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2 / 2)
十天之后,他不再是王老五,而仁永逢也不再是孤家寡人,他们都不再单身,也都不再拥有自由。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淳宇浪最使人生气的地方,不是他的傲慢,也不是他的我行我素,更不是他的自信──仁
', '')('<!--<center>AD4</center>-->永逢觉得他的洞悉力,是他一切罪恶的源头。
靠着观察入微、靠着捕捉最细微的不同,淳宇浪可以分辨出旁人无法看出不同的花花草草种类,而当他把这种能力运用在人的身上时,效果就会是相当惊人而可怕的。
尤其是在一旁看他是怎样应付皇帝陛下,怎样与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权势与威权周旋,仁永逢才明白他在自己面前,已经算是非常客气、很收敛了,也怪不得自己怎样都翻不出淳宇浪的手掌心。
他的这份洞悉力,若摆在对的地方,会显得他非常体贴、关怀备至──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他会神奇地现身满足你的需要。
可是运用的方向,要是错了的话,就会使人恨得牙痒痒──在你最不想要被人控制的地方,他偏偏就是逮住那可以操纵你生死存亡的关键。
仁永逢回到自己的寝房,跨进门一屁股坐到了前厅圆桌的椅凳上面,越想心里那盆水越是沸滚,五味杂陈的水泡轮流冒了出来。
一会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不甘愿。一盘好棋就因为说错一句、走错一子,全盘皆墨。
一会儿是大婚在即,两人关系化暗为明,不知世人眼光究竟如何评断的紧张与担忧。
反观同样面对婚礼的淳宇浪,却是老神在在,还行有余力地吃自己豆腐?什么画押用印──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像担心的全落在自己头上,开心的全由他采收,一场婚礼两样情,这中间的差别,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此起彼落的「气泡」,就是心里的情绪起伏,一个个出现也总是会慢慢消失,最后所残留的只有两样──一是对无知未来的戒慎,另一就是对可能未来的恐惧。
「哥,你还好吧?」
陪着他回房的仁永源,就怕他气坏身子地问:「淳宇哥到底逼你签什么契约?要是他欺人太甚,你告诉我,我现在马上回去帮你讨公道。」
「不必了。」
仁永逢哪能告诉弟弟,画押用印是假,讨鱼水之欢是真。有些事即使是亲如兄弟姊妹,也最好不要讲。问题不在有多尴尬,而是家务事扯进越多的人,只会越是「剪不断、理还乱」。
「哥是认为我帮不上忙吗?」
「不是『认为』,我『知道』你帮不上忙。」
如果淳宇浪有那么好对付,自己会连连吃败仗吗?源也是贵人多忘事,似乎不记得上一回他兴冲冲地闯进谭荖峰,说是要帮逢的忙,最后却被淳宇浪给收编,两人还一块儿连手欺负了他。
当然在源的眼中,他是出于一片好意。不过在那当下,遭受了弟弟的背叛,逢可是非常不满──即便错不在源,只能说淳宇浪见缝插针的本领实在太过高强,他们兄弟哪是他的对手。
「哥,你对我也太没信心了!」源抗议道。
源在淳宇浪面前可是连战连败,逢才不懂他怎会对自己如此有信心?
可是再三打击弟弟,非逢所愿,于是他说:「你想去找淳宇浪,还不如替我想想看,该怎么样在十天之后的婚宴上,将淳宇浪灌到烂醉如泥,最好是醒也醒不过来吧。」
「咦?」源一脸意外。
「再不就是怎样把我弄到睡死,最好是拜完堂之后,我可以睡得像条死猪一样,一路睡到隔日日上三竿,可以不必面对我的大红花烛夜。」
「这……」源嗫嚅地说:「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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