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2 / 2)

论有趣,我远不及你。仁永源由衷地想。

”你一会儿要我快点追,一会儿又要我不要追,你到底要我怎样?药王。“

蹙起眉,男人y_u言又止,最后撇着不满的唇角,嘟囔道:”要亡、要亡,就这么样想要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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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我叫你药王,我又不知道你的其他名字。“仁永源好笑地说。”你不是因为不爽镇日被叫“要亡”,才隐居的吧?“

”很遗憾,不是。“

”遗憾在哪儿?“

”假如是这么单纯的理由,我的隐居生活应该会更快活吧。但我隐居的理由说起来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的,眼前我们不是还有更大的问题吗?“

男人伸出一手邀请道:”要不要和我淳宇浪一块儿联手,将你哥留下?“

事情,总在人们料想不到之处,出现新的抉择、新的转机。但事态是往好的方向进展,或是往更糟的方向前进,尚在未定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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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宇浪以为仁永逢隐而不言的理由,是想要拥有更多的筹码。万万没想到,仁永逢的绝口不提,是为了在众人面前,隐藏起岁月抚平不了的伤痛。

可是木已成舟,昨夜自己说出口的话,间接让仁永逢痛下决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

仁永逢向自己道别时,脸上的表情是破釜沉舟的觉悟。他将舍弃一切,亲情、事业、家族,甚至是他自己……也许随意流浪到哪里,另起炉灶。也许像以前的淳宇浪,隐居深山,自我放逐。

——这一切,淳宇浪责无旁贷。

要不是仁永源的出现,跳动了自己庸俗的妒心,严声厉词地责备无辜的仁永逢,便不会把他逼到无处可逃,让那头孤狼失去了最后一个立足之处。

其实淳宇浪责备仁永逢隐瞒、欺骗,淳宇浪自己又何尝对他诚实?

他老早就知道了,仁永逢绝不像他自己宣称的,是什么放荡的纨绔子弟。他身上没有游戏人间的气味,他努力要演出轻浮的言行,却宛如强在身上套一件过大的衣袍,松松垮垮,三两下就松脱,本色暴露而不自知。

有时真不知道仁永逢是聪明,还是傻?

短短两个月竟能强记下那一整个壁面上,不下千百条的入药法门。普通人花上半年,都不见得能背得像他那样滚瓜烂熟。

但是,能将经论法典倒背如流,在旁人眼中绝顶聪明的他,竟然没想到自己一受他人的碰触,立刻会全身僵硬的反应,马上会拆穿他”偏好此道“的漫天谎言。

不仅如此,还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哈!

当时淳宇浪的心里一方面对他的傻觉得好笑,一方面也对他想以这样拙劣的谎言继续欺瞒下去,感到愤怒。

……就看你想伪装到什么时候好了!

明知他不老实,却故意不揭穿,不时暗示一下他的言行与他的谎言不符,让他胆战心惊,将这些反应一一看在眼里,引以为乐。

要不要拆穿他的谎言,淳宇浪认为是自己身为”被骗者“的权利,拿仁永逢的谎言戏弄取乐,也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毫不愧疚。

可是……

我真是差劲。

比编织谎言的仁永逢更为差劲。

什么叫做慈悲,什么叫做不延长猎物的痛苦,让它好死胜过痛苦的活着?

这些年来一路没有揭穿仁永逢的自己,早已经从”被骗者“成了”骗人者“。

仁永逢是为了自己的立足之处而骗,自己却只是为了好玩。这和没有意义、以杀戮为乐的贵族狩猎,有何不同?

——不能让仁永逢就此离开。

如果旧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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