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 / 2)

搓着、摩擦着、挤压着,刺激着。

口中的呻吟,以往总是压抑再压抑,克制再克制。今日却随着分身被男人挟持在掌心,时而揉弄、时而套弄、时而圈弄的动作,声声不停地、几乎是没有一刻停下来过地,在房间内y-i-n靡地回荡着。

「哈啊、哈啊……不行

', '')('<!--<center>AD4</center>-->……要、要出来了……」

灼热的sh_e出感,贯穿着整个器官。

耳壳上被男人一咬。

「嗯啊——」

根部被扣住了。

「想要去的话,就先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

一边是在铃口上搔弄的指,咕滋咕滋地玩弄着那汨汨渗出的透明爱水;另一边是桎梏在根部与沉重珠囊间,不允许那早已经蓄积得几乎爆仓的备用种子,有一丝一毫的外xi-e机会。

他抽气、他抽搐、他哆嗦。

可是男人不曾有一丝的松懈、一丝的同情与一丝的软化,彷佛深知他备受煎熬的同时,体内欢愉、苦闷的感官风暴也将越加的扩大。

「哈啊、哈啊……什么……问题是什么?」

揪着底下喜气的大红床单,难耐地扭动着身躯。

泛着些许红丝的雾气双瞳,浮现苦乐参半的泪花,秀丽脸部不时因为男人施予刺激却又不给予满足的动作而扭曲。

「你这么害怕我索讨十天分的『债务』与『利息』,甚至透过别人对你下药,好让你自己昏睡过去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男人的拇指由铃口上移开,上移到先前被吸吮到极度红肿的小巧茱萸,残忍地捏拧着。

「咦啊啊啊……」

「记住,是真正的理由。」

夹起方才被压扁的茱萸,以两指揉搓着。

「啊嗯、嗯嗯……」

「我不要再听一次什么报复、不爽我的嚣张,想还以颜色,这些都不是你的真心话。」

释放的瞬间,一股热流汇集x_io_ng口,又烫,又寒。烫的是薄薄的皮,冷的是失去抚we_i的失落。

「谁……说不是?」哈啊、哈啊地喘息。「我说……就是……」

苦笑。「看,你这么固执,哪需要药物才能惩罚我?你光靠自己的意志力也就够了。你将自己迷昏是想做什么,你真的不讲吗?」

没有。没有。自己没有别的目的,自己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相信就算了,再怎么逼问也不会有别的答案,因为真相只有一个——男人不相信的那一个。

「……没什么……可讲。」

惩罚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手法与方才x_io_ng口上的茱萸被欺凌的方式,如出一辙。怀柔的吮吻,刺激的囓咬,火热地、野蛮地啧啧深吸。

「哈嗯、啊嗯嗯……」

白玉耳垂染为樱红,男人这才吻咬着他的耳背,道:「你不答,那就我来答好了。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今夜自己昏睡过去了,什么也没做、没有『既成事实』,就可以用这个当作理由休夫呢?」

他全身一颤。不可能,自己谁也没讲,为什么……

「用不着你说出口,现在有许多事情,只要和你我有关,就有许多好心人会主动告诉我。你们跑去买药的事是如此,你好奇追问有多少人真正休妻、休夫成功的事,也是如此。」

他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转头,侧眼看着身后的男子。「这些……你是怎么……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

「你以为我每天出去捡柴、觅食,为什么都那么顺利能找到?出了门,路就在嘴巴上面,我走到哪里问到哪里,在你仁永府四周已经没有我不熟的邻居——我说的可不是那些老爷、夫人,而是替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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