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1 / 2)
('<!--<center>AD4</center>-->只叹往事悠悠君莫问,槛外长江空自流。
正出神间,有人拉着我的前襟将我狠狠提起,只见谢明澜咬牙切齿道:“原你也知自己是胡闹!谢时舒,你看看你现在吊儿郎当东倒西歪的是什么样子!”
被这寒风一吹,我只觉周身冰冷彻骨,时值雪夜,我又累又冷,又及思顾到太子时洵与我的一些旧事,心境更乱,只想早日打发了这里。
于是,我不由渐渐放软口气,一边覆上谢明澜的手腕,一边叹道:“陛下,莫要生气了……倘若为臣这等无用之人气坏了身子,何苦?臣又该如何自处啊……”
谢明澜的手腕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我正纳罕,却见他眼圈微微泛起红,细看之下,盛怒中竟有三分关切一分委屈。
我这侄儿,真是随他爹一样,心思难猜。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他终是渐渐松懈下来,放开了手,生硬道:“若你再对朕如此无状,定依法治你,可记住了?”
我敷衍地又抚慰了几句,他虽不做声,但是神色终归还是好看了些,甚至还唤程恩取了件大氅给我披上。
程恩顺便请走了太子时洵的灵位,我本有心问问“你为什么把你爹放养心殿”后又觉得言多必失,也就作罢。
若是这场闹剧截止到此处,我倒也算全身而退了。
偏我告退时,谢明澜忽道:“以后断不可再去那些腌臜地方了,可记住了?”
我道:“臣遵旨。”顿了顿,又道:“——既如此,可否求陛下开恩,将君兰除去贱籍,编入正户?”
此言一出,谢明澜还没说什么,反倒是程恩的脸色唰一下白了。
见程恩急得满头满脸,直冲我摇头,我正疑惑间,谢明澜突然喝道:“你若有话要说于九王,不妨现在去说!”
程恩顿时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见谢明澜脸色铁青,我道:“当臣没说,臣告退。”
谢明澜立了半晌,胸前起起伏伏,像是压抑着什么般,忽转身便往殿内走去,我正与程恩交换眼神,忽见他猛地回身,俨然一副气急模样,颤抖着指着我,大喝道:“把这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绑了!杖责八十!现在就去!”
程恩一把抱住他的小腿,哭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九王爷之前落下病根,身子太弱,再禁不起大刑了!陛下三思啊……”
而我看着眼前这风云突变,一头雾水。
我正愣神,却见一队侍卫闻讯而来。
为首那小侍卫约莫是刚来的,着实是个愣头青,下手那叫一个狠,光是抓住我的左手向后一拗,我便听见自己关节一声轻响,顿时眼前一黑。
回过神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疼得跪倒在地,我龇牙咧嘴道:“疼!轻些!”
谢明澜被气笑了,道:“继续装!你是瓷做的不成?”
另有侍卫向前一步挡住谢明澜视线,将没眼色的那小子挤下去了,只虚虚搭住我的肩膀,使我缓解了不少。
院门一开,我才看到李御史竟然没走,他见状,抢步进来,跪在我身边道:“陛下三思!九王爷一则是皇室宗亲,二则有赫赫战功在身,狎妓一事纵有律法如山,然,亦非没有转圜余地,万望陛下三思,从轻发落,否则杖责亲王,传扬出去只怕授人口实……”
谢明澜截口道:“李御史,您向来刚正不阿,乃是名扬天下的诤臣,为何屡屡为小皇叔求情啊?”
李御史怎么回的,我没有听见,在他面露难色踌躇之际,我就被带下去了。
刚出院门,又见一熟人。
国师玉和一身道袍,仙风道骨地飘然而来,见状面露异色,对我行了个揖,道:“无量寿福,王爷安好,这是?”
演得还挺像,想必是他方才去了君兰那处后,又折回了钦天监,这装得跟刚下值似的。
懒得怪他通风报信时废话太多,我
', '')('<!--<center>AD4</center>-->三言两语,如此这般,将这缘故说了。
玉和闻之,道:“既然如此,殿下,请容贫道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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