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喜欢与渊源（1 / 2）

('夜已深，风从窗缝轻轻灌入，带来几分茶香与书页翻动的声音。白岚靠在书房门口，看着老爸白狮坐在书桌後检阅学生作业。那副老花眼镜滑到鼻梁中段，他嘴角一抿，还没抬头就说了：

「想讲什麽？」

白岚乾笑：「你怎麽知道我不是来偷宵夜的？」

「你妈的麻油J早就被我吃光了。剩下的是你心事。」白狮慢条斯理地放下笔，「来。」

白岚沉默了一下，走过去坐在桌边的旧藤椅上，脚尖轻晃着，终於问：

「爸……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一个人，而且那个人……他身世很复杂，可能还带着很多别人不懂的包袱……你会怎麽看我？」

白狮闻言没有立刻回应，只是摘下眼镜，用拇指r0u了r0u眉心。

「他是谁？」他问。

「……一个我从小到大都很佩服的人的孩子。」白岚有些别扭地回答，「只是……也有可能不是孩子，而是……别的东西。」

白狮愣了两秒，然後苦笑一声：「这年头连身世也能拐着弯来写科幻啊？不错，你妈写剧本会很欣赏你。」

白岚没笑，反而眼神有些坚决：「我不是开玩笑的。他很特别，真的很特别……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狮认真地看了儿子一眼，然後语气放柔下来：

「你知道你妈当年差点被一个教授气到退社团吗？」

「我知道，是那个刘殷风。」

「她说，那家伙讲话太有逻辑，太冷静，永远不看别人表情，像是在用剃刀讨论哲学。但後来……她才明白，其实他心里藏着很多责任与孤单，只是不肯说。」

白岚愣了一下：「你们……其实没那麽讨厌他？」

白狮摇头：「我们不讨厌真诚的人，哪怕他再沉默也好。岚仔，如果你看见那个人心里有光，就别让别人的眼光把它掩盖了。这世界上每段Ai情都会被历史误解一遍，你爸是教历史的，我懂。」

白岚轻轻笑了。

「你是说……就算他是刘殷风的私生子？」

「我以为你说的是克隆人。」白狮顺手把茶杯递过来，「不管他是什麽，只要你愿意陪他走下去，你爸这个历史老师就负责帮你们写注脚。」

白岚接过茶，烫口，却觉得有点想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周一早餐後的厨房，白岚帮忙擦碗，支支吾吾地开口：

「妈……如果我喜欢上一个……身世很奇怪的人，你会怎麽想？」

h苹擦手的动作一顿：「多奇怪？」

「嗯……b如说大家都以为他是谁的私生子，然後他自己也没说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h苹就瞪大了眼睛，叉着腰：

「你吼，一定非得让我跟那个刘殷风是亲家的话，记得把我的座位安排远一点！他那张太好看的脸看了就晦气！」

「妈——你又还没见到子彤……」

「我不管！反正我就不喜欢跟长得太好看又一脸事不关己的男人扯上关系！一看到那种眼神我就想抬桌子！你外公也是，当年就Ai找这种人演讲！」h苹怒气冲冲地把抹布甩在流理台。

白岚小声嘀咕：「可是他又没做错什麽……子彤也不是他要出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苹大喝：「啊你那个朋友，乖是乖啦……但你要是打算走太近，我一定先查清楚他T检报告，DNA、疫苗纪录、生父报告都拿来看一看！你妈又不是吃素的！」然後一边走回客厅一边碎念：「刘殷风这种人，唉唷唷，俊脸一张、祸害三代啦！」

原来白岚的妈妈年轻时曾是知名外语系高材生，个X灵巧伶俐，擅长笔译与会议协调，当时在一场跨国语言研究峰会上临时被徵召去帮某位迟到的教授做随行翻译。那位教授，正是刘殷风。

那时候的刘殷风，刚从某个极机密的语言应用实验中cH0U身，表面是风度翩翩的学术代表，实则身边助理换得飞快，内部私生活也处於「不适合让人知道太多」的混沌状态。白岚的妈妈虽然聪明，也没那麽天真，知道这个男人「身边的流动X有点高」，但还是短暂当了几个月助理，处理文稿、笔译与公关事务。不过，随着刘殷风当时又卷入某场1UN1I争议、实验资料外泄事件後，他一如往常地断联、消失，留下白岚妈妈一脸：「……蛤？」

後来她并没有把这段往事对任何人明说。甚至连白岚本人，只听过妈妈偶尔提起：「年轻时帮一个怪教授打过工，结果被气到提早收拾行李走人。」

.......

深夜的学院里，蝉声还没退去。白岚坐在石阶上，拿着一瓶快没气的汽水，闷闷地叹气。子彤从宿舍里走出来，手里拿了件外套，默默地披在白岚肩上。

「你怎麽还不睡？」他问。

「我在想我妈是不是有什麽事瞒着我，」白岚皱着眉头，语气里又烦又不安，「她早上讲刘殷风的时候，语气怪怪的欸，还y要说什麽长得太好看又一脸事不关己，根本就是转移话题吧。」

子彤坐下，想了一下，「有的话……应该也不会牵扯到你妈妈太多。」

白岚转头看他，「你怎麽这麽肯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彤沉默了两秒，语气很轻但坚定：「我就是这麽肯定。」

白岚眨眨眼，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你知道什麽我不知道的对吧？」

子彤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弯起嘴角，眼神平静：「以後会让你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他语气里没有半点试探，反倒像是某种温柔的保护。白岚虽然一脸问号，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好啦，你这样讲我反而更不敢问了。」

子彤没有笑，只是静静地坐着，陪他一起看天sE暗下。那句「我就是这麽肯定」，在他心里其实带着沉甸甸的重量——因为他就是以刘殷风为蓝本诞生的存在，无论血缘还是命运的遗传。

........

白家祖谱的一页残章上，留着一句令人深思的话：

「若碑无语，便是我们的罪；若语无碑，那就是他们的狂。」

这句话，是白岚在一次整理祖屋时偶然翻出的。那页泛h的谱纸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人刻意撕去，纸面烧痕斑驳，墨迹断续，唯独这句话完好无缺，静静立在页中央，如一枚不肯消失的警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句话的上方，原应记载某个分支的族名与血缘记录的栏位，却整块被人剪空，纸张留下JiNg准的缺口与两枚泛红的指印——彷佛当年动手的人曾犹疑不决，最终仍狠下心抹去那段过往。

白岚问阿公这段历史的来由。

阿公沉默片刻，才开口道：

「那是刘家和我们白家还共守一块语碑的时候留下的……後来两边分了家，我们家才把刘家那支从祖谱里挖掉。」

这段历史，不只是家族恩怨，更是关乎一种已失传的语言本质。

阿公说，那被称作「白语」的原语，真正的形态从来不是人间语汇，而是一种封存在碑文之中、拥有意识残响的语核。它不能被单纯口述传承，只能透过极少数媒介显现——语碑，便是其中之一。

白岚抿着唇，沉声问道：「那块共同守护的语碑……後来呢？」

阿公望着院中老树，语气低沉：「後来，就由刘家独自守着了。我们白家……退出语界的权力圈了。」

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那页残谱一角。白岚低头看着那句话，心中泛起说不出的沉重与唏嘘。

碑犹在，但语已失。而历史的剪影，总藏在那些被剪去的名字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岚指尖还停在那页残谱上，眼神却渐渐失焦了。

他忽然想到，如果刘家和白家曾共守一块语碑——曾是彼此信任到将语言命脉托付给对方的关系，那麽两家的决裂，是不是也意味着某种从未癒合的伤？而现在，如果他和子彤之间，真的……越走越近呢？

两家人，会不会愿意再次结连理？

他想到妈妈的反应，想到阿公那句「退出语界的权力圈」，又想到刘殷风那张永远难以捉m0的脸——就算他们真的没有血缘，这段关系，从历史上来看，也难以轻描淡写。

白岚深x1一口气，拍拍脸自我吐槽：「好了啦，想太远了吧你。」

子彤又还没说他喜不喜欢自己。也许根本没那个意思。这样提早预想未来，只会让自己徒增焦虑。

他弯腰把那页祖谱重新夹进夹链袋里，小心放进书盒底层。

「喜欢」这件事，就像这些古语碑文一样——还没能解出来前，谁也说不准。

可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在那未知的语场里，悄悄陷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傍晚，语学院校门口的天灯还没全点亮，校内却早已人声鼎沸。学生们纷纷穿着制服或便服，手里提着JiNg致小礼，有人互送手作巧克力，有人乾脆拉着对方一起去看七夕特映的语言学奇幻剧。

白岚站在图书馆外头，手心有点出汗。他的纸袋不大，里面放的是亲手做的焦糖盐味巧克力──甜而不腻，带点y度，包装也简单得像什麽都没发生。

他一看到子彤从楼梯口走下来，立刻迎了上去，语速快得有点不自然：

「欸，这个……我多做了一份巧克力，不吃白不吃，快拿去吃吃看。」

子彤像是完全没料到会收到什麽，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接过：「喔、好啊。谢啦。」

「嗯。」白岚勉强地笑了笑，嘴角弯得像在撑着什麽，「就是今天嘛，有人会送，我就顺便……」

「你人真好。」子彤一脸认真地说，像是在感谢对方帮自己抄了笔记。

「……」

白岚心口咚地一声。

他本来还想补上一句什麽「不喜欢可以分给别人没关系啦」，但话到嘴边，又y生生吞了回去。他不敢听子彤说出「跟其他人一样」之类的话。

当天晚上，回到宅邸的子彤，刚进门就被雨冰家的秘书迎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同学，辛苦了。对了，今日是七夕，有收到情人节的赠礼吗？依惯例若有对象，可提前备案明年的学员活动表──」

子彤眨了眨眼：「情人节……？喔、收到一份巧克力，但是白岚说他多做的。」

秘书眼神微动，轻声说：「在本地区文化中，送巧克力的含义还是以情感告白为主喔。」

「……？」

子彤怔了一下，慢慢地低头看向那还没拆封的纸袋，里面是几颗包装简单却温热感十足的手工巧克力。

他想起白岚当时支支吾吾的语气，还有那句「不吃白不吃」底下压着的笑意。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迟疑地说：「……所以……我刚刚……被告白了？」

他语气轻得像在背错字典词条，脸上却慢慢浮现一点茫然的红晕。

隔天早晨，子彤坐在宅邸二楼的室，面前摊开的是一本《人际应对语境中的回礼习俗：跨文化b较》。他盯着书页许久，神情专注，像是在准备一场语境稳定术的笔试。

他想了整晚，越想越确定，自己应该……做点什麽。

不论白岚当时是不小心还是真心，他都不能让这份心意被自己当作「意外事件」处理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问秘书：「如果想要在七夕收到告白後回礼，怎麽做b较恰当？」

秘书奥斯汀立刻回应：「若您意图表达婉拒，推荐选择非浪漫属X的高价理X型礼品，例如钢笔、限定版字典、无语音嵌码之语片样本。此类物件通常象徵对对方心意的肯定，同时维持距离与尊重。」

子彤点头：「……了解了，那我──」

「不建议。」

低沉冷淡的声音从室角落传来，佐前步倚靠在窗边，姿态懒散，但目光锐利得像是正在评估某场未爆战役。

子彤转头看他：「你有不同看法？」

佐前步不动声sE：「假设你对白岚的情感为零，送理X型回礼无碍。但倘若情感指数已突破零值，却仍选择此类回应，将在对方心中制造出被拒的既成战果。关系进程会就此後退，甚至冻结。」

子彤微微蹙眉：「……你怎麽知道我在说白岚？」

佐前步没回答，语调毫无起伏：「昨晚你回来脸红、步伐不稳、档案房徘徊四次，眼神游移──讯号过於明确，无需多言。」

他走到桌边，视线落在桌上的书本与笔记。

「若希望保有未来的发展可能X，回礼应具备两项条件：第一，象徵诚意。第二，具人手痕迹，避免被解读为制式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

「建议制作手工巧克力。工艺水平不必完美，但过程本身即为语意表态：你有接住对方的情绪。」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武器保养流程，「不需多言，行动即语言。」

子彤沉默，低头看了看手边空白的便条纸，然後点了点头：「我会试试看。」

秘书语气中不带情绪：「提醒您，手工回礼为隐含X接受讯号，若无交往意图，建议避免进一步亲密互动，以免误导。」

「……我知道。」子彤的声音低下来，但语气没那麽迟疑了。

他站起身，转身往宅邸厨房走去。脚步不急不缓，却异常坚定。

佐前步才转身，坐在窗边彷佛早就等着戏开场的奥斯汀轻轻鼓了两下掌，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调侃：

「了不起，佣兵先生现在也开始指挥恋Ai攻防战了？真是时代进步。」

佐前步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似漫不经心地道：「b起你那种高级拒绝话术，我的建议至少是出於善意。你让少爷把人推开，到底是什麽用意？」

奥斯汀优雅地推了推金边眼镜，嘴角弯出一抹几近无害的笑意：「我只是不想让少爷误入一段暧昧不明的情绪泥淖。理X，是我对他的保护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前步冷哼一声，靠着墙，眼神像把未出鞘的刀：「是保护，还是你一贯的算计？你不怀好意，我不会信服你。」

「那你信谁？」奥斯汀语气平静如水，但眼神却锁住他，「刘殷风最信的人，不就是我吗？」

空气忽然静了一瞬。

佐前步目光冷了几度，像是在检索某些陈年资料，然後一字一句地说：

「殷风老爷信你，不代表子彤少爷也该走他那条路。他是人，不是复制的过去。」

「我当然知道他是人，否则我也不会给他选择。」奥斯汀缓缓起身，收起桌上的资料，「不过，我给的，是理X可控的选择。而你给的——是变数。」

「变数才能活着。」佐前步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是所有路都得照你排的剧本走。」

「当然。」奥斯汀转身离开前，语气仍旧温和，却像一柄藏了毒的绣花剑：「但只要局势还是由我掌控，无论你怎麽cHa手，结局都还在我掌心。」

佐前步目送他离开，没有回话，只轻轻摩挲着指尖的戒痕，像在克制什麽——

他不信命，也从不信剧本。他只信子彤会走出自己的那条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子彤坐在宅邸的厨房里，面前摊开一整排JiNg密得像武器库的制菓工具，锅里的巧克力已经温顺地融化成浓郁香甜的Ye态。他却一脸苦战表情，像在准备拆弹。

「……先画轮廓，再灌模，再做腹肌线条……」

他一边低声念着自己画的步骤图，一边用牙签小心翼翼在矽胶模具上描出一只「理想中的」八块肌小熊。

理论上，这应该是一只肌r0U结实、又可Ai得有点羞耻的小熊，象徵「有力量守护你」的回礼寓意。

但现实是——

当他努力刻出肚子上的「八块肌」时，焦躁的手抖与不对称的b例，把腹肌画成了像写错字的「丰」字形。

他盯着那一只眼歪嘴斜、x膛像被刻了拼音的可怜小熊，忍不住低声呢喃：

「……我是不是不该挑战这麽进阶的图案……」

佐前步站在门边冷冷地瞄了一眼，语气极度克制：

「如果那是你对力量的诠释，那我建议你改送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要泼冷水啦！」子彤嘴角微cH0U，拿起牙签试图补救，「我只是手感还没调回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很努力地调整角度，再试画第二只。结果肩膀画太宽，腹肌更像错乱的鱼鳞，彷佛那只小熊是被压成平面後又澎回来的产物。

奥斯汀适时出现在厨房门口，看了看模具里那几块「诚意满分、审美扣分」的小熊，微笑补刀：

「少爷，虽然诚意可嘉，但这些熊……我建议您提前准备解释词，以免对方误会您在递送诅咒物。」

「你们到底是不是来帮我的啊！」子彤彻底崩溃，把牙签甩进水里。

但即使做得七零八落，他仍咬牙继续。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想要不靠指令、不靠他人的指示，亲手为一个人做出什麽。哪怕小熊丑到吓人、哪怕腹肌像训练过头的拼音字母，他还是希望白岚收到时能笑出来。

笑他也没关系。只要那个笑，是温柔的、带点害羞的、愿意接住他回礼的笑。

佐前步见他还在制作第三只熊，已默默进入「放弃口头建议」模式，转而默默替他打开一叠包装纸样本，摆在厨房长桌上。

「少爷，您应该开始考虑包装。」

子彤一边把「腹肌画歪」的第二版丑熊放进冷藏模具，一边走过去浏览纸样。他手指在一片片亮面纸上掠过，忽然停在一款深红sE雷S包装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红不是喜气洋洋的年节红，也不是节日商店那种lAn俗玫瑰红，而是一种带着金属质地的、微微闪光的深红sE。像晚霞中的瓦片，烫了一层暮sE，沉稳却鲜明。

他抿了抿嘴角：「这个……看起来不会太花俏，也……有点正式？」

奥斯汀点头，赞许：「深红象徵尊重与热诚，在礼节分级中属於私密中带尊重的中高层级配sE。是个不错的选择。」

子彤没说话，只是用手指轻压那张纸的纹路，默默地把它拉到面前，像在思考怎麽把「丰字熊」包进去才不会太失礼。

但接下来的挑战，b包装还难——卡片。

他在奥斯汀的指示下，打开了「适合情感表达的短句范本集」，里面密密麻麻列着各式「感谢型」、「倾慕型」、「模糊好感型」、「恋人试探型」的卡片语句。

他翻了两页，就头开始痛。

——写太热情的会不会让对方吓跑？

——写太冷静的话又会像平常那样「感谢你协助我完成语场稳定器C作」那种鬼话。

他挑了一句：「希望你会喜欢，这是我第一次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马上划掉，嫌太像在交作业。

换了一句：「感谢你一直陪我，我想……这样的心意应该也算有形吧。」

还是太cH0U象，像哲学系告白。

再挑了一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或许可以……再收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