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要我舔还是操(微h) ta ose sh(1 / 2)
碎花内裤从腿根滑落,挂在脚踝,在支楞的踝骨处随风摇摇。
谢清砚眉毛拢成小山又轰然崩塌,不停吞咽口水,试图将多余的涎水都吞下去,藏进喉咙。
无济于事,只能任银亮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往下滴落,落在男生腕骨处,砸下一颗小小的水花,牵连起一条晶莹的线。
像针尖挑起一缕银丝,从她唇边穿针引线,针脚落在宿星卯白净的凸骨处。
两人被串连在一起。
宿星卯心也被针灼过,手劲蓦然松懈半分。
她依然答不出话,身体坦诚的反应已替她回答,耻骨肌不住痉挛,裸露的小穴肉眼可见地收缩。
阴蒂兴奋至肿红,肉粉色的褶皱被一汪汪吐露的水迹晕成更艳质的红,亮莹莹。
逼仄甬道一阵阵咬紧,牢牢纠住他的指骨,温暖湿热,每一处都包裹着他,往前再进一寸都艰涩。
宿星卯喉结微微滚动,眉骨耸压,一片影遮住他的眼神。
他望着吞吐他指节的花穴,一根手指仿佛就已塞得满当,再容不下其它。
好湿。
拇指剐蹭阴蒂,烂熟的莓果,掐在指尖,就能爆出汩汩清甜干润的汁液。指定网址不迷路:seyaz hou 8.c o m
一整根手指都被浸透了。
是不是从小爱哭的人身体就会柔软如水?一块海绵,挤一挤,便将他打湿。
他神智恍然摇曳,又想,从谢清砚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液体尝上去,是什么味道?
谢清砚眼中水汽弥散,眼尾粼粼着水光,快感如电,激流勇进般冲刷着神经,异物插入体内,时间分秒难捱。
她无可否认是爽的,尽管她说不了话。
“坐好。”他忽然就松开对她的桎梏。
谢清砚大脑迟钝,反应被放慢了半拍,一时不察,男生打理齐整的乌黑短发,密丛丛,如尖草梗梗,楞楞地戳进她的腿根。
又扎又痒,白净皮子都磨得发红。
谢清砚缩着腿,她嘴巴酸胀发麻,无声开合许久才艰难地找回自己声音:“…你要干嘛!”
明知故问。
他脑袋都已抵住她的阴阜,火热的鼻息扑打着瑟瑟的花穴。
谢清砚打着个寒颤,身体轻轻发抖,指头扣着掌心,烙下几个红色的小月牙。
她抬腿就要踢他。
“你别……不许舔!”连说话都打颤,无暇分辨失速的心率是太过期待,还是对无法掌握的快感,切身的恐惧。
宿星卯握住她的脚裸,往前一扯,蓝白校服像天空与云彩的倒影,被他从天上撕入怀里。
他将谢清砚两条腿架在肩上。
门户大开对着人,凉飕飕的空气直往下身涌去。
这可是日日上课的画室,窗外时不时还传来操场的口哨声。
谢清砚羞愤欲死,耳根红透,她死命挣扎起来,一双腿到处乱踢乱踹,往他身上连踹了好几个脚印,还有一脚不小心落在了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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