续操。”

嘴巴上是挖苦没错,但林志恒心里其实并没有真的看不起周云倾。他阅肉棒无数,早就明白了这玩意并不是越大越好的道理,不然他就只和镇子上那几个天赋异禀的黑人打炮了。

平心而论,周云倾虽然不是他见过性能力最强的那个,但确实是让他在性事上最满意的那一个,什么都顺着他的想法来,半点怨言也没有,简直比按摩棒都省心好用。

即使这个小男孩对他的感情并没有自己对他的那样浓烈又如何呢?只要操的爽不就可以了吗?林志恒倒是很豁达地想着,嘴上娇喘声音也越来越大。成年人的感情里有太多无奈,能性生活和谐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而另一边的周云倾,却正咬紧牙关,拼命压着即将涌出的冲动。

林志恒那句不轻不重的嘲讽像一枚石子,投进了他脑海的某个沉默的水潭里,一下子炸出了无数破碎的涟漪。他愣住了一瞬,羞恼、怀疑、挫败同时在心里发酵。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性这一块不算差。约炮的次数说不上滥交,但也绝对是经验丰富。可林志恒……这男人几乎吃遍小镇适龄男同。白人、拉丁裔、黑人,大块头、小巧型,年长的、年轻的……天知道他到底见过多少根鸡巴!?

这男人脾气是够臭的,床上又强硬又霸道。但光凭那副该死的俊脸、无可挑剔的身材和令人发指的床技,就已经足够让一众人心甘情愿地倒贴,当然也包括周云倾自己。

他当然知道林志恒是喜欢自己的。

林志恒有的是床伴,但他只和自己一起看过瀑布。

可问题是——自己真的能撑得起这份喜欢吗?能回应得了林志恒这副身体的期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想法一出来就不得了,周云倾只觉得好像所有的记忆都在印证他的观点。回想一下,每一次高潮后的短暂喘息,还没等心跳降下来,就听见那句低沉却不容抗拒的话:“别软,我还没射呢。”

他的后穴对肉棒的谄媚熟练到恐怖,只是蠕动就能让周云倾爽得直冒汗,脑子里只剩下射个舒畅的想法,却还是不得不保持勃起,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要是真不行了,对方就会停下来,一脸愤怒:“这样也叫操人?行啊,你要是不行我自己来!”

然后下一秒他就会跨坐上去,把自己压得死死的,连哀求都不敢说出口。

更别提每次做完爱,林志恒都像是没事人一样,甚至还能修农机、打理谷仓、抱自己去洗澡,精力充沛得过分。而自己走路都困难,连话也说不完整。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要开发男人的乳头,要让这具身体满意……现在那点热血被当头浇灭,来自大脑深处的怀疑让周云倾连再提起这事都觉得脸烫。

我有够格跟他上床吗?

这个念头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起腰。

“到底要操成什么样你才会觉得满意啊……”他心里一遍遍重复着,力道越来越狠,快感却因为羞耻与疑虑而传不到脑子里,只剩下那一点赌气似的决绝,像是想把林志恒体内的答案一点点挤出来。

事实是,想要操到林志恒满意真的很难,尤其是对于周云倾这副并不健硕的身体来说。

这个男人在性爱时总和喂不饱的老虎一样贪婪又凶狠,总是强硬地命令他硬起来、不许射、动得再快点。但现在,他只是无奈地看了一眼急迫地摆弄自己的阴茎,不断地在敏感点上试探,但依然硬不起来的青年,眼皮半垂着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周云倾抿紧了嘴唇,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那张失望的脸。

他刚刚才在没过大腿的水池里激烈地摆动腰部,一开始倒的确取悦了林志恒,那张坚毅的男人气的俊脸上无论何时都游刃有余的表情也不自觉地被情欲击碎。他的呼息声越来越粗重,直到鼻腔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气流,而半张开嘴喘出声来,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好吧……我想你保持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收回刚刚那句——你操的我还挺爽的。”

结果周云倾一听到这句疑似夸奖的话,只觉得之前所有积累的快感一齐把大脑屏障冲破了,过量的刺激让他不争气地射了出来,把男人肉穴里糊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精液。林志恒一脸难以置信,惊讶到忘了讽刺:“我是不是不说话比较好?”

周云倾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心里祈求肉棒能再硬起来,让面前的男人重新回到那种沉浸在性爱里的迷离表情。然而他心里越急,阴茎就越和故意跟主人作对一样,刚刚射过精还在不应期的龟头虽然敏感,但每一次被触碰都几乎没有快感,只有让人焦躁的刺痛。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男人失望的语气还在耳边,占据了周云倾的整个大脑。他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疲软的性器。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跌坐在浴池里。因为高强度性爱而酸软的肌肉被温暖的水包裹着,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他把脸闷进池子中,水面“咚”地一声被他砸出一圈涟漪,花瓣四溅。等到池水重新平静下来,那些被泡得发软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地贴上了他露在水面上的后颈、耳垂和发根。

林志恒只想到一个词,残花败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拂掉青年的后脖子上的花瓣,顺势揉了一下那一小块柔软细腻的皮肤。指腹下能感受到血管细微的脉动,“别把自己憋死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压下体内的空虚和性欲没被满足的烦躁,生怕再刺激到这个孩子,“我见过比你更差的。”

声音传到水里变得闷闷的,周云倾听的不真切。他只觉得眼睛里面又痒又涩,忍不住想抽鼻子。

他把头从水里抬了出来,脸上,头发上都是往下低落的水珠,就忍不住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啜泣的声音在湿润的浴室里回响,让他羞耻的更想哭了。

林志恒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哪有人做一次爱不满意就哭鼻子的?他不太确定自己刚才那些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多少有点后悔,只能伸出手臂,把身旁的青年慢慢搂进怀里,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轻拍着他湿漉漉的后脑勺。发丝在水里软得像绸缎,贴在掌心时滑腻又细密,他顺着发旋轻柔地揉了两下。

对方还在自己怀里一抽一抽的,林志恒知道自己应该让他好好抱着自己哭一场,可体内那滞留不出的精液却让他心烦意乱。温热的液体正沿着刚刚接待过性器的肉穴缓缓滑动,每一寸都带着黏稠的触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