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 '')('<!--<center>AD4</center>-->午,大人回来还早呢。”夫人又问:“现在洪武年间啥时候呀?”夫人常年痴傻,张谦也不奇怪,笑了笑回答:“现在已经是洪仁年间啦,万寿三年,夫人快睡吧。”傻夫人嗯了一声,把脸埋在被褥间闭上眼睛,张谦才退了出去。哪知道一个时辰后,丫鬟们去给屋子添点香精,进门才发现床上空荡荡,一点热气也没有了。

柳思缘听了以后,皱了皱眉,一言不发。又坐了小会,心口实在坠的难受,吩咐道:“备车,我要出去找找。”顺喜担忧的看了看主子,知道主子的犟脾气,也只能老老实实准备车子,扶着主子上了车。

半道上遇到了一队人马,清一色黑袍,马儿倒是雪白,骑在领头的男人气势不凡,不正是微服的皇上吗。

朱毅拦了车,直接钻进车厢,沉声吩咐道:“走吧。”马夫赶忙挥着鞭子往目的地走。

高公公回去讲了这事,朱毅立马觉得不妥,他明白柳思缘这人,这些年雪松是他的一块心病,若是出了事,这人定会责怪自己,还不折腾出病来。

“你来做什么?今天有事,陪不了皇上。”柳思缘皱着眉看着挤进车厢的男子,不大的车厢被占据了大半。

朱毅有些气恼,在他眼中,自己就那么饥色,对他只有肉体的需求?二话不说,男人霸道的抱起青年,搂在怀里。柳思缘挣扎几下,男人握住自己的左手,温暖的大掌让自己抽动的手安静下来,男人覆在他的耳畔低声说:“看把你急的,每次都这样,那疯女人跑了不止一次两次,京城之内丢不了的,倒是你每次都得吓得病一场。”

怀里的男人侧了侧身子,一巴掌挥过来,打在朱毅肩头,气道:“不准骂她疯婆子!”

“好……好……我不骂就是……”朱毅想,这辈子你欠了雪松,注定被她降着。可是我呢,我欠你什么了?怎么也被你制伏的服服帖帖。一物降一物,周而复始,命这东西真是说不清。

马车行驶到了西郊,那有一处依山傍水的宝地,当年孩子死了就埋在这里,算命的说这里风水好,下辈子能投胎成个贵人。雪松这些年疯疯傻傻,却有时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这一处有个小小的坟头,就会偷偷m-om-o的溜出来,抱着坟头哭上一阵。

马车停在路边,坟头要穿过一片竹林,只能步行。朱毅跳下车,阻止了下人的帮助,伸出手握住柳思缘的手,帮着他慢慢挪下来。这几天膝盖和脚踝红肿,脚刚刚落地便软了下去,跌入了那人的怀抱。朱毅抱起他,低喝一声:“逞什么能?再动,我就派人去把那个疯女人抓过来,几板子打得她以后不敢乱跑。”柳思缘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但是面对雪松的问题,他只能屈服,老老实实的靠在那人怀里,心里憋屈的连喘息都变得粗重。

坟头长满了杂草,秋天的寒风中泛黄的叶片瑟瑟发抖。不远有条小河,清水缓慢的流动,河上搭了一座木质的小桥,疯女人就站在桥上。冷风吹起了她披散的长发,黑发间竟然隐隐有着白霜,脸颊白的像个鬼,小小的身子微微佝偻的,过早的未老先衰。

一大群人靠近,她却毫不知情,脚步声持续前进,她突然爬上了齐腰的围栏,风把头发吹得更乱。她回头,安静的看着不远的一群人,安静的说:“都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那神态,一点也不像疯子,不过是个饱经沧桑的女人。

皇上使了一个眼神,手下的几个武功高手偷偷地向女人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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