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2 / 2)
朱毅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柳思缘停了脚步,转过身,对着门里笑着开始说话。隔得太远,听不见说了什么,只是思缘脸上的笑容他嫉妒。他在对谁笑,笑的那么温柔,这不是只该属于他的笑吗。
门里面跨出来一个人,一个深蓝衣服的男人,远远的看不清容貌,只觉得那身板笔直高大,手脚修长,颇有些远山玉立的感觉。那人手里拿了一件披风,是思缘的,他竟然亲手给他披上了。思缘轻轻颌首,以示感谢,接着被王远疾抱上了马车,那蓝衣人目送马车远去,才转身回屋子关好门。
视野里独剩那一扇紧闭的大门,朱毅没发
', '')('<!--<center>AD4</center>-->现自己的手按在腰间的刀鞘上,紧了松松了紧。他恨不得现在就奔过去砍了那个男人,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嫉妒,起身拂袖而去。小二进来收拾,只看见满屋子一片狼藉,桌子被砍成了多边形,杯子茶壶尸骨无存,破椅子上一锭金子闪闪发光,小二到了喉咙的一句‘娘的,遇到疯子啦’给生生压了回去,换了一句:“哟,今个儿遇到贵人了,改天再来砸呀。”
柳思缘回府后得知朱毅来过,想了想微微一笑:“我累了,扶我回去休息吧。”躺在床上他还想,这人这会儿八成正生气呢,该不该进宫哄哄呢?门被推开,雪松抱着枕头一脸委屈:“我做了噩梦,怕。”思缘叹了一口气,炫明呀,老天不让我去,怪不得我呀。他唤了顺喜,扶着他往里挪了挪位置,朝雪松招招手,拍拍空出来的位置。
雪松抱着枕头走过去,钻进被窝,紧紧贴着思缘,蜷着身子,像只小猫。
“不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呀。”m-o着女人的头发,年纪轻轻的已经有了白发,忍不住捻起一根,太碍眼,顺手拔了它。女人吃痛,‘哎哟’了一声,抬起小脸看着做坏的男人,小声嘟囔‘疼’。男人笑了,m-o了m-o女人发疼的头皮,眼睛弯弯的眯起,一口白牙很整齐,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柔好听,哄着小孩一般说:“好,我不拔就是。”两个人安静地躺着,彼此作为依靠,静溢的夜晚让人渴睡。迷迷糊糊间,思缘感觉雪松热乎乎的手挽住了他微凉的胳膊,轻声说:“我不想离开你……子默……”他有些困了,还是打着精神勉强回答:“好的,不离开。”女人得到了承诺,开心的笑着,贴着他的肩膀合上了眼。
其实,雪松刚刚大病初愈,前阵子不知为何突然高烧不退,急坏了思缘,不顾反对坚持守在床旁。他本就体质很差,交叉感染,第二天自己也发了烧,可是还是坚持守着。雪松记得,到了晚上黑脸的皇帝冲进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扛了出去,第三天,一天一夜看不见思缘,雪松有些担忧,她知道他的身子最怕生病,病害会引发旧疾,让他浑身麻痹疼痛。她见过他发病的样子,疼的满床翻滚,疼的浑身抽搐,疼的让她的心淌着血。
觉得身子松活些,她就让刘碧玉扶着自己前往看看。那人的卧房空空的,她又去书房,书房空空的,最后她在厨房看见了她的丈夫。她看见思缘坐在轮椅上,小心的扇着炉子上煨着的药罐子,严肃的帝王依旧黑着脸却也不阻止,扶着他的腰身,帮他揉着双腿,时不时抱怨几句。麻痹的左手瘫在腿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右手扇累了就停停,按一按抽痛的手,被唠叨烦了就低叱一声‘还说?’接着扇炉子。
雪松觉得好笑,一个皇帝呀,怎么这么老实的被人骂着,皱眉咬牙的模样像个恶狠狠的小媳妇。她藏在门后,看着,笑着,抹着泪。
回了屋,她找来了张谦,对他说:“以后不要给我吃药扎针了,我不想治了。”张谦听明白了,夫人说的是她的傻病。他看了看夫人,低声说:“夫人好了吧……”雪松举起食指放在嘴边‘嘘’,笑道:“傻子,我没好呢,我比以前更傻了。”张谦眨巴眼,这话超出他那榆木脑袋的思考范畴,听不懂话里的含义。雪松抿起还有些泛白的嘴唇,脸颊却不知为何染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她说:“张大夫,这可是我们的秘密,谁要是说出去就烂嘴巴呀。”呆呆的小张大夫连忙发誓,绝不说出去。雪松看着张谦离开的背影笑了笑,躺回床上,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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