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结婚只差认识了娱乐圈 第63节(1 / 2)

“别废话,过来。”夏清和踹了一下。

他过来了,在这个风雪飞舞的夜晚,填满了他的空虚,这一刻,一切都刚刚好完整了。

就算是药物的作用又如何?

在人生最冷的风雪里,他突然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玉芙卿看着上方汗水淋漓依然不知疲倦的叶澜生。

他嫌弃他,他斥责他,他让他滚出去,现在还不是抱着他这具肮脏的躯体,一遍一遍地索求,一遍一遍地亲吻,叫他卿卿,说爱他。

一滴汗水在叶澜生的心口摇摇欲坠,玉芙卿盯着它,等着它,计算着如果利刃从这里扎下去,会喷溅出多少血,叶澜生会在多久后没有气息。

手指探到枕头下,触及冰冷的刀柄,就这样结束吧,你陪着我一起走,陪着我在黄泉水里洗掉所有的污秽,陪着我喝一碗孟婆汤,忘记所有前尘往事。

突然,一股电流从脊骨漫延至全身,玉芙卿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如同一条溺水的鱼儿,所有记忆已经消失,只会本能的仰起下颌去寻求更多的空气,却连呼吸都忘了。

“卿卿,我的卿卿。”叶澜生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叫我,叫我阿澜。”

那刚刚触及刀柄的手,在强烈的愉悦下松开了,不自觉地寻求着本能攀上叶澜生的脖颈,意识跟着他沉沦,“阿澜,阿澜……”

那些过去幽暗逼仄的床帐从记忆里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豪华明亮房间里,穿着西装的叶澜生。

他解他的领带,解他的衬衫,吻他的眼,吻他的唇,柔声细语地问他:“阿生少爷,可以吗?”

他想要说不可以,又想要更多,最后只呆呆站在那里,任他拨开,任他品尝,任他一遍一遍叫阿生少爷。

阿生少爷,到底是谁?那个被叶澜生一遍一遍爱怜的阿生少爷是谁?

恍恍惚惚中,玉芙卿看到了那张脸,躺在高床锦被上,因愉悦而疏懒怔松又餍足的一张脸,那是他的脸。

白光暗淡,意识消散,世界落入无边的黑暗与深渊。

血液急速冲击着大脑,叶澜生双目赤红地去啃食,去撕咬,所有自以为是的底线全部崩塌,他只想沉溺在玉芙卿的温柔乡里,至死方休。

巨大的愉悦传来,连肩骨都在颤栗,叶澜生仿佛成了一个从未涉足欢场的少年,不想停,想永远地沉沦下去。

药物控制下的他,没有发现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听不到他的甜言蜜语,也无法回应他的攻城略地。

夜还很长,人生还很长。

夜又很短,转瞬即天亮,或许人生也没有那么长。

叶澜生睁开眼睛,在明媚的晨光里,看着怀中人儿的睡颜,沉静安然,像早间初生的晨露,干净剔透。

落在他的床上,像西方殿堂里的天使。

俯身吻了吻,暗里笑自己,真是自误了好些时日,怎么会嫌弃他脏呢,他明明这么好,好到让他食髓知味,好到让他觉得往前数十年的风流日子都是白过了一般。

他亲着亲着又意动起来,将沉睡的人拨弄开,沉了下去。

玉芙卿哼了两声,手无意识地去推他,叶澜生叼住那只手,笑起来,或轻或重地咬它。

玉芙卿蹙着眉睁开眼睛,眼睛震惊地盯着兀自忙碌的叶澜生,讶异道:“药效还没过去?”

“你给我下药?”叶澜生明知故问。

玉芙卿侧过头去,不去看他,手指抓着被角紧紧握住,自己真是没用,想结束这一切,却被无尽的快乐淹没到晕厥。

“卿卿真是小看我了,就算不下药,你说想要,我也都能给你,给到你满意为止。”

“你昨晚说……让我滚。”玉芙卿无情地揭露他的谎言。

“我说过吗?你肯定听错了,要真是让你滚,也是滚到我怀里来。”油腔滑调、颠倒是非的本事,叶澜生天生就开了任督二脉。

“不脏吗?”玉芙卿转回头看着他。

“什么?”

“你不觉得我脏吗?”陷入自我厌弃情绪的玉芙卿,不可控制地去恶心他,“有多少人进去过,有多少人碰过,你知道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楚。”

叶澜生按住他的嘴,靠在他的耳边说,“你觉得哪里脏?这里吗?还是这里,这里,或者这里?”

他扯开被子,慢慢退下去,这里?

玉芙卿惊叫一声,手指抓住床头的黄铜柱子,伸脚去踹他,“不要……不要……”

“你给我松开……松开……”

叶澜生压住他的脚踝,不说话,也不妥协,只抬着眼睛看他。

看他狼狈,看他凌乱,看他如何在他面前一步一步缴械投降。

玉芙卿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又或者那反抗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他也没有那么想拒绝,甚至想要更多。

看到曾将高高在上的人,跪下去,为他做那些污浊的事儿,让他心底升起一股隐秘又陌生的愉悦。

叶澜生用手指擦了擦嘴角,笑看着他:“我的卿卿非常干净,一点都不脏,还有一点甜。”

“吉祥楼的小花旦甜不甜?”玉芙卿说。

叶澜生顿了一下,勾了勾他的鼻子,笑道:“我说卿卿怎么这么主动,原来是吃醋了。”

“他甜不甜不知道,我只尝过卿卿的。”

“那你就去尝尝。”玉芙卿凉凉地说。

“不去,我以后只要卿卿一个。”叶澜生贴着他,手指一下一下划着他的脸颊,“卿卿疼疼我,我还没好呢。”

“只要我一个?这话你自己信吗?”玉芙卿说,“你会娶妻,会纳妾,还有满江南的情人等着你去疼去爱,嗯……出去,你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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