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梦里寻发财机会,实G味更浓（1 / 2）

('凌晨3点14分，出租屋改造的办公室里，折叠床的金属支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一凡猛地坐起，指尖还僵着梦里触屏查询机的冰凉——那触感太真实了，连屏幕边缘的划痕、按压时细微的震动，都和现实里的电子设备别无二致，可脑海里反复闪现的，除了“无相关数据”那行淡蓝sE提示，还有巡逻机器战警晃着机械手臂走过街头的影子，金属外壳在灰蒙蒙的天光下泛着冷光，像这片平行世界里挥之不去的Y霾。

他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吊扇，喉结动了一下。二十八岁这年，他不是没被「借未来发财」的念头缠过。自从发现每次入梦的平行世界藏着“未来现实”的影子——这里有b现实更先进的触控萤幕查询系统，有能自动修复零件的修鞋铺设备，甚至社区服务中心的信息同步速度，都b现实里快上一倍——一个疯狂的想法就开始在心里生根：要是能从这个“有进步”的世界却压抑”能变现”的资讯回来，例如记几期彩券号码，是不是就能彻底摆脱挤早高峰地铁、加班只吃得起便利商店凉面的日子？

这个念头滚了快半年，从最初的“想想而已”，慢慢变成了睡前必琢磨的“执念”。他甚至在笔记本上偷偷列过「暴富计画」：中了奖先把办公室从出租屋搬到正经写字楼，给阿江配最高配的编程电脑，让小慧不用再对着旧数位板画画，给林轩涨双倍工资，再请团队吃顿好的——分吃一碗面，是能点满一周小盘，让大家不用花而支撑他这个念头的，还有对这个平行世界的隐密期待：连能造出机器战警的地方，总该有「快速变现」的管道吧？

昨晚午夜十二点，困意刚漫上来，他就攥着拳头在心里默念：“这次一定要找到彩票信息。”往常入梦，他总Ai往修鞋舖、编程工作室钻，学那边的手艺、记那边的技术，可昨晚，他连脚步都没停，径直往记忆里的“市民服务中心”冲。路上遇到三辆巡逻的机器战警，金属履带碾过碎石路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机械臂上的红光扫过他时，他下意识往墙角躲——这个世界的科技明忘了，却被一GU无形的力量统治着，连行人走路都带着的压抑，可他小心翼翼地忘记了这个脑子都是“找”，竟带着这份的压抑。

那座灰白sE的市民服务中心b现实里的政务大厅大两倍，门口的电子屏滚动着“民生服务指南”，却没敢提“自由查询”的字眼。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厅中央的公共查询机前，手指因为紧张发颤。先输“彩票”，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格外响，屏幕加载的转圈动画转了三圈，跳出来的却是一片空白，只有淡蓝sE的“无相关数据”悬在中间；他又急於删了重输，“中奖号码”“开奖结果”“彩票提示销售点”，连“福利外面的“福利”都是“福利”

他不Si心。从服务中心跑出来时，路边的路灯还亮着，却每隔五十公尺就站着一台静止的机器战警，红sE的扫描灯时不时扫过街道。他沿着墙根一家家找便利商店——现实里，便利商店的收银台旁总摆着彩票机，红sE的「刮刮乐」海报格外显眼，可这个平行世界的便利商店，货架上只堆着零食和瓶装水，收银台乾乾净净，连张彩票的影子都没有。他拉住一个正在扫货的店员，声音压得极低：“你们这儿卖彩票吗？就是能中奖的那种，花钱买号码，开了奖能兑钱的。”

店员的脸瞬间白了，慌忙摆手，还往门口的机器战警方向瞥了一眼：“别问这个！这种\'\'\'\'\'\'\'\'\'\'\'\'\'\'\'\'投机\'\'\'\'\'\'\'\'\'\'\'\'\'\'\'\'的东西，在这儿是不允许的，要是被巡逻队听见，要被带去登记的！”

那一刻，一凡的心跳慢了半拍。他这才後知後觉地想起，这个世界的“进步”是带着枷锁的——机器战警巡逻是为了“维持秩序”，查询机限制信息是为了“统一管理”，连“彩票”这种在现实里常见的东西，都因为“可能引发混乱”被彻底禁止。他还是没放弃，又绕了两条街跑回市民服务中心，找到「民生谘询窗口」。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听他说完“想查彩票开奖信息”，先是皱了眉，接着压低声音递给他一份印着“社区储蓄计划”的宣传单：“别再提\'\'\'\'\'\'\'\'\'\'\'\'\'\'\'\'彩票\'\'\'\'\'\'\'\'\'\'\'\'\'\'\'\'了，这地方没有这种东西。上面只允许我们推\'\'\'\'\'\'\'\'\'\'\'\'\'\'\'\'稳健储蓄\'\'\'\'\'\'\'\'\'\'\'\'\'\'\'\'，想赚钱，就踏实赚钱，别想找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