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2 / 2)
顺喜跪在那人的脚边,吓得瑟瑟发抖,突然降临的君王吓坏了这个忠实的奴才。他虽然害怕,为了保护主子他竟然张开双臂挡在了高高在上帝王的面前。出现的太突然,没有通传,那人颇有大将风范长驱直入,等他发现时,威严的帝王已经在眼皮子底下。没时间拉动窗户上的流苏提醒主子,只能硬着头皮挡住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帝王的随从几乎要将他撕碎,还好今天的朱毅心情不错,只是一脚把他踢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跪在脚边的卑微奴才。空气几乎冻结,注意竟然有心情的想,那个人倔强放肆的大胆,怎么他的奴才也是一个样子,真是物以类聚。
蝼蚁也敢如此待
', '')('<!--<center>AD4</center>-->他?尊贵的帝王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往事,本想在补上一脚,却听见门里虚弱的呼唤,那声音让帝王坚如磐石的心脏彻底融化,抖动个不停,想也不想就推开了房门,慌慌张张的,哪像一个帝王,不过是痴恋的俗人罢了。
思缘揪着x_io_ng口张大嘴,看着高大的男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吸气吐气就已经耗尽了全身力气。他不相信苏诺的话,可是还是被成功的击垮了,不能说不爱呀,即便是谎话,他也会痛的心如刀绞。
他晕在帝王的怀里,有力的胳膊竟然觉得安心,闭上眼昏睡过去。半梦半醒之间,他的思维还在运转,他想起他应诺的花灯,至今没有给朱毅,多少年了,少年都变成了青年,还要让他等多久呀。想起太子给他的小桔灯,他们自己亲手做的,爱不释手拿着,却被朱毅撞了个正着,那时候他的心脏漏跳了好几拍,为什么心虚呀,是因为觉得对不起他吧。他不愿细想,为什么要深究,他有了朱渊,心里就不可能放下第二个人,想着都是庸人自扰之。他又梦到了树下埋着的女儿红,搬家带了出来,埋在后院的槐树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天日。又梦到朱渊,两个人坐在河边举杯痛饮,美景美酒醉了心醉了人,放肆的翻倒在草地上,那个时候朱毅在沙场生死未卜。
就这样一会儿朱毅,一会儿朱渊的梦着,呓语不断,浑身忽冷忽热,痛苦异常。最后的画面落在朱渊的脸上,口鼻出血,毒药是自己喂的,他却温柔的看着自己,说不出话,可是眉眼没有责备呀,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他爱我吗?思缘在心中呐喊,不能吗?人之将死,他没有怨恨,只说了‘活下去,好生活下去……’这些不能证明他爱我吗?思缘想大声喊叫,告诉所有的人,朱渊从未有利用过我,他是爱着我的,你们不信高高在上的人也会有纯粹的感情?不是所有人都是玩弄他人呀,至少那个人不会呀。若是他活着,也会理解我现在的处境,一定会的。
思缘在喘息中渐渐苏醒,屋内安安静静,炉火很足,屋子里面温暖如春,让他的身子也暖和起来。他的左手至从废了就一直冷着,细长的指节冷梆梆的像石头,这会儿却是清晰地暖和起来,让他不那么难受了。
他偏头,月影透着窗棱洒进来长长的影子,落在宽厚有力的肩背上,他披衣熟睡,衣服已经落在了地上,他却执拗的一直拽着他的左手。怪不得那么暖和,是他的掌心很暖和,他一直是个像太阳一样的人,剧目的焦点,万丈的光芒,因为如此,他的身体才能那么暖和吧。谁会相信这个霸气威严的皇帝不是冷血的,他暖的像个小火炉。
他慢慢抽出手,惊动了那人。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嗓音低沉,很像风刮树林的声音,语速沉稳有力不紧不慢,即便是刚刚睡醒也是如此,一分一秒都维持着帝王的庄重肃穆。“好点了吗,手还疼吗,腿还疼吗,它们一直抽搐,真正吓着我了。”说这话的时候,那人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担忧,想必自己的模样很吓人吧。
他微微笑着,看着床幔,似问非问的,“你真的喜欢我吗?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不是因为太子吗?我是你们兄弟争权夺势,打击报复的玩物吧。”
也许是因为他还病着,平时能言善道的帝王没有反驳他,只是直了身子冷冷的看着他,说了一句‘不是’,便没了下文。什么时候喜欢的,他在思考,没有想到答案,所以答不出来,又不愿骗他,只能沉默。
朱毅的手拉着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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