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咬饵(2 / 2)

她能感受到面容逐步攀升的温度。

“如果我非要管呢?”

到底是何种心理在作祟,见他像要生气,她还往里扔把柴火,嘴上煽风点火,渴望这火灾烧得更旺些,好让……

让什么?思绪被按下暂停键。

嘴巴却停不住,话已出口。

谢清砚目光近乎挑衅,下巴也是高傲地直昂着,微眯起眼,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模样:“你根本没有资格管我!”

宿星卯闻言,面色灰突突,像要下雨的阴天,雾濛濛,像被谁刷上一层阴郁的冷色调。

窗外天也暗了下去,仿佛也要哭泣。

清瘦的手指从脸滑至脖子,冰凉地搭在她热情跃动的脉搏上。

她心跳已失衡,还能憋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倔样。

宿星卯轻嗤。

他不傻,可以确信谢清砚是在激怒他,似乎想见识他为她一句话恍然失神,或是丧失冷静的卑劣面孔。

他不应上钩,去咬这口饵。

可偏偏她这样鲁莽傻气,无知无畏的人,最能捏住他的命门,轻巧几个字,就能往最痛处戳去,他明知道的。

她是故意的。

他还要让饵钩扎入口中,锈迹斑驳的弯钩,卡入喉咙,刮蹭着血肉,伤口淋漓着,淌过既涩又苦的脓液,生吞着,干咽着,往心里吞吐。

一根弦摇摇欲坠,他的理智也跟着钝锈了,指头扣紧。

一只手拽过谢清砚的肩膀,将她推撞在桌椅上,用近乎粗暴的力道扯过她蓝色的校裤,指头隔着内裤,竟能摸到不可思议的潮湿,他掐住她的阴蒂,冷静地问。

“如果我在这里操你,我们有关系吗?”

言简意赅,指骨收拢,她的脖子被他手掌整个扼紧:“谢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