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她开始在一层各个角落和房间都翻找,连猫的影子都没见着,实在是太奇怪了。

难道他口中的那位有猫的朋友,周末又带了猫来吗?

她正想着猫的事,魏斯庭忽然从楼上下来了,脸上已经彻底平静,恢复了初见时那般温和。

温舒白抬起头来,见是魏斯庭下来了,赶忙起身走上前去:“魏帅哥,顾老师怎么样了?”

魏斯庭抬头朝楼上瞥了一眼:“没事,都处理好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就行。”

魏斯庭眼看着要走,温舒白想了想,还是叫住了他:“魏帅哥,我有事儿想问问你。”

魏斯庭侧着身子,见她面露难色,好奇“嗯?”了一声。

温舒白赶忙去桌前将画稿取过来递到他的手里:“你看,这是被他丢掉的画。”

那一页页皱巴巴的画稿已经被她抚平抚顺。

温舒白一张一张地给他看,先是那几张女人的侧脸,再到后面的猫爪印。

她边一张一张地抽出来,一边悄悄观察着魏斯庭表情的变化。

他见着这张女人的画像细节一幅比一幅多,人像一张比一张清晰时,忽然皱了皱眉,顺手拿起了最后一张仔细端详起来。

最后一张已经初具人形,五官已经描画得比较清晰,如果是认识的人,大概就凭这一张就能够认出是谁来。

“怎么了?魏帅哥?”

她见魏斯庭脸上表情又严肃了起来,心里猜到或许这幅画里的女人并不是一般人。

他只是盯着画稿问:“真是他早上画的?”

温舒白点点头:“应该还有前两天的,但今早上扔掉的那一张就在这里面。”

魏斯庭表情严肃,目光上下来回游离着,却没再接话。

于是她又试探性问了下去:“这幅画,画的是谁呀。”

画面中的女人看不出年龄,温舒白开始猜测会不会是顾书迟有过什么忘不掉的白月光或是什么情缘。

魏斯庭只是摇摇头。

温舒白于是又将剩下几张猫爪印的翻了上来:“那这个呢?我很奇怪,顾老师应该没有养猫吧?”

魏斯庭眉头似乎拧得更深了,他拿过那副五颜六色的猫爪印,摇了摇头:“没有养猫。”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见到了这种画,这猫爪印一看就不是画上去的。”

他却反过来问起她来:“那你有问过他吗?他怎么说的?”

温舒白想起那说辞,其实打心眼里完全没信过:“他就说什么他有一朋友带过来的猫。”

魏斯庭又回过脸去,他是个脸上藏不住事的人,温舒白一看就是他指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

然而看他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告诉她。

追问是没用的,他除了给点模棱两可的回话就只剩沉默。

温舒白最后在他临走前试着打探了两句,但魏斯庭都只是含糊其辞地告诉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让她不用想太多。

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好奇。

她越好奇,他就越发急着要走。

于是他抬起手腕朝她晃了晃:“温小姐,我医院还有事,如果顾书迟后面还有不对劲的地方,再麻烦你联系我。”

温舒白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知道从魏斯庭嘴里问不出东西,索性作罢。

这会儿,门口照常来了车,看着时间,又到了付姨要来的点,温舒白打算又从付姨身上找找线索。

第36章 顾书迟的母亲

◎他是不是单纯反悔了◎

付姨像往日那样,正提着一口袋采购的东西回来,见客厅只坐着温舒白,顺口问了一句:“舒白呀,书迟那孩子还在睡觉呢?”

往日这个点,顾书迟要么翘着腿躺在沙发上玩他的游戏,要么在院子里欣赏他那为数不多后院的花。

温舒白手里还攥着那些画稿,慢慢起身走上前去:“付姨,顾老师他好像生病了。”

原本还在擦拭着桌子的付姨手一顿,毛巾从手里滑落到了桌子上,一下子大惊失色起来:“生病了?怎么回事呀?”

说罢,她褪去身上的围裙,用干毛巾擦干手,一脸担忧地朝着二楼望去:“他这会儿在床上休息吗?”

温舒白见付姨满脸的忧虑,赶忙接话安抚:“付姨您别担心,早上我叫了医生来,这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付姨这才松了口气,然而目光里依然流转着担忧,仍然没有从那楼梯口移开。

“还好,还好,谢谢你啊,舒白。”

如果不是因为付姨自己坦明过身份,温舒白有时候真的会产生“她是不是顾书迟的亲人”这样的错觉。

毕竟这么些时日,她从未见过他哪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来看望过他什么,倒是付姨和魏斯庭两个外人成天忙前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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