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2)
('<!--<center>AD4</center>-->只是媚眼抛给了瞎子。锥生零已经陷入了可怕的昏迷,脖间用来控制异变的标记隐隐发红。
另一头,对十牙的质问哑口无言、端着盘子正要出门的黑主灰阁,突然神情一凛,没有发现自己手中的托盘已经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他猛地转过身看向闭目假寐的十牙,藏在眼睛后的金色瞳仁写满了忧虑:“事情不太妙,我们看来还是得去夜间部那边……帮点小忙。”
*
夜间部宿舍长的书房中,玖兰枢穿着极为保守的浅黑色浴袍,腰间随手系的带子却仍然勾勒出了他纤瘦而曲线优美的身段。他没有望向书桌上黑白子的残局,只是悠然地望向窗外,用松软的干毛巾慢慢地擦拭头发。
他和那个同类之间的这一场游戏,大概是结束了。太快了,有些舍不得呢。
“一出生就成为玖兰家的家主,真是可怜啊。”这是绯樱闲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这个纯血种,难道和他不是一样的可怜么?
刚进屋的拓麻,目瞪口呆地看着枢一脸漠然地执起一把书桌旁的短剑,将一枚白子砸得粉碎。
好端端的白子,枢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温柔地把人家碾碎了……拓麻腹诽道。
他注意到枢的神色有些微的异常。
玖兰枢虽然面色平和,但是一双深棕色的瞳仁亮得可怕,白净的额头也有细微的汗珠,两腮也带了异常的红晕,与平日的苍白脸色相较,令人生疑。
——这简直不像是美人出浴图,反倒像是刚做完某种激烈运动之后的景象。
拓麻跟随枢多年,在某些方面比谁都了解枢:这个人,与其说是清心寡y_u的清教徒,不如说是一个十足的禁y_u者。既然应该不是刚刚和什么人滚过床单,那么,枢就是对于血液……饥渴难耐?
拓麻想到了亲近对方的主意,眼中透出了暧昧不明的光。他凑上前去,微微拉低了自己的衣领:“你还需要血么,枢?”
“不用,”枢看了眼对方瞬间变失落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加了句,“会降低你的战斗力。”
拓麻沉默地看着他,碧绿的眼里溢满了温柔和理解。
拓麻离开后,月光明亮得晃人眼睛。枢望着窗外发了一会儿愣,突然间,窗玻璃裂开了几条缝。接着,裂缝越来越大,越来越多,并且向着四周延伸舒展——转眼间,玻璃已经尽数碎裂了。
也许,不久后,战争就要来临了。
枢皱着眉捂住额头。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在努力控制力量了,可为什么还会像那天看着锥生零追着优姬跳下露台的时候一样,无法正确控制自己的气息呢?
明亮的月光下,枢的眼泛出一片血红而妖异的光,忽然间又像退ch_ao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
大概只是因为力量在绯樱闲血液的补给后增强了。他应该很快就会习惯。
“下一个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因为力量暂时还无法自控,棋盘上钉着的那把剑旁边硕果仅存的一颗完好的白子,也无声地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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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夜间部的会客厅里,架院晓和蓝堂英一同笔直地站在玖兰枢的面前。
晓神态肃然,老老实实报道说:“现场只剩下了绯樱闲的尸体,而且已经全部变成了碎片。另外,锥生零消失无影,似乎是理事长为了保护他而把他带走了——以上便是我到场后看到的。”
枢静静听着,面上表情波澜不惊。
昨天离开绯樱闲的房间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零,快来吸了绯樱闲的血,成为最强大的吸血鬼猎人,摆脱levele的yi-n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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