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center>AD4</center>-->人动了粮草,三十万担军粮运到前线的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吃不饱饭,怎么不打败仗,后来无奈之下只能抢杀了整整一个村子,保住了军队,赢得了胜利。可是,那场浩劫成了皇上一辈子的污点,他的手上永远都是沾着血的。你知道谁动了粮草吗……”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傻子也该知道了。柳思缘使劲捏着左手,合上了眼睛:“别说了,我都懂,这件事到此为止吧……父亲……我累了……就这样吧……”

听见那久违的一声‘父亲’,官场老手柳相差一点落下泪来,他拍了拍孩子的手:“对他好些吧,天下苍生还等着他的恩泽呢,不论别人怎么评价你,记住,在他心中你的地位举足轻重,你的言行即可成事也可败事,谨言慎行,好自为之。”柳思缘目送父亲的背影,这样语重心长掏着心窝子谈话,记忆中好像是第一次呢。经历了风风雨雨,大家都变了,好似面目全非,其实骨子里还是藕断丝连着。

很多人不明白其中的究竟,只知道冷酷的帝王为了护着自己宠溺的臣子又开始大开杀戒了。重犯逃狱上上下下牵扯了接近一百多人,贬职还算好的,菜市场杀头的监狱史到死都不知道怎么个回事。后来听说那个什么逃犯苏诺抓住了,尸体挂在菜市场示众了三日,听到消息的流散在民间的苏诺亲王旧党偷偷跑去祭奠,只看见一个面目全非的尸体,左看看右看看觉得似像非像,不过还是回到家嚎了几日,然后该怎么过日子接着怎么过日子了。

太后那里自然不好收场,最后皇上迎娶了新的贵人,又册封了两个贵妃,并时不时圣恩眷顾着她们,直到两个月后新册封的曾贵妃有喜了,这位太后才算真正消了气。

柳思缘养伤的时候,一直是小张御医在一旁照料,这个有些傻乎乎的都二十七了还未结婚的小张御医已经废了官职,被柳大人收成了家奴。一日,张谦张大夫因为手抖,一针扎了偏,弄痛了皇上的宠臣柳大人,柳大人一声闷哼,眉毛一扬,顿时吓得张大夫跪在床边发抖。

胆小的男人几乎带着哭腔:“大人为什么这么恨我,处处作弄我……”说着说着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起来。“难道是上次我扎痛了大人?可是那一次是皇上说的,怎么痛怎么扎,我只是个奴才,怎么敢违抗圣旨。”小张大夫浑身发抖,看着自家大人抿着嘴,笑的那个寒哟,摇了摇头晃了晃手指头,表示你猜错了笨蛋。

小张大夫绞尽脑汁想呀想,想起了被贬职的远方远方表亲老御医史,想起了被打入冷宫的远方远方表姐张贵人,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为我是御医史的亲戚,张御医和大人有过节,所以大人才会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和他八竿子打着的亲戚,怎么也被牵连了,我家里有老母亲,年幼的弟弟,我来京城只想着赚些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小张大夫还在絮絮叨叨没完没了,柳思缘早已失了耐心,骂了一句:“笨蛋……”要不是收你为家奴,你还不知道被发配到什么地方了,这么笨的人王远疾怎么就看上了。顺喜搀扶着自家的主子躺好,柳思缘闭眼养神,过了好一会,睁眼时看见小张医生还是一脸可怜相跪在床旁,像一只受气的流浪猫,于是朝屋外喊了声:“远疾,把你的人带出去惩罚一下……”

门‘哐当’打开,王远疾一身黑衣,身形高大的堵在门口,快步上前,像抓小猫一样把地上可怜的张大夫夹在腋窝下面拖了出去。小张大夫仍旧做垂死挣扎,拼命挥舞手脚无用功的喊叫:“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哪有每一次惩罚都是扒人家衣服弄人家后面的,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

顺喜‘噗嗤’笑了出来,柳思缘揉了揉额角:“把门关上吧,真是让人头疼的家伙。”顺喜笑着关上门回道:“糊涂是糊涂了点,可是医术还是不错的,不然主子身子也不能恢复这么快。少夫人喝了他的药也比以前听话多了,也不到处乱跑了,今年一个冬天都没有伤风感冒的。”

柳思缘闭上眼点头道:“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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