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韶慕蹲下去,手握上她的手臂本想拉她起来,听了她的话,便就没有动:“怎么了?”

昭昭歪着脑袋看他,笑得颇有些调皮:“大人,这雪上好软啊,一点都不疼。”

“你?”韶慕无奈笑着,大概只有她跌倒了,还能笑得出来。

然后,他看着她趴在雪裏,手脚开始扑通,活像个开心的孩子。随着她的动作,飞溅起一些碎雪,扬着,被风吹起。

有些也飞到了韶慕的脸上,黑夜中,掩藏了他变得柔和的脸。

“好了,再闹就冻伤手了。”他不管她的闹腾,手裏带着将她拉了起来。

昭昭站起来,往外面路上一站,自己双脚跳着,来抖掉身上的雪。下一刻,她看见韶慕在自己面前蹲下,然后抬手扫着她衣裳上的雪。

“我自己来罢。”她道。

韶慕依旧蹲着,抓上她的斗篷轻抖,上面的碎雪纷纷掉落:“你走这裏,是不是因为这条路好玩儿?”

“嗯?”昭昭搓着发凉的双手,略略一想,“有时候是想走走看看的。”

脸上沾着的碎雪,此时化成了点点的水。她掏出帕子,擦着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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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慕从地上站起,立于她的对面,像是在等着她。

昭昭深吸了一口气:“雪裏好凉,耳朵都要冻掉了。”

才说完话,她的两边耳朵被覆上,是韶慕的双手,轻轻的包裹上。

“这样不会冻了。”他说着,声音清淡的柔和。

昭昭怔住,擦脸的帕子正在下颌处。耳尖能试到他掌心的温度,以及静下来的世界。

他站在面前,如此的近,低着头看她,黑夜裏看不到他的神情,可是说话显然是松快的。

昭昭胸口蓦的一跳,反应上来就想往后退。而后脸庞擦着他的双手离开,耳尖留下一抹轻痒。

“别退了。”韶慕伸手将她拉住,扯回到身旁来。

昭昭脚下没稳住,直接撞去他的身前,忙拿手去撑开:“你……”

“你想退进河裏?”韶慕将她扶稳,带着她转身去看。

果然,方才昭昭要是再退,必然掉去冰河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手捏在一起,指尖来回捻着。

“怎么,”韶慕正过身来看她,一只手落在她肩旁,“吓到了?”

“没,没有。”昭昭小声道,似乎耳尖上到现在,还残留着他温热的触感。

韶慕像是松了口气,遂看去前面的路:“你说说,这条路上还有什么有趣的地方?”

昭昭咽了下口水,不知为何觉得嗓子发堵:“还有一间鸭圈,我拿着豆饼餵过它们。”

“也要去看吗?”韶慕问,现在知道原来她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已经这么晚了,也就无所谓再晚些回去。”

她想怎么玩儿,就陪她。

“不去了罢,”昭昭小声道,“钟伯会担心的。”

韶慕嗯了声,顺手带着她重新走回道上,手一落去攥上了她的手腕:“改日看,届时我给你带上一块儿豆饼。”

昭昭走在后面,低头看着拉着自己的手。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生出一种怪异,又说不太清。

是否,方才他对她,太过于亲昵……

不由的,一口凉气吸进体内,她下意识抽回自己的手。

前面的韶慕脚下一顿,笑着道了声:“小心脚下滑。”

“嗯。”昭昭应了声,刚才心中才生出的想法,悄悄熄灭。

是因为天冷路滑,他才照顾她的罢。相处这样久,她拿他当亲人,自然两人会接近一些。

他这人行事正派,再者也知道她嫁过人。所以,一定是多想了。

雪终于不再下了,放晴天裏,那些积雪会一点点的融化,但压实在地上的,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

可也就在这时,城裏开始蔓延开风寒癥。

“厉害着呢,”尤妈啧啧两声,说着自己亲眼所见,“发起热来就不见退的,我家的那条巷子,一走进去,全是咳嗽声。”

昭昭正在给花盆松土,自从搬来香郁阁,状元红又开了一朵。

“难怪,现在不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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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妈道声是:“估计这些日子,慈姑娘是憋坏了。”

费应慈身体弱,受不了冷风,更经不起病痛,恰逢风寒蔓延,自然是不可能让她出来。

两人拿了做好的香囊,就从二楼上下来。

昭昭把托盘往柜臺上一放,就与尤妈一起分着往锦盒裏装。这些都是客人订好的,过年节的时候用,数目对好,就可以差人送过去。

“陆三公子要的香囊,你可配出来了?”尤妈问。

从陆宅回来也有几日,眼看着就要到年节,希望事情不要耽误才好。

昭昭笑,遂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来:“你看看?”

“哟,真行啊。”尤妈一手接过来,笑着道。

然后放在鼻下嗅了嗅,不住的点头,说很香很好闻。

昭昭笑,适才她打理状元红,也是想确认香气:“只是好闻可不行,必须得是状元红的香气。”

“那我就不行了,”尤妈摆手,“你让我说好不好闻还行,你让我辨别是否一样,我的鼻子可没你的好使。”

昭昭拿回香囊,自己嗅了嗅:“还是差了点儿,要通过体温的微热,才能达到和状元红一样的香味儿。”

尤妈恍然大悟:“难怪,你把它塞在袖子裏,感情是这样。”

眼看外面开始下黑,一天又要过去。

“瞧着时候,韶通判又该过来接你了。”尤妈笑,话语中几分揶揄,“你们兄妹,相处得真好。”

昭昭收好香囊,低头想把剩余的活计做完。

这时,有脚步声走进,还未进来,地上先是投下一道长长地影子。

尤妈从柜臺后走出来:“瞧,说曹操,曹操就到。”

两人往铺门去看,进来的却是费致远。

“公子来了?”尤妈赶紧改口。

费致远温和一笑,视线扫过柜臺边的少女,转而对尤妈道:“布庄送了些布料过来,你去把院门打开,把布料放好。”

尤妈称是,遂从铺子后门出去,到了后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昭昭正好也做完,盖好了锦盒的盖子。

“天冷你可以早些回去,”费致远走到柜臺旁,站到少女对面,“这些活儿又不用你做。”

昭昭明白费致远的意思,她是制香师傅,只管做香料就好,旁的事不用做。

“我正好过来看看,顺手帮忙。”她不在意的一笑。

费致远嗯了声,声音放轻一些:“我娘说的事情,让你感到困扰了罢,你别介意。”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昭昭瞧着他,几分疑惑:“什么?”

她最近一次见费夫人,就是去费家那次。可对方也没说什么,都是些客气话罢了。

“她说提亲,”费致远犹豫了一瞬,还是说出口来,面上少有的起了丝紧张,“我事前并不知道,还是从小慈那裏听来的。”

昭昭楞住,还是没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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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致远暗自清了清嗓子:“是你,想跟你提亲。”

话一出,昭昭呆楞住,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可是,并没有……”

这都什么和什么?她脑子裏一时乱成一团。

“其实,我知道了也挺惊讶,”费致远继续道,嘴边温和的笑着,“但是,说实话,我想昭昭你如果愿意……”

“没人跟我说啊。”昭昭开口,眼中全是疑惑。

当然,更想用这种疑惑来掩饰此时的尴尬,因为她似乎能猜到费致远接下来说的话。

“嗯?”费致远也疑惑了,也就如是说,“我娘曾和韶通判提过,他未和你说过?”

自然是没说过的,昭昭确定。

那晚她和他一起埋在废墟下,他什么都没说。为什么?

见她低头不语,费致远深吸一气:“昭昭,我对你有好感,也想遵从母亲的这次安排。可能是韶通判事忙,忘了此事,那么我们改日去府上拜访可好?”

他看着她,心知只要她说可以,那便是会事成。心中莫名起了期待的跳动。

然后昭昭抬起眼,看着费致远,嘴唇动了动:“我……”

费致远等待着,想到得到一个答案,而这时昭昭却看去外面。

铺外,韶慕刚好停顿了脚步,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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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缠香

简介:心机美人x野生狼狗

谢折身为侯府庶长子,七岁那年遭嫡母诬陷,被父亲怀疑生父另有其人,年幼的他亲眼目睹生母被活活打死,而后自己也被扔到军营历练,一练就是十五年。

十五年后王朝更替,昔日庶子手握重权归来,一夜间屠尽了谢家满门,连自己的手足都未曾放过。

却在当日被人告知,他的嫡弟还有位妾室因为入寺礼佛逃过一劫,并且那妾室已怀有身孕。

贺兰香此生未感觉自己如此幸运,朝夕之间,居然成了谢家唯一一个幸存的人。

而且因为卷入政斗漩涡中,她成了新帝要挟谢折的筹码,要他务必保证她腹中孩儿的平安降生,否则唯他是问。

这原本是桩大好事。

但贺兰香根本没怀孕。

她腹中孩儿是个幌子,是她先前用来固宠的手段。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孩子生不下来,她和谢折一同玩完。

左思右想之下,贺兰香去找了谢折坦白。

男人的反应出奇镇定,走向她时,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註视着她的那双桃花眼,本该生来多情,长在冰冷的脸上,却唯有审视。

贺兰香好像懂了他的意思,夜晚特地没有将房门上锁。

次月,滑脉。

她也终于知道,谢折根本不是什么千年玄冰,他是一团烈火,一经燃烧,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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