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2 / 2)

偏了偏头,脸庞还在那人掌控之中,劝道:“是我执意带太子出宫,你不该乱罚,会伤孩子的心。再说,这伤是我不小心,我这样子摔跤也是常事,你生个什么气呢。”

不喜欢听这话,虽然思缘身子渐好,却还是不能离人,受伤就是下人保护不周,气愤的咬牙:“你那些个家仆也该罚,太子也该罚,护卫必须罚,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最近缠着你要去一品楼的事。”

柳思缘叹气,只能杀手锏,硬的不行来软的。主动楼上那人的脖子,态度软和下来,覆在那人耳畔轻言轻语:“炫明,我错了,下次会小心。”

果然是个杀手锏,心思都在床上扑腾去了,哪里还记得要去惩罚家仆,先把这个不听话的家伙制服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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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不似正午炙热,两人滚着,揉乱了一身的华服,弄褶了满床的绸缎,黄色的衣物下小麦的肤色在阳光下健康的泛着光。身下的人解开了衣带,敞开的衣襟露出白净的皮肤,点点缀缀的咬痕繁星密布。衣服敞开着挂在身上,若隐若现的也极是迷人。衣摆遮住了紧密连接的部位,朱毅将身下人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双腿无力勾不住脖子,只能让它的主人双手扶在两侧,随着冲刺晃动。

身子麻痹,痛觉倒是敏感,每一次挺\\\\身都换来皱眉,明明很痛,却是又痛又麻,让自己也是卷在其中不可自拔。忍了那么久,一旦被撞开倔强的忍耐,呻\\\\吟就像乐曲哼哼唧唧的此起彼伏。

白浊的液\\\\体留在那人体内,帝王将过剩的精\\\\力发\\\\xi-e完毕,也不恼也不气了,乐呵呵的看着瘫在怀里的人,咬着耳朵道:“让你下次偷偷出宫也不带上我,撞见一次惩罚一次。”

原来是气着这个,柳思缘身子一软,甩了一个白眼,气的懒得搭理,吹着落日后的微风云游梦境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开坑啦,之前写了两章,觉得不满意,于是重写。主要是纠结朱鸿的出场身份和方式,什么职业都给他设定过了,最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大致剧情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请大家拭目以待。谢谢!

ps:卷标神马的都是凑合用的,以后想到更加贴切的再换。连文章的名字都还在考虑中,郁闷…………

☆、该来的总会来

揉了揉眼睛,透过半开的窗棱金色的晚霞一览无余,傍晚降临,时间不早了。

那人的位置空着,余温已经消失,看来起床很久。透着紫色的珠帘,身影若隐若现,点上了烛台,认真的批阅着手中的奏章。柳思缘喜欢看他认真思考的模样,比起平日死皮赖脸的何止好上百倍。那眉头舒展又皱起,帝王的沉稳霸气流露出来,让他看得有些出神。柳思缘披着衣服静静地坐着,直到那人发现,回头看他,朝他笑笑。

“醒了?饿吗?”朱毅只穿了素色浅黄的袍子,没有繁琐的画样,也没有系上腰带,很随意。黑发束在脑后,长长地拖在后背,每一根都显得硬实,为此他常笑话剪了可以做成锅刷子。朱毅每次都是笑,调侃道没人买得起这么昂贵的锅刷子,除了你。反倒说的自己红了脸,乱了心,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本该成熟稳重的,却还是喜欢听他那样的情话,就会觉得心安,心暖,忍不住的感动。

朱毅走到内室,看见柳思缘衣襟敞开,细心地帮他理了理,扶着他的手塞进袖子,帮他穿衣。只要他在,一切都是亲力亲为,为他按摩晨僵的肢体,酸痛的腰身,为他穿衣穿裤,洗漱喂饭。即便这样,朱毅也觉得不够,远远的不够,恨不得这个人每日每夜近在眼前,搂进怀里,揉进身体里,干脆合二为一来个痛快。

柳思缘被朱毅搂着,越来越紧,有些上不来气,拍了拍他的背脊轻声说:“松点,喘不上气……”天天见面这人还是这么黏糊,霸道的恨不得在自己身上贴着专属标志,不准任何人靠近。每天分别都要别扭一阵,若不是和自己约法三章,肯定不会让自己轻易离宫。

这约法三章说来可笑,第一,每月必须宠幸至少一位妃子;第二,朝堂上必须君臣相待;第三,不准在孩子面前作出无礼动作。这第一条本来是每周,可是朱毅抗议,我的精气都快被你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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