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指定位置S 骑乘(1 / 2)

('“Ethan,我要射了。”周云倾喘着粗气,“你想让我射到哪里?”

“射我肚子上吧,我喜欢看你的精液和我的混在一起的样子。”林志恒舔了舔嘴唇,回答到。

周云倾直起身子,又在他的屁股里连续冲刺了十几下,每一次都是退的只剩龟头在林志恒体内,就连红红的肠道都要被一并拖拽出来,然后又整根没入,硬挺的肉棒在紧致温热的甬道中搅动,独留阴囊在外拍打着男人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那你要和我一起射,你也射你肚子上。”周云倾说。他一只手撑着林志恒的大腿,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迅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那根阴茎的硬度和热度都很惊人,龟头从包皮里冲了出来,颜色深得发紫,充血的冠状沟下清晰可见细密的血管,表面黏滑而油亮,隐约泛着汗液和体液混合的男性麝香味,光是看就足以令人兴奋。

林志恒肠道被不断冲撞着,阴茎又被周云倾带着白丝手套手淫,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像是一浪一浪的浪潮不断击打在他神经末梢上。他的喉结一抖一抖,呼吸忽快忽慢。

他温暖的,有粗糙茧子的手握住了周云倾那只正撸着他肉棒的纤细的手,两只手叠在一起,一层蜜色肌肤,一层白色手套,一起包住那根烫得发热的性器,开始了节奏稍有些不同的动作。

周云倾觉得自己的手被当成了飞机杯,于是他稍微放松了些手指上的力道,要握得紧些松些,都随男人喜欢。

林志恒难耐地大声呻吟起来。说实话,他以前做爱虽然也有过很爽的时候,但叫床的声音也是低沉的。而现在,他就像是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次做爱那样,叫声一声比一声放肆,从喉咙深处拉出粗哑的喘息逐渐变成了连续的呻吟,毫无顾忌地将内心里积压的情欲都喊出声来,让身上的青年听见。

他整个人肌肉绷紧,小腹猛地向上收缩,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阴囊窜起,通过他挺得笔直的肉棒射了出来。两人的手一起扶着那根肉棒,紧紧贴着他的小腹,让浑浊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胸口和腹部。

周云倾也将性器从他体内猛地拔出,握住根部,对准男人身上顺着腹肌的沟壑缓缓滑下的精液抽动了两下,精关一松,又是一股热流精准地覆盖在那一层粘液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他一下子扑倒在林志恒身上,也不管对方身上还挂着两人的精液。

“今天状态不错嘛。弄了这么久,累不累?”林志恒保持着躺下的姿势,给青年做人肉床垫,伸手摸到了床沿放着的那块画布和铅笔,手臂环绕过周云倾的身体,把画布高高地举到眼前,“我来看看——”

“要给我打分吗?”周云倾抱着林志恒,缩了缩肩膀。他虽然今天很有自信,林志恒看起来也爽到了。但要床伴这么直截了当地评定自己的性能力,还是让他心里有点打鼓。

林志恒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笑了起来,“放心,只是游戏而已。嗯,我先给你加两分。你射精前和我报告了,还射在了我指定的地方。怎么样?”

周云倾如释重负,舒了一口气。

“那那,你让我停下夸奖也算是求饶了吧?再给我加一分嘛。”他把头埋在男人的肩窝处磨蹭着,撒起了娇。

“行行行,给你加两分,”林志恒在这方面倒是很宽容,“一分是你讲的话太色了,一分是我求饶。要再给你多加几分吗?反正你待会也跑不掉……哈哈,别紧张。”

周云倾刚刚还红润万分的面色瞬间发白。什么叫待会?什么叫跑不掉?什么叫别紧张?

他想起了林志恒在性爱上的种种暴君行径……周云倾一直以为那是因为自己的性能力从质量上满足不了他,只能从数量上代偿。但现在来看,林志恒可能就是单纯的喜欢把攻方榨的一滴不剩的成就感。

他心虚地又往床头柜那里看了一眼。自己能撑得住吗?

“你今天怎么眼睛老往那瞟?”林志恒奇怪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里有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不,没什么的。”周云倾从林志恒手上把画布和铅笔抢了过去,“嗯,你后面叫的声音也很色,和平时的不太一样……给你加一分。还有,你也射在了我指定的地方,再加一分。”

他咬着笔头,对着规则表犯了难:“但是你射精的时候没和我报告……可我也让你和我一起射了。这样算是擅自射精吗?Ethan,你想被扣分吗?”

他抬起头,想寻求男朋友的意见,却发现对方还在盯着他的床头柜,脸上表情若有所思。

林志恒也不在乎还有一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撑着胳膊就坐了起来,伸手要去开那个床头柜抽屉。

“等等!那是我的隐私!”周云倾被吓得大喊,但已经来不及了。

床头柜里就是些成年男性会放在那里的东西,叠好的内裤,润滑剂,还有安全套什么的。

林志恒的目光被一个已经拆开的,蓝白相间的小药盒吸引了。铝箔的药片包装已经破了一个,透过透明塑封,可以看到里面蓝色的小药片。

药盒上清清楚楚地印着几个字母:“VIAGRA”。

林志恒把嘴唇都舔的亮晶晶的:“扣吧扣吧,反正最后你也赢不了。”

周云倾此时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后悔自己怎么就自卑过头,从网上开处方也要买伟哥。也后悔自己怎么这么藏不住事,第一次用就被发现了端倪。还后悔自己图方便把药盒放在床头柜里,早知道放在洗手间里不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平躺在床上,双眼迷离,视线迟钝地追随着那具骑在他胯上的、健硕的性感肉体。

“呼……既然吃了药,那就不能浪费了。”林志恒熟练地扭动着粗壮的腰臀,让周云倾的肉棒转着圈,在体内各个方向都走了一遭,肠壁被摩擦得又热又涨。龟头从左侧蹭到右侧,再从浅处磨进深处,每一次被旋转、挤压,都让周云倾有种要被整个揉进林志恒身体里的错觉。

男人饱满的胸肌被皮革的束带紧紧勒得凹陷下去,而束带两旁的乳肉都挤得更加高高隆起,形成一道色情的落差。没干的精液就挂在上面,随着他躯体的起伏流动。

周云倾想到了伊利湖和安大略湖之间的那个雄伟的马蹄形断崖,巨量的水从上游倾泻而下,在湖面上炸出数百米高的水雾,如有雷击的声音让它在原住民口中授名“尼亚加拉”,意为“雷神之水”。

把林志恒身上的精液和自然奇迹做对比,让周云倾有一种奇怪的亵渎感,引得他更加兴奋了,身下的性器也抖了抖。他看向林志恒的脸,那是张在东亚男人身上很少见的,硬朗的脸,透着些许风霜,但没什么劳作的痕迹,反而因为常年的户外生活,让他有种小伙子般的活力。比起在这种农业小镇里做个农民,也许更适合在商场或者政界抛头露面,反正林志恒穿西装也一定很帅。

但那样的话,自己大概就见不到他了,周云倾在心里暗自庆幸,明明是如此帅气的人,此刻却把胸肌挺得高高的,都暴露在自己眼前,脸上露出的是志在必得的表情,就好像在向自己炫耀他这具肉体的坚韧与淫靡。

男人的膝盖像是装了两个弹簧,一上一下,不知疲惫地支撑起他健美的大腿,然后又重重地坐下,发出沉闷但频繁的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他的后穴就更是技巧出众了,会在肉棒离抽出之前收紧,像是舍不得身下这具年轻的肉体离开一样,用销魂的肠道尽力挽留他。又在插入的时候放松,毫不留情地把全部体重都砸在周云倾身上,让青年怀疑自己的骨盆都会被坐碎了。

周云倾突然意识到,刚刚的第一发里,林志恒确实是极其放松的,没有主动用任何的性技,只是完全地接纳了自己。

自己一定伺候他挺舒服的吧?他在心里给自己默默加油打气,只要咬紧牙关,三次四次也是很容易的达成的。

林志恒……确实是个性爱上的恐怖分子。这段时间里都是边缘性爱,让他都快忘了这个男人有多横行霸道,他在床上的表现比豺狼都更加自私。但也正是如此,他对自己的有求必应,流露出的心疼的表情,还有偶尔如同奖励关卡一般,敞开心扉的性爱,都让周云倾的心都更加为之悦动。

他的双手扶上了林志恒的大腿,然后是腰肢,胸侧,肩膀,脸颊。他看到林志恒俯下身来,宽阔的身体挡住了窗外的夕阳,阴影笼罩着自己。两人的脸都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泄露出声声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唇齿相接,湿润的声音通过骨头传进耳朵里,像是在吃一种多汁又柔软的水果。

这种水果比一切糖果都更加甘甜,让周云倾忍不住用牙齿叼在嘴里细细吮吸品尝,舌头也在柔软的腔室里四处扫荡着,希望从角落里可以找出来更多吃进腹中。

但另一个有些粗糙的舌头和他玩起了攻防游戏。周云倾一退缩,对方就得寸进尺地来找他纠缠。周云倾一进攻,对方就装作软绵绵地抗拒,实则偷袭他唇内的敏感点,争夺他嘴里的空气,叫他口水分泌,头晕目眩。

直到他被吻得受不了,一把推开了林志恒,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试图要让迷离的大脑清醒点。谁知道身上的男人在这时候又开始摇晃起了臀部,后穴又吸又夹地折辱他的性器,每一次动作都让周云倾爽的想倒吸一口冷气。

这样,周云倾的呼吸就彻底混乱了。他不知道该听从哪个指令,是昏沉的大脑向他求助,还是威严的床伴对他性欲的掌控。

“啊……”周云倾说不出什么话,他的全身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激烈的快感上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志恒柔软光滑的肛门包裹着他的茎身上下摩擦,而自己的敏感的茎头则一直留在湿润炙热的腔道里,不时撞上一处饱胀的腺体。

“我好像,要射了!”他咬紧牙关,和体内那种强烈的冲动对抗。

林志恒却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把周云倾卡在了发泄的边缘。

他伸出手,细细抚摸着男青年扁平的胸口,还有腰上的新娘风格束腰,那上面还沾着两人的精液,此时已经有些干了,在白色的布料上倒是看不太清楚,但只要是个男人,摸一下那个手感就懂了。

“可爱的新娘啊,你的未婚夫呢?”他问。

“哈……哈啊——?”周云倾的脑子还缺着氧,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林志恒这是想玩剧情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回忆了一下曾经看过的美剧,随口说:“这是我的单身派对,我未婚夫不在这。”

林志恒眼角抽了抽。It‘sfake,他对自己说,这只是性爱时的剧情,不要生气,更不要因为这种幼稚的原因就去惩罚你的男友——

“你未婚夫知道你出轨单身派对上的脱衣舞男吗?”他给自己也找了个合适的身份。

“嗯,我们都瞒着他就行了,”周云倾主动顶了顶腰,稍微抚慰一下自己久久没收到款待的肉棒,“他不会知道的。”

“你未婚夫在哪?是不是在中国藏了一个!?”林志恒知道不少单独来加拿大留学或者工作的人就是这么干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试探,反正话就这么顺着嘴出来了。

周云倾就算再迟钝,也该听出来他话里的醋意了,更何况他并不迟钝,反而心思细腻又情史丰富。但故事都编到了这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吹,一边仔细观察男人的神色:“额,是的……?”

林志恒:“他是什么样的人?”

周云倾:“他是个很帅的男人。”

“和我比,谁更帅?”林志恒的屁股沉了沉,透着浓浓的恶意,分明就是在警告体内那根肉棒的主人:最好说些让他开心的话。

“是你,是你是你!你比他帅!”周云倾赶紧回答。幸好,这不是个太难的问题。

“好吧,亲爱的,你嘴真甜。”林志恒奖励性地摇了两下屁股,身下顿时传来了几声轻喘,“现在,再和我说说你未婚夫的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云倾仔细想了想,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让林志恒差点以为他真的在国内藏了个男朋友没让自己知道。

周云倾:“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一个人就能把整个农场打理的仅仅有条。他还会修农机,每次他蹲在机库里修东西的时候,牛仔裤会掉下来一点,因为他不喜欢系皮带,然后屁股就会露在外面,勾引人。”

林志恒嘴角勾了勾,开始了缓慢的动作,“还有呢?”

“嗯,还有,他做饭也很好吃。做西餐更拿手一些,做中餐不如他爸妈……呃!”他不满地瞪了一眼身上的男人,那家伙刚刚狠狠地往下坐了一次,是惩罚的那种,让他怀疑自己脆弱的骨头已经断成了两半:“这是实话!”

“谁叫你在这时候提爸妈的?谁听了不萎?”林志恒鼻子里哼了一声。

周云倾没理他,自顾自地往下说:“嗯,他枪法也很好,不是靶场里的那种空架子,是真的能打猎的那种,特别帅。”

林:“那当然了,我……他可是从小练的。”

周:“他对我更是没话说,我无论想做什么,他都会配合。我有时候会想,他对我那么好,我却没怎么主动回礼过。我会不会太不知感恩了些?”

林志恒俯下身,有些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蛋:“傻孩子,他比你大那么多,本来就该照顾你的。”

周云倾撇过了头:“但我真的想要补偿他。我还有……嗯,两个月,就要去加拿大了。在那之前,我想给他留点东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月……又他妈的是两个月!

如果周云倾转过头,就会注意到林志恒比碳都黑的脸,然后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一个祸。

但他没有,所以他只是听到床架都被男人的动作弄得吱呀响,比最贵的飞机杯还要性感的名器此刻夹弄着他的性器。而名器的所有者一边画着圈摇臀,一边激烈地上下起伏着,好像真的把身下的青年当成马儿骑了起来一样。

哇,男朋友一定被自己感动了,在奖励自己吧。

周云倾是真的这么想的,所以他闭上了眼睛,撅起嘴巴,像个沉睡的公主等着王子来吻他。

林志恒看到这样子就来气。周云倾果然是这样偷奸耍滑、油嘴滑舌的混蛋小孩。他以为他是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鬼,妄图靠“留下点东西”,把自己耍的团团转,一辈子都无法释怀吗?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他和圣经故事里的舒拉密女相提并论!

纵使他是一个不信教的无神论者,现在也忍不住为自己的亵渎而感到羞愧,更为男孩的无耻感到气恼。

他伸出手,掐住了青年的脸颊,把他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嘴巴都捏的微微张开,然后俯身狠狠地咬在那莹润的薄唇上,反复地咀嚼,像是暴怒的棕熊将试图盗窃猎物残骸的狐狸撕扯成碎片。

“哦呃!”周云倾痛的肉棒都有点软了下去,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深棕色的眸子。

“你想留下什么?”直到嘴里弥漫着咸咸的铁锈味,林志恒才放过了那片已经被蹂躏的肿成一团的破皮薄肉,稍微放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他的语气依然冷得让周云倾心悸。

壮硕男人沉重的身体毫不留情地落在青年清瘦的身躯上,像是一记闷锤,力道之大,让周云倾连睾丸都在隐隐作痛,他怀疑自己以后可以去表演胯骨碎大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Ethan!唔……”他崩溃地大喊,还没等他解释什么,破裂的嘴唇就因为张嘴而更疼了。他只能委委屈屈地伸出红润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抚慰那个伤口,半颦着眉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身上男人的神色。

林志恒不想见青年的脸。一个轻而易举就能肆意操纵他的男人,不应该是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所以他往后仰去,胳膊伸直,手掌撑在周云倾的小腿两侧,眼睛紧紧盯着石膏的天花板。

他的腹肌滚动,折叠然后又拉伸,随着律动向两侧拉扯出褶皱,又随着起身的动作收紧。他身下那根粗壮的阴茎相当地硬,兴奋地随着身体节奏摇晃着,前端已经流出透明的前液,把紫红色的茎头都沾得湿亮。

尽管空调温度开的很低,男人深邃的皮肤上还是蒙了细细的一层汗水,被夕阳映成闪耀的金色,像是贴满了金箔,晃得周云倾眼花缭乱,恍惚间觉得在那层坚实的脂肪和肌肉下面有生命在孕育。

青年艺术家的眼睛追逐着那些随肌肉运动而变化的阴影形状,像一个刚刚学会描图的孩子那样全神贯注,试图看懂里面的规律。林志恒的身体在他眼中就像是肉欲与性爱之神派下凡间的使者,理应放在殿堂里任所有情人膜拜。

他伸出手指,贴在那一团柔韧而坚实的皮肤上,手指随着起伏轻轻滑动,在每一处骨节上停顿,又沿着肌肉凹陷的位置继续描绘。

不,大脑的记忆是有限的。他需要更加精准地记录下这煽情画面,把光线打下来的每一处明暗、每一处肌理都描摹下来,确保它不会因为时间而被稀释。

周云倾伸手摸到了那个画布,上面用淡淡的铅笔字迹写着他得了四分,林志恒落后他两分。

他把铅笔尖轻轻抵在布面上,却迟迟画不出来一根线条。他不确定要从哪里开始勾勒——是男人那两团随呼吸而颤动的胸大肌?还是那如同绳索般拉紧的股二头肌?或者是那条在光影中不断起伏的腹直肌,每次下压时都像水面上泛起波纹一样,让他的视觉神经震颤?

“啊——”

周云倾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男人的臀部重重坐下然后又迅速抬起,将他的肉棒整个吞没进那灼热的肠腔中。水润黏热的甬道内壁一张一弛,他敏感的龟头就被困在里面,被不断地从不同方向交替摩擦、推挤,让他有种被融化、吸进去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周云倾把画布和铅笔都扔到了一边,全身心享受林志恒带给他的这场暴风雨一般的激烈性爱。

加拿大的夏天是美好的。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太阳此时总是高挂在天上,树和草都绿油油的,镇子上的咖啡厅门口摆着露台风格的桌椅。

钓鱼、打猎、徒步、航船……所有的活动都是最完美的时机,市中心的电线杆上贴满了夏日集市的宣传海报。

但加拿大的夏天也是短暂的。也许就是因为难得,所以才更值得珍惜,用同样炙热的、转瞬即逝的恋爱来纪念这个美好的季节。

两个月后,来自北极的高压将肆虐北美大陆中部,为这片内陆平原带来飞剪风暴和一人高的积雪。周云倾不会看到这些,那时他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即使耳边都是饱含情欲的喘息声,肌肤相亲的碰撞声,和水润淫靡的黏连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正被滚烫的阳具填满,每一下挺动都引起肠道深处一次细微的抽搐,林志恒的眼睛里却只有那个单调的白色天花板。

他撑着手臂,肩头紧张地高耸,本该笔直的脊椎此刻左右扭动着,像是一条在雨林里穿梭的巨蟒,就连腰窝都随着动作变得更加凹陷显眼。

混乱的感官让他有些动摇,但四十年的人生积累要他好好遵守已经做下的决定。刻骨铭心的爱情就像是上了膛的来福枪那样危险,只应该被猎人退弹、收进枪柜,而不应该被小鬼头当作玩具,开着轻飘飘的玩笑。

“Ethan,我想射了……”

青年粘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因为忍耐而有些口齿不清,林志恒低下头,一张漂亮的脸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雪白的肌肤,浓密的睫毛,乌黑的瞳孔里饱含着热忱。但他突然没有了包容的兴致,取而代之的是掌控的欲望。

反正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未来,那么至少此时此刻,让这个讨人厌的男孩彻底属于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放慢了起伏的节奏,但腰肢还是颇有技巧地扭动着,柔韧健美的圆润臀部在空中划出令人躁动不安的弧线。

任谁都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许可射精的信号。不过,已经被林志恒的暴虐性爱浸淫许久的周云倾也学会了一些延缓射精的技巧。他绷紧小腹,深呼吸了几下,脑子里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把那阵翻腾的射精的欲望狠狠关在精索前。同时移开目光,不去关注那个淫魔一般色情的身体,只用余光扫着身上人的动作,防止被偷袭打乱节奏。

更何况今天还有科技加身,西地那非在血管里奔涌着,使他得以在极限边缘保持住那条脆弱的理智线。但即使如此,这样缓慢的性爱还是会令已经习惯了之前狂风骤雨一般的刺激的周云倾异常难耐。

他下意识地又伸出胳膊,想去触碰林志恒身下那根跟着腰部节奏甩动着的阴茎,但是一个不容拒绝的力气掐住了他的手腕。

“别总想着、抄近道。”他听到浑厚的男性声音,语气沉稳,但是字与字之间的微妙喘息还是暴露了这个壮实的男人也和他一同在欲海里沉浮,“老老实实把我,操高潮了,你才能射。”

“Ethan,求求你让我射吧!”周云倾崩溃地大喊,“再让我忍着,我要得前列腺炎了!”

林志恒半眯起眼睛,仔细感受了一下体内火热又坚挺的触感,断定到:“没有的事,你的鸡巴,嗯,健康的很。”

……哪有这样的!周云倾腹诽着男人的霸道,但还是做出一副乖巧的勾引样子,

他没有收回手,顺从地维持着那只被抓住的手腕悬空的姿势。另一只胳膊肘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一些。

他伸长了脖子凑过去,先是鼻尖碰到了男人的手背,嗅着上面薄荷味的男用沐浴露香气。然后他轻轻吻了上去,嘴唇上的伤口接触到汗盐,引起一阵阵痛。

新鲜的伤口在摩擦了几次后,又在手背和嘴角留下了几道暗红色的血迹。林志恒抓着青年手腕的力度稍微紧了一紧,但又很快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认对方没有收回手的意图后,周云倾又稍微侧过头,用脸颊轻轻蹭着男人的手背,那上面还带着他刚才舔过的湿润感觉。他皮肤柔软,有些细细的汗毛,被空调吹的发干,擦过手背粗糙一点的皮肤时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的眼睑颤抖地半垂着,纤长睫毛的阴影覆盖了黑色的瞳孔,只敢用湿润眼角的余光撇着对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嗫嚅着:“求你了,Ethan,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林志恒冷笑着欣赏眼前做作的表演。他骑在青年的肉棒上,喉咙里总有止不住的呻吟声,脸上表情却倨傲得却像是坐在王位上的国王在看宫廷小丑。

周云倾见撒娇卖乖都不管用,也明白了林志恒就是故意要看他笑话。他夸张地叹了口气,甩开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然后狠狠向后仰去,把自己砸在床铺上,做出任人鱼肉的样子,身下的床垫发出巨大的弹簧震荡的响声。

“干什么?没达成目的、哈、就气急败坏了?”林志恒俯下身,丰满的嘴唇贴到了周云倾通红的耳朵边,吐出的气息又热又潮湿,“看你这窝囊相。哼,之前在尼亚加拉,你大言不惭,说要开发我的乳头。然后呢?哦对了,你硬都硬不起来,在浴池里面哭……”

他讽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青年眼角红红的,像是刚被主人训斥了的动物,不甘地瞪着他,又不敢顶嘴。那双温顺的桃花眼泛着盈盈的水光,嘴唇紧抿成薄薄的两片,却还是抿不住下颚细微的颤抖,最后只能忍气吞声地扭过头,鼻腔里发出一阵可笑的抽动声。

林志恒突然顿住了。

他的心里升起一丝懊恼。他怎么又变成了原先那样,总在床上说这种刻薄的话?

周云倾又做错了什么呢?他不过是年纪更轻、不懂得爱情对自己的意义罢了。他只想崇拜自己的身体,回馈自己的关照。这有什么错呢?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惩罚”他?

像是补偿一样,他伸出一只手托起周云倾的后脖,然后慢慢直起身子,让两人都换成了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然后他一只手撑在青年的膝盖上,让胸膛自然地挺起。另一只手掐住了自己傲人胸肌的下缘,把隐藏在胸肌之下的乳头都托了起来,嘴角掀起一点笑意,轻声说:“现在它就在这……等着你来、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我操我操……周云倾在心里尖叫,完全没了之前含羞整翠鬟两眉聚远山的羞赧模样,两眼直勾勾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大团饱满皮肉,还有上面两个暗红色的凸起小点。

林志恒的胸肌是蜜色的,线条干净,轮廓厚实,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着。他胸前那两个乳头颜色更深,有点发乌,在深色的皮肤上很是协调。

上面还残留着两人上一轮胡闹之后留下的精斑,此时已经干燥,变成了几片半透明的光滑薄膜,映着窗外昏黄的日光。

他看到那个俊帅的成熟男人舔了舔嘴唇,下了命令:“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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