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2 / 2)

', '')('<!--<center>AD4</center>-->冬生与萧证无声地互望一眼,两人都忍着不敢笑,但心里面所想的话都是一样的──这个恋兄的傻瓜,未免也太欠缺自知之明了吧?他自己还不是一样,五十步笑百步、gu-i笑鳖没尾。

嘴上骂归骂、抱怨归抱怨,只要他哥哥回家之后,手一招,保证他这个弟弟摇着尾巴马上又跟过去了。

不信?晚一点儿等着瞧吧!

仁永逢未曾想过,自己竟有入宫觐见皇帝的一日。

一来,他这辈子早已经抱定主意,不参加科举。虽然私塾的老师赞许他的聪明才智,要考取功名,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但他从小志不在官场,一心只想好好接下家业「仁永堂」──照顾街坊邻居的健康。

再说,天下第一药铺的名声再响亮,也不过就是个小有积蓄的庶民百姓,论身分、地位,哪有什么资格谒见皇帝?遑论是受皇帝召见了。

即使是百年前那一位曾在始皇帝一声令下所打造的御药监里工作过的祖先,终其一生与皇帝陛下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隔着万人以上的人海,在宫中庆典时,远远地抬头窥看过一眼而已。

谁能料到百年之后,不肖子孙的自己,却有这荣幸,坐在宫中等着召见?

仁永逢左瞧了下门前带刀护卫们盈满肃杀之气的脸──好像只要稍有不慎之举,他们腰系的大刀就会朝自己飞过来;右看着两旁面无表情、死气沉沉,或提灯、或捧水,有如活生生、会走动的家具的内侍官们。

尽管身在一个富丽堂皇、精致高雅的宫殿,这实在称不上是个令人愉快、想多逗留的地方。

仁永逢忍不住叹了口气,揉了揉因为不敢乱动而逐渐僵硬的膀子。

「怎么了?肩膀酸呀?」

他转头一看淳宇浪,与自己正襟危坐的姿势恰巧相反,极度放松的男人,不仅无视四周多双内侍官的冰冷眼神,大刺刺地将腿抬到矮凳上,整个人甚至几乎要在椅子上躺平了,还自在地由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袋干果,边嗑边说,地上则散了一地的果壳。

仁永逢心想:敢情你把这儿当成客栈或茶楼,以为我们是来和朋友摆龙门阵闲聊吗?

「你倒吃得开心。」不禁讽道。

淳宇浪拱高了眉,坐起身子,将干果递给他道:「失礼、失礼,我应该要先问你一声。你要吃吗?」

「不必,你自己享用吧。」

仁永逢的胃里面已经装满了七上八下的水桶。

淳宇浪不懂,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这个不知紧张为何物的野人一样,粗枝大叶、到哪儿都我行我素、怡然自得。

「呵,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紧张的,瞧你把自己的脸绷得像吹气的刺猬一样,可爱是可爱,也吓死人了。」

刺、刺猬?!仁永逢面红耳赤地m-o了m-o自己的脸。

「喏,放轻松,别使劲。」

淳宇浪两手捉着他的肩膀,为他揉弄按压,边道:「皇帝老子我见过,保证他没有三头六臂,也不会动不动就砍人的脑袋瓜子当酒盅来喝。你既然坚持要陪我去见他,那你就别把自己搞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万一你憋气憋死了,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没办法再赔我一个娘子,你说是不是,娘子?」

「你!谁是你娘子!」

仁永逢气急败坏地一嚷,即刻感觉到诸将、诸侍官如万箭齐发sh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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