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2 / 2)

「嘘,小声点。你哥才睡下去没多久,不要去吵他。」

仁永源揪住淳宇浪的衣襟,眼泪在眼眶内打滚。「你、你是来替哥哥诊疗的吗?哥的伤势如何?他……他是不是非常伤心?他还好吗?」

', '')('<!--<center>AD4</center>-->……伤势?你哥哥浑身上下,除了我留下的吻痕之外,别无其它伤痕……为什么你会以为你哥哥受伤了?」

「因为他在我的床上流了一滩——」仁永源蓦地想起一件事。「等一下,昨天……我哥都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淳宇哥。」

「当然了,这可是洞房花烛夜。」

淳宇浪叹息,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个哈欠说道:「我不知道你作了什么恶梦,不过你哥哥人很好,我保证。只要让我们好好地睡一觉,晚一点你就会看到我们了。晚安。」

门重新阖上,仁水源则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困惑之中——

那,昨夜在他床上的,究竟是谁?

三、

乐桂和她爹娘弟妹,一家共十口人,住在京城里最是龙蛇杂处的杂居巷里,数百栋栉比鳞次的长屋里面的其中一栋。

「桂儿?……桂儿?」

裹着棉被,躺在一张通铺上埋头呼呼大睡的少女,听到娘在房门外的唤声,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扬声问:「什么事?」

「娘要带着小枣、小蔘到市场去买菜了。妳一个人待在家里,不要紧吧?烧退了吗?」

「嗯,退了。我没事了,我会好好看门的。」

「看门是不用了,咱家里有啥好偷的?」娘呵呵笑着。「那我出门去了。」

倾耳听着娘带着两个吵吵闹闹的小家伙走出了前门,将大门关上的声响,乐桂重新倒回枕头上,用棉被盖着头,想回去睡她的大头觉。但是这一回没有上一回成功,睡神似乎是抛弃她了。

唉,用生病当借口,没到「仁永堂」去上工,转眼已经三日。她猜就算自己现在回「仁永堂」为这几天的旷工,向工头、掌柜他们低头赔罪,这份差事十之八九也不会是她乐桂的了。

因为「仁永堂」的待遇和一般的店家相较优渥不少,也很少听说有苛工的状况发生,所以只要一腾出空缺,不出两天就能找到替代的人。相对地,好不容易挤进了「仁永堂」的窄门,没有人会轻易地丢掉这份工作。

很多人即使生病了,都是「爬也要爬去」上工,就怕位置不保。

可是,乐桂实在提不起劲到「仁永堂」去,尽管她知道二少爷鲜少出现在库房,即使去了「仁永堂」也不见得会遇见他,但是一想到「万一……」,以及自己根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她就gu-i缩起来了。

她在「仁永堂」做了快三年多了,也只有最近这一、两个月比较常见到二少爷。以前问她谁是二少,她还分不清楚。

——不过现在就算把二少烧成灰,她也忘不了他。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一晚上的事,到底该怎么看待它才好。因为二少爷喝得烂醉如泥,根本错把她当成别人。换句话说,她那晚上根本是某人的替死鬼。如果二少爷没喝得那么醉,如果她不是傻愣愣地待在他身边照顾他,这一切照理都不会发生才是。

她应该要将整件事忘掉,她知道。

自己不过是个小奴才,人家可是天下第一大药铺的公子,岂止是门不当户不对,根本是蚂蚁对大象,虾米对白鲨。

她也不会笨得到处哭哭啼啼,向人家哭诉自己清白被玷污。

一来,奴才的清白值几文?哭诉又能替妳赚到什么?她可不笨,不会去做这种损人损己的傻事。

二来,女儿已非完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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