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牛棚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林志恒和周云倾顺势就躺在草垫上休息。窗户开着,午后温暖的风从小小的气窗吹进来,在满是汗水和体液的身体上拂过很是舒服。

林志恒大口喘着气,胳膊搭在额头上,头发都被汗水黏在了太阳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懒洋洋地转头,看了眼躺在自己旁边还没缓过劲的青年。

“我最近在找帮工,”他低声说,嗓音被高潮后的余韵磨得有些沙哑,“夏天快来了,等人一到,我就能抽出时间了。你也别总窝在这小破农场里画,咱们出去转转。加拿大的夏天多好看啊,一个画家不出去看看多可惜。”

“出去……?”周云倾脑子还昏沉着,一听这话,立刻有点清醒了。他当然想去,只是想到自己账户里那点可怜的余额,实在是扯不出一个笑容,“……我没带很多现金来……”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单纯觉得他可爱。然后他伸手一把搂住对方,把他脸按进自己肩窝里:“那就得想办法赚钱了。”

小镇上几乎所有人都互相认识。林志恒回到家里,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Hey,Gwen.How’severythinggoing?Ohthatpartywasreallywild…Anyway,gotafriendhere,visitingartist.He’sdonesomereallygoodworkonlodscapesandfarmses.Thoughtmaybeyou’dwantalook…Yeah.Cool.Saturdaym?Surewe’llbethere.Seeyouthen!”

Hey,Gwen.最近过得怎么样?哦那场party真是狂野……总而言之,我这有个旅行艺术家,想着你会感兴趣……画的本地风光和农场场景……周六上午?当然,那到时候见

他挂了电话后冲周云倾挑了下眉:“她说周六早上可以接待。”

两天后,他们开车去了镇上的那家画廊。白色木制的房子,小花园里种满了花。林志恒推开画廊门的时候,正好碰上画廊主人Gwen正在墙上挂一幅新作。她是个约五十岁的白人女性,带着手工的耳环,染了金发,穿着印花的亚麻衬衫,转过头,看见熟人,笑着挥了挥手。

“Ethan!Lookwhodecidedtovisi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than!看看谁终于来了。

林志恒笑着走过去,伸手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Reallybeenawhile!We’dliketoseeifyou’restilltakin’inbrokeartists.”

真是太久没见了!我们想来看看你还收不收留破产的艺术家。

Gwen热情地大笑了几声,把目光转向站在林志恒身后的周云倾:“AndyoumustbeYunqihansaidyouhadsomelovelypaintingstoshow!”

那你一定就是云倾了。Ethan说你有些很棒的作品要展示!

周云倾紧张地点头,语气很礼貌:“Uhm,yes.omeetyou.”

他递出了几张自己的画。

Gwen点了点头:“Thesearefantastic!Thetexture,thelight,veryho,butstilldistinctive.I’dbehappytodispysomeoftheseinthegallery,ifyou’reopentoit.”

这些很好!材质,光影,非常写实,但还保留了辨认性。如果你愿意的话让我在画廊里展出一些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开心地用胳膊肘点了点周云倾,凑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就说你的画画的很好嘛!”

大概是他们动作太亲密,Gwen眯着眼看了两人一眼,像是从某种气氛里读出了点什么:“Youboysarereallycutecouple,remindsmeandmyex-boyfriend…LucklyCharlotte’snothere.Otherwiseshe’sgonnabesomadagain!”

你们男孩真是可爱的一对情侣,让我想起我和我前男友……幸好Charlotte不在这里,不然她又要生气了!

林志恒叹了口气,对着周云倾耸了耸肩:“我没和她说,她自己看出来的。”

Gwen笑出声:“Honey,I’vebeenrunnin’thisgallerylohanyou’vebeenlosin’yinity.Ain’tnogayartisteverwalkedihhisfarmboysugardaddywithoutmesmellin’itfromthedoorway!”

亲爱的,我干画廊的时间比你破处的时间都要久。从没有哪个同性恋艺术家和他的农场男孩糖爹一起走进来,而我没有从大老远就发现的!

林志恒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帽檐:“Iain’thisfarmboysugardaddy…”

我才不是他的农场男孩糖爹……

Gwen一脸我才不信的表情挑眉:“Ifyousayso,the.”

她眨了眨眼,走向展示区:“Leavemeafew,andI’llgetthemframed.We’lldosigostart.Y’allhavefunintown.Thehorsefestival’swildthisyear.Everymanwithbootsthinkshe’sacowboyaga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留几张,我就会给他们装裱起来。我们可以先从寄售开始。你们在镇子上玩的开心。今年的马术节很好玩。所有穿靴子的男人都以为他们又成牛仔了!

他们离开画廊的时候,阳光从树影里漏下来。周云倾抱着自己的画,脸上还有点发烫。

林志恒低声笑:“她总这样,嘴比脑子快。”

周云倾“嗯”了一声,又问:“Charlotte是?”

林志恒点头:“她妻子,在镇子图书馆做管理员。她的手工首饰也在店里卖,两人认识很多年了。”

他好像有些八卦的心情:“但她还念念不忘她在城里念大学时候认识那个导演前男友呢,搞先锋戏剧的。当年他们玩的很狂野,可惜那个男孩来我们小镇住了不到一个月就受不了要走了。他走的时候Gwen阵仗搞得特别大,隔壁镇都能听到她在Party。”

两人并肩走在窄街上,身后画廊门口的铃声又轻响了一下。街道开始热闹起来,马术节的音乐与人声混在一起,像是一整个小镇都醒了过来。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又顺路去了镇子邮局,把几张精选的画寄到了其它一些城市的画廊。这一切做完才刚到中午,太阳周周正正挂在天上,街头已经热闹起来。

马术节吸引了不少游客,车流把镇中心堵得死死的。林志恒原本想出城回家,结果在十字路口彻底被卡住。他打了几次方向盘,最后干脆笑骂了一句“Shit”,把车停在一个朋友家门口。

“下车。既然回不去,就在这玩玩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两人就并肩下车,穿过热闹的人群走进马术节。孩子在广场上跑着,系着彩色缎带的小马来回穿行。舞台上有牛仔打扮的男人女人抱着木吉他弹唱。街角还有临时摊贩卖枫糖、松饼和肉汁薯条,空气里都是炸面团和糖浆的香味。

他们玩到日落,马术节结束后才慢慢往车的方向走。人群散开,马路也逐渐清空。林志恒打着哈欠,从小摊上买了两个河狸尾巴。

两人就坐在皮卡的引擎盖上吃着点心,看着远处马术场地还在撤场,一匹匹马被农场主牵回了卡车上。风轻轻的,天边还残着一丝金粉色的光。

周云倾眼神顺着林志恒的侧脸扫过去,忽然问:“Gwen说我们俩看起来很配,你不会不高兴吧?”

“怎么会。”林志恒嘴角压着笑,“我只是没打算说得这么快,结果她一眼就看穿了。”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她说得没错。”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林志恒舔着手指,说:“你画的那些东西,有人会喜欢的。”

周云倾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一刻比任何展览的掌声都更真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云倾寄出去的画也慢慢都有了回音。

一些画廊发来了婉拒,说“风格不太一致”“当前展览排期已满”,语气都很客气。但也有几家欣然接纳了他的作品,还表示愿意在下季展览中挂出来。虽然暂时卖得不多,但他终于不是坐吃山空的状态了,银行流水里开始有了点进账,也算是给这个夏天添了几分踏实感。

有了钱,对于林志恒的提议,他也终于有了勇气去回应。

农场帮工很快就请来了。夏天本就不是播种季,许多耕地为主的农场主都愿意接些短活。林志恒找的是附近一位黑人女农场主,名叫Denise,是他的高中同学。她手臂结实,动作利落,穿着白色背心和破旧牛仔裤,干活时把厚密的头发扎紧,用一条鲜艳的印花头巾裹在脑后,看起来干脆利索。

三只狗狗不太听她的话,不过她自己也有牧羊犬可以用,林志恒就没太管,把钥匙给她后就放心地走了。

他们第一站去了温哥华,飞机落地时是早上。

林志恒从窗口望出去,跑道在一片氤氲水气中若隐若现,地面上的引导灯强硬地穿透了朦胧的晨雾。和他们居住的那个干旱的内陆小镇不同,整个城市像刚从海里捞出来似的,潮润、低沉、透着一股太平洋海风的气息。

他们随着人流走下飞机,一路走在玻璃廊桥上,能看到机场地勤正在搬运行李。

等走进了候机厅,在空无一人的农场里生活了许久的二人不约而同深吸了口气。这个机场实在是太大,太拥挤了。四周是行李箱滚动的声音、航班广播、婴儿哭闹、咖啡机蒸汽喷出的嘶嘶声,各种味道也混在一起,快把人卷进来。

林志恒不太习惯这么多人,而周云倾则是兴奋地看着机场里的中文标识,然后更加惊讶地听到了中文广播。

“和小镇真不一样!”他开心地说,“好久没回到城市了!”

林志恒看着外头高架桥上疾驰而过的车流,又扫了一眼墙上那个写着“WeletoVancouver”的巨型灯箱广告,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是个……很不缺人的地方。”

出机场时,天已经亮透了,但云层还是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远处的山被晨雾包围着,只能看出一个大概的剪影。

他们钻进了通往市区的天车,驶入那个连绵的城市天际线,温哥华的另一种节奏也随之苏醒。

两人先是去了一家有名的粤餐厅吃早茶。这个城市的华人社群庞大,足以让这类老派的精致餐厅活得滋滋润润。茶壶搁在小小的酒精灯上,蒸汽热腾腾地升起,两人也不由得赞叹起餐点的精致和美味。

吃完饭后两人坐地铁去了市中心。美术馆门口封了两条路,正在开一个艺术集市,挤了很多人。穿的各种各样但都很有个性的艺术家们支起了自己的摊子,兜售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广场上还有一排的餐车,卖着天南地北的小吃。

两人刚吃完饭也没什么吃餐车食物的性质,但闻到那股香气就让人不想空着手逛街。于是他们买了两个冰淇淋,边吃边走。

“我看到我画了!”周云倾忽然低声惊呼,拉住他胳膊指向旁边。

那是一个小小的本地画廊,玻璃橱窗里挂着他的画作。

周云倾站在那儿,眼睛亮得像少年,林志恒看着他嘴角上翘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一路晃到海滨公园。岸边的风带着海水气,沿岸铺着细碎鹅卵石,偶尔有跑步的人经过。还有海鸥在空中盘旋,不时降下来抢夺垃圾桶里的食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到了下午,他们去bnb办了入住手续。这几天他们都住在Gastown一栋红砖老公寓里,楼下是青年艺术家常聚的酒吧,楼上则是一个文艺大叔和他妻子开的bnb——两人都是做现代雕塑的,主语言是法语。林志恒勉强能明白个大概,周云倾就是一个字也听不懂了。

不过房东夫妻很友好。大叔用蹩脚的英语和周云倾聊艺术聊得很起劲,还介绍他去参加一个艺术家俱乐部活动。林志恒也不想扫周云倾的兴,便一起去了。

然而到了地方,他才迟钝地察觉到自己有多格格不入。酒吧里灯光昏红,背景音乐一首比一首迷幻,聚集的都是穿着新潮、打扮前卫的艺术青年。只有自己一身格子衬衫,松垮的牛仔裤和磨得发亮的工作靴,不像是来参加聚会的,倒像是聚会里坏了什么东西请来的修理工。

另一边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周云倾坐在理他几步远的沙发区,和俱乐部成员们欢快地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艺术名词。他确实长得很美,高挺的鼻子,长长的睫毛,那种雌雄莫辨的气质并不是只有林志恒一个人能欣赏到。更何况他穿着飘逸,气质清冷,吸引了一众男男女女的目光。

林志恒站在吧台旁,一边和其他人聊着有的没的,一边欣赏自己这个相当称职的漂亮按摩棒。在场的又有谁知道呢!这个像是禁欲修士一般的纤细青年,其实身下有根bigdick,还天天被自己榨精榨到哭出来!

他忍不住愉悦地喝了口酒,视线也没有离开过那个人,晃了晃腿。但他很快坐不住了——周云倾一直在小镇里生活,没什么警惕性。有些人朝他递过去没有包装的糖果,他居然也就这么接受然后吃下去了,还笑着点头道谢。

他赶紧扔了酒杯走过去。周云倾身边本来聚集的人群看着这么一个健壮有力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走过来,自知理亏,也都躲过了他的视线散开了。

林志恒盯着青年的反应。一开始他还能说笑着问他怎么突然过来了,还轰散了自己的新朋友们。然而很快,他的眼神开始发直,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液,呼吸变得急迫且紧促。林志恒伸手摸了一下,青年原本又嫩又凉的脸蛋现在比他粗糙的手心还要更热。

周云倾凝视着林志恒的脸,头慢慢歪了过来,眼神比起两人当时在沙发上第一次做爱时还要迷乱。

林志恒伸手喊店员来结账走人,没想到青年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扑了上去,两人唇齿相贴,引得周围人一阵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不来找我,”他的语气甜腻,带着药物引起的亢奋和一点对全新体验的恐慌,“我一直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男朋友,让他们别烦我了。”

林志恒无奈地回答:“我还以为你们在聊艺术,没打扰你们。”

他本想就这样把人驾着带回bnb,至少别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疯。虽然自己在农场里面有时甚至更加主动,但他那是知道方圆几公里内就他们两个人。可是周云倾不肯动,反而更加用力地搂着他,气息滚烫地贴在耳边呢喃:“我想做。”

他嗓音带着沙哑,一副已经被欲望烧得没了理智的样子。

“别闹,回去再说。”林志恒皱了下眉,低声哄他,“你现在这样不行,太显眼了。”

“我不管。”青年像是变了一个人,手滑进林志恒的衣摆,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就现在,我要操你。”

林志恒咬紧了后槽牙,强硬地握住他的手腕。周围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那种亲密又压抑的氛围根本藏不住。

一个脸上全是穿孔的女生笑着大声喊:“Getaroomalready!”

赶紧找个房间吧!

另一个妆容夸张的男生也跟着吹起了口哨:“Youtwobettergofuckitoutbeforethewallscatchfire.”

你们再不滚,墙都要着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眼神有点心虚地扫了一圈,发现果然所有人都在看他们,眼神明晃晃的调笑和打趣,甚至有人举起了杯子,对他们眨了眨眼。

“我现在就要操你。”周云倾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林志恒身上,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口中的浑话。他已经听不清吵嚷的环境音了,但他还是能看出林志恒没有拒绝。他瞳孔里泛着水光,舔了一下林志恒没刮干净胡茬的下巴。

酒吧里的洗手间也用了红蓝霓虹灯装饰。林志恒皱眉,看着镜子里晃来晃去的灯光,心想真要有人喝多了吐在这儿,看着这些光估计只会更难受吧。

周云倾现在正值药效上头,对这种全新的感觉有些恐慌,却也因此欲望高涨。林志恒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把人拽进了一个隔间里。

“下次可别随便吃人东西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从周云倾外套兜里摸出了那瓶随身携带的小润滑剂递到他手上。然后他背对着青年,双手趴在门板上,扭头对他说:“乖,涂一下,帮我。”

青年的情绪已经被放大到几乎会灼坏脑子的地步。他尝试了好几次才把瓶口对准眼前那个红色的小洞,手心一压就把半瓶润滑剂粗鲁地挤进去。他手忙脚乱地涂抹,指尖划过熟悉又敏感的褶皱,在灯光下更显湿亮。

不同于以往动作的轻柔,他猛地伸入两根手指,咕啾咕啾的水声在他耳朵旁边像是兴奋剂,催促他立刻解开裤链、把已经胀得发疼的肉棒狠狠插进去。

林志恒被他捅得猛地一颤,肩膀肌肉收紧又放松,衬衫的褶皱变了变。他额角的青筋突起,声音也压低了几分:“轻点。”

“我忍不住了,”周云倾低声哼着,额头贴在他背上,声音发颤。

林志恒偏头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含着些宠溺的怒意,还有点隐忍的笑意。“那就进来,”他低声说,“别浪费时间。”

周云倾几乎是尖叫着,挺身把肉棒插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他感觉时间流逝的比雪堆上的枫糖浆还要慢,每一次进入和拔出都像在体内燃烧。而皮肤却又敏感得像是神经末梢都暴露在空气中,哪怕只是衣服布料的摩擦都带来灼烧般的疼痛。他的腰部机械地律动着,像是被快感操控的玩偶,一瞬间好像失去了全部意识,魂飞魄散。只有偶尔林志恒的轻喘和后穴夹弄的动作能让他短暂地回到现实中。

更糟的是,即使在黑暗中,他的大脑仍然像是被钝重的铁锤敲击着,每一下都精准而缓慢地落下,敲在情欲中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轰鸣都让他快感被瞬间推高一截,再截,像是吊在某个即将断裂的边缘上。

他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硬挺的阴茎深深埋在那具蜜色结实的屁股中,每一下都顶进得没入根部,润滑剂将整个茎身裹得滑腻透亮,蓝色霓虹灯在上面荡出水样的光,看的他更晕了。

那种视觉上的兴奋与身体里的高压重叠在一起,终于让他控制不住地抽动几下,睾丸一缩,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

“这才多久?!给我继续硬着!”耳边的声音不满到夸张,带着娇嗔和并没有被满足的欲求。

他僵住了,精关硬生生闭合,一滴都没流出来,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明明就已经很久了……周云倾心里默默抗议着,但是即使这种糟糕的状态下他也不敢和这个熟悉的声音顶嘴,只能咬紧牙关,腰部仍旧一下一下地顶动,硬着已经被快感撕扯得神经泛痛的肉棒,不敢停。

林志恒喊完这句话后也有点愧疚。他知道对于周云倾来说大概真的过了挺久的,药物会改变人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但事实就是这样,这才过了几分钟?他还要先忍过没充分扩张就被插入的那一阵疼痛后才能爽起来,结果身后的人好像只是需要一口穴抚慰一下,抚慰完了后就要射出来?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看见周云倾现在的状态?明明身体很敏感还要不停地边缘憋精,明明恐慌焦虑却还要乖巧地等候自己的命令,全部交织成一副脆弱而乖顺的模样,这本就不符合常理。

林志恒长叹一声,像是把所有不该有的怒气压回喉头,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列腺液从顶端溢出来,流到他小腹毛发之间。他用拇指沾了点,把液体抹在肉棒上,然后慢慢地套弄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己摸自己了。

自从习惯了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后,那根又粗又硬、表面布满血脉的阴茎,几乎只是别人的玩具。他的床伴曾经问他怎么会不喜欢别人玩他的鸡巴,毕竟它实在是……太好看了。紫红色的龟头圆润而饱满,冠状沟狰狞地张开,和他皮肤一样黝黑的包皮贴着肉干净滑润,收紧时在根部留下皱褶。整个茎身又粗又长,还有隐藏在下的,系带那个小小的但不容忽视的轮廓。

周云倾也不例外。那孩子总是习惯跪在床边或沙发上,眼神湿漉漉地仰着头把他含住,很少用手,像是觉得只有嘴才能表达他的崇敬。

所以当林志恒的手重新包裹住自己阴茎的时候,竟带着一点陌生。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

很快,他就找回了那一部分熟悉的快感。粗糙掌心轻轻摩擦着敏感的表皮,尤其是指腹在龟头上打转时,那种久违的麻酥酥从尿道口一路窜到脊背。他闭了闭眼,手开始规律地套弄,抽动的节奏和后穴里那根滚烫肉棒撞击他身体的频率隐隐重合。

“你可以射了。”

林志恒低声开口,语气干脆,不再是刚才那种发火的命令,而像是终于肯给一点恩赐的主子。

后面那根肉棒立刻就猛了一下,顶得他微微颤抖,最后一阵粘液浇在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熟悉的灼热流动感让他也再难维持平静。他咬紧牙关,手掌加快速度,最后猛地用指腹在自己的系带上刮了一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瞬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闭着眼喘着气,额头贴在冰凉的隔间门板上,身体仍然还在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轻轻战栗。

“你想干别人,是不是也这么容易?”他低声地发泄着心里的火气,嗓音沙哑:“舔你两句,喂颗糖你就走?”

那不是责怪,甚至连真正的愤怒都算不上,只是一种带点醋意的嫉妒,一点男人在占有欲里显露出来的、拙劣的迁怒。

“我没……”青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我又不喜欢他们……”

他是真的委屈。药效还没过,射精抑郁也一起找上来,情绪就像被泡在温水里的海绵不断涨大,连一点语气里的质疑都会变成一整桶酸涩。亢奋过后的他很疲惫,却因为这句话,忽然觉得整个人空荡荡的。

林志恒自知话说的有些重。他对于周云倾当然是爱护的,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被人下了药就那么着急。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当然不是在乎周云倾会不会真的去干别人——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他自己也快搞不清自己的想法了。明明自己又没有吃药,他想着,怎么也被弄成了这副德行?

他看着这个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就被他说到快哭出来的青年,无奈地牵着他和他交换了个位置,让周云倾背靠着厕所门板,自己坐在马桶上,手指轻轻绕着摸了一圈那根早就胀得发红的阴茎。掌心覆着那根因为情绪和药效仍旧敏感得惊人的阴茎,指腹细致地描过血管的脉络,顺着光滑的包皮、清晰的冠状沟、微翘的系带,一寸寸感知这具年轻身体的跳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

霓虹光在他额头和睫毛上闪着冷色的反光,他没说话,只是缓慢地舔弄着。动作温柔而沉稳。

林志恒舔得很专注,舌尖细细地描着那条从根部向上的筋络,时不时含进整根,喉结一动,把那根因为药和情欲作用而硬挺的肉棒一口吞掉。他的喉咙轻缓地蠕动着,但没有发出一点水声,像是公园里不愿意吓到松鼠的路人那样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微苦、微腥,混着酒气和汗味。他慢慢卷走从尿道口往外溢出的透亮前液,舌头在龟头上画着圈。

药效带来的兴奋正逐渐褪去,周云倾安静了下来。他特别乖,像是在大海上盘旋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根浮木可以落脚的鸟儿,一点挣扎都没有。他连眼神都不敢乱动,只是靠着墙,额头贴着冰凉的瓷砖,轻轻喘着气,像是整个人在一点点陷进林志恒的口腔。

“别动。”林志恒开口的声音都被喉咙堵得有些低哑,热气扑在周云倾的小腹上,“交给我。”

周云倾眨了一下眼,看着男人埋下头继续含住那根又硬起来的肉棒,嘴唇湿润,节奏一点一点加快,舌尖隔着一层薄皮顶着敏感的系带舔弄。

“呃……呃……Ethan……”周云倾喘着,腿根发麻,精液很快被抽了出来。

林志恒没有立刻抬头,而是把那口灼热粘稠的精液和口中的唾液全部咽下后,才站起身,揉了揉周云倾的后颈,帮他理好衣服。

“可以了吧?”他故意说得轻松些,“都射两次了,还想干嘛?”

但这时候的周云倾已经睁不开眼了。兴奋退去后,药效带来的疲倦像一整片海压在他身上,整个人像被抽空,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躺下。林志恒刚站直,他就往他怀里靠了过去,像是要直接睡过去似的。

“走吧,回去。”林志恒弯腰架起他,声音一如既往稳而低,“你今晚不能再动脑子了,我替你想。”

他们出了酒吧,夜风吹得有点凉,周云倾贴在林志恒身上,半闭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温柔而复古,红砖楼反着霓虹灯的淡光,远处能听见酒吧关门时拉下铁帘的声音。

他们刚踏上老砖楼的钢制楼梯,还没来得及开门,阳台边那对房东夫妇就探出头来,手里都还拿着各自的高脚杯,装满了红酒。

女房东瞥了一眼靠在林志恒身上、眼角泛红、头发乱糟糟的周云倾,轻轻一笑,吐出一句法语。男房东随即低声附和,笑得更露骨了些,最后竟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文补了一句:

“Havefuntonight.”

林志恒轻咳了一声,扶着人进了门。

虽然听不太懂全部的对话,但“joie”、“abis”、“fairel,amour”这些词一出来,就算是他的半吊子法语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等到门关上,他还听见阳台那头男房东嘀咕了句:“Onessayeaussicesoir,peut-être?”

今晚我们也试一试?

林志恒扶着额角摇头苦笑。周云倾已经软成一团,躺在床上上不动了。林志恒替他脱了外套,又去厨房倒水,帮他盖毯子,只觉这一趟旅行从头到尾都像是误打误撞地滚进了一场艺术与欲望的狂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西海岸,他们飞去了多伦多。

按照周云倾说的,这里的美术馆藏品比起温哥华那个要厉害很多,布展也更专业。林志恒倒是没看出来,但是看周云倾那么投入,他也没打扰,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美术馆里,在每一个感兴趣的作品前驻足。

这里的大楼竟然比温哥华还要高还要多,已经有些超出了林志恒这个不常出农场的人的认知。他小时候还以为卡尔加里就是最繁华的地方了,然后他遇到了温哥华,现在又是多伦多。这些大楼盖这么高,到底有什么用?他想不明白。

他们在万锦吃了饭,很正宗的四川菜。林志恒被辣的狂喝水,而周云倾则狂喝奶茶。林志恒回忆了一下,眼前人好像自从出了那个镇子后就没喝过几口白水,不免有点担心这孩子会不会最后落得个二型糖尿病的下场。

逛完了城里那些景点,他们坐上了去尼亚加拉的火车。

尼亚加拉是加拿大难得的娱乐城,在壮观的大瀑布旁边林立着陈旧的赌场高楼,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浓浓的大麻烟味。周云倾对赌场很好奇,进去后才发现长得和游戏机厅似的,不免有些失望。

“欢迎来到加拿大的‘娱乐之都’,”林志恒耸耸肩,“和拉斯维加斯可不能比。你要真想赌,晚上咱们去便利店买刮刮乐就行。”

他们白天沿着瀑布边上的步道散步,坐了缆车,游船和摩天轮,晚上回到了酒店。这是一间瀑布景观房,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大瀑布,透过窗户能看到瀑布上枫叶形状的投影,还有远处的烟花表演。窗户前放着两把单人沙发和一张小圆桌。

周云倾打开随手买的啤酒,他们就在窗边,一人一瓶酒,光着脚坐在有些酒店潮湿气味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景观。

瀑布轰鸣声像一层持续不断的白噪音,把屋内的沉默衬得更加安静,让两个人都有些难开口。最后还是林志恒打破了沉默: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不能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笑出了声。

“是我主动要求的。他们本来还不想给我呢。”

“你主动要?”林志恒有点意外。

说实话,他一直以为周云倾是那种乖巧听话的年轻人。也许是因为他在性爱上实在太顺从了,总让人下意识生出保护欲,仿佛稍微一推就会碎的玻璃杯。

“对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加拿大,哪有不玩的道理!”

周云倾倒是眼睛亮亮地,好像还在回味那一天的感受,“但是我不会抽烟,所以找他们要来了糖果。”

林志恒笑了笑,又看了他一眼,却没接话。他突然觉得有点难受,或者说,有点迷茫。

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面前的人。他总是下意识地把他看作一个从母国来的画家,一个长相漂亮的床伴,一个需要被他保护的后辈。这些真的是周云倾吗?他的家乡是什么样?家里人怎么样?读过什么学校,喜欢什么颜色,看过什么电影……林志恒发现,他竟然全都说不上来。

他甚至连周云倾是个会主动索要药物的,爱玩的年轻人都不了解。

如果只是炮友,在那个与世隔绝的农场里面互相抚慰的话,他并不想知道这些东西。

但是他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对面前的人的感情已经逐渐浓烈到会让他焦虑,烦闷,动摇的地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解他,却不知从哪开始。

周云倾观察着眼前男人纠结的神情,主动开口:“你以前谈过几个?”

林志恒如释重负,靠着椅背晃了晃酒瓶:“正经谈的?两个。”

“约炮呢?”

林志恒看他一眼,抬了抬眉:“你想记一份我的性史备忘录?”

周云倾一笑,没逼他,自己先说了:“我高二开始就谈过……嗯,六个。固定炮友,不算那种见面就干的那种……十个以内。”

林志恒侧头看了他一眼,口气带着点揶揄:“你还真记着。”

“我画过他们啊。”

“……画过?”

“裸体素描,约完之后直接让他们躺着当模特,顺便完成作业。”

林志恒:“那你倒是省了模特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撑着脸笑:“我也想画你。”

他想起自己那一摞画的全是面前男人的画纸,还是补充到:“裸体的……你。”

林志恒看了他两秒,把啤酒咕嘟一口喝了大半瓶:“我约炮次数可多了,那个小镇里能约到的,除非太老太丑,其他我全约过。”

“你这么说让我很想问,便利店老板是不是也在里面?总感觉你们关系很好。”

“他?”

大概是酒精作用,林志恒靠得更松了些,半阖着眼,“是啊,年轻时候胡闹过几次。但后来聊天的时候他说,‘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女的’。然后就和他老婆结婚了,现在孩子是小学棒球队的游击手。”

“所以是……探索期?”

“很多人都那样。”林志恒的语气轻描淡写:“我们镇子不是保守的那种,你也看得出来。Denise,Gwen,我,都生活在那里,也没人排挤我们。”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多说了些:

“可能因为人太少,天太冷,大家住的又太远了,有时候只要能见到个活人说说话就好,对于种族,性向反而没那么多讲究。谁跟谁约过,谁高中在一起、分了又复合,或者临时搭个伴互相安慰,都挺常见的。你说异性互约也好,同性试试也罢,没人指责。”

“听起来……比城市还自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就是人少,所以圈子也小,翻来覆去就是那些面孔。好处是大家关系很紧密,像Gwen这样的艺术家,我一个农场主也能直接联系上,”林志恒顿了顿,“坏处嘛,就是出门买包烟,都能见到几个前炮友。”

窗外又是一束烟花升起,打亮他下颌线的弧度。“那你现在选我,”周云倾低声说,“是觉得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

林志恒没立刻回答。

他坐在那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屋里只剩下瀑布低沉的轰鸣声和玻璃上水雾滴落的细响。男人好像在想要不要说出点什么笑话,又好像在等着对方先补一句玩笑来打圆场。

但周云倾没笑,也没补什么话。只是看着他,等他的答案。

林志恒最终还是站了起来。他深呼吸了一下,走到另一个沙发前,弯下腰,两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几乎是围住了他。

“你是和我一起看瀑布的人。”他说,“不是我带去加油站便利店的人。”

周云倾没说话,只是靠近了他,吻在那句没再说出口的尾音上。

窗外的水雾不断敲打着玻璃。他们的影子落在玻璃上,又慢慢被雾气模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年龄很大,保留了曾经很流行的新古典主义装修,现在看来倒是已经过时了。浴室里有一个巨大的大理石热水浴缸,可以容纳好几个人,四角甚至各有一个浮夸的石膏罗马柱。浴池在入住前就已经被放满了水,水面上还撒满了玫瑰花瓣。蒸汽翻滚,吊灯暖黄色的光线在雾中被折成一道道清晰的光柱。

两人玩了一天,又喝了酒,在热水浴缸里舒服地闭眼泡着。

周云倾在水里泡了一会后,回忆起了林志恒第一次把他榨到两脚发软,走不动路,只能被他抱着去浴室的场景,不由得脸上一红。仔细想起来,每一次性爱的准备和善后都是林志恒做的。明明自己才是上面的那一方,却总是被照顾着,让他不由得有些羞愧。

于是他睁开眼,去拿了条毛巾,然后挪到林志恒身边。

林志恒正闭着眼靠在缸壁上,整个人浸在水里,只露出胸口和脖颈,坚实的肌肉线条被热水和灯光的滤镜处理得柔和。他被蒸汽蒸的有些迷糊,看到青年拿着毛巾过来,换了个方便的姿势。

周云倾一开始真的有模有样地用湿润的毛巾温柔地在他的耳后,脖子,锁骨上揩拭,手法比处理画布上的最后一笔笔触都要温柔。但是当他的手一触碰到那块温暖结实,已经被热水泡的有点微微发红的胸膛时,脑子就跟被抽走了一块似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一下一下从老实的擦洗变成了随意乱摸,吞着口水感受肌肉在手掌下的起伏变化,触碰那一块块被劳动和性欲双重锻造过的色情肉体,粗糙的毛巾也完全变成了咸猪手的借口。

最后他好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林志恒胸前的两个小点。

“你只会洗奶头?”林志恒闭着眼睛,嘴上不饶人:“疼死了,乖一点。”

周云倾自知想法败露,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看着农场上劳作的肌肉被水面的波纹扭曲,关键点位都被花瓣遮住了,不免有些失望。于是他便凑过去拨开花瓣,仔细地盯着男人的雄乳。

“看它干嘛,”林志恒大手往水面上一拍,水花炸了两人一脸,“又没用。”

周云倾把头上的水珠甩掉,睁开了湿漉漉的眼睛。他想起和以前的对象们探索出的技巧,侧着身体贴上了林志恒,两只胳膊也亲昵地搂上了男人宽阔的肩膀,嘴唇贴在他耳边:“其实男人的乳头也很敏感哦,我们以后可以开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好像他在说什么笑话一样,但也饶有兴趣地问:“你打算怎么开发?”

周云倾歪着头想了想。最近他发现了,林志恒是那种对快感非常忠诚的人。一点痛感其实能加强他于性刺激的感受,但是小镇上的人都玩的太保守了,让他总是得借助按摩玩具。

但现在他来了,他会想出办法让这具过分成熟的身体满意。

周云倾深吸一口气后,把脸埋进水里,转着圈舔着那两个褐色的小点,用牙齿轻轻地咬出一点凹陷,然后再温柔地吮吸。

林志恒轻轻仰头,闭上眼。他能感觉到青年那灵巧的舌头正在水下舔绕,牙齿偶尔一碰再退开,每一下都疼的正好,有点痒意。

他被服侍的确实舒服。乳头在水下硬得发涨,阴茎逐渐抬头,感觉自己的后穴都在发热。他看着在水下憋气,总是窜上来一串小气泡那个青年留在外面的毛茸茸的后脑勺,忍不住拍了拍:“去拿润滑剂来,要持久些的。”

周云倾便开心地钻出水面去拿东西去了,带出了一大片水。他赤脚踩上地砖,差点滑摔跤,吓得林志恒差点从水里跳出来扶他。

等他拿着东西再回到浴室里,发现男人正俯身伏在浴缸边缘,屁股翘的高高的离开水面,水珠从臀尖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回水池里。虽然笼罩在氤氲的水汽里看不清楚,但周云倾能回忆起那种弹性紧致的手感。

林志恒正在撸动自己那根标志的肉棒,眼神朦胧,尽是对性事的渴求。

周云倾进了浴缸,扰起一片涟漪。他跪在男人身后,手上淋满了润滑剂,细致地按摩着股缝上的每一处皮肉,后穴的褶皱,饱满的会阴,还有粗糙的囊袋,都在他的手里被按的凹陷发热,然后裹上一层淫靡的油光。

他伸进去了自己的中指,慢慢前后推送,感受着肉穴里的温度,然后又伸进去一根。等到扩张到肛门口张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软肉,他才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将龟头插了进去。

“唔……”周云倾只觉得全身感官好像都浓缩到了茎头上那一个小点里,被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挤压着,舒服得急忙晃动腰部,被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也很爽。他原本还试图保持一个放松的姿态,双臂交替支撑在浴池边上。可是大理石太滑,每一次被冲击都让他的身体向前溜去一寸。没过多久,他只能咬牙用指节扣住浴池边缘,固定住自己的身躯,好让自己不被撞出去。

“志恒……你里面真的好棒,”周云倾把林志恒刚刚那句话当做告白,便也借着这股气氛顺势大胆起来,语气里带着点撒娇似的真诚:“这是我操过最爽屁股。”

林志恒哑然。他该把这个当作对自己的赞美吗?还是说这孩子只是在赞美自己的屁股?

仔细想想,刚才周云倾只是问了一句“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自己居然就和海滩上的生蚝一样,被轻易被撬开了嘴。他确实失了分寸。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许是因为压抑太久。

一想到这点,他心中立马升起一股懊恼。果然,二十多岁就谈了六段恋爱的小鬼,怎么会不知道哪句话最能敲碎人心防?

但他当然不会把这些想法放在明面上,只能一句冷话堵回去,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

“是吗?但你并没有一根操的我最爽的鸡巴。”

说完,他猛地一夹大腿,肉壁狠狠绞住了还在他体内挣扎的那根肉棒。

身后立刻传来一声呜咽,像是被击中要害,腰顿了一下,几乎要败下阵来。可令林志恒意外的是,体内的阴茎居然很有骨气地没射出来,硬挺挺地顶在他肠道深处。

林志恒有些好笑。明明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却还死撑着不射。也真是……可爱。

像是大棒后的胡萝卜,他又放松了下来,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腰部塌下,臀部抬高,两条健美的大腿分的很开,让周云倾动的更舒服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继续,”他低声说,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笑意,“不是最爽的屁股吗?那就继续操。”

嘴巴上是挖苦没错,但林志恒心里其实并没有真的看不起周云倾。他阅肉棒无数,早就明白了这玩意并不是越大越好的道理,不然他就只和镇子上那几个天赋异禀的黑人打炮了。

平心而论,周云倾虽然不是他见过性能力最强的那个,但确实是让他在性事上最满意的那一个,什么都顺着他的想法来,半点怨言也没有,简直比按摩棒都省心好用。

即使这个小男孩对他的感情并没有自己对他的那样浓烈又如何呢?只要操的爽不就可以了吗?林志恒倒是很豁达地想着,嘴上娇喘声音也越来越大。成年人的感情里有太多无奈,能性生活和谐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而另一边的周云倾,却正咬紧牙关,拼命压着即将涌出的冲动。

林志恒那句不轻不重的嘲讽像一枚石子,投进了他脑海的某个沉默的水潭里,一下子炸出了无数破碎的涟漪。他愣住了一瞬,羞恼、怀疑、挫败同时在心里发酵。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性这一块不算差。约炮的次数说不上滥交,但也绝对是经验丰富。可林志恒……这男人几乎吃遍小镇适龄男同。白人、拉丁裔、黑人,大块头、小巧型,年长的、年轻的……天知道他到底见过多少根鸡巴!?

这男人脾气是够臭的,床上又强硬又霸道。但光凭那副该死的俊脸、无可挑剔的身材和令人发指的床技,就已经足够让一众人心甘情愿地倒贴,当然也包括周云倾自己。

他当然知道林志恒是喜欢自己的。

林志恒有的是床伴,但他只和自己一起看过瀑布。

可问题是——自己真的能撑得起这份喜欢吗?能回应得了林志恒这副身体的期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想法一出来就不得了,周云倾只觉得好像所有的记忆都在印证他的观点。回想一下,每一次高潮后的短暂喘息,还没等心跳降下来,就听见那句低沉却不容抗拒的话:“别软,我还没射呢。”

他的后穴对肉棒的谄媚熟练到恐怖,只是蠕动就能让周云倾爽得直冒汗,脑子里只剩下射个舒畅的想法,却还是不得不保持勃起,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要是真不行了,对方就会停下来,一脸愤怒:“这样也叫操人?行啊,你要是不行我自己来!”

然后下一秒他就会跨坐上去,把自己压得死死的,连哀求都不敢说出口。

更别提每次做完爱,林志恒都像是没事人一样,甚至还能修农机、打理谷仓、抱自己去洗澡,精力充沛得过分。而自己走路都困难,连话也说不完整。

刚刚还夸下海口说要开发男人的乳头,要让这具身体满意……现在那点热血被当头浇灭,来自大脑深处的怀疑让周云倾连再提起这事都觉得脸烫。

我有够格跟他上床吗?

这个念头像钉子一样扎在他脑海里,让他忍不住用力挺动起腰。

“到底要操成什么样你才会觉得满意啊……”他心里一遍遍重复着,力道越来越狠,快感却因为羞耻与疑虑而传不到脑子里,只剩下那一点赌气似的决绝,像是想把林志恒体内的答案一点点挤出来。

事实是,想要操到林志恒满意真的很难,尤其是对于周云倾这副并不健硕的身体来说。

这个男人在性爱时总和喂不饱的老虎一样贪婪又凶狠,总是强硬地命令他硬起来、不许射、动得再快点。但现在,他只是无奈地看了一眼急迫地摆弄自己的阴茎,不断地在敏感点上试探,但依然硬不起来的青年,眼皮半垂着叹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周云倾抿紧了嘴唇,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看那张失望的脸。

他刚刚才在没过大腿的水池里激烈地摆动腰部,一开始倒的确取悦了林志恒,那张坚毅的男人气的俊脸上无论何时都游刃有余的表情也不自觉地被情欲击碎。他的呼息声越来越粗重,直到鼻腔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气流,而半张开嘴喘出声来,喉结也上下滚动着。

“好吧……我想你保持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收回刚刚那句——你操的我还挺爽的。”

结果周云倾一听到这句疑似夸奖的话,只觉得之前所有积累的快感一齐把大脑屏障冲破了,过量的刺激让他不争气地射了出来,把男人肉穴里糊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精液。林志恒一脸难以置信,惊讶到忘了讽刺:“我是不是不说话比较好?”

周云倾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心里祈求肉棒能再硬起来,让面前的男人重新回到那种沉浸在性爱里的迷离表情。然而他心里越急,阴茎就越和故意跟主人作对一样,刚刚射过精还在不应期的龟头虽然敏感,但每一次被触碰都几乎没有快感,只有让人焦躁的刺痛。

“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男人失望的语气还在耳边,占据了周云倾的整个大脑。他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疲软的性器。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跌坐在浴池里。因为高强度性爱而酸软的肌肉被温暖的水包裹着,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他把脸闷进池子中,水面“咚”地一声被他砸出一圈涟漪,花瓣四溅。等到池水重新平静下来,那些被泡得发软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地贴上了他露在水面上的后颈、耳垂和发根。

林志恒只想到一个词,残花败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伸手拂掉青年的后脖子上的花瓣,顺势揉了一下那一小块柔软细腻的皮肤。指腹下能感受到血管细微的脉动,“别把自己憋死了,”他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压下体内的空虚和性欲没被满足的烦躁,生怕再刺激到这个孩子,“我见过比你更差的。”

声音传到水里变得闷闷的,周云倾听的不真切。他只觉得眼睛里面又痒又涩,忍不住想抽鼻子。

他把头从水里抬了出来,脸上,头发上都是往下低落的水珠,就忍不住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啜泣的声音在湿润的浴室里回响,让他羞耻的更想哭了。

林志恒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哪有人做一次爱不满意就哭鼻子的?他不太确定自己刚才那些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多少有点后悔,只能伸出手臂,把身旁的青年慢慢搂进怀里,扶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轻拍着他湿漉漉的后脑勺。发丝在水里软得像绸缎,贴在掌心时滑腻又细密,他顺着发旋轻柔地揉了两下。

对方还在自己怀里一抽一抽的,林志恒知道自己应该让他好好抱着自己哭一场,可体内那滞留不出的精液却让他心烦意乱。温热的液体正沿着刚刚接待过性器的肉穴缓缓滑动,每一寸都带着黏稠的触感。

精神放松下来后,他原本夹得死紧的肛门也松了些力道,顿时觉得里面那滞留的一团精液正随着温热的水流一点点蠕动,沿着穴道往下滑。他僵了一瞬,立刻紧张地收腹提臀,一边咬牙忍住喉头的咕哝声,一边暗骂自己怎么就忘了这回事。

温热的液体正推着穴口微微张开的褶皱,每一寸都带着黏稠的触感。水流甚至像在故意作对,一点点撩拨着那层原本就被干红的肉口,刺激他不受控制地抽搐。林志恒能感受到那些不甘心的精液正一寸寸滑向出口,他只能稍微换了个姿势,把大腿夹得更紧,试图用肌肉封住那团蠢蠢欲动的羞耻。

“啧……”他咬了咬牙,低头看了一眼缩在怀里的周云倾。这个刚射完、还在他胸口一抽一抽的青年,全然不知把自己搂怀里的人正在用尽力气夹紧屁股,好不让他射在自己屁股里的玩意顺着水流满缸乱窜。

林志恒忽然想起Shadow偶尔也这样睡在他腿上。自己明明已经饿到胃抽筋了,硬是坐着一动不动,连起来关灯都舍不得。自己对可爱的东西总是有着超乎寻常的忍耐力和几乎没道理的纵容。

在热水翻滚的玫瑰花浴池里漏精——跟这种事相比,因为性能力太弱而满足不了伴侣说出来都更体面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晚实在太尴尬了,心怀鬼胎的两人不约而同选择闭口不谈。

但是持续走低的旅行气氛却环绕在两人头上,直到他们租来的SUV停在班夫公园的露营地里。

这次露营原本是两人最期待的行程之一。他们曾热烈地讨论哪个营地风景最佳、睡帐篷还是睡房车、需不需要点篝火……林志恒还特意扫了一遍公园管理条例,看看什么是禁止,什么是许可的。

但是现在,两个男人就连一起搭营地都不怎么交流。

周云倾干的是简单的活,他自己完全没问题,但还是忍不住想撒个娇,和林志恒黏在一起:“Ethan,能帮我扶一下这个吗?”

“……我搭完帐篷就来。”林志恒在固定营绳的时候手有些慢,力道也不如往常。搭个帐篷也能搭得这样小心翼翼,这要是传回他小时候的童子军教官耳朵里,非得把他骂到钻进土里不可。

林志恒在故意躲着自己,周云倾这么笃信。至于为什么?他只能在心里干笑一下,当然是因为他的鸡巴太没用了。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性能力受挫后还能若无其事。而林志恒虽然没有明面上说什么,甚至还温柔地安慰自己。但是——但是——

周云倾忍不住挠挠头皮,这样只会让自己更难过!

他难过地盯着中年男人蹲在地上的背影,速干T恤的袖子紧贴着优越的手臂肌肉,此刻他肩膀抬高,两臂屈起,衣服紧绷在他宽阔的后背上,被撑出性感的褶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下身还是一条牛仔裤,皮质的标签在右后腰上。尽管被水洗的有些松垮,在这样的姿势下还是能紧紧包裹住男人结实的臀部,裤腰下露出内裤的边缘。

这条牛仔裤他看过无数次了。周云倾还因为这事吐槽过林志恒,问他是不是只有一条裤子,结果被迫听林志恒科普了半小时牛仔裤之间的区别。“我看你那些黑衬衫也都差不多,”最后林志恒说,“难道你只有一件黑衬衫?”

周云倾想起对方讲起牛仔裤时候眉飞色舞的模样,忍不住嘴角翘了翘,又迅速塌了下去。他实在是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做到最后,如果自己的性能力再强一点,是不是就能把这个男人操出更多有趣的样子?

……至少对方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理自己。他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气,只能转过身去不想这个男人的事情。真是不公平,自己每次性爱都被这个男人呼来喝去,差点溺死在性欲的海洋里,但是林志恒总是一副从容的样子,就连自己射的快了些都要被他酸上几句·。自己总是听到那些话当然会自卑啊。

“别想他了啊周云倾……”他小声地对自己说,试图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活上。

搭建完营地时天还很亮。按照先前的规划,现在两人应该去徒步了。

林志恒选步道的时候为了迁就周云倾,并没有挑什么很有难度的。但是现在这个男孩颓废地坐在露营椅上,素描本摊在腿上,铅笔握在手里,却迟迟没有落下笔,只是盯着天空发呆。

过了一会,他开口了:“趁着天还亮着我想画会画……不太想走路。”

可能是长时间的旅行让他疲惫,也可能是总想起林志恒失望的眼神让他内耗。总之,周云倾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活动。

林志恒几乎就要去拿另一个露营椅在他身边坐下了。那种冲动太过强烈,以至于他终于压下那一阵后,大脑反而清醒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那我一个人去走走,你在这里看东西。”他和周云倾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夏天正是出行的时候,更何况是今天这种好天气。狭窄的步道上挤满了游客,全都握紧手机伸长了手,给一路上的瀑布,山洞,甚至是一只停留在扶手上的乌鸦拍照。

还有些根本没有修建步道的地方竟然也人头攒动,也不知道怎么上去的。

观景台上能俯瞰蓝欧泊一般的静谧湖面,和远处连绵的雪山山脉。林志恒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里景色真好”,扭过头才想起来身边没人会回应他。

这种感觉甚至让他有些不习惯,明明早已经在那个封闭的农场里习惯了孤单一人。

从尼亚加拉那晚开始,一切就有些脱轨了。他记得对方红着眼在他胸口抽泣的样子,太可爱了,正击中他的好球区,就算自己一晚上没被操满意也值了。

可是说到底,周云倾从来没有回应过他那句隐晦的告白。哪怕那晚之后他们又睡了几次觉,也吃了几顿饭,但那个空缺依旧像一根鱼刺卡在林志恒喉咙里,拿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自己做得已经够多了。实际上,有点太多了。

他就像魔法师一样,周云倾只要提个愿望,从一道想吃的菜,到随时随地的性爱要求,他都能满足。当然,菜有可能烧糊,性爱也可能烂尾,比如那场不了了之的浴池性爱。但林志恒最后不还是安慰了他,搂着他,一边紧紧锁着肛门里那团没排干净的精液,一边揉他的脑袋,像哄农场里的动物一样。

他愿意永远宠着男孩。但是那样真的是一段健康的关系吗?林志恒是真的想试试和一个人走下去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是对方好像只把自己当成床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苦恼地捶了一下步道扶手。自己性爱上呼风唤雨,感情上却完全被牵着走了。

等林志恒逛完回到营地的时候,周云倾已经把晚饭做好,放在露营桌上。

据周云倾所说,他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靠外卖凑合,偶尔需要熬夜赶进度的时候甚至可以好几天只喝功能饮料。不过露营食物都简单的很,不过是些罐头食品拼拼凑凑。林志恒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尝了一口,意外的并不算太难吃。

天黑后就没什么有意思的了。他钻进睡袋里,拿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睡觉。

然后他就听到身旁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紧接着一个有些凉的身躯也钻了进来,蜷在他背后。那双手先是碰到他肋骨的位置,试探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慢而小心地收拢,环抱上去。

身后的人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志恒……”

林志恒没有动。他感到青年鼻尖就在他脖颈后,热气轻轻喷在他的皮肤上。

他们选这个露营地的时候特意避开了附近的大型营地,即使他们的设施更加齐全。查地图、问论坛、开远路,为的就是能在隐秘的自然深处做爱。

可现在,真的到了能做爱的时刻,他却一点性欲也没有。

他回想起在徒步看到美景时他兴奋地想和人分享,却没人在身旁的时候。明明游客的称赞,瀑布的水花,还有鸟叫一起,喧闹的很,他的耳朵却因为收不到这个年轻男人的应和声,他那有些迟钝的脚步声,还有无时无刻的铅笔在纸上的摩擦声而心烦气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该回到营地看到周云倾扑上来,就像以前一样包容他每一个要求,即使是无礼的,冒犯的,让他在公共厕所里压着嗓子夸赞他是个“乖孩子”的。可他现在却只感到一种迟钝的疲惫,让他的下腹一点反应都没有。

但他同样不想在这个人终于鼓起勇气贴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丝回避或者冷淡——那会像一把刀扎进他心里。

于是林志恒关了手机,把它丢到睡袋角落,翻过身来,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头侧。

“过来。”他说。

他的语气没有很兴奋。周云倾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地贴了上去。他就穿了条内裤,早就鼓起了一个大包,贴着林志恒的下腹处。

林志恒伸出手,隔着内裤不动声色地套弄了几下,明显感到身旁的青年在抽气。他低头看了一眼,借着远处微弱的月光,看到对方咬着嘴唇,一副想忍耐又快忍不住的样子。

他没说话,低头钻进睡袋,张口把肉棒含了进去。

黑暗中,周云倾的感官更加清楚。林志恒温柔的喉咙裹住了他,每一口含住时的湿润声响,每一下顶到喉咙深处的喉结颤动,还有喷在他小腹处的温热气流,都像回音一样被放大。

林志恒扶着眼前的肉棒,来回戳着口腔两侧的软肉,连嘴角都被撑的有一点歪,牙齿却很有技巧地完全没有碰到敏感的肉棒。

他的头颅在睡袋上撑出一个暧昧的轮廓,顺着月色可以看到一点点上下耸动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than的口交真是太色情了。周云倾这么想着,颤抖着捏紧了睡袋边缘,发出不自觉的声音,却又飞快咬住拳头试图压住。

不愧是男人的嘴巴,就连吞入阴茎时,口腔里也有足够的空间,让舌头也能训练有素地缠绕在周云倾的茎身上,一点一点描绘着上面突起的青筋,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那薄薄的组织之下奔涌。

林志恒的舌尖坏心眼地在敏感的龟头上打着圈,时不时逗弄着那个已经向外溢汁的马眼,舌头像是想探进去,又一次次被黏腻的体液逼退,最后只能无奈地从一侧滑走,留下腥甜的唾液涂在每一寸皮肤上。

当然还有那个最为重要的敏感点——他有力的舌头顺着冠状沟一圈重重扫过,却偏偏放过了最容易舔到的,龟头前正下方那个小小的系带,只在它周围缓慢地挑逗着,却不真正刺激它。

“唔……Ethan……”周云倾一手忍不住也伸进睡袋里,扶在林志恒的头上,一边难耐地喊着对方的名字,腰部也忍不住扭动起来,想把肉棒往对方的喉管里送,让男人紧致的喉管好好抚慰一下自己敏感的那个地方。

林志恒拍了拍他的大腿外侧,好像想对他说什么话。但嘴里吞吐着肉棒,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声带振动了几下,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颤音,震得周云倾心头发麻,腰部也忍不住更大幅度地挺动起来。

下一秒,湿热的包裹感就从下往上全部退了出去。林志恒咳嗽了几下,睡袋里传上来的声音发闷:“别动……差点被你呛死。”

周云倾吓得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又有些心虚地补充:“如果你不想的话,就先不用……啊!”

这一次,林志恒扶直了他的肉棒,然后整个吞进了嘴中,吮吸力度大的两颊都凹了下去。他的喉咙里滑腻腻的,向下吞咽的时候,肌肉滚动都能让周云倾气喘得更粗,感觉自己的阴茎也向更深处沉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志恒在和自己的性爱中,爽到了吗?

那个不解风情的念头又冒出来了,让周云倾胸口像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沉沉地堵着。

他在射出来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也没有愉悦感,只有一种空洞的、难以言说的委屈。

尽管山中夜晚并不炎热,林志恒的头从睡袋中钻了出来的时候,额前的头发还是被汗黏在了皮肤上,嘴里还带着一点点精液的腥味。周云倾射在他的食道里了,喉口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的感觉,让他不太想说话。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递到了周云倾面前——掌心黏腻,带着男性麝香的气息,还有未被吞尽的体液腥味,混杂着汗液和皮肤深处的咸意。

周云倾脸红得厉害,却没有躲开。他低下头,舌尖轻轻碰触那个发烫的的掌心,随后吐出整条舌头,缓慢而仔细地舔舐着男人的指缝,一点点将那些残留的液体吞入口中,不舍得漏掉任何一滴。

周云倾想起农场里那些动物们。Shadow会这样从林志恒手上舔猫条,那三只牧羊犬会这样从他手中争抢冻干,牛和羊都会从容地叼走他手中捧的燕麦,慢嚼细咽的。

而他乖巧地双手捧起林志恒的手掌,像所有被驯化的动物那样,伸出舌头,吃掉主人为他准备的任何东西。

“乖孩子。”他听到林志恒这么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欸!?Ethan的父母!??”

林志恒也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没办法。我发的社媒被他们刷到了。回去要路过他们城市,说什么也要让我过去吃顿饭。”

“但是这也算得上是见长辈欸……不应该穿的得体一些吗?”青年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着装,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让林志恒不由得想拍脑袋——这孩子衣着已经比自己得体的多了,编织的古巴领度假衬衫,搭配亚麻阔腿裤,脖子上挂着他从第一民族艺术家那里买的石头项链。不像是几个月前还在为旅行资金发愁的破产艺术家,倒像是什么刚从欧洲度假回来的小少爷。

反观林志恒,一个中年农场主在夏天能有什么花哨的衣服?T恤牛仔裤而已。

“放心吧,他们都不是讲究穿搭的人……”两人刚刚把露营的东西都打包装上了车。林志恒劝了好久,才让周云倾没有去找放在后备箱最深处的背包,重新换衣服。

驱车到城市并不远,不过一两小时,最后停在一栋公寓旁边,两人下了车。

让周云倾颇为惊讶的是,林志恒竟然也有拎着伴手礼,一脸局促地站在父母家门前敲门的样子。

“哟,志恒来啦!”门一开,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应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阿姨,穿着洗得发白的家居服,面容和神情都带着一代移民的质朴,嘴里蹦出一串闽南话。周云倾一句也听不懂,但看得出来她是真高兴儿子回来了。林志恒也笑着回了几句,顺手把手里的盒装蓝莓递了过去。

而另一个叔叔则在灶台前忙前忙后,只是扭头扫了门口的两个男人一眼,面容就有些不善。他也不管其中一个还是自己儿子,只是把油烟机开到了最大,风扇轰隆作响。

“阿姨您好……我是周云倾。”看到这有些不对劲的气氛,周云倾只好主动自我介绍,“来的路上路过了酒店,竟然有中国白酒,就买了些来。”

他也把手上的袋子递过去。没想到这句话竟然吸引了叔叔的注意,连锅都没顾,就把手在围裙上揩了揩走了过来,拿起酒瓶,对着阳光端详起来。那样子让周云倾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加拿大能买到这个已经很不错了,”他这才细细审视着眼前的青年,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你和志恒是什么关系呀?”

周云倾刚想回答“男朋友”,毕竟他记得林志恒和他说过,他早就向家人出柜了。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林志恒抢了先:“他是我的房客,就住一楼那个客卧。”

叔叔的脸色一下子缓和了很多,热情地拍打了几下周云倾的肩膀,“坐,坐!”他把人领到沙发上,“马上饭就烧好了,你先看会电视!”

周云倾闯过了这一关,却如鲠在喉,笑不出来。

“房客”?难道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荒唐的性爱,小镇农场各个角落、温哥华的酒吧厕所、瀑布上的景观酒店、班夫公园的露营帐篷……后,林志恒还把自己当作是房客看待?

那么他在瀑布上的那个告白算什么?自己在那个大理石浴池里,所有的自卑、痛苦和焦虑算什么?

难道那个告白……周云倾不愿意往下细想。他宁愿这么迷迷糊糊地骗自己,也不敢去深究林志恒的告白、自己的回吻背后到底都是什么原因。

正胡思乱想的功夫,林志恒和母亲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紧挨着他。

“小云倾是做什么的啊?”阿姨自然地寒暄着,但是她的普通话比叔叔还要吃力,周云倾听了几遍都没听懂,最后还是靠林志恒翻译。

“我是个画家。”他笑笑。

林志恒偏头看了周云倾一眼,目光里有一丝压不住的骄傲,说了些和Gwen有关的事情,像是个孩子考了第一名的家长,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他:“你有带你的小画本吗?给我妈看看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一下子脸有点红,瞥了一眼阿姨的方向,压低嗓子问道:“你确定?里面好多都是画的你……”

“有那么多?”林志恒挑了挑眉,“……那你就翻到没我的页数,再给我妈看吧。”

周云倾只好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比巴掌大一点的随身速写本,撕下几张递给林母过目。

“小孩子画的真好!”阿姨的夸奖是发自内心的,“这不是我们农场嘛!这个树,这个谷仓……哎呀孩他爸快来看,这个门还是你当年弄坏的呢!”

林父刚关了灶台,把菜都摆到了桌子上,听闻也凑了过来,一对老夫老妻就这么看着农场的速写怀念起以前的日子。

“还记得Gwen吗?就是她帮这孩子,云倾,卖画的。”

“Gwen?”林父本来还沉浸在以往的回忆里有些动容,听到这个名字后,脸又拉了下来,“那个开画廊的……女……呃……le……es?”

“同性恋”三个字好像烫嘴似的,让阿姨都有些尴尬:“就是她……”

老头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走向餐厅:“就是她让我儿子以为他也是……算了算了,伤心事不提了。喝酒!”

阿姨无奈地对客人比了个眼神,林志恒则把目光挪开,表情有些痛苦。

Gwen应该是泛性恋吧?周云倾在心里嘀咕着,但也没敢说出口,默默跟着进了餐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桌上有了食物的缓冲,气氛倒是缓和了些。

林父已经给自己眼前的杯子里添满了酒,也想给自己儿子找个杯子倒一点:“今天难得回来,得喝点。我和你妈妈烧的菜好吃吧?”

“你忘了,我待会要开车的。”林志恒皱着眉头把酒杯放远了点。

“没事!大不了今天在这住下。我们还有个客房,里面床都铺好了。”林母一边说着,一边拿勺子盛了个狮子头给周云倾,“这道菜志恒从小就爱吃,你也尝尝阿姨的手艺。”

“我是没事啊,但我房客要回去呢。”

“谢谢阿姨,这个味道很好。”

林父又谈起了农场,一家三口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些收成、羊崽还有机器的事。

“我们在这住了一辈子了,”林母突然说,“舍不得走。但有时也在想,要不要落叶归根呢?”

“加拿大也挺好的。”周云倾难得地插了一次嘴。

“你喜欢加拿大啊?”林母立刻笑着问,“那你喜欢我们的农场吗?”

“挺喜欢的。”他抬头,笑容礼貌也有点真诚,“屋子很棒,动物们也很可爱。就是风有点大……不过景色很好,方便我画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母点点头,“那你要住到什么时候?”

“十月初。旅游签证一次只能停留六个月,机票早都订好了。”

林志恒夹菜的动作轻微一顿,筷子敲在碗沿上,发出一声细响。

十月初……十月初……他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一个当房东的,怎么连房客的退房时间都记不得?

那么一切都有迹可循了。这段关系只有半年的保质期,这段感情也一样。十月一到,两人就要从彼此的人生中分别了。

难怪周云倾并不回应他的告白。呵,多聪明的一个孩子!真不愧谈了六段恋爱,这么明白短期和长期感情的区别!

“哎呀,那不就只剩两个月了?”林母笑得有点感叹,转头问林志恒:“你们关系这么好,还一起出来旅游。他走了你怎么办呀?”

林父没意识到什么,只是低着头挑走鱼肉上的刺,说:“那签证能续不?要不留下来多看看?”

“这……怕是不行吧。”周云倾笑着回答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Ethan,”周云倾轻轻关上了房门,“我想问你些事。”

“你有什么想问的?”林志恒皱了皱眉头,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疲意。

就在刚刚,一群人吃完了饭。周云倾和林志恒作为小辈象征性地收了几双筷子后,就被阿姨推到一边去了。

然后,林志恒说自己有些发饭昏,要去客房里躺一会儿再走。他进了房间后没多久,周云倾也找了个空挡,避开林父林母跟了进去。

门关上的一刻,新闻声、碗筷碰撞声、老人的闲话声都被隔绝在外。

林志恒果然没有躺在床上,他站在窗前,一只手撑着窗台,盯着外面川流不息的高架桥,肩膀宽阔沉稳,仿佛连空气流动都要从他身上拐弯。直到周云倾走近,他才慢慢转身。

“我们的性爱里,你真的有爽起来过吗?”周云倾踌躇半天,最后还是问出了这个折磨他好几天的问题。

林志恒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扫一眼房间门,像是怕声音传出去。

“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作你的男朋友?也是,我还不够格吧。”周云倾轻笑一声,头低了下去,长长的刘海垂下来,让林志恒看着忍不住想去把头发拨开,把那双漂亮的眼睛露出来。

“我在想啊,尼亚加拉那一天真的很……从那以后,你都不和我做爱了。”他越说越难过,“有时候我会想,你有过那么多床伴,为什么喜欢的是我呢?是不是只是因为……我们一起相处的比较久,然后你对我有那种……对小孩子的关心?你不要委屈自己,Ethan。你值得和更成熟的男人恋爱……”他一字一句,小心翼翼地斟酌着,不敢抬头看林志恒的反应。

如果他抬头看了,就会发现男人此刻嫌恶到扭曲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esusChrist!周云倾,你怎么好意思和我提恋爱的事情!?”

青年的头垂的更低了。

“你要是真想和我谈恋爱,尼亚加拉那一晚,你怎么不好好回应我的告白?”林志恒只觉得自己也要像眼前这个没出息的青年一样掉眼水了。

“我回应了啊?”这下轮到周云倾莫名其妙了,“我不都吻你了吗?”

林志恒咬牙切齿,每个声音都像是嗓子里挤出来的:“啊,吻一下就算回应了是吗?Sweetie,和我接过吻的人有多少,你不会想知道的。比你吻得好的,也不在少数。”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能把我操爽的男人……也不是只有你。

“那你要是想和我谈恋爱的话,为什么不和你爸说我们俩的关系?”听闻林志恒对自己的攻击,周云倾也有些忍不住冒出火来,压着嗓子反击,“你说我是你的房客!”

“你没见到我爸的样子?你敢在他面前说你是我男朋友吗?”

“不是你自己说的,你已经向家人出柜了?”

“是啊,”林志恒抬头看他,随即冷笑一声,“我是出柜了。但我爸六十多了,又抽烟又喝酒。难道真要把他气出事来?”

一句话把周云倾的话全堵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着嘴唇沉默好久,才又说出话来,语气软软的:“……我没想那么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闹的。”

林志恒看着他,声音也缓和下来:“你才二十几岁,没想过这种事也正常。说到底,我们成长环境不同,职业不同,年纪又差了这么多……我跟你谈恋爱,本身就不现实。我才是那个不讲理的人。”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

周云倾脸一下沉到底,音量也差点失控:“你什么意思?你现在是想抽身是吗?说我们不般配,所以你不打算认真下去了?”

“这种情况下说认不认真的还有什么意义呢?”林志恒扶着额头,叹了口气,“你看,你十月……你在干什么!?”

周云倾跪在地上,嘴巴正对着林志恒的裤裆。他解开了眼前的裤链,将里面灰色的内裤向下拉了拉,露出里面盘踞的阴茎。

肉棒软绵绵地垂着,看起来毫无兴致。周云倾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一口含住,但还是没有一点要勃起的意思。

“你疯了?这是我父母家!”林志恒低声呵斥着,弯腰伸出一只胳膊,想把人拉起来,但是被甩开了。

周云倾一手把软趴的肉棒扶在嘴边,从根部向顶端舔舐着,一边抬头看向肉棒的主人。他的眼神一改以往的温和和弱势,只剩下从未见过的凶狠。

那是愤怒、示威、还有凶猛的情欲交织在一起的模样,让林志恒都忍不住一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个顺从的男孩……这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他脸上。

“呵……”男人自嘲地勾勾嘴角。因为见到父母而出现的些许的失态也收了回去,变回了从容的模样。

他拽着领口将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布料从他背后拉过肩胛,越过脖颈时带动了胸膛轻微的起伏。紧接着,一整副成年男性的上半身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他很强壮。手臂线条厚实有力,胸肌结实高耸,即便没有刻意发力也能看出压迫感。他低头那一下,胸大肌随着动作轻微地绷紧,像是两个厚实的盾,覆在肋骨上。乳头颜色很深,和他的嘴唇一样,透露着血色的同时,又有些发乌。

腹部的线条就没那么干净利落了。虽然肌肉的轮廓还在,但每一块都像是被一层柔韧的脂肪包裹着。从肚脐往下,是两道不算明显但足够性感的人鱼线。那线条通向腰际下方,最后绕过大腿。而就在那人鱼线的下方,是两小块微妙的隆起。不是肌肉,而是软和的脂肪,把人鱼线末端包裹得像两个天然的色情把手,让人忍不住想上手去摸一摸。

既然猫咪想要玩乐,主人又如何不能陪着呢?

“起来,去床上。”他下了命令。威严的雄性声音让青年心中一颤,随即感受到嘴巴里的东西也逐渐抬起了头。然而周云倾并不打算乖乖就范,相反,他动得更加卖力了。

他用嘴唇包裹住锋利的门齿,头颅前后摆动着,让那个饱满鼓胀的龟头不断冲撞自己露出一条缝隙的喉口,湿润的粘液都从喉咙里被怒张的,伞状的冠状沟刮了出来,在口腔里和腥臊的男性体液混在一起,被周云倾用舌头涂抹在肉棒上,留下一圈圈亮晶晶的水痕。

他握着林志恒的肉棒向嘴巴深处塞了塞,直到那个敏感的深红茎头抵在他的会咽。舌头被强压下去,轻微的呕吐反应让他的喉口张开,下颚也有些许的疼痛。自知深喉有些困难,周云倾又把肉棒吐出来些,用嘴唇抿住冠状沟的边缘吮吸。

下身被软热湿滑的口腔裹住让林志恒也忍不住发出几声叹息,一只手覆在青年的头上,掌心的温暖隔着柔顺的头发传到青年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撑在窗台上,闭着眼睛体会着软舌的侍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身下的青年将牙齿露了出来。

“呃嗯!”龟头上传来半疼半爽的感觉,让男人猛吸一口气,膝盖也有些酸软。谢天谢地林志恒还记得这里是父母的公寓,立马咬紧后槽牙收住了声,然后恶狠狠地瞪了周云倾一眼。

周云倾也在抬头观察他的反应。见到恶作剧效果不错,他吐出嘴里的阴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下一秒,他感到胳膊被猛地拽住,脚下失去平衡,背部撞在床垫上,耳边响起床架的吱呀声。

两人同时僵住了一瞬,屏住呼吸,等着外头是否会有动静。

没人来敲门。

“我叫你去床上,你是不是听不懂?”林志恒一边小声对着青年咬着耳朵,一边脱掉下身衣物,看着被自己扔上床的青年。

“这么喜欢舔的话,今天给你舔个爽。”他摸了摸周云倾衣服上的几个口袋,最后在衬衫的胸袋里找到了那支小瓶子。

他举起润滑液,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包装上的小字。

“Edible.”他念着,拧开了瓶盖,将润滑液挤在了周云倾的嘴巴上,用手随意抹了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但是隔着薄薄一层润滑液,在周云倾细嫩的脸颊上来回摩梭也不疼,只是有些痒痒的。

正在周云倾正好奇为什么润滑液要抹的自己半张脸都是的时候,林志恒也爬到了床上,用身体解答了他的疑惑。

一条健美的大腿突然跪在他的耳边,紧接着是另一条。两腿中间晃荡的勃起肉棒,沉甸甸的阴囊,还有饱满的会阴就都相继出现在他的眼前。

“Ethan!?”

还没等周云倾反应过来,林志恒就压下了屁股,将青年挺翘的鼻梁埋在自己臀缝里,前后扭动着肉感厚实的腰身,把青年嘴巴里的震惊全都堵了回去。

“哈……你的鼻子怎么这么不错,比嘴巴好用多了。”他嘴上忍不住轻佻地夸赞道,心里却翻滚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一种说不清的焦躁在心里横冲直撞,像火一样烧灼着他的每根神经。

周云倾在他臀下只能偶尔流出一点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成气候。

但他没有推开林志恒,甚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适。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这个粗暴的侵犯——张开嘴,伸出舌头,讨好这个愤怒的上位者。

温热、有些粗糙的舌头正力所能及地取悦着林志恒的会阴。男人感受到和细腻光滑的鼻梁、柔软湿润的嘴唇不太一样的触感,阴囊也浅浅地擦过青年大张开的口腔里坚硬的牙齿。

然后,那种有趣的触感找到了林志恒的后穴,先是顺着满是褶皱边缘画着圈,让那一圈肌肉放松下来,然后伸了进去,无师自通地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前后抽插起来,让男人的腰都塌了一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不是该把你绑在农场里,再也不放走比较好呢?”林志恒轻轻调笑着,“让你只能吐着舌头给我舔肛……为了你,我会天天灌肠的。”

但是他小山峰一般的大腿狠狠地夹着周云倾的两耳,让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周云倾的眼睛也埋在林志恒的下身里。被同时剥夺了视觉和听觉,呼吸也断断续续的,让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嗅觉和触觉上。林志恒早上才洗的澡,开车也没出什么汗,此时脱光了衣服贴在他脸上,也只能闻到一点男性麝香,让他感觉肺部都在呼吸中颤抖,下身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在裤裆里支起一个小帐篷。

而他脸上,嘴巴上,舌头上都是林志恒屁股摩擦留下的火热触感,还有润滑液弄进嘴里时有些奇怪的味道。他忍不住用舌头去追逐男人的臀部动作,用舌头一点点往更深处试探,像是想将他体内的一切都吞吃入腹。

直到一股有些浓烈的气味传来,呼吸不再被男人体重压制,眼前也恢复了光亮,周云倾才从短暂的迷乱中清醒过来。紧接着,喘着粗气的男人面庞进到他的视线里,眼中满是心疼。

“这样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吗?”他的手在周云倾通红的脸上爱怜地抚摸着,用拇指刮了一些白色的浊液在青年嘴角,那里都已经肿起来了。

周云倾细细尝着嘴里的味道,才反应过来这是林志恒的精液。

“我们的性爱里,你真的有爽起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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