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人妻追爱续续【罗浮组】(2 / 2)
到这里,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不由得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的狗窝好几遍,虽然眼神尽量避开了那人站着的位置,但我仍感到一种违和感,好像自己错过了重要的线索。
沉默着的房间,连时间都停滞了似的,只有钟表还在走动。
我的眼神不再回避,从上到下扫视过侵入者,脸、脖颈、腰身、鞋尖……再来几遍,都看不到一个应该出现在人脚底位置的东西——我居然看不到他的影。
在校时,医务室的娜塔莎老师和我闲聊时说过:搞艺术的学生,特别是画画或文字创作的,患精神疾病的概率似乎总是比其他专业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上的忧心忡忡不似作假。
我同系的同窗里总有几个惹人瞩目的。曾经的我以为他们叁更半夜在宿舍楼下的垃圾桶遨游是勤工俭学的缘故,直到某天掀开垃圾桶,看见里面坐了个抱着金色垃圾袋笑得诡异的灰毛。
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这不代表追爱时妨碍大众处理生活废物是什么正当行为。类似的事情在学校发生过好几次,间接导致我拥有了比常人更加坚韧的心脏,得以平静地接受似乎见鬼的事实。
接受完了,剩下面对。
我摸索了好一阵地板,支起了画架,开始临摹香艳男鬼降临狗窝的奇特场景。见鬼后手感很好,创作过程格外忘我,成品几乎到了下笔如有神、oh不,如见鬼的程度。
忘我间,抱着剑的男鬼消失了。徒留我与我绝妙的画作被弃置在狭小的空间里,有那么一瞬间,我注视着画中的鬼,觉得自己像只被抛下的狗,与流浪狗不同的最大区别是我会画画。
……或许,还有精神病。
莫名其妙的男鬼消失后,我如往常般刷牙、洗脸、前往学校迎接糟糕的一天,只不过手中多了一副有关香艳男鬼的画作,枯坐于画板前许久。
画室里,左右的人陆陆续续地到来又离去,永恒不变的只有面前空白的纸张。我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下笔,也不知道该画些什么。当我撇向窗外,放空自己,脑子里闪过的都是那张俊美的脸、苍白的脸。
我意识到我需要一位缪斯,一个非人的生物来当我的模特。但抓一只鬼做模特堪称天方夜谭,而我又没有一些奇特的本领。
好在,等我回过神来,他又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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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断更八十年后,我在幽囚狱里见到了我的读者。仙舟人不出意外大都长寿,故而长情之人不算少,即便如此,在狱中看见那人,我仍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应星,你复活啦!”
“……”好读者沉默不语。
黑发的剑士停在我面前,仅仅一门之隔,我看见他散发青春活力的乳房被束缚在绷带,而他看见我印着八十一亿叁千万通缉犯大脸的定制裤衩子,和五彩斑斓的字句“宝宝回家”。
在氛围变得糟糕起来前,我淡定地和应星解释:“放心,这不是要你一起吃罗浮牢饭的意思,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进来只是个意外,我户口还在朱明。”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他问。
听着这质问,我扯出一抹苦笑:“你有没有听说过远洋捕捞?你说你不想在这里,我也不想在这里,可是地衡司缺钱,想走已经来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说那种话。“
“那你也写成人文学被抓缴纳叁倍盈利之后吃个铁饭碗试试,来!试试看!”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皱起的眉头好像能夹爆一只核桃。应星刀子嘴豆腐心,这下大抵是觉得旧友丢人现眼,又有那么点放不下。
我托着脸看这人困扰的模样,正准备笑嘻嘻地抓起狗窝里的一卷《骁时代》研读时,他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行云流水地举剑、挥剑,将禁锢我许久的牢门碎了个彻底。
碎片落在脚边摔烂,通往外界的路因为这场意料之外的劫狱变得困难重重、无处落脚,但应星坚定朝我走来时,我还是动摇了,不只因为现实正在上演《肖O克的救赎》,还有对队友鞋底厚度的疑惑。
“好强,你这是垫了几厘米?”
我如此期待一个从未拥有过的鞋子链接,但应星是个自私的潮男,他拒绝与我分享鞋柜的秘密,在还我六个点后,选择用抗米袋的方式携我出狱。
大概出于人道主义的考虑,他开口问我是否要带走一些牢房里的物品。
我毫不犹豫抛下自己的着作们,表示虽然痛心但并非无法割舍。
“反正我的文早被盗文网站偷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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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受不了她那个臭脾气了。”
应星又一次怒气冲冲地跑去兄弟家吐槽自己的恋人。
丹枫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到好兄弟说这种话,其他好人已经懒得掺合小情侣的事情,也就自己有耐心,一点都不意外似的,直接满上一杯杜氏出品的新烈焰浓茶,推到了应星的面前。
茶是从你那儿拿的,本来嫌弃辣口酒味重,现在看来,这玩意儿拿来应付即将失去一段爱情的百冶刚刚好。应星毫不犹豫地举杯痛饮,末了不忘拿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渍。
丹枫没有错过他借着擦嘴角的机会顺便揩走的几滴泪的动作。他没有说破这件事,只是在察觉应星眼角发红后的同时,嘴角多了一丝笑意,好奇地问道:“所以,你们这次是因为什么吵的架?”
“……”应星沉默了。
丹枫愈发好奇:“你们吵架闹分手,总得有个理由吧。”
应星抓了抓头发:“……我向她求婚了。”
丹枫在这一刻失去了笑意。他隐晦地扫过应星的眼睛,在发现这人说话并不作假后,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随性一些,像个善解人意的好龙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婚?那是喜事呀。”
“……都在一起几十年了,要个名份也不过分吧?她居然说办婚礼要用一只纯天然无添加的白色狮子,还不能借景元家的朔雪。”
“那很有难度了。”
应星气到不行:“这已经不是婉拒了吧!我看她就是还惦记着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傻?*仙舟粗口?前任,把我当狗玩呢!”
丹枫悄悄松了一口气,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他鼓着掌,赞同似的附和应星的话:“这不挺好……啊不,那她也太过分了吧!”
这对咪咪和动保协会来说,都太过分了。如果景元在这里,知晓了这群人的想法,一定会报官的,可惜他不在,只有俩位罗浮狂徒各自怀揣着满腔对未来的憧憬坐了同一桌。
应星盘算着如何偷走咪咪并给它配种顺利生下自己的爱情保安。他将自己的计划12345一个个讲给丹枫听,看到丹枫颇为重视自己,还拿了纸笔记下时,不禁感动得大力捶打丹枫的后背。
“饮月!真是我的好挚友,没有之一!”他说。
“不客气,应该做的。”丹枫慢条斯理地收起纸笔,毫不在意后背传来的疼痛,笑着应和,“毕竟我们都这么熟了。等我过段时间办婚礼,请你吃酒,你一定要来。”
闻言,应星大惊:“你和你那个前女友复合了?还是咱们饮月君有手段,要白头偕老呀。下次带人一起吃饭,我请客,就当报答军师的恩情。”
“嗯,会白头偕老的。”想到这里,丹枫真情实意地笑了起来。“这次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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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享受一个不知所云的梦境。
在里面,作为常驻嘉宾的白发女人有着一对漂亮的红眼睛,并用它一直注视着你。她似乎不擅长言语表达,所以你只好朝她走去,从梦的边缘开始,一点点积攒着步数。因此每一次入睡,她都离你更近了些。
喜欢睡觉,不仅要接受睡觉的益处,还要处理它带来的一切麻烦事,比如:睡过头被人痛批、经历30小时以上睡眠后该面临的腰酸背痛、梦里总在保持距离的神秘人物……那时,该如何是好?
对此,你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和对策。
首先,把约会迟到后朋友的辱骂当作奖励,再配合上一套爱的小拳头,便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至于做梦,总会有办法的。
于是,当夜晚又一次来临,等那奇妙的梦攀上你无处可归的思绪时,不出意外,你又再一次见到了那漂亮的白发女子。
她已经离你很近了,只差几步路的距离。
你甚至可以看见她衣服上的云纹、装饰用的镜子。那张白净如月的脸上没有笑意,却让你倍感亲切,竟无端生出一种想要触碰的冲动。
你想一直一直,看见她,触碰她,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梦总有醒来的时候,想到这里,失去她的恐慌总会牢牢攥住你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察觉到梦即将自然消散前,一个大胆的决定从梦境主人的脑中诞生了。你用尽全力跃向那人,她总算有了动作,下意识地抓住了你的手腕,要把你拉进自己的怀抱。
因为是梦,自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没有温度、没有痛觉。
你好像在做一件无意义的事情。
但是,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死心地依偎在她的怀中。直到乍醒前的最后一秒,毫不犹豫地啄上了她的嘴唇。
后来,你在一次约会中询问友人。
“丹恒有没有听过那种鬼故事?”
一个倒霉蛋开始频繁地做梦。每一夜,他都能在梦中看见一位素不相识的女性,随着梦境的增加,从远到近向他所在的地方移动,甚至入侵现实。
“若不阻止她的脚步,等她来到你的面前,她便会将你带走。”
“……好像是有听说过。”丹恒迟疑地说,他看着面前又一次约会迟到的人一脸神清气爽,看着就知道睡饱了觉,但就是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你笑着看他,仿佛读懂了他心中所想一般开口道:“大概是因为,丹恒背后那个好像和你一张脸的男鬼也快要亲上来了吧。”
“他看起来真的好生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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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拥有了一只猫咪。
它蹲在你归家的路上,毛白貌美,虽体态慵懒却又不失优雅大方的气质,若不是找遍周边所有寻猫启事都没看见它的身影,你绝对会认为这孩子是一只家猫。
和野生猫咪常有的谨慎态度比,这只大白馒头似的白猫过于亲人了。
与其对视。
它打了个哈欠。
伸手。
它歪了歪头,毫不犹豫地蹭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开公文包,放置于地面。
它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只露出脑袋,用黄灿灿的瞳子瞅你。
“野狸花的花语是手慢无。”
网上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但……
“怎么看,这都反了吧?”你忍不住碎碎念道。
“咪……?”猫咪疑惑地发出声音。
它好可爱。
于是,你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记忆。
驱虫、疫苗、宠物用品……回过神来,已经不知道收到了多少句来自店员的“欢迎下次惠顾!”
又一次地,钱包变成了摆设,天呐!里面居然没有一分钱存在!
钱包仿佛在哭泣,但还没等你为它内在美的流失感到悲伤,倾听它无声的哭泣前,你的猫响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咪!”
它在新买的猫包里这样嚎叫几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直到你着急忙慌地解开拉链,把它抱入怀中,这孩子才满意地闭上了嘴。
“嗯?”
你想,是饿了吗?
“咪。”它好像在回应你的疑惑一样,发出来清脆的回答。紧接着,把头埋进你的胸口,从喉咙里溢出“咕噜咕噜”的,开摩托车时会发出的声响。
但这比那种噪音好上很多倍。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呢,一朵毛茸茸的蒲公英似的猫一边窝在手臂里,一边“咕噜咕噜”地震动,有点让人害怕它会随风飘散。
但同时,它又暖洋洋的,带着点重量。
-这孩子的说不定能陪我很久。
心中不由得如此感慨。
猫包失去了它的作用,你一路捧着猫回去。万幸家离得不远,猫也很听话,窝在你心口那块没怎么动弹。若不是它一直在响,你真担心它是不是一个新的臆想。
当然,空空如也的钱包也在提醒你这不是一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落锁。
“我回来了。”你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无人应答,倒是把猫惊了,喵喵了几声。
你把它放下。
猫被你放下后,先是抖了抖身子,随即自来熟一般巡视起家的环境。家里有很多东西还没有整理好,纸箱和袋子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各种角落。
猫好像很喜欢这种环境,很快就找到一个袋子趴了上去。你走进了看,发现它正好趴在存放景元旧物的收纳袋上。
你不太想称这些为遗物,也没有什么死者为大的极端思想和驱赶猫的意思,静静地看了猫一会儿,确定袋子里的东西不会变成猫的玩物后,去收拾新买的东西。
没过多久,猫又回到了你的身边。
你抽空看了看它趴过的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猫很乖,一点也没有给你添乱。
不过你想,就算它调皮捣蛋,景元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毕竟是个爱猫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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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认为用言语表达自己的感受是很重要的事情。如果吃到好吃的东西,就要说“这家店很好吃”、“我喜欢这道菜”这类的话。如果遇到很好的朋友,要告诉人家“你是个好人”、“我喜欢你这家伙。”
同理,如果遇到一见钟情的人,那就要告诉她“我爱你”了。
秉持着重要的事情说叁遍的态度,我在厕所里单膝跪地,重复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一直以来被我用这句话套牢的爱人在今天听了这话后,反应和平常不太一样。她先是扶额,在马桶座上缓了一下后,抬头大喊来家中做客的友人的名字,“白珩!快把她带走!”
厕所里闪现第叁者。
一点也不神秘的狐人女子出现,抓起我的衣领就跑,被拖出厕所前,怕镜流没听明白我那爱的告白,又说了一遍。
“老婆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珩捂着鼻子和眼睛头也不回地怒斥我:“没眼看的东西!”
她言轻了,甚至不说自己捂着鼻子的事情,但是评价我:“知道你很爱镜流,但是姐妹,爱太沉重了,很恶心啊。”
我问她:“你刚刚看我老婆拉屎,怎么不觉得恶心?”
白珩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猛地一下松开捂着耳朵盖住眼睛。
“没眼看!没眼看!”她这么大叫着跳脚,像个飞机耳怪叫狐,镜流一出厕所,就被她的“舞姿”吸引,第一时间看向了她。
“怎么回事?“镜流问,不往我这儿施舍一个眼神。
我都有点嫉妒了。
可是镜流不管我,直直走向别人,“白珩,我有推荐的心理医生。”她说。
我本来还在对自己的无处安放的嫉妒难以释怀,见状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我悟了,插足这个家的第叁者还是出现了。太好了,情敌是学医的秃子,优势在我。”
白珩要我给所有不掉毛的丹鼎司医者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我,坚持不干那种不战而屈人之事,但我的同事、妻子好像都误解了什么。
她们用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用我完全可以听见的音量窃窃私语:“这孩子,怕不是这里有什么毛病。”
白珩指了下我的脑袋。
镜流长叹一声后,走了过来,轻轻用手指弹了弹我的脑门,说:“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自己结婚对象是白珩。”
听她说完,白珩后退了半步。
真不知道她后退了半步的动作是不是认真的。私以为,镜流这样年轻有为、才貌双全的人不喜欢才是没品。
干嘛?喜欢我老婆难道是什么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吗?
“开什么玩笑。”我执拗地看向镜流,“要真是那样,你也一定是知道我喜欢人妻才和她结婚的。”
白珩说她受不了这种py了她今天就回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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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寰宇,若要论哪个星球最受药师喜爱,那一定是仙舟。仙舟的命运从被药师赐福后改变,仙舟人获得远比其他星球的人类更强健的体魄、更漫长的寿命。
硬要说这赐福有什么不好的,大概就是魔阴神这种长生病,以及许多仙舟人被赐福后胯下多出的一套器官。
是的,丰饶赐福后,仙舟人从两性社会,变成了六性社会。
景元本来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祖宗十八代都是Beta的他在青春期时理所当然地分化成了Beta——六种性别里最安稳的,也是在暗里被叫做最平庸的性别。即便如此,他却也优秀得不得了,还没有参加工作前就和几个同样出类拔萃的好友再空闲时间里组了社团,搞了个五人乐队。
那时候,他们小有名气,被同窗称作“云上五骁”。
景元在那段还不会频频掉毛的悠闲日子里,结识了自己以后要相伴一生的爱人。她是应星在金人社的社员,受社长的邀请来看演出,歌没听几首,却看上了景元在后台偷偷喂的一窝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没断奶的可怜小猫咪们从半个手掌大小到变成一辆辆猫车的时间,景元成功把不太熟的女同学变成了自己的亲亲老婆。结婚时还没毕业,但他光是酒席就摆了几十桌,其中十几桌是在校期间经由他手成功被猫领养的主人们。
他们慈祥地看着送猫童子步入婚姻殿堂,有人甚至哭得比景元娘家人更像娘家人。后面新娘实在太好奇,借着敬酒的时候一问才知道,这哭包是送猫童子那儿的唯一受害人。据说是景元手头没猫,去路边捡了窝比格犬送人,此后痛失十任对象,也没有抛弃一只老比。
新娘听后顿感抱歉,说了句抱一丝啊忍人。
景元也说真是对不住哩,抱一丝。
忍人摆手,说没事,新婚快乐,你们会有福报的。
直到景元步入社会,他才发现有的祝福其实是噩梦的伪装,就像赏味期的小比一样蒙骗人心,时间久了才露出恶魔的本性。
工作改变了很多。
总之他同期现在全都gap了,只有自己在勤勤恳恳上班。老婆选了个点说晚上早点回家找他缴公粮,他说好呀好呀,结果不知道谁往罗浮塞星核炸弹,交通瘫痪了回不了家。
腾骁一看,说要不这样吧,来都来了反正没有地方去,小景你不如去隔壁24小时猫咖通个宵,等明天交通恢复正常了再回家,给你放一天假,费用也全报销。
如果是平常的话,去猫咪咖啡,他肯定欣喜若狂,但现在摸着猫只能想到好不容易在工位上偷偷敷的保湿面膜,和在家寂寞难耐真的吗?的老婆,这个苦b只想咪的一下哭出来躲进老婆怀抱,感受家和爱人的温暖。
可惜他这么惨了,也没有被店员放过。路过的猫咖员工抢走了他怀里的小猫咪,说着“这孩子下班了不能再陪了”的话,把他变成了孤家寡人的已婚无猫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元问这里不是24小时猫咖吗?
店员说猫都是附近送过来托管打工的,今天出事了,刚好上班族主人早下班接小咪回家。
“客人,猫猫也有家,猫猫也要下班啊。”
饶是景元这般好脾气的人,在这一刻都想说谁问你了?怎么?我没有家吗?
他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默默咽下了满腹苦水,在交通恢复前没有再去摸猫咖里的任何一只猫,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星槎回到有老婆的爱巢。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浴室的花洒底下,温热的水弄湿了头发、衬衫,隐隐透出上班族姣好的身材,但老婆无视了这些,递给他一瓶沐浴露叫他好好洗洗,别一身社畜味道就上床。太那个了。
她甚至没发现递过去沐浴露是新买给咪咪用的猫用护理液。
花洒淌出的水可能和景元悲伤差不多,都是流动的。他眼见自己的美貌和年轻的肉体已然在妻子那儿没了吸引力,只能苦b地举着沐浴露顺便把路过的咪咪给洗了。
这下好了,家中多了一只苦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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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那克萨戈拉斯故意不小心看到了自己学生的购物记录——毕竟手机就放在餐桌上,瞟一眼就能看到那页已发货的批发用打折大码安全套,根本不是自己床头柜里的那款。
他不动声色地关掉亮着的手机屏幕,却也没有漏看主屏幕上的“救世主”背影,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模样,招呼你东西忘拿了。最中意的学生反应得很快,下一秒便从洗漱间走出,很是感激地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拿走了餐桌上的手机,顺带着把导师卧室里的垃圾也收拾走了。
他的家又一次干净得好似没有过熟人造访。
那刻夏早明白你是极为随性的饮食男女,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灵机一动。要不然,也不可能和他这位经常被同行和学生暗地里标榜上“刻薄”、“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于无形中碾碎他人脆弱心灵”、“毒夫”的导师大大方方变成床上伴侣。
他知晓这个年纪的小鬼精力旺盛,不管是多备着点道具,还是多备着些情人,也不是很稀奇的事情。阿格莱雅同他一样心知肚明,甚至在他开始之前就和你不清不楚过,但不也对你在感情上的随性态度从不出口评价吗?
他能做的,也只是在之后淡淡嘱咐了一下来上课的白厄:如果不想延迟毕业就别折腾人家,也别闹出人命。
可白厄脸上露出了就像被否定了服装审美后会出现的迷茫表情,那刻夏看着他这副蠢像心领神会,意识到你志不在此人,定是另寻新欢了,而且新欢身体也很好的样子。
白厄不知老师所想,只是夹着尾巴做一个普通的、乖乖好学且上进勤奋的研究生,以求顺利毕业。他最近最大的烦恼除了来自导师疑似要延迟毕业他的警告,还有的就是突然间见不到同门师姐的寂寞。
被同窗调侃成“厄了吗”“救世主”的老实小伙儿对师姐突然不那么在意他这件事处于迷茫状态,他也曾想过和经常潜伏在自己身后某个角落的你探讨一些关于将来的话题,但来自导师的沉重课业总是让白厄找不到恰当的时机。
最近更是完全看不到你的身影了,无法认真地确定自己的感情。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好不容易考到了大城市,还是离理想的生活差得远了,平衡不了学业和私人感情。
俗话说得好,转角遇到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厄没能迷茫多久,就得到了正视自己感情的机会。在市集的拐角,他不经意间看到你深吻和一个和自己长着同一张脸的陌生人。那人明明注意到了他,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般移开视线,低头加深了与你的吻。
白厄看见你的手摸上那人的腰际,一点一点伸进他看不到的衣料之下。就算是再淳朴的哀秘丽榭小伙儿,也懂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可告人的运动了。
他觉得好过分,这样的做法真的好过分,明明自己还没有被这般玩弄过,你就已经从不知道哪里找到了可代替品,还在这种地方对着别人为所欲为。
“好过分……”
失落、委屈、羡妒揉杂在一起变成的负面情绪如滚雪球般越发膨胀。白厄想做些什么,比如冲上去质问你为什么不来玩弄他的感情。但他没能这么做,因为他看见你背后出现了同样令他感到熟悉的男人。
他震惊地看见一个和他有着同样脸庞的金发男加入了这段应该是不可告人的运动。
俗话说得好,转角遇到爱。
同样震惊的还有路过白厄身后的阿格莱雅和那刻夏,他们本在就着你的业余时间分配问题唇枪舌战,无暇顾及哀秘丽榭小伙儿为什么呆呆地杵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口,但某种奇妙的第六感偶然促使他们往那个方向走去。
阿格莱雅评价他教的一手好徒弟,她质问那刻夏:“老师搞了个自己的等身玩偶放学校就算了,学生居然按自己的身体比例一比一定制情趣用品贿赂前辈吗?我能把那孩子放你身边已经是忍耐的极限了,你们炼金术师就不能搞一些正常的研究活动,而不是把时间花在让大好青年纵欲。”
眼尖的那刻夏在这一刻,没能反驳自己一直以来视为眼中钉的金发裁缝女,他只是沉默着给自己心爱的魔法喷子上了膛,拿它狠狠地往白厄头上来了一记,悄无声息地放倒了淳朴的哀秘丽榭小伙儿。
他说,那根本不是什么炼金术。
“赶紧动手吧,金织阿格莱雅。看清楚些,那是俩带着狗链的人,不是什么炼金术搞出来的白厄同款bjd娃娃。”
“我们一定是被做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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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夺舍丹枫前提。梦向要素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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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请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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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应星的那天,罗浮的天气并无什么特别的变化。
短生种工匠的遗体交由他的弟子们打理,穿戴整齐后连着他在罗浮初次扬名的作品——一只仍旧活灵活现的机巧狮子一起被送进陪伴了逝者大半光阴的火炉里,之后,烧完的灰会被装进骨瓷,送到朱明的炎老那儿择一处下葬地。
这些,都是应星本人在生前就决定好的事情。他在生命的尽头依旧怀念和好友在晴空下饮酒作乐的时光,他说,“白珩嬉皮笑脸聚齐咱谈天说地的那些好日子,天也和现在一样晴……饮月,我们在那之后没有铸成大错,真是太好了。”
真的如此吗?
我仔细去瞧记忆中的“共犯”,他大概是真的老了,老眼昏花,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失了鼻息之后半张着没有神采的眼睛。
那对紫眸最后矇着泪一般模糊、盲目,最后由景元替不能再动弹本人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罗浮的将军低着声说:“应星他走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这孩子的背挺得很直,不知道这和他背后站着他那蒙着黑纱眼罩的师父有没有关系。
反正我是因为那个可怕的女人挺直了腰杆,故作姿态强撑到骨灰被珍重地交到朱明使者手上。
应星死后,有人说我看起来和以往并无分别,处理公务、扫荡孽物、偶尔应景元的约去招猫逗狗,欺负龙师。
是这样的,很多事情都变得越来越简单,但我有时仍觉如履薄冰。每每晨起,坐在一方水镜前梳洗时,不管是古海里的水、还是罗浮的水,它们都在叫嚣着折磨你的耳膜。
“妖星!”
“滚出那人的身体!”
旁人似乎听不见这些声音。
持明龙尊的记忆、肉体、法术……多么有意思啊。每日听着这种话,我也变得喜欢在洗漱时思考一些哲学问题,例如:我是谁?从哪儿来?往哪儿去?
——是倏忽之血肉。从工匠手中来。往持明身里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这些答案,并没有人可以让我说与他听,除了那日日夜夜占据我视线的水中镜,镜中人。
镜中的美人冷冷地瞪着,永远瞪着那对漂亮的青色眼眸,眼神从不离开支配了他身子的异物——我。
他的一部分还在这里,我也还在这里。
持明龙尊的脑壳是一个极好的温床,说不定哪天夺走了他全部的凶手会撕开他的脊柱重新开始,放他好死,同时不再做一个操纵别人肉体的寄生虫……不过,那应该会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因为我满意我现在的生活。
想要打破我安稳现状的人最后都会流血。持明会流血、天人会流血、狐人也会流血。往往血染到我洁白的衣角,那些家伙就会一边嚷着“饮月,你怎敢……!”一边死去。
我看得久了,也会露出一个欣喜的笑。
是的,是的。
我现在是饮月了,这是多么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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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云骑大体检,因为应星身体抱恙,你只能先独自走流程,前去丹鼎司挂号看诊,再想办法搞个医生给老公看病。
就比如守株待兔,把下班了的持明龙尊打包带走。
丹枫作为被选中的倒霉医生,被套了麻袋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用龙尾巴甩来甩去摩擦地面这种造福了扫街群众的方式,抗议自己头上套着的五彩斑斓金人印花麻袋。
按理说这种拼夕夕9.9包邮之物是不应该出现在持明龙尊脑袋上的。不过,凡事总有例外,或许是饮月君心中仅存的几率善念与战友爱战胜了苍龙濯世的冲动,他任由兄弟妻套了自己麻袋还在腰子上抵了把魔法喷子的无礼举动,乖巧得像个刚破壳的小持明。
其实他心里还有另一个想法:在见到律师之前,他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可惜命运好像不曾善待他。
丹枫一到地方被揭了麻袋,抬眼看到的第一个东西是自己瘫倒在床铺上疑似不活了的好兄弟应星,再然后就是他的小兄弟,更让他感到雪上加霜的是,好兄弟和他的小兄弟怎么看都非常火热。
你沉痛地摇晃应星的肩膀,几下三番没能摇醒人后,转头求助丹枫:“医生,救救我老公,他这俩天亲起来好热啊感觉更爱我了。”
不是这个问题吧?
丹枫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多年医德即将毁于一旦,看着哭天喊地的家属和金枪不倒意识模糊的受害人,他没有一丝关心和爱护,只想回家拿古海洗洗眼睛。
但看见家属哭着哭着不自觉锤上兄弟的几把时,丹枫还是生出了同为男性生物的奇妙恻隐之心。他鼓起勇气,掏出小药箱呐喊道:“别爱了毒妇!应星都要被你草死了!快点打安痛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犹豫了:“……可是他刚刚好像吃过药了?”
“怪不得既发烧又发骚,吃的壮阳药吧。”丹枫冷漠地说。
“应星说自己可能最近力不从心……”
“够了我不想听。”从业几百年的优秀医生丹枫果断地结束了话题,掏出针管配了药就要往兄弟身上打。众所周知,有一种针法叫屁股针,小诊所常用,优点是见效快,缺点是屁股受伤。
对于不知道吃了多少伟哥的应星来说,缺点不止这些。
当他幽幽转醒,先注意到的是发胀发热的老二,然后才是异常酸痛的腚,伴随着耳边妻子吸鼻涕的响声和那“老公对不起,我还是没有守护好你的屁股”的道歉语句。
他几乎是一瞬间惊醒,从由几把支撑着的侧躺姿式改为一跃而起,下一秒就和拿着几根沾了不明粘稠液体的棉签的丹枫对上了眼睛。
应星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惊恐着连滚带爬滚向你的附近。
举着棉签的丹枫忍无可忍,怒吼:“你躲个屁啊养胃哥!我在做检测,你们这对奸夫yin妇得了新冠我倒成密接了!”
你沉思片刻,抚摸着应星的脑壳做出了决定:“那这样吧,我同意免去你看我老公几把还摸他屁股的费用。”
丹枫无助地大喊:“我是在治病救人,不是在摸他,我不是gay!”
应星崩溃了:“那你为什么看我几把!”
丹枫:“那因为你吃了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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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代可磕,请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
我决定在不久后退休,辞呈已经递交上级,只要再在军中待上一些时日,便可开始享受我成年后第一个不用任何人批准的长假。
虽然离平均退休年龄还早,也有同僚挽留我,但我实在是太累了,迫不及待想逃离现在的生活。
我想远离所有能令我想起那片红色天空的土壤。
许是有人将此事告知了我的好友,退休没几天,我就收到了邀约。旧友四人邀我一起饮酒作乐,我称有要事在身,他们却叫我但迟无妨,人到了就好。
我有些恼怒。
人生不幸。我享受我的私人时间,我的朋友们同样享受我的私人空间。
我灰头土脸地从狐冢开始往回走。这么搞当然会迟,但是会开星槎来接我去玩的朋友死了就是很不方便,走到哪儿都要考虑能不能打到船。
景元发来消息。
大致意思是:大家在玩真心话大冒险,每个人都付出了很宝贵的代价,就差我一个还没被冤,速来。
他还贴心地附上了几段留影,有一段是好酒好菜,但剩下的几乎是一些龙尾巴搏击赛、学猫叫教学和看应工女装不要笑挑战之类的诡异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光是看着就失去了赴约的气力,半蹲在长乐天的街边看路边的灯火,这引得几个地衡司的人看了我好几眼,她们像是想上来搭话,又被我糟糕的脸色吓跑了。
我就这样蹲着,想象自己在天鹅绒离过着退休生活。直到过了很久,镜流突然刷新到我的面前,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然后说她喜欢我。
没有人教过他们,不能拿寡妇搞大冒险吗?
我努力把手往前伸,想一巴掌拍拍她脸上,但是忘了自己还蹲着,一个趔趄把巴掌扇到了她大腿上,人还跪了下去。
在这么一个糟糕的姿势下,我嘴依旧坚硬,保持着上阵杀敌的攻击力,跪着问她:“你是在拿我寻乐吗?”
“什么……?”
她显而易见地僵住了,我不看也知道,因为手下的肌肉硬得像块石头,正在提醒我以后可以多一个死法,比如撞腿而亡。
有一报还一报,我也提醒她:“大冒险,你是在玩大冒险对吧?”
镜流带着些犹豫的语气说:“可我选的是真心话。”
我扶着她的大腿起身,面上风平浪静。
但其实,我要吐了。
“那么……没有人告诉你,寡妇不能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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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请酌情。
童年的某个下午,你无聊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用捡来的最好看的小树枝敲打路边的灌木丛,试图从中诈出只猫儿来。
有个灌木丛沙沙地响,使你停了下来,无比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于是拿树枝用力敲打了灌木丛好几下。
很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冒了出来。
看起来像头发。你想着,扔了树枝,用手戳了戳它。只见那玩意猛地一下窜起、拔高。你看的清楚,目前站着的是一个黑发男人,脸上挂了几条红色的印子,像蚯蚓一样肿起。
男人开口:“手劲不错。”
“……是吗?不客气。”你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后,又捡起树枝对着人敲敲打打了起来,最后还是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应星把你抱走,才给这场暴行划下了句号。
这就是你与丹枫孽缘的起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在学校水到渠成熟悉起来的丹恒相比,他的兄长是个神奇的男人,总能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就比如:埋伏在校门口小卖部给你和丹恒买水、时不时增加的转账记录、在你想要毒死刃的时候带着除草剂在公园做义工等等。
你也曾问过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对他无益的事?
丹枫是这么回答的。
“因为我中意你。”他说。
就这样,还未成年的你悟了、理解了、明白了他大概是你日常生活中最可能成为“犯罪分子”的人。
那些刻意的偶遇都是些糖衣炮弹,只为了哪天的你患上糖尿病被挚友家学医的大哥打包带走变成学术论文。
甚至连丹恒都觉得自己的兄长确实做得出这种事,一到放学就和你手牵手练起短跑,日复一日飞快地越过校门,就为了躲避监护人们。
在后面追着你们跑的丹枫,常沐浴在来接小孩的家长们的视线下。他偶尔也觉得自己像个孤芳自赏的变态,眼里只有弟弟牵着的那只小手。
但这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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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机缘巧合,我造访了一次星穹列车。
说起来很巧,学会里的一位同僚学术不精,前一段时间在网上和无名客讨论时起了争执,据说出言不逊被打断了几根骨头。我被他的导师委托上车代为赔罪,他们告诉我:断了骨头的那家伙拿不出手。
这让我不禁思索:事情都过去这么久……再说了,我难道就拿得出手吗?
反正拉帝奥让我只管去玩就好。
至于列车那边,是姬子小姐来迎接我。她的脸色比我记忆里的好上不少,简单交流了一番后,我按耐不住了,问她:“在吗?看看猫。”
我带了一副牌出门。
在那辆奔驰于银轨之上的列车里,和两颗星核、一位匹诺康尼生产的通缉犯、一只猫猫糕搞起了牌局。
在我的计算下,每个人或猫都赢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拓者们好像是满意了,抓着刻了黄金垃圾桶的纸牌爱不释手,我笑了一下,说:“这样勉强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只有天环族的孩子一脸警惕,用手掩着一张歌者牌偷来质疑的眼神:“您这……是在以强援弱吗?”
很好,很有学术精神。
“不,硬要说的话,比起\'\'\'\'同谐\'\'\'\'还是\'\'\'\'均衡\'\'\'\'多一点。”我活动了下肩膀这么回答,在结束牌局后,找了个没有人的角落坐着休息。
不过片刻。
漆黑的猫优雅轻快地迈着脚步,粉色的肉垫时隐时现,可爱极了。若我不知道它这副身躯属于一位末王信徒,大概不会向他撇去注视,也不会觉得它如此可爱。
令使做猫吗?有意思。
艾利欧顶着个猫的壳子,在距离我还有几步路的地方坐下,将尾巴放置在身前,压住了我随手放在那儿的牌,和我所有喜欢装乖的学生一样,尽力表现得人畜无害。
它抛来了奇妙的橄榄枝:“有没有兴趣成为星核猎手拯救世界喵~”
我说:“没有五险一金的非正规组织我不去。”
如果这是一则欧亨利式小故事,那独属于我的对话框里,应该挂上一个加了括号的“完”字。可惜事情并没有结束,猫淡定地打了个哈欠,一脸“这事儿还没有完呢”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烦了。我暗叫不好。
猫邪恶地咧嘴:“夫人,您也不想维里塔斯教授知道您\'\'\'\'之前\'\'\'\'英年早逝的事情吧。”
真是个大麻烦。
黑猫在有些地方,是被认为会带来厄运的动物。我注视着这只一点也不亲切的猫,无奈地举双手双脚投降。恍惚间,好像看到上辈子那个白发青年正在对我笑得灿烂。
得意的猫用咏叹调对我说道:“愿你为那位教授带来幸福。”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我抬眼去瞧它存在过的痕迹——在那里,成双成对的学者牌映入眼帘。
我记得其中一张本该在我的袖口。
我还记得我们都幸福过。
“算了。”我沉痛地决定再找那几个无名客来场不公平的牌局,即便它会使我归家的时间超过门禁。
若是等会儿拉帝奥打来电话,我就说“我去拯救世界了”。
为了维里塔斯·拉帝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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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第一次意识到同事可能有那方面的问题,是在公司偷看丹枫被晒伤后的肌肤上隐隐约约透出一个十字架形状的痕迹……她发现,作为地地道道的罗浮持明,丹枫,居然信那劳什子的外地宗教!
“罗浮包容开放,支持多元化的发展。”
白珩低声念叨着早间新闻里经常出现的台词,眼睛却像是粘在丹枫身上,密切观察友人的一举一动。很快她发现,丹枫不对劲。
虽然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还是那副冷傲的富家子弟嘴脸,但经过多年的友情考验,她愣是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窥见此龙被茂密黑发掩盖住的脖颈某处泛了红。
——像是那种皮肤被人殴打虐待过的,鲜艳的红。
她赶忙溜回工位问坐在邻座的闺蜜:“你不觉得丹枫最近很奇怪吗?他是不是被欺负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帮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流沉默着起身查看状况。
丹枫在会客室里,没有拉窗。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一本厚重如新华字典的文件夹痛击了和丹枫共处一室,据说是持明关系户来的涛然。
扔书的罪魁祸首冷脸擦手,甚至用的还是酒精消毒产品。
镜流沉默地坐了回去。
“小珩,如果压力大的话,就休息一段时间吧。”她尽可能贴心地提议道,“找白露挂个号吧,先看看眼睛。”
白珩见好闺闺不信任自己,气得直掉毛。
为了验证“丹枫遭受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虐待”的猜想,她趁着有空就去附近的教会做礼拜、吃圣餐、蹲点观察宗教活动日常……整整两个礼拜的潜伏,人美心善的神甫磨损了她最初的目标,而美味的碳水俘获了她的胃袋。
她吃着圣子的血肉,心里装着的却是圣子的某位信者。
作为信徒的你无知无觉,只是日复一日地为羔羊提供食物和话疗,就算羔羊群里混进别有用心的龙龙和狐狐也不甚在意。除了之前有龙莫名其妙往你手里塞表想给你送钟被你拎着圣母像教育之外,日子都算平和。
“你们都是主的孩子,迷途的羔羊。”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狐人小孩在下面“啪嗒啪嗒”地领头鼓掌。这种自己努力得到了回报的感觉,让你觉得神清气爽,状态好极了。
喜欢我主的信徒增加了……!
和找到同好欢心雀跃的你相比,丹枫这段日子就过的有些艰苦了。他被匿名举报非法加班和殴打下属,前者让他获得了很多带薪休假,后者让他的带薪休假都在铁门铁窗里度过。
好不容易出来了,脸上爱的痕迹消了,他想着你也差不多该消气了,赶着去探望却见友人熟悉的身影闪现在教会停车场,还抱着一丛新鲜的玫瑰。
白珩看见了丹枫,告诉他自己要去表白。
“我理解你了,朋友。我现在只要一想到和她共度余生的事情,忽然就发现,就算每天吃面包喝红酒被SM我也愿意。”
丹枫深深地看了白珩一眼。
白珩惊觉,他那不是什么失败者的眼神,反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从容和自信。
他说:“你不知道吗?这个教不接受同性恋,以前搞这个要被吊起来烧死的。你们没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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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似乎从来不缺新鲜的切花点缀。
应星闻着淡淡的花香,撕碎了夹在枝叶里的一张写着“我很想你。”的便签,把它丢进垃圾桶里。在这么一个平静午后,很迟钝地理解了“自己的亲妹似乎有了喜欢的对象”这个事实。
不喜欢的东西,怎么会摆在家中最显眼的位置?
……简直像在挑衅他一般。
最开始,是偶然打开的快递里装着的一件男士衬衣。他以为这是那孩子这段时间勤工俭学偷偷为自己准备的惊喜,撇了眼标签后发现不是自己的尺码。
妹妹说,那只是送给友人的礼物。
应星信了,对她身上那件明显是同系列的上衣假装视而不见。
再然后,是上了锁的抽屉。他依稀记得那张书桌里放着很多零零碎碎的小东西:儿时一起去水族馆买的金鱼吊坠、几张毕业照、以及各种证件……可以说,那孩子把最重要的东西都安置在这里。
但它被锁上了。
妹妹说,重要的东西当然要锁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星感到不安,几次三番试图用自己高超的动手能力偷偷打开那个突然变得神秘的衣柜,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再复原。
在这个只有兄妹二人生活的小家,打开一个抽屉,对应星来说易如反掌,他最后没有那么做,是因为想起了已经分开的父母。作为夫妻,那两人的感情是那么的好,好到生育了三个子女的地步,最后也会争吵、背叛。
不能自己步上他们的后尘。
应星这么想,所以极力回避任何可能发生的冲突,默许了可能存在的“第三人”。
他开始在家中和看不见的妹夫做心理斗争,时不时想象披着婚纱展露笑颜的胞妹,觉得那的确很美也不错的同时,又想不到自己接受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进家门的可能性。
应星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观察那孩子身上,尽可能地回家、呆在她的身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确认自己身为兄长的责任和自尊没有因为一介外人的插入被放置在妹妹的心头角落。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在闻见一股不属于这个家庭的陌生气味潜藏于花香中,偷偷裹挟着那孩子换洗下来的贴身衣物时。
“……你,还会喜欢哥哥吗?”
那孩子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不知何时站在浴室的门口,擦头发的动作停住,居高临下地逼视那个像狗一样跪在潮湿的瓷砖上的亲哥,看到他嗅了那几片薄薄的布料后出现的,下半那难以忽视的肿胀。
“应星,你不觉得恶心吗?”她反问道,也不期待什么答案,说完这句话就逃一样地摔门而去。
现在还是午后,外面的日头很好,好到明明自己蹲在室内,应星却感觉到痛苦。他脸皮发烫,身体没了力气,明明每一秒都有可能晕倒在地,头脑却仍清醒地放映着刚刚自己世俗意义上第一次经历的兄妹吵架。
他不明白。
为什么对着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自己这下贱的身体会像路边发情的野狗一样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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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梦想,到哪里去了呢?”
说着这话的侍者端着香槟。他低头躬身,递来一块冰过的湿毛巾。我看不见他的脸,赌场永远灯火通明,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模糊了我的疲惫,只有日渐衰弱的视力提醒我,应该看一些绿色植物。
所以我才坐在一幅向日葵的画下。
我的梦想是什么?当然,绝不可能是在赌场的画廊里看着展出的所谓“艺术品”治眼睛这种事情。
梦想,应该得是更厉害的东西吧。
毛巾敷在眼睛上的感觉比赏画更加舒适,我思考着手上剩下的筹码,告诉侍者:“我想变成富有的人。”
侍者的声音疲惫又哀伤,他又问:“那你要得到多少才算真正富有呢?”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需要用信用点的地方实在是太多,食宿、赌注、手机里收藏的拍卖品们、暗杀公司高层所需的雇佣金……我的底牌只有从故乡的族人里学来的口蜜腹剑,和还不算坏的运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其他人还在,一定比我成功得多。我有一位家人,亲友都说他带着芬戈的赐福来到人世。他是我见过最幸运的人,连卡提卡的赌局都能全身而退,可却连他也死去了。
生命是可以用钱衡量的。
我的同族在奴隶市场上值18个赤铜币左右,如果是老弱病残更是会便宜一半左右,大打折扣。
这是我来到这里之后,在赌桌上从清算过卡提卡人多政府官员那里听来的。
可我再没有见过其他活着的族人,只有在赌场拍卖会上看见那些卖出高价的收藏品时,我才感到异样地熟悉里面的商品,因为我也同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逝者有着一样的东西。
对上他们的视线,我连一句道歉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也没能带他们回家,这是我的心结。
“我想要变得富有。”我抚摸着因长时间混迹赌桌而隐隐作痛的额角,又说,“但不用非常富有。”
明明遮住了眼睛,我仍能感受到逝者注视着我。那是探究吗?还是憎恶呢?
无所谓了。
我继续道:“我不习惯有钱人,所以不需要很多信用点,只要能维持普通人的幸福的份就够了。和家人普通地生活在一起,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度过普通又幸福的一生。”
“所以……”我停顿了一下,“等攒够了钱,我就带你们回家,姐姐,卡卡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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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你着实是吃了一惊。她与你的长子丹恒一样,头上自带了一对小小的角,身后的尾巴也没有少,就是不像你那个家族联姻用的丈夫。
看得出来她确实有持明血统,但和跟丹枫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胞兄比,容貌上差了不止一点,头上那一层白色的胎发以及蓝绿交杂的眸子,怎么看都像极了在产房外焦急等待的白珩。
“这是怎么生出来啊……而且都第二个了,怎么还不像我。”你瞧了眼就觉得头痛,挥手赶人。
在旁边陪产的丹枫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看了两眼护士手里的漂亮婴儿,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端着,像是在憋什么大招。
果不其然,他一开口就是打算奉献一下自己的亲儿,“实在不行,让小恒整容吧,看着像我确实蛮恶心。”丹枫这么提议道。
你大惊:“丹枫,你居然还知道我食欲不佳都因为你们?”
在幼儿园和同班的小朋友们一起玩耍的小丹恒,永远不知自己短短几分钟就已经被父母嘴了俩句。
班主任的姬子看他最近新画的画,一直以来重复着用油画棒涂上去的小人和房子里,这次居然多了个毛茸茸。她好奇地问他:“丹恒,你妈妈爸爸终于同意你养小动物了吗?”
丹恒一本正经地回答她:“姬子老师,那不是我养的宠物,是我妈妈养的小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民教师听了想报警。
姬子用手梳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蹲下来关心这个小小年纪已经一把年纪一样的沉稳孩子,“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老师说哦。”
丹恒配合地点头,“好的,姬子老师。”
姬子有点担心这家人。
同样担心这家人的,还有在产房外焦虑渡步的白珩,她在你被推出手术室的一瞬间就带着花和吻迎了上去,无视旁边好歹算个朋友的正宫丹枫,结结实实往你嘴上啄了一下。
丹枫不爽地咂舌,清脆的一声“啧”唤醒了沉迷于“没能陪伴妻子生产的无能伴侣”角色中的白珩,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哎呀,祝你们喜得贵子。”
“是个女孩。”丹枫补充道,漫不经心地把献给虚弱妻子的视线分了点给白珩,斜斜地扫过,看起来很不礼貌且瞧不起人,又补充了一句:“而且长得很像你。”
你有被震撼,差点忘记他压在肩头的手原地起飞,直言道:“老公你居然没瞎啊?”
他骄傲地昂首抬头,一贯的拿鼻子看人的姿态。
“我双眼视力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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