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 / 2)
('<!--<center>AD4</center>-->就是挤不进去,他失望的回府,望着桌上三坛刚刚抛出来的美酒发呆。
那是朱毅走的那天,他在他们玩耍过的后院亲手埋下的女儿红。藏在地窖十八年的黄酒,又被埋了两年,里面是许许多多的思念与牵挂,一旦打开,答案便赫然在目,只是如今没了开坛子的人。
他想,也许忙完了他会想起曾今的这个朋友,可是一直等着,就是不见来人。终是他按耐不住,跑去了已经被册封为泰王的泰王府。开门的小厮认出了他,赶忙进屋通报,不一会那人亲自走了出来,墨黑的衣袍没有束带,狂放的飞舞着。他散着发,靠在朱红的大门看着柳思缘,看得他浑身发憷。那本是柳思缘熟悉的眼眸,像只海东青的眼瞳,里面蓄满了勇敢智慧坚韧强大,他的眸有时坚定有时茫然,有时火热有时腼腆,可是现在,为什么充满了戾气和冷漠。
别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我,好吗?
他t-ian了t-ian嘴唇,尴尬的笑了笑,像以往一样唤着他的字号:“炫明,恭喜你凯旋,我为你准备了上好的女儿红,等你去开封。”那人不说话,只是就着月色冷冷的看着他,很久才冷冷的一句:“太子寻了你一晚上,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说完转身离去。
柳思缘才想起今晚他应该去东宫,去他的爱人那里,可是他忘记了。他失落的回家,把酒坛子又埋回了泥地里,心里不禁苦笑:他都知道了,心里是看不起我的吧,瞧不起我这个趋炎附势出卖肉体男子,好好男儿去给别人当小相公,瞧不起他在沙场拼杀,我却在男人怀中迷失的臭不要脸吧。也好,也罢,今后你是你的泰王,我是我的小臣子,谁也不干涉谁,以免我的骂名玷污了你。
其实,柳思缘的名声在朝中一点也不好。屁大的宫城,什么事情传不出来,而且是越传越玄,于是就有了这个父亲是杀人不眨眼的大ji_an臣,儿子是出卖肉体的兔儿爷,一个讨好皇帝,一个讨好太子,都不是什么好鸟。恨着柳傅的大臣们经常拿着柳思缘这事当笑话,都知道柳相爷和太子党不合,一直拥立八皇子,这做儿子的偏偏和太子走的那么近,还是被别人压在身下的那个,都二十的大男人,连个女人也没有,这不是打自家老爹的脸吗。于是有人笑话,这柳家是要断子绝孙了,看你柳傅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柳思缘从小就喜欢和父亲对着干,这事上真的是气坏了相爷。他打小就发誓,决不让你顺了心,于是真的这些年没让父亲顺过心,两父子见面就跟斗鸡似的,随时都剑拔弩张,场面吓人得不得了。
柳思缘也不管父亲死活,他是真的爱死了朱渊,只恨自己不是女子,不能和他刻在同一个祖宗牌位上。他想,我不求名利,只求能与你白头便好。这一想法却被父亲打了一个七零八散。
柳相爷真的是动怒了,再也不能由着儿子瞎搞胡闹,直接派人把柳思缘绑了个结实,也不管同不同意直接押进了喜堂。婚礼简陋,主要是实在不堪,新郎被绑着还挣扎嘶喊,吓得新娘单薄的身子在喜袍下瑟瑟发抖。最后闹得没法,直接灌了****丢进了洞房。
接下的三个月,柳思缘几乎被软禁,除了三餐,他只能看见他的结发妻子,这个陌生的平凡的女人。他不爱她,一点也不,他的心除了朱渊,不能给其他任何一个人,他是个感情上的痴儿,爱上了就会忠贞的那种。
他从来不碰这个叫雪松的女子,即便她知书达理,温柔善良。于是柳傅给他灌药,灌了药丢进房中行事,过几天重复如此。于是,他的妻子终于怀上了柳家的孩子,柳傅也在朝臣面前仰着鼻子冷哼,谁说我们柳家会断子绝孙的。
频繁的喂药,柳思缘终于是身体不支倒下了。说来可笑,竟然是被自己的父亲强制灌药伤了身,这个人哪是父亲,他从未尽过父亲的责任,从来是为了自己的私利可以牺牲一切。
柳思缘想念朱渊,整整三个月未见,为何没有只字半语,这伤身加上相思,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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