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姮沅低着头:“我可不敢怪,你是皇帝,江山社稷重要。”

“吃醋了。”谢长陵笑了起来,走过去,弯腰拥着姮沅,“我喜欢你为我吃醋,若我没记错,这还是你头回为我吃醋吧?”

姮沅没答话,谢长陵也不要她回答,沉浸在喜悦中,喜滋滋地用脸蹭着她:“看来我做得不错。”

他可真是太有悟性了,这才几日就叫姮沅动了心,假以时日,他不怕拿不下姮沅的真心。如此,真心再宝贵,也是他的匣中物,他完成了他的收藏,再不必苦苦寻觅。

谢长陵真是志得意满,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他拣起棋子,盘腿坐下,善心大发道:“我陪你玩。”

姮沅瞥了他眼,抿了抿唇,轻嗤声:“你这般开心,谁能想到前几日你拂袖离去,又连续两日不肯踏进栖凤殿。要是有了

孩子,他见你这般,该误以为你不爱他了。”

谢长陵当她还是在吃醋,不过是要借孩子说嘴,笑着道:“好好好,我知错了,下回若是被政务绊住了,来不了你这,定然先叫宫人来知会你一声。”

姮沅:“光这样便可了?你且说前番我究竟说错了哪句话,要叫你这般冷落我?”

谢长陵看她,目光警惕又冷凝:“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姮沅拨着棋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平气和地在与你讲养孩子的事,我并非不愿生,只是眼下不是好时节,你却忽然生了气,我自认为我的要求不过分,所以我不明白你生气的原因。”

谢长陵不信:“你那句性子阴暗冷酷不是在嘲讽我?”

姮沅瞪大了眼:“怎么会。”

谢长陵沉默地看着她,大抵是觉得她过于装腔作势,因此懒得理会。

姮沅:“我若是不知你的过往便罢了,知道了,自然不会嘲讽你,反而要指责你父母的不负责任。”

谢长陵:“不可怜我,不同情我,不曾居高临下地审判我?”

姮沅无奈:“我是谁,能可怜、同情、审判你?至多引以为鉴,发誓不成为令尊令堂那般的父母罢了。”

谢长陵被这话熨得极为舒畅,他道:“你是个聪明人。”又微微叹气,“你是唯一一个能理解我的人,你不知道,家父家母还有那些族叔伯在狱里可是将我骂死了,指责我不孝,竟敢忤逆父母长辈,却不曾想过他们一味叫我孝顺,何曾尽过父母的责任?他们只是将我养大,与善堂的那些女官无异,既如此,只要我掌握了权势后讲那些资费都还清了,我与他们就两清了。”

姮沅颔首:“是这个理,因此我也很担心孩子与你不亲,长大了,他也这般对你。”

谢长陵顿住了,仿佛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般,奇疑地望着她:“是吗?”

姮沅:“是啊,我都是为你着想呢,哪承想叫你会错了意。”

谢长陵说不出话了。

他已经发现了姮沅这是变着法子在劝他接受她的想法,这样一个与他的意见相悖的想法,谢长陵论理是不会接受的,毕竟他不是个轻易能为他人改变想法的人,可是很奇怪,现在他完全没有生气或者被人挑战了权势的不满,他看着姮沅仰起的莹白小脸,心里诡异地流出了暖流。

真是疯了。

谢长陵竟然觉得姮沅说得有理,并且已经有了认可她的想法的冲动。

他想了想,道:“我也并没有那般阴暗冷酷,如十七娘那般的女孩,我是不会找麻烦的。”

谢长陵自证:“她不愿出宫,现在还住在宫里呢,有宫人伺候着。”具体是哪个宫,他又说不出,也放弃了,“改天叫你见见她。”

姮沅叹了声,颇为无奈:“谢长陵。”

“好吧。”谢长陵不情不愿地道,“虽然我觉得你说得没有道理,但看在你是为我着想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同意暂时不要孩子吧。”

姮沅笑了起来,她放下棋子,手撑在地上,身子越过来,香气袭人,她吧唧地在谢长陵脸颊上亲了口,把谢长陵亲得怔愣在当地,浑身僵住,只感觉一团团烟花在眼前、脑海、心里砰砰地炸开,他忽然伸手猛地将姮沅拽过来,不由分说将她横打抱起,直冲拔步床,将她扔了上去。

姮沅按着裙子滚了圈,爬起来:“不行,还没有沐浴。”

谢长陵才不管:“待会儿再叫水,我现在就想要你,特别特别想,从未这般想过。”

他把姮沅拽拖了回去,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就连撕帛声都比平日要清脆激烈。

姮沅看着他,注意到眼底那翻滚着的不只是熟悉的情/欲,还有别的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姮沅尚未来得及看明白那是什么,就被撞晃了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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